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了,没什么好可是的,我也喜欢到这里来读书、运动,我真的觉得我们好有共同语言啊,走吧。”
“去哪?”
“到了不就知道了。”他拉起我,直奔山顶。
原来,山顶有一片开阔的空地,被人为的改建了一座篱笆小院。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是你的小院吗?”
“嗯。”他点点头,示意我进去,“我们烧烤吃好了。”
“真的?你自己会烤?”
“怎么,不相信我,一会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技术吧。”他的信心满满。
沈泽宇的烧烤技术还真不是盖得,他的确烤的很到位,又焦又嫩,恰到好处。
我们一边吃着烧烤,一边坐在树下的岩石凳上,看着山下的星星点点的灯光,和闪烁的霓虹。
他忽然转过头问:“为什么会到这里来看书,这里太静,人烟稀少,不是特别的原因,你不会自己到这里来的吧?!”
我低着头装作没听见他的问话,自顾自的吃着。
“看了吧,就猜到会有很特别的理由,不会是只为清静这么简单!怎么样?分享一下吧。”我挑战着他的好奇心,而他旁敲侧击的向我探寻着答案。
是压抑在心中太久了吗?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想说给他听,说给这个自己根本不熟悉的人,或者说是,给自己完全不搭界的人听。
我拼命的喝了一口那不知道名字的葡萄汁,讲起了保存在内心深处的初恋。
“大一开学不久,我见到了一个高年级的学长,他人长的很帅,而且很有才华,很多学姐学妹都疯狂的迷恋着他,在整个学校内可谓是风云人物。如果哪个女生能够和他走在一起,都会成为她炫耀自我的资本;而在那一刻起,她也会成为其他女生进攻的目标。
起初,我以为他只是长的帅气一点的男生,没有什么了不起,而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在学校组织的一次演讲比赛时,他熟练的应对和快速的反应,立刻吸引了我,我才发现他是如此的才华横溢,与众不同。从那一刻起,我希望自己将来也会有这样的口才和应变能力,希望在他的身边能够有我的位置,也希望他的生活能够有我的参与。
我知道他喜欢体育运动,因此,在每天下午的时候,我坚持着到学校操场上看书;听说他周末的时候,喜欢到这座山上来读书,所以我就不顾其他的,偷偷到这来读书。
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忍不住的观望,希望那位学长会在偶然间走到我的身边,与我相识、相知,但是可惜的是,直到他毕业,我们也只是两条平行线,没有任何交集。”
我从单恋学长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看着沈泽宇:“我是不是很傻,明知道这是一段没有结果,甚至是没有开始的恋情,却执着地幻想着哪天能够与他相遇,然后,在大声的对他说,我喜欢他。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你不傻,你只是很执着,为了自己的目标,勇敢的去追寻,去拼搏而已。”
“可是,我失败了,到现在,学长早已消失不见,而我也已经物是人非。”想到今天,凌子墨带给我的不公平待遇,我懊恼的想哭,我为什么要答应他,跟他去参加那个什么鬼party?
“别喝了。”他皱皱眉,夺过了我手中的酒杯,“这是葡萄酒,不是果汁,你这样喝会醉的。”
他已经说晚了,因为我开始感到眼前的他有些模糊和混沌,思路也开始变得不那么清晰了。
“我觉得你不是那种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人,今天你这个样子,是为了什么?”
是啊,我知道自己不会因为那没有开始,便已经结束的单恋而伤感。
我心里真正想的是,凌子墨和小雪究竟在干些什么,没有了我的介入,是不是他们相处的会更好呢?
可是,我的心在抽痛,我真的不想承认,我已经放不下凌子墨了。
“嗨,真不公平,我跟你讲了我的初恋,而你却没有讲你的。”我没有回答他的问话,故意大声叫喊着,想让自己暂时忘记凌子墨的存在。
他用力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有个兄长,他说他的情人是只野猫。我倒觉得你才是真正的野猫,时刻保持着战备状态,就连酒醉,也不忘与对手过招。”
“野猫?”这个词,现在很流行吗?怎么这么多人喜欢叫女人野猫?
“说什么,以为我真的喝醉吗?我听的出你在挖苦我。”我打掉他正在揉我头发的手。
别看我的眼睛有些木讷,但是我的脑子还很好使。
“我的初恋很痛苦,对我来说是段不想回首的往事。”他倒下来,让自己倒卧在草丛里。
他的神色凝重,双眉间挤出了深深的‘川’字痕,或许那是他最不想回忆的东西吧!
“在我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时,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但是却迟迟不敢和她表白,等到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她诉说时,我却发现她已经成了我哥哥的女朋友。”他重重的吸了口烟,似乎想把以往的痛苦通通吸进去,然后消化掉。
“我和他们一起去爬山,一起去野游,可是却永远只能跟在他们的身后。看着他们两个嬉戏、拥抱,我痛苦的不能自已。终于……”
他顿了顿,用力呼吸着:“终于,我承受不住,在一次酒醉后,我选择了自杀。”
沈泽宇做起来,将自己的头深埋于双腿之间,他的肩在微微的颤抖,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或许是男人唯一被容许的发泄方式吧。
我没有做声,默默看着眼前这个被我曾经认为是花花公子的沈泽宇,深深的陷入了那痛苦的回忆中。他的眼眸已被湿润了,小小的泪滴挂在他浓密的睫毛上,如同闪闪的小星,折射进我的心扉。
在那一刻,我忽然想触摸他,触摸他此刻脆弱的心灵。
他猛地握住了我伸过去的手,将我拥入怀中。
他的大胆让我直觉的想要躲避。
“别动,让我抱一下好吗?就一下下。”没有花花公子的浮夸,没有玩世不恭,有的只是一个男人所有痛苦的释放。
我轻轻的拥住他,用我女性最温柔的心拥住了他。
“知道吗?自从那次以后,我懂得了很多道理,对父母我是愧疚的,我那样的想要结束自己,不是对我自己的残忍,而是对父母的残忍;我也对不起我的哥哥,因为我的自杀,害到他们的关系受到威胁。知道吗?那女孩知道我自杀后,没有和我哥哥结婚,而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不见人影。”
原来,在他光鲜亮丽、玩世不恭的背后,还隐藏着这么多的故事和解不开的纠葛。
许久,他的身体停止了颤抖。
我放开他,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我有个方法,可以帮助自己忘记以前的不愉快。”
我将手放在嘴边,冲着山下拼命地喊着:“嗨,我已经忘记你了,这没什么了不起。”
“凌子墨,这是不是我该退出的时候呢?”这才是我心里真正想说的话。
他看着我卖力的表演,沉吟了片刻:“你不必歉意,这是我想告诉你的,这个故事憋在我的心里太久了,需要一个人倾听才会让我解放出来。”
“没想到那个人会是陌生的我。”我侧头看着他,故意装出很轻松的样子。
“我知道会是你,因为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我的生命里必然有你。”
我愣了愣,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别 开 玩笑了,我们,是不同世界里的两个人。”我有点发傻,有点语无伦次。
他是什么意思?
在那一刻,我后退了。
他拉住我缩回去的手,黝黑的眼眸泛出迷人的光彩:“灰灰,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我尴尬的抽回手:“朋友啊,我们早就是了啊,你忘了吗?我们都已经见过几次了,在我心里早拿你当朋友了。”
“你明白,我说的不是那样的朋友。”
完了,一定是我酒喝的太多了!怎么这状况我有点控制不住了呢?
“我……好像喝醉了,都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你还是送我回去吧!”我站起身,回避了他和他的问题。
很明显的,他失望的怔了怔。
“喔,像我这样帅气的超级黄金男却得不到美女的关注,还真有点伤心呢?!”他自我解嘲着。【霸气 书库 ﹕。qisuu。】
“少来吧!”我不理会他的话,率先朝下山的路走去。
沈泽宇假意说笑着,跟在了我的身后。
而此时,酒会上的白梦雪,则身着黑色晚礼服,犹如黑色燕尾蝶一般不停的穿梭在名僚间。
16 凌子墨吃醋了吧
酒会上的白梦雪,身着黑色晚礼服,犹如黑色燕尾蝶不停的穿梭在名僚间。
二十八岁的年龄,对许多女人来说正是黄金时期,知性、成熟、有韵味,举手投足间有一种别样的美。但是,对于白梦雪来讲,这几年经历了太多的沧桑,太多的坎坷,使得她略显衰老,皮肤也粗糙了许多,特别是当年那一双曾经迷倒了无数公子、阔少的眼睛,现如今也失去了当年的灵动,虽然还好有高级化妆品的掩饰,但是艳丽的背后,却早已失去了早年的清纯与可爱。
此刻,她的心矛盾着,纠结着,因为她正为数年前所做的一件错事而后悔着。
当年的她轻易的放弃了那个名不专经转的傻小子,舍弃了几乎已经到手的荣华富贵,傻傻的跟着一个自认为不错的人远走他乡,而如今,满身落魄的她只能用一身华丽的衣服来伪装她的清贫和凄苦。
白梦雪喝了一口香槟,甩掉心中的不愉快。
因为她要见一个重要的人物,或许,她的人生会因此而改变,她的美好与幸福会重新出现。
终于,凌子墨走了进来,他依然英俊,依然自我,但多了当年没有的成熟、稳重和冷酷。正如她在各种报刊、杂志上看到的那样,这个商界巨子始终是一副冷冷的、让人不易接近的样子。
因此,白梦雪认定,凌子墨仍旧对他难以忘情;或许,只要她稍一努力,他的一切,就会在她的手中掌控。
果然如她所料,凌子墨一见到她,他的视线便始终在她的身上没有移开,这让白梦雪甚至产生了许多幻觉,她觉得她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这个男人,她只是出去逛街迷了路,而如今,她已经回来啦,凌子墨仍旧守在他们爱的小屋里等待着她。
白梦雪尽情的在凌子墨的面前表演着对他的爱意,她要让他觉得她就是一只迷途知返的小羊,她紧紧依偎着她曾经的恋人,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他,拥抱着他。
凌子墨似乎没有拒绝白梦雪的热情,他也没有白梦雪预想的那样追问她的过去,声讨她的背叛。他只是淡然的接受了这一切,还有意无意的在回应着她的示爱,他看得出白梦雪正为自己打造一个童话,确切的说是另一段伤人的“美丽”的圈套。
他全副武装应付着白梦雪,但他的心却没来由的飘向了大厅的另一端,飘向了那个有徐晓慧存在的地方。
凌子墨知道,徐晓慧就在他的身后,但是他却不想让徐晓慧过早的暴露在白梦雪的面前。
他和白梦雪相互拥抱着在舞池中翩翩起舞,而他知道不远处,徐晓慧正在痛苦的看着他们,神情几乎有些哀怨。
他看着她愤怒地挥着刀叉,大口的吃着蛋糕,他知道这只野性十足的猫已经怒气冲天,如果一不小心,猫就会变成一颗巨大的炸弹,随时都有引爆的可能。
沾沾自喜的白梦雪逐渐发现了凌子墨的异常,他的眼神在与她交流时分明飘向了别处。她很好奇,在自己家人举行的酒会上,有什么能够比她这个美人更吸引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