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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桑刚走到门口,里面就传来清晰的怒骂:“穆桑,混蛋,死出来!”
穆桑眉梢一挑,问阮坤:“醒多久了?”
“有一会了,一直在骂,桑哥,你是不是玩得有点过了,看把宫哲气得火气都快烧房顶了!”
穆桑立定,转身正面面对阮坤:“你想帮阿哲洗澡?”
阮坤腿肚子一软,差点就跪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坚决没有,我是说您呢,您,您!”阮坤赶紧输了密码,把穆桑请进了密室。
宫哲见有人进来,看清是穆桑,那个怒火,嗖的一声就飚了起来:“混蛋,你他妈还敢来?”
宫哲使劲挣着手铐,可惜除了把自己的手腕勒得生疼意外,那玩意铐在床上根本就纹丝不动。
“混蛋,你给我放开!”宫哲血红的眼睛瞪着穆桑,特么想扑上去咬死他。
穆桑信步踱到宫哲床前,脸上带着让宫哲毛骨悚然的冷笑。
其实那晚到后面宫哲已经人事不知,他根本就不记得穆桑是如何操弄他的,但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从一个个仿佛瘫痪的关节来看,这混蛋绝对没有手软。
看他神清气爽宫哲心里就郁闷的慌,就想揍人!
“我不过刚离开一会儿你就想我了?”穆桑问得相当坦然。
“你不是等着我求你吗?怎么?我不求你也忍不住就上了?穆桑,你这是深深地迷恋上我的身体了吧?”
“是啊,阿哲,怎么办,我舍不得杀你,你就给我当一辈子宠物吧!”
“宠物!”宫哲的音量陡然拔高,这混蛋脑子是不是不正常了,要他宫哲当宠物?玉翡然那样式儿的?去死吧!
宫哲怒极反笑:“呵呵,那你可得小心了,我可不是猫咪,我是藏獒,我会趁你熟睡的时候一口咬断你的脖子,穆桑,你可别玩火自焚!”
“藏獒?没有牙齿和利爪的藏獒也只能称为狗吧!”
“混蛋!”宫哲被气得脑仁疼,他就纳闷了,这混蛋有什么好?妈得,他宫哲的眼睛肯定是被屎蒙住了,绝对是!
穆桑倾身,脸差点就贴上了宫哲的脸,邪笑道:“我是混蛋,但就是我这个混蛋把你干得叫哑了嗓子,带你一次又一次共赴巫山,你忘记你缠着我这个混蛋要了一次又一次?”
“你,你,我。。。。。。!”宫哲气急,抬头上去一口咬住了穆桑鼻子!
“我呸!”宫哲也是被气疯了,见穆桑冷着脸直揉鼻子,猖狂的笑起来:“混蛋,还来不来?”
“来,怎么不来?”穆桑一手揉着鼻子,一手呼啦一声掀了宫哲身上的毛毯。
“啊!混蛋!”宫哲哀嚎,胸前鞭痕沁出来的血粘住了毛毯,被穆桑一掀,生生连皮拽掉,疼得宫哲想骂娘:“该死的!”
宫哲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别说骂人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纵横交错的鞭痕,青紫的掐痕,还有一个一个被刻意吻上去的吻痕,尼玛,这身体还是他宫哲的?这都被摧残成什么样子了啊,怎一个惨不忍睹!
宫哲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却只能用用眼睛瞪某人,毫无作为!
穆桑把被子一丢,揉着鼻子的手也放开,宫哲那一嘴够狠,都咬出印了。
宫哲胸前的鞭痕重新泛出血珠子,一会儿就猩红一片。穆桑眼眸深了深,在床边坐下,冷声道:“还能骂人,是不是力气恢复了?”
“死开,老子现在不想看见你!”
“你不饿?”
“饿死算完!”宫哲说完一愣,这算什么,打情骂俏?操了都!
宫哲心里正郁闷的不行穆桑却突然俯身趴在宫哲身上,伸出舌头沿着血痕细细舔舐起来。
“我 操了,你在干嘛?”
“吃你!”穆桑探头,嘴唇被宫哲的血染红,性感到爆!两个字说完,他又重新埋头,沿着那条鞭痕从宫哲左胸一直舔到右腹,一条添完就换一条,添得仔细而轻柔。
尼玛,宫哲淡定不了了!
谁都知道男人早上最禽兽,更何况他这副经过极致疼爱的身子此刻敏感的就如同红外线警报器,一碰触就呼啦啦的叫嚣起来。
宫哲的呼吸明显乱了,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喷出的气带着一股子火热,这混蛋要再舔下去,他的兄弟肯定要站起来了,靠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你他妈别添了,老子要尿了!”
天地良心,宫哲可不是故意破坏情趣,他这睡了一天两夜,膀胱早就要爆了!
穆桑一愣,俊脸瞬间黑如锅底!
“嘿嘿,桑哥,劳烦你给解一下,我真憋不住了!”宫哲心里那个乐呀:“你也可以继续,万一尿你一身你可别嫌臭。”
穆桑只得暂时饶了宫哲,拿钥匙把他手铐解了。
被耶稣似的定在床上三十多个小时,宫哲的胳膊都麻木了,好不容易胳膊活泛过来,正要翻身下床,操了,腰膝酸软,差点一个趔跄栽下床去,幸亏某罪魁祸首长臂一捞把人捞进了怀里。
“混蛋,你到底折腾了几个小时?”
“好像是八个小时,又好像是十个小时,我没看时间!”穆桑的回答非常中肯。
“我 抄你大爷,混蛋,禽兽!”宫哲有点痛恨自己当初没有跟老兵多学学粗话,翻来覆去就混蛋,骂得他自己都觉得没新意。
“我没大爷!”穆桑起身,右手捞着宫哲的腰,把他往卫生间带。
宫哲脚上有铁链,就一尺长,走路相当不方便,宫哲斜眼睨着穆桑:“桑哥,你能把这玩意也解开不?”
“不能!”
“为什么?”
“我身上有伤,打不过你!”
宫哲满头黑线,忍无可忍的发飙:“你他妈这会儿记得身上有伤了?你他妈压着老子干半天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身上有伤了?”要不是手上使不出来力,宫哲真想一圈揍扁那张碍眼的俊脸。
穆桑脚下一顿,一本正经的看着宫哲:“是你缠着我要,不是我压着你做,明白了?”
“谁他妈下三滥给老子下药的?”
“我那里还有很多,咱们呆会再试试?”穆桑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有一丝笑意划过,被宫哲抓了个正着,他猛然发现,他跟穆桑,好像又回到了那段似爱非爱的日子。。。。。。
第107章 穆桑真正发怒了
更新时间:2013…12…18 10:49:41 本章字数:3682
“谁他妈下三滥给老子下药的?”
“我那里还有很多,咱们呆会再试试?”穆桑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有一丝笑意划过,被宫哲抓了个正着,他猛然发现,他跟穆桑,好像又回到了那段似爱非爱的日子。睍莼璩晓。。。。。
只是这种感觉太短暂,只一晃眼,再看,穆桑的眼底仍冰天雪地。
宫哲在心中自嘲的笑笑,难道真回不去了?
鼻息间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浓郁霸道,宫哲想避开都难。两人都不说话,从床到卫生间不过十米左右的距离,他们仿佛走了一生,每一步都充满了矛盾挣扎和迷恋不舍,但是心与心的距离,谁能丈量清楚?
宫哲:他是真的恨了吧,卧底,背叛者,是真的恨了吧!
穆桑:他也是一样的吧,军装,职责,信仰,跟那个人一样吧!
可惜对方不会读心术,隔阂一旦产生,就如同决堤的洪水,将往日美好的,感动的,深刻的,一切一切,都摧毁淹没!
穆桑扶着宫哲走到马桶前,宫哲一屁股就坐了下去。里面装满了这混蛋的子子孙孙,幸好他是男人,女人的话非得怀个十胎八胎的,刚才要不是他夹紧桔花,早流了一路。
听着马桶里传来哗啦啦的声响,宫哲气得脸都绿了,恨声道:“还站在这里干嘛?要帮我扶鸟吗?”
“你自己能洗?”穆桑上下瞟了宫哲几眼,赤身果体的宫哲跟全副武装的宫哲截然不同。少了威武霸气,少了男人的刚硬,现在的他,浑身上下布满了爱痕,胸膛前血迹斑斑惨不忍睹,却是极其的勾人。
穆桑的宝贝又开始蠢蠢欲动,实在太怀念宫哲的小xue,那灼人的温度,那种要命的紧致,还有那弹性十足的臀部,每一次撞击都肉感十足。
宫哲被穆桑看的头皮发麻,这混蛋,不会是又要发情吧?
“带着你龌龊的狗眼滚出去!”宫哲发现,穆桑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惹他发飙,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让他跳脚,这到底是冤家呢还是孽缘?
穆桑冷冷一笑,不但没有滚出去反而上前一步,又问:“你自己能洗?”
宫哲瞪眼,他能说什么?说他被干得腰酸手软,连站都站不稳?还是说老子身强力壮怎么就连澡也洗不了?
除了瞪眼,宫哲就只能选择沉默!
穆桑转身把浴缸灌了大半缸水,宫哲想起一件事,问道:“你他妈不会把老子一直关在这里吧?”
“这里是我的核心机密所在,不是你最想来的地方吗?”
操了,宫哲被噎,气有点不顺:“你他妈不用冷嘲热讽,再给我一次机会,老子照样该干嘛还是干嘛,所以,你还是一枪毙了我省事,免得咱们相看两相厌!”
“相看两相厌?”穆桑的声音募然冷了八度!
宫哲张张嘴,想解释点什么,最终把脸别开。
“你他妈以后再把那东西弄在里面,老子就捏爆你的蛋!”宫哲闷着头,自己双手撑着腰挪进浴缸,看也不看穆桑一眼。
穆桑满身的寒气却在宫哲说完那句话后稍微缓和了一下。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两人就仿佛两个闹别扭的孩子,谁也不愿意先低头。
但穆桑是谁?他向来无耻惯了,于是他很干脆的忽略了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直接办正事。
穆桑两三秒把自己扒干净,长腿一迈,稳当当跨进了浴缸,在宫哲身后坐下。
水溢了一地,也不知是阮坤有意还是穆桑授意的,这浴缸实在够宽敞,差不多有一米五的床那么多大,两个身高六尺的壮实男人在里面也不觉得拥挤。
可是宫哲发飙了:“是老子洗澡,你跟进来干吗?”
“帮你洗!”某人说着,还真挤了一大坨沐浴液在浴花上揉搓起来,泡沫丰富后就往宫哲背上抹。
宫哲的身子还处于敏感阶段,穆桑一触碰他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其实宫哲胸前的鞭痕不适合洗澡,宫哲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很小心不让胸膛沾水。但是他身后的男人却十分干脆的忽略了这一点,浴花甚至很粗鲁的在宫哲胸前搓了一把。
“啊,混蛋!”胸膛火辣辣的疼,白色的泡沫很快就变成了红色。宫哲苦笑一声:“你哪里是来帮我洗澡,你他妈就是来折磨老子的,是不是?”
穆桑一声不吭,下手更狠了!
宫哲也不再说话,他没有力气反抗,干脆任由穆桑发泄。搓吧,大不了掉层皮!
宫哲整个人都靠在穆桑的怀里,背后是男人滚烫坚硬的胸膛,穆桑的唇就贴在宫哲的耳边,灼热的呼吸不断网耳眼里钻,宫哲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就是想这样一点一点弄死他呢?
胸膛上火烧火燎的疼,不是那种剧痛,而是皮肉被生生揭掉的那种鲜血淋淋的疼。宫哲疲惫的闭上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耳边突然想起穆桑低沉粗重的声音:“我昏迷的时候你在我耳边说什么了?”
宫哲一愣,半天才搞明白穆桑在问什么,他咬紧牙关,忍着满腹的火气:“现在来纠结那些还有什么意义?穆桑,你还是继续折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