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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娓娓道:“这款初虹是用99种尖晶石切成小碎粒,精心镶嵌。颜色会随着光波而发生改变。”“傅太太需要试戴吗?”祈愿完全处于呆滞状况,傻傻盯着那钻。
“我来!” 傅觉冬双手小心拿过链子,她正傻乎乎愣着,微凉的指尖让她蓦地一颤,冰冷的钻石落到她粉白如腻的肌肤。傅觉冬低着头很仔细地找着扣环,祈愿连呼吸都敛着,动也不动,缩颈低垂,如温顺的小猫。他宝珀的黑白腕表晃动在她眼前,连声声秒走声都仿佛滴在她耳垂。他搭上链扣,更俯下头到她面前,专注地将手中的钻,一点一点移到她胸口正中的位置。祈愿感觉骨碌碌的小鹿儿在心头乱撞!“哇~”周围的店员们均发出一阵惊羡的赞叹:“好漂亮!”
废话,这种价格的项链,戴在母猪身上也成西施了。
灯光下,她的颈肌雪白无暇,色不啻玉与那钻石相比竟有份相辅相成的绝美。
他点点头,目光幽邃,“唔,很衬你的耳环!”她不自觉的摸摸耳垂,有些惊愕。 那是……指贺意深送的那对破耳坠?
“傅先生对傅太太真是温柔体贴”一排女店员齐齐围过来,无不艳羡的感慨。
他勾勒薄唇对她弯弯一笑,醉倒众生。凝视她的双眼仿佛在发出低低的声音,然而她听到的分明是自己在流动的血液。“就要这条了!”他递上金卡。
傅觉冬,不要和她演戏好不好?他就不怕她会当真?
“祈愿,”
“嗯?”她猛的抬头,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却喊得那么顺口。冰凉的手指帮她把鬓角落下的碎发顺到耳后,眼神幽深鬼魅。
“记着,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手指扣上她光洁的下巴,顿时一股寒意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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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更得我虚脱了~~姐妹们慢慢看~~伏笔乱七八糟啦。
第五章 餐厅的一隅
“怎么样?”祈愿晶眸闪闪向着对面的苏烟极力推荐着刚到手的那根“初虹”。
真是老鼠不留隔夜食。她还不忘旁敲侧击道:“欧仁妮皇后戴过的,你认识人多,看看能卖多少钱?”
苏烟秀眸默默端望,又是震诧又是疑惑,古怪瞥祈愿一眼,终忍不住问:“这么贵重的东西真的是傅觉冬送你的?”
“不然呢,还怪盗基德?”她不满给死党一个白眼。
苏烟心思慎密就是不信,翘起食指抵向她逼供:“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和他……”
“呸呸呸!”祈愿没等她把话说尽立刻打断,拿出刘胡兰般的慷慨劲道:“我祈愿很洁身自好,守身如玉的好不好!”说罢又立刻小市民起来催促道:“唉唉,你快看看到底值多少,啊?”
苏烟无奈叹一口,简直觉得她这死党就和精卫一样厉害,既能叛国还能填海。
此刻祈愿托着双腮,已经开始做梦幻想起来:“不知道够不够买栋房子,到时候我们姐妹俩就可以搬出那栋危楼,不用每月看房东脸色了。你的药也……”
“你确定傅觉冬不介意你转手卖了他送你的东西?”苏烟觉得这个小财迷真需要她指点下迷津。
“为什么介意?他都送我了,我就有支配权嘛!再说我戴着也是暴殄天物,又不可能超过欧仁妮!也不是孙子能养熟,留着干嘛?”
祈愿正兴致盎然说着,却发现好友的目光凝重的望着左后侧的某个点。她好奇晃出手掌:“hello?”
“啊,你说什么?”苏烟回过神。
“我说天亮了姐姐,还做梦呢,看什么呀?”祈愿吮着一杯猕猴桃汁,也边带好奇朝那个方向睃了眼,是情侣模样的一男一女。这不看还好,一看简直气息逆流,激猛咳嗽起来。
“看奸夫□咯!”苏烟提手拍着她后背,还不忘笑着补两枪。
祈愿低着头瞪她一眼。
那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言玥。虽然只惊鸿一瞥,却印象深刻无比。
发黑如丝直垂腰际。肤如玉琢还输腻,烟眉水眸,一袭水蓝色连衣羊绒裙,黑色高帮长靴。
而坐在她对面的那个冷峻男人,不是傅觉冬还能是谁?
祈愿真觉得不可思议了,他们俩怎么会来这种没品位的大众咖啡馆?体验民情?掩人耳目?
她闪电般撇过身,一个人压着脑袋紧张坐着不动。
“哇,你不是那么有志气,在这儿练隐身术吧!”苏烟勺了口布丁嬉笑道。
祈愿可没那么有幽默感,压着嗓门哀求:“我们还是回去吧!”
苏烟恨铁不成钢,用勺柄敲她下脑袋:“真够有出息的!不想小惩大诫一下他们?”
祈愿可怜巴巴:“怎么惩?”
“笨,用你拿手绝活啊,装母夜叉给他们打个电话吓唬下。”
“不要了啦,”祈愿打退堂鼓,后面一句话差点让苏烟喷饭——“他们是相爱的!”
苏烟提起外套:“我不管你了,下午还有个采访!”说罢风尘仆仆而去。剩下祈愿,做贼似的提起那条价值连城的项链,躲进洗手间收拾安放。
让祈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你注定要和一个人相遇的时候,无论怎么躲也是躲不开的。
比如她和言玥。
祈愿哼着歌,正小心翼翼将项链塞进包里,准备收拾包袱回家时,却一个转身差点被吓出心脏病。
言玥修姿飘盈正站在她身后,水汪汪的大眼睛巴呆呆望着她。
我靠,惊得半晌说不出话。言玥的确是个美人没错,可是就算是美人,这样白天跑出来吓人也有点说不过吧!
更何况这样目呆呆、直愣愣盯着她看。她知道自己没她好看,可是她没想过要和他抢傅觉冬啊。两人对视数秒,
当祈愿准备擦过她身旁离开时,木美人终于开口了:“祈小姐,我有话和你说!”
哇,这一声叫得……
言玥与祈愿目光相触,刹那也感到字眼有错,立刻低头改口:“对不起,是傅太太!”
祈愿倒是不介意什么称呼不称呼,反正是傅(副)太太了,她也没指望能转正过。问题是……她戒备地望向言玥白荷般的面容,水滴滴的眼神,她到底要跟她说什么?她真怕,真怕她一开口呜咽哭出来让她和傅觉冬离婚!想到这儿,她的手不禁攥紧一分。
“你……说。”天哪,不争气的,她在怕什么?这个场景太诡异了,小三要下战书吗?
言玥的秀眉轻蹙,眼神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耳朵?
这个发现让祈愿很吃惊。可是她不动声色。
言玥仿佛经历着很大的内心挣扎,一遍遍打着腹稿,终于,粉唇微动,开口:“我能买你的耳环吗?”
“啊?”祈愿疑心她疯了,要不就是自己幻听。她要买她的耳环?她不是来抢“初虹”,不是来抢傅觉冬,而是来……要一对破耳环?祈愿下意识去摸自己耳垂,好奇对着镜子一望,是贺意深送的那对?
言玥急忙解释:“那对耳环对我很重要,是我外婆的陪嫁。我们祖上传下的!”
“祖上?传家宝?”祈愿对这些词不是很感兴趣,她是孤儿,没有这种根深蒂固的概念。想必是对她很重要的吧!
“对你很重要?”祈愿拈着耳朵问。
“嗯,”她重重点头:“是的,读大学的时候,这对耳环曾在英国伦敦拍卖过。当时觉冬想为我拍下,可惜……”
“可惜被贺意深抢去了?”祈愿为她补充。她点点头,祈愿切齿:“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猛地,她憬悟了。这对耳环言玥认得傅觉冬会不认得?
贺意深为什么非要送她东西?她算是想明白了,这哪儿是为了补偿她损失哪,分明是一道发给傅觉冬的战书:你的东西我能抢走一次就能抢走两次!□裸的挑衅啊。这个贺意深太邪恶了。是她笨才中了他的道。
她如今越想越冷,她居然还傻不拉叽在傅觉冬面前戴。
言玥见她不说话,立刻急着补充:“对不起,我知道我很唐突,我可以拿我的和你换,”言罢二话不说将自己那对珍珠镶宝石的耳坠脱下来。还不停翻包:“我可以再加你钱的,你说你要多少,你要多少才能让给我?”
祈愿眼神都发光了。她想起苏烟一句话:“这世界傻瓜多着呢!”
真是多着呢~!她自己虽然算一个,可是言玥竟比她还傻。
“我给我给!”祈愿立时三刻去松耳坠。她拿着言玥的那对蓝宝石耳环,真是喜滋滋,乐呵呵。不过望向言玥竟比她还要高兴。
灯光下,她脸上露出因兴奋而产生的潮红,那娇媚透水的眸,别说男人,就是她女人看得也心怜,难怪傅觉冬为她神魂颠倒了,哪个男人要不动心,除非他是咆哮教主演的那张无忌,放着娇媚楚楚的周芷若不要,偏偏要那个许仙。她想着想着竟有些酸溜溜的,猛力吸一口气,烦恼走光光。
“我走了!”她告辞。
“谢谢你!”言玥秀亮的眼里满是感激。她耸耸肩推门而出,就在那一瞬间,她无意瞥到言玥一个蛾眉轻拢,整个人如一片薄纸,附身向水皿兜,一阵搜肠刮肚地呕吐。
“你……你没事吧?”她返回,扶起她,只见她腻额沁滴滴冷汗,浑身轻颤,娇无力。
祈愿吓得冷汗涔涔。言玥慢慢支撑起来:“我没事。谢谢你!”
“你真的没事?”祈愿怀疑的问,然后说出了一句能被自己鄙视死的话:“要不要通知傅觉冬?”
却得到她异常肯定的答复:“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他已经回公司开会了,别叫他!”
祈愿不放心,把她扶出洗手间,还是擅自用她的手机拨通了傅觉冬的电话。
“喂,”等对方发出冰冷的声音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是打给傅觉冬。瞬间头皮发麻。
她望着正小憩着的“林黛玉”,回避数米,硬着头皮,很没把握的娇声道:“觉冬,是我,我有点不舒服!你能来接下我吗?我就在刚才我们吃饭的咖啡厅。”
对方一阵沉寂,祈愿心怦怦乱撞。她实在没有把握。
“好,我马上过来!”傅觉冬少有的温柔焦躁,吧嗒一声摔断电话。
此刻祈愿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莫非林黛玉……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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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愿以为关于那对耳环的故事应该画上休止符了,没想到那只是个逗号。
她记得那是清明节那日早晨,下着雨,她正赖在床上,然后扰人清梦的铃声就来了。
她一接起:“喂,”
“Make a Wish,”对方灿烂到死的声音。她立刻把手机拉离耳朵一米。能这样喊她的还有谁?
“哟,是just worry啊!”她反击。
对方放出银铃般的娇笑:“你真幽默,唉,今天我来做善财童子的!指条路给你发财有没有兴趣?”
“发财?真的?”她瞬间来了兴致,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
“你说你说!”
“上次我七哥送你那副耳环还在吧?”丁唯忧一句话把祈愿噎住了。
“……”
丁唯忧滔滔不绝如喜鹊般说开了:“你走运了,那副耳环有个西班牙阔商从别的途径得知在我这儿,愿意出高价向我买!价格非常非常诱人啊!既然我七哥送了你,那我吃亏点,你拿8层,剩下的给我就行。怎么样?”
“我……”祈愿生平第一次觉得这般的后悔:“为什么那破耳环那么多人要?”
“什么?破耳环?”丁唯忧像被扎了下,一下跳起来:“我丁唯忧店里的东西那样不是价值连城?”
“价值连城?你是说那对耳环?不可能,那不是言玥奶奶传下来的,也就她们自家当宝罢了。我物归原主也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