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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猛地一沉,他的话让钟美玲想到了囚禁!明明是四九寒天,可是钟美玲此刻只觉得自己的额上冷汗狂飙。
一间黑屋子,里面一片冷硬的地板,然后边上放着许许多多的用来折磨人的工具……只是随便想想,钟美玲便觉得恐怖犹如洪水般向她狂涌而来。
精神恍惚的摇着头,她嘴里喃喃说道:“我不要,我不要……”
唯恐会出现自己想象中的画面,她一把抓住男人开车的手臂,死命的拉扯着,疯了一般大吼大叫起来:“你这个混蛋!你停车!我不要跟你走!我不要!快停车,不然我们就一起死,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男人本就阴沉的脸色,这下子彻底变成了黑锅底,双眼散发着阴狠的光芒,他一手把这方向盘,一手猛的挥开钟美玲,“贱女人!你想死,老子可不想陪你!”
“嘭!”的一声,钟美玲因他的大力一推狠狠地撞到车门的铁沿上,力道之大甚至将她的额头装出了血丝。
“咝……”倒吸了一口冷气,额头上的疼痛叫钟美玲眼泪都快流了出来,含泪的双眼逐渐泛红,疼痛比不过心里的害怕,更比过她对这个男人的心理恐惧。
所以,她的精神崩溃了,她疯狂了!
不死心地再次抓住男人的手臂,大力的摇晃,疯狂的嘶吼,小小的车厢内,充斥着让人头皮发麻的闹剧声。
无法想象,一对疯子在一起发疯时是怎样的场景,但是男人的力量高过女人这样的事实,定下来这场疯狂闹剧的结果。
在路上左右摇摆的出租车终于行驶正常了,车内的狂喊疯叫终于停歇了。
钟美玲昏倒在副驾驶座上,手中的提包早已滚落在脚底,额头上被撞得鲜血淋漓,此刻仍有鲜红的血液不断的流出,本就披散的长发此刻凌乱不堪,整个人的模样狼狈到了极点。
而她身边的男人对此却视而不见,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他重重的冷哼一声扭头继续开车。
不知过了多久,当钟美玲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置身在一张床上,而她却是被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痛醒的。
瑟缩在床脚,钟美玲惊恐的看着眼前持鞭的男人,不着一缕的身子在寒冷中瑟瑟发抖,可她此时已经顾不得许多了,紧紧地抱着身子,颤抖的摇着头:“不要,不要抽我!”
“不要?”
男人阴测测的一笑,露出一嘴洁白的牙齿,让人看了更是心底发寒。“你不是最喜欢陪男人上床吗?你可知这事房事里最新鲜最刺激的玩意儿?”扬了扬手中的鞭子,男人一扬手隔空狠狠地抽出一道响亮的鞭响,吓得钟美玲更是紧紧地蜷缩在一起。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手臂上的鞭痕清晰可见,就是这道火辣辣的鞭痕让她痛醒过来,钟美玲无法想象那样的鞭子,抽在自己赤裸裸的身上会是怎样的场景。
这一刻她后悔了,她不该招惹这样的煞神,她不该不知死活利用美色去诱惑他了。
“那要我怎么对你?”男人执鞭挑起她的紧绷的下巴,桀桀一笑:“你可知你这个贱人害老子有多惨?老子被业内人士排挤,被配公司炒鱿鱼,还惹上了官司!老子辛辛苦苦赚来的房子钱没了,女朋友跑了!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
男人越说越气,怒极之下一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虎虎生风的一鞭子在钟美玲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鲜艳的红痕,隐隐的还渗透着点点血丝。
“啊——!”一声惨叫几乎冲破屋顶,钟美玲本就发白的脸色,顿时惨白一片,嘴唇颤抖着,毫无血色。
“求求你……我知道错了!不要再打了……我给你钱……你要什么我统统给你,求求你别打了!”声泪俱下,这一次是绝对的真实,想象中的恐怖画面真实的出现在眼前,钟美玲连心都在颤抖。
才入社会不多久的她那里见过这等阵势?即使心思歹毒也是因为恨之入骨,可是当一切的心机和阴谋都不会奏效的情况下,她哪里还有什么气势?心寒颤抖,她被恐惧淹没。
“统统给我?哈哈哈……你能给我什么?给我钱?给我名誉?还是给我地位?”男人满面嘲讽,言辞中充满了疯狂的不屑与鄙夷。“我告诉你,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在你着洁白的皮肤上制造出无数鲜艳的血痕!”
男人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钟美玲的皮肤,邪侫的说道:“你瞧瞧,多光滑的皮肤啊,那么洁白,在这上面绘上最鲜艳的红色,那是一幅多美的画面?再瞧瞧你的小脸,那么会迷惑男人,那么会勾引男人,现在这么扭曲着,真是怪异的很呢!”用力的捏着钟美玲的下巴,男人啧啧出声。
男人的手指接触到钟美玲的皮肤时,她猛地瑟缩起来。在她眼里,那不是手指,那就是毒蛇猩红的信子!恶心而邪恶!
此刻的钟美玲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和狂妄,她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能做的只是苦苦的哀求和悲戚的流泪。
可是早已被现实打击的体无完肤的男人,哪里还会顾忌她的哀求?
一直以来只会拿着笔杆子的手,第一次拿上武者用的鞭子,他的心在激动地跳动,他的血液在沸腾的叫嚣。看着她白皙的肌肤上绽放出鲜红的血痕,他的双眼被狠狠地刺激着,一种变态的兴奋叫他狂喜着,迷恋着。
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鞭子撕破空气发出“飕飕”的声响,转眼间粗粝的鞭子毫不怜惜的落在钟美玲柔软的肌肤上,嚣张地留下一道耀眼夺目的血痕,肆意的横陈在她纤细的手臂上,显得分外狰狞。
凄凌的惨叫声在房屋内此起彼伏的想起,尖锐地几乎能刺穿人的耳膜。
不过男人却罔若未闻般一鞭一鞭不停地继续抽打着,而且他似乎越打越兴奋,双眼越来越闪亮,脸色也激动的通红一片,手上的力道更是不断地增加。
一时间,啪啪的鞭响夹杂着鞭子的破空声,掺和着钟美玲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让这个不大的房间瞬间变成人间炼狱。
钟美玲本就是赤裸着全身,这样不曾间断的抽打,让身上的鞭痕不断的增加,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早已不见了踪影,一条条狰狞恐怖的血痕遍布在她的身上,将“皮开肉绽”四个字演绎到了极致。
嘶吼声逐渐变成有气无力的呜咽声,钟美玲甜腻的嗓子被叫破了,低低的呜咽声沙哑而破碎,身上早已没了一丝抵抗的力气,疼痛遍布全身。
此时此刻,她忘记了仇恨,忘记了算计,忘记了阴谋,唯独能够感知到身上的疼痛,逐渐的,连着剧痛也开始变得麻木了,她被泪水模糊了的双眼犹如死灰,苍白如纸的脸上因额头的流下的血迹变得异常诡异。
整个人可谓是惨不忍睹。
视线逐渐迷茫,钟美玲终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连一声呜咽也难以发出,脖子一歪,直接昏死过去。
兴奋地双眼血红的男人,此刻也渐渐的没有了力气,执鞭的手酸痛不已,而钟美玲的昏死正好让他给了自己喘息的机会。
最后一鞭子狠狠地抽下后,男人虚脱的坐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歇息了良久,等到气息终于喘匀了,男人阴森森的双眼幽幽的瞥了眼倒在满是鲜血的床上的女人,嘴角森然的挑出一抹让人心悸的充满诡异的笑,突然从床边站起来,走了出去。
当男人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盆水。觑了眼手中的盐水,男人对床上昏死过去的钟美玲桀桀一笑,双手一动,作势就要往她身上扑去。
而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铃声,打断了男人的动作。
男人手中的动作一顿,犹豫了片刻终于放下手中的水盆,从兜里掏出电话,接了起来。
“是田诺吗?”电话里传来一道清淡温雅的男音。
“我是田诺,你是谁?”田诺红着眼睛,一屁股坐在床边,哼哼道。
“程昱。”电话那边淡淡的丢出两个字。
而这两个字便叫田诺的脸上顿时变了颜色,他一改方才颓废,正色道:“程……程市长?您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跟你谈谈。”程昱简单的道出自己目的,不等田诺回答径自继续说道:“今晚七点,我在市中心攀桂街隆威咖啡厅等你。”
闻言,田诺虽然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可还是忙不迭的点头应了下来。挂断电话,田诺低头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六点了,想着还有一段路程要走,他必须马上出发。
思及此,转头对床上赤条条的钟美玲咬牙狠狠道:“先就放你一马,等老子回来再收拾你!”
昏死过去的钟美玲不知道,她这条命绝对是捡回来的。今次若不是程昱的一通电话,面对疯狂中的田诺,她就算不死也要废掉半条命!
田诺手脚利索的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前去赴市长程昱之约。临行前,他走在床边的脚步顿了顿,略一思索,找了床薄被盖在了钟美玲的身上。
之前他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此刻经过一番梳洗,他已经清醒了很多,心里清楚的明白他可以狠狠地教训钟美玲,但是绝对不能闹出人命,现在他已经很惨了,若是在背上一条人命,那他这辈子就算完了!
看了眼面如死灰的钟美玲,田诺还是忍不住低啐了一句:“贱人!”
片刻后,大门被关了起来,漆黑的屋子里独留钟美玲一人人事不知的昏睡着。
……
坐在咖啡厅里,程昱面色平静的呷了口碧螺春,因为阮薇萍今晚要加班,所以他们约好了八点钟的时候他去接她,而在这个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准备好好解决一下那个小记者的事情。
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指针已经指向七点钟的方向了,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程昱眯了眯深邃黝黑的眸子,又浅浅的呷了口茶。
又等了片刻,就在程昱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田诺的身影终于出现了。他低喘着气,满面歉意的对程昱说道:“程市长……真是抱歉我来晚了。我一接到电话就赶来了,只不过路上堵车……”
程昱摆摆手,又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他下再说。
田诺忐忑不安的坐下,看着程昱他紧张不知手脚该往何处放了。
这是程昱第一次见到这个当初害阮薇萍身败名裂的记者,抬眸淡淡的打量了他一番,田诺有着文人该有的书香气,不过灰败的脸色显得有些难看,过重的眼袋也让他的精神显得不是很好。
没有说话,程昱很绅士的抬手为他叫来了服务员。淡淡的说道:“点一杯喝的吧。”
田诺受宠若惊的看着,在程昱的再次点头应允下,点了杯咖啡。而程昱的沉默叫他终于忍不住率先开口问道:“市长大人,您找我有什么事?”田诺的话,问的小心翼翼。
程昱平静的看着他,闻言不答反问:“想不想摆脱官司?”
田诺眉头一皱,看着程昱有些不解。他知道阮薇萍是程昱的女朋友,而起诉他的也就是阮薇萍,这么说来也是市长大人的意思,可是此刻他这么问是何目的?
疑问从脑海里一闪而过,田诺抿着唇双眼定定的看着程昱,可是这样的对视还没有持续几秒钟,他便自动移开了视线,市长的双眼让他觉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