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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逃不开(H)
任有家张大嘴吸入空气,逼迫自己不要去想乱七八糟的事,努力放松身体适应那种羞耻的胀痛。
对於已经逃不开的,就要忍耐著接受,他一直都是这麽过下来的。
他只需要找到忍耐的理由,让自己相信这是迫不得已,就不会被耻辱和罪恶感压垮,然後好好地睡上一觉,睡醒了洗把脸再精神起来。
是的……是他自己犯了错,受到任何惩罚都是应该的,他自愿接受这种疼痛,只要不再有那麽强烈的快感就好。
胸前那两颗凸起的小点被爱抚揉搓,不久前才射过精的身体又像触了电,他瑟缩地躲了一下,主动伸出手挽住弟弟的脖子,沈下腰狠狠往下坐,快要裂开的痛让他安心。
只要有痛就够了……被弟弟舔弄到射精的自己才是真正的罪恶。他必须受到惩罚,就像被爸爸的皮带用力抽下来一样,身体的疼痛可以换来精神上的轻松。
一开始就动作这麽猛,任有和为他大起大落的姿态感到吃惊,想要抚慰他其他敏感部位的手指也被闪躲或者推开,任有家紧皱眉头闭著眼睛,豁出去般疯狂地摇动腰部。
被他坐在身下的任有和都有点吃不消了,哥哥的身体太紧太热,过度的摩擦让自己那根又痛又爽,不禁伸手搂住哥哥的腰粗声制止,“慢一点,你会伤到的。”
他满脸都因为疼痛冒著冷汗,却弯起嘴角露出个破碎的笑容来,“没……没关系……我喜欢……这样……”
任有和心里一惊,但没有深究,只是抱起哥哥的臀慢慢抽出来,让哥哥背对著自己做出趴跪的姿势,顺手塞了枕巾在对方嘴里,“还是我来吧,你不要叫出声。”
不用面对著弟弟,任有家感觉好多了,老老实实咬著枕巾敞开腿。任有和用虎口撑开哥哥的穴口,轻轻伸进一根手指按压搅弄,仔细查看哥哥有没有流血,发现情况还好,只是有点肿胀,才放心地缓缓插入。
父亲的房间就在隔壁,这张床上绝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是先前哥哥连这一点都忘了……任有家不知道哥哥到底因为什麽而失控,是父亲的打骂?还是自己的逼迫求欢?
哥哥的情绪很差,那就用身体的快乐来弥补好了。任有家简单而粗暴的想著,动作温柔地深深刺入,浅浅抽出,退出一半又大力推进去,频率不快但角度刁钻,没几下就听到哥哥饱含快意的鼻音。
那种可怕的快感再次侵袭,还一下比一下更汹涌,在整个下半身放射开来。
任有家拼命抗拒著,伸手到後面想要推开弟弟,却被弟弟抓住手臂向後方拉住,迫使他主动迎合对方胯下的进犯。
每一次碰撞,相互接触的部位都那样酥麻胀热,湿淋淋地纠缠在一起,短暂分开又立刻合上。
被拉著手臂教了几次,他的身体就自己学会怎麽讨好对方,每当那根肉具想要撤出的时候,他就会摇动著屁股去主动咬紧。
所有的痛都感觉不到了,就算汗水流过背上的伤口,也只能用来暂时缓解那种销魂蚀骨的爽意,他的腰越来越软,上半身整个垮下去贴住床面,唯有高高撅起的屁股还在贪婪地迎接侵犯。
任有和双手握住哥哥的腰前後摆动,发现对方似乎最近瘦了不少,越发的细而韧,被汗水一浸,是滑腻又吸手的触感。
哥哥这身皮肤真是非常好,看起来很普通,既不白嫩也没有太多光泽,摸上去才知道紧实细腻,弹性十足。
哥哥不喜欢听到那种助兴的话,那就只好埋头猛干,任有和忍耐到现在,一直没再犯规,只紧抿著嘴唇享受哥哥异常敏感的身体,还要小心注意不能操干太猛,不能发出摇动床铺的声音。
其实挺憋屈的,但也挺刺激。
32、缺爱(H)
任有家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这样担心受怕的做爱。跟那个男人在书房的床上,背著母亲无数次压抑而刺激的搞上。
所以後来去找别的床伴时,他觉得整个身心都被解放,开始恣意地大声说粗话,夸张地发出冲撞和呻吟声。
那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烙印,只剩下热爱接吻这一点。对方第一次吻他的时候,用充满怜爱的眼神对他说:“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很缺爱。”
他不记得当时有没有哭,只记得他反抱住男人狠狠地啃咬上去,咬破了男人的嘴唇,流出鲜红黏腥的血,然後他们在这阵淡淡的血腥味里继续接吻,最终紧抱著彼此上床做爱。
他那时还不懂性和爱其实并不是同一种东西,只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愿意给他最缺乏的某种需索,他为了得到,也愿意把自己能给的都献给对方。
不管怎麽说,那男人曾经是他非常重要的存在,甚至一度超过了母亲。但当他真正长大,知道他们的关系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之後,他愤怒地报复男人才去找别人上床,就此发现那个男人给过他的所有快乐和高潮,不过是一种异常廉价的东西,几乎满街的陌生人都可以给他。
还有什麽是唯一的、不可代替的,只属於他的东西呢?让他可以追逐和拥有,永远不会过期变质。
他的哥哥。
从小就护著他、背著他,每次在他被打骂後都会抱著他哭泣,并给他擦药和哼著歌哄他的哥哥;也是在他最期待的时候伤害他、抛弃他的哥哥。
那是他的亲哥哥,唯一的、不可代替的哥哥,他们的关系永远不会过期,他们有血缘的牵系。
但是他一直怨恨著哥哥,这几年来连电话都没接过,每次母亲跟哥哥在电话里聊天,他总会冷著脸走到一边。
从心里冒出那个罪恶的念头之後,他开始不断幻想哥哥的样子,他长大了,哥哥也是……哥哥的脸和身体,也应该都长大了。
哥哥柔和的声音,温暖的怀抱,都从记忆的底层钻出来,日日夜夜地折磨他。
他越来越想要看到哥哥,并且用所有可以想象出的的方法占有对方,让哥哥成为只属於自己的、那个独特而唯一的存在。
就像现在这样,哥哥的身体整个都属於他、彻底敞开来接纳他,鼻间粘腻的呻吟声也属於他,每一阵轻颤都是因为他,心里也只能想著他。
这种快感才是无可代替的,他会拥有哥哥的全部人生。任有家紧紧掐住哥哥的腰臀,满身心都是因为压抑的做爱变得更加强烈的快感。
他极力控制住喉间想要大声叫出来的冲动,咬紧牙关加快腰胯摆动的频率,在自己快要到了的时候,悄悄伸手在哥哥前面一摸,对方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根果然又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他凑过舌尖重重地舔了一下哥哥的後颈,低声在哥哥耳边要求,“我们一起……”
胯下那根不知羞耻的东西让任有家无可奈何,只要後面被激烈地操干,它就会欣快地吐出液体,再被弟弟握在手里随便玩弄几下,简直热胀到快要爆发出来。
任有家被弟弟拉动腰杆向後靠紧,用极快的速度撸动胯间的肉具,还深深插在体内的巨根也弹动胀热,似乎变得更大。任有和减小了抽插的力度,只是紧贴著哥哥高频率地抖动胯部,手上给哥哥打枪的动作十分卖力,让哥哥几乎坐在他身上,欣赏对方那一脸临近高潮的表情。
任有家泪汗交流,眼角不停冒出热热的液体,终於在弟弟又舔上他耳根时缩紧下腹,痉挛著射出了第二次。
任有和被哥哥绞紧的後穴箍得痛爽交加,差点被挤出来,只得用力地插进去,猛烈的抽动一小会就粗喘著射了。
33、空白
精疲力尽的任有家瘫倒在弟弟身上,被对方抱得死紧。
任有和射过後半软的肉根还埋在哥哥体内不愿意出去,用唇舌轻轻舔吻哥哥的脸颊和嘴唇。
任有家一动不动,连手指都不想抬起来,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没有烦恼、没有压力,也不再有任何痛苦。
高潮的余韵渐渐消散之後,背上被汗水浸过的伤口才感觉到火辣辣的痛,他忍不住低低呻吟一声,努力挣动著想要翻身。
他这个动作才让弟弟的那根东西从他体内撤出,察觉到这点的时候,一切痛苦罪恶的情绪再次回归。他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拼命地缩起身体,只想变成一小团钻进床底。
任有和适时地劝他,“哥,不要想七想八,已经很晚了,洗个澡就睡吧。”
背上虽然很痛,去冲水只会更痛,但任有家几乎是怀著感激的心情走进浴室,还把水打得很热。
被热水冲刷伤口的疼痛让他觉得自己正在接受惩罚,他冲了很久,自觉心灵上得到了某种慰藉,直到弟弟在外面小声敲门,才关了水套上睡衣走出去。
任有和一开始没注意,等匆匆冲完澡拿了药膏回房,掀起哥哥的睡衣就沈下脸。
“怎麽回事?伤得更重了。”
任有家趴在床上不出声,只是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任有和看著哥哥可怜的样子,不好骂得更凶,毕竟自己更混蛋,这种情况下还折腾了受伤的哥哥。
伤处接触到药膏,产生一阵清凉的感觉,这种舒适让任有家闭上了眼。
任有和动作轻柔地一点点给哥哥整个後背涂完药膏,才发现对方已经不知什麽时候睡著。拿出手机一看,已经晚上十一点半,於是他也打了个呵欠,洗洗手跨上床。
接下来连著的好几天,任有和都会抓住擦药之前的时间,跟哥哥简短地做上一次。
任有家再也没有拒绝和反抗过弟弟,而且几乎每一次都能有快感,还会在弟弟的手里或者嘴里宣泄出来。
高潮之後的那一会儿是他最轻松的时候,他可以什麽都不想,整个人沈醉在纯粹的肉体欢愉里。
但过了那一阵清醒过来的时刻,则是感觉最痛苦的时刻,他会用各种恶毒的话在心底里唾骂自己,或者让自己的身体尝到疼痛的滋味,这样精神上就会好受一点。
还要小心不被弟弟发现……不过发现了也无所谓。他甚至有一次栽到弟弟身上,说自己大腿根那里紫色的指印是弟弟不经意留下的。
任有和似乎不太相信,但也记不住自身在激情行为里的每个动作,只得半信半疑地由他去。
任有家胃口也越来越不好,饭量比以前少了一半,体重降得很快。父亲和弟弟问起,他都只说学习压力大,不想多吃。
尽管他这样说,但任海和任有和的情绪都焦躁起来。
某天从学校一起回来,从不下厨的任有和想要代替哥哥做顿饭,让哥哥多休息一下,却被任有家态度温和地赶出厨房。
郁闷的任有和站在门边一直盯著哥哥瘦削的身影,心里总觉得不太安宁,回头再看看沙发上沈著脸的父亲,累积的怒意不断上涌。
父子俩相互瞪视,想的是同一件事──肯定是因为对方,任有家最近才会这麽不开心。
餐桌上气氛低沈压抑,两个儿子都是一脸死了爹的表情,任海越看越气,摔了筷子就骂,“你们摆这幅脸给谁看?老子还没死呢!”
任有和嘴角勾起冷笑,“真死了倒是好事。”
任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碗筷震动,响声很大。
任有家身体动了动,抬起头看向他们俩,然後扶著桌子慢慢站起来,似乎想要走开的样子,但摇晃两下就开始往下倒。
任有和吓了一跳,赶紧把哥哥扶住,任海也立刻住手。
34、妒忌
任有家病了,一个成年人因为营养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