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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从那笼子走出来的时候,忽然不知道是那个输钱输疯了的客人,竟然朝他开了枪,虽然被他避过要害,可是还是被打中了大腿。
我看见他阴。柔的表情,浑然未觉疼痛的样子,我真的再也忍不住了,我撑开了爷爷抱住我身子的手臂。抹掉了从懂事开始流下的第一滴泪,拿起了腰间的枪,朝着开枪的那人打了过去,一直打到了枪里没子弹,还在不停的扣动着扳机。
场面一下只就乱了起来,爷爷抱起我就离开了现场。
可是我走之前,看到了他在看着我,他对我笑了,似乎是老朋友久违不见的笑意。
后来的事情是爷爷处理的,听说我打死的是某个组织的头目,那些人四处的再查我的身份,爷爷也算是精明之极,趁着他们为老大的位置争都的时候,将那组织一举给铲平了。
等我在一次到黑牢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了。
当时我愿意出一大笔钱将他买下来。可是监狱的狱长很为难的说,这个真的没办法,因为那是凤家交代下来,他们可不敢私自放人。
爷爷当时也没办法,最后我去监狱里看了他。
他一如两个月前见面时,丢给我一个妖艳的笑,然后懒洋洋的,躺在他那张残破的床上。
我真的不忍心他在这样下去。我朝他发誓,我一定会救他出去的。
可是他却对我笑着摇了摇头。
我当时不解的看着他问;‘为什么?难道你不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吗?’
他勾着那漂亮的唇形,语气一如他走的时候的慵懒;‘当然想。’
我说我会想办法的,要他别管了。
他终于掀开了那懒洋洋眼皮,双眼中翻滚出狂狷的野兽气息,嘴角邪肆的之极的笑。他说在有一年,再一年就好了。
当时我不明白,直到后来才知道,原来凤家的人,带他回去了之后,基本上没有一个人想要他活。
可是毕竟是凤家的血脉,要是没出生也就罢了,这都生出来了,按照凤家家规,至亲相残,是最大的忌讳。是会受最残忍的酷刑。
在说凤家几个支系,谁都不愿意拦上这个烫手的山芋,更不想下手杀了,好给别人留下什么话柄,只好找了理由将他丢尽了黑牢,期限是四年,说是要好好的锻炼锻炼,其实……”
唐森说着狠辣的皱了下眉。
“ 一群畜生。”狸猫握紧了拳头,眼里都是冰冷的杀气。冷冷的道:“换做是我,今天我恐怕会十倍的还回来。”
唐森抬头看了狸猫一眼,嘴角淡淡的勾了下道:“十倍,你比起凤邪心慈太多了,你绝对不会像的到,一个被困了四年,压抑了四年,忍受了四年的野兽,他要是出去了,会有怎么一场腥风血雨。”
从那天我见过他之后,一有时间,就会去意大利去黑牢看他,用仅有的力量,帮他将监狱换上了很多电器用品,还有那套穿了三年的破烂衣服……
他依旧每天有很多比赛,想要他命的人也会频频出手。
他几乎是每隔个几天都会受伤,有时候轻点,有时候重一点。
要我看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我是一天都撑不下去的。
知道吗,当时在这监狱中,呆着超过三个月的一个都找不出来。可是他却撑过了四年。
我总是在每一次看他的时候,都会抱怨上好久。
可是他却每次都阴阴的一笑而过。
一直到了那所谓的四年期限。
或许谁都没想到,他真的还活着。
而凤家当家之主,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所以他真的被接了回去。
可是谁都没想到的是,一场灾难就此降临了,一场灭门的灾难,降临在了顶级黑道豪门的一家身上。”
狸猫微微愣了下,双眼转过看向了唐森。
“那一年他只有十五岁,也是回到凤家整整一年的时间。你不会想象的到,他有多么可怕的。
短短的一年内,他几乎像一条无形的锁链,锁住了一个又一个人的脖子,咬住了他们最致命的每一个弱点,慢慢的将凤家产业下的各个势力点,慢慢的击破,慢慢的吞噬,慢慢的收到了自己手下。
“见㊣(6过凤邪跳舞吗?”唐森说着忽然转头问向了狸猫。
“诶?”狸猫愣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只见过一次,记忆就永不湮灭。她脑海中甚至还能感到那种惊心动魄的韵律。实在美的叫人目眩,野性的叫人疯狂。
唐森微微一笑勾起了唇瓣;“知道吗,我确定凤邪对你是玩真的,就是从那个他跳舞的晚上开始。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在他跳舞后还活下来的人。”
狸猫挑了眉;“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明白他这样男人,有多么深,有多么沉,又有多么的阴暗可怕。
性子天生就是狂妄强势的不可一世的男人,他被人欺辱了四年,如果他不打算忍了了那?
记得凤邪第一次大跳拉丁,就是在他在凤家呆了整整一年的时间,他跳了一整晚。跳完后的第二天,他就大开了杀戒……”
整个凤家的人无一幸免,全都死在了他手上。
它是信号,是凤邪挑开底线的信号。那是血腥,那也是祭奠,祭奠他自己人生一段耻辱的结束。
所以每年的那一天,凤邪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因为大家心里非常清楚,那是他凤邪一个人的日子。
三百五十五;决心
狸猫愣住了,久久都没有回神。【 】所以大家在那天晚上,真的替你捏了把汗啊。
或许是你喝醉了,他觉得你无心的吧,所以你又打破了他的一项禁忌。
可是对他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我来说,我就开始觉得事情不简单了。
狸猫抬眼看着唐森,她那天真的喝醉了,只是朦胧中看到了他的舞,只觉得很震撼,其他的她还真的记不清了。
“你不明白,别看平时他一副懒洋洋的,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的样子,玩起来狂妄的不得了,又带着点变态兮兮的样子。其实只有我知道,他深的很,他要是想要一样东西,绝对蛰伏够沉。
凤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你知道凤家被灭门的前一天凤邪在干吗吗?”
唐森忽然笑着看向狸猫。
“在执行凤家派出的猎杀行动。杀一个三流的地痞小混混。”唐森说着淡淡的勾着嘴角一笑。
“前一天还没有任何怨言,执行那些鸡毛蒜皮屁点大的小事情。第二天就来了个血洗黑道豪门全家。你能想象的到,这样的人有多可怕吗。”
狸猫嘴角轻轻勾起,其实应该是明白的,她自己不是也是个很好的列子吗。从原先的恨不得杀了他,到了最后沦陷在他手里。
“就这样,凤家一夜间被灭门,黑白两道怕是已经不能以震惊震撼来形容。毕竟那样一个百年历史的家族,就这么被血洗了干净。
谁能想到凤家掌权的人全部被杀,他就这么踩着鲜血坐上了那个位置,仅仅一夜之间他成为了整个黑道的传奇人物,威震世界的人物,同样弑杀全家的嗜血之人。
他真的是有够狠,你恐怕想象不到,那些就算不动声色,心里还有不服想法的人,是什么下场。
绝对铁血的手腕,绝对的用血洗清了一切。
从那一后,他一手掌控主导了一切,带着凤家走到了今天,谁也不敢公然惹其锋芒的程度,嚣张狂妄的不可一世。
唐森说到这,其实双眸中是亮丽的,就像是为他骄傲,又像是一种崇拜,对于他们这样生长在血腥下的人,我不杀你,那就是我被你杀,所以强悍就代表了一切。”
唐森转过头静静的看着狸猫;“小猫,其实我今天所说的这一切,只是要你了解他的全部,或许他真的向别人说的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真的对所有人都狠得的下心,可是你却不同,因为长这么大,我从来没见他真心的笑过,也从来没见过他真的怒过,可是这些我全都从你身上看到了。
知道吗,你的出现让他活的越来越像个人了。也想要你知道,凤邪他不给女人机会,可是他一旦给了,认定了,就绝对是一辈子,他说你是唯一,你就绝对是唯一,所以答应我,千万别背叛他。”
狸猫见唐森分外轻柔又慎重的语气,不由微微一笑后看着唐森道:“在我眼中他不存在什么心狠手辣,更不存在什么冷酷无情。我看见的凤邪只溢满爱跟宠溺的男人。我很遵从我的心。”
淡淡的几个字,已经表达的太多了。
唐森微微愣住了,因为他看见了她眼底的爱意,那些炽烈的东西,足以消磨掉,他心里所有的不安因素。
狸猫缓缓的将视线转到了屏幕上。
她是个冷漠的人,可是他在她心里,太完美了,几乎无懈可击,她对他动了一种最无法言说的感情,没有道理可言的感情。不能由任何人来分享他,她想要拥有。所以她不知不觉中沦陷的那么彻底。
人在爱恋中,会开掘出一重不同的人格,她逃不掉这一宿命的规律。她渐渐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存在一个全面不同的狸猫,没有冷漠,没有无所谓,没有道德,甚至没有宽容,只有私心,只有对凤邪一人的私心。
彼时,狸猫心里知道,她自己是个多么无所谓的人,除了姐姐,这世界上,怕是谁都没办法让她多考虑过一点。
就算是秦越,她与他三年了,她仍然还是一点未变,总是将自己的心保护的那么严实。
其实深切的知道,在感情里,一旦让男人抓住女人的弱点,她就败了,她是不会允许让别人在有伤害自己的机会。
可是他却真的是个意外,就这么一不小心,她被他夺走了身与心,所以她还是败了,于是她只能将自己全然打开的放进了他手里。
不过, 幸好,狸猫遇到的,是凤邪。多好。她翩然失笑,眼里竟然有些晶莹。
唐森看着狸猫微微失神,他从凤邪看中狸猫那一刻,心里其实就有疑虑,虽然他眼光绝对不会出错,可相对凤邪这样一个男人,对于狸猫来言,相差实在太远了。
他由始至终都没想明白,那样一个无法无天的男人,竟然就这么乖乖的,将自己交到了这个女人手里了?
或许现在这一刻,他看着此时的狸猫,忽然有些了解了。她原来什么都不介意,她由始至终都没问过,那双眼睛的事情,她由始至终都没介意过那诅咒的事情,她由始至终都没在意过他杀过多杀人,手上沾满了多少血腥,没有问过他用过什么手段。
他在她眼里唯一看到就只有爱。好似就算这个男人是个十恶不赦的魔鬼,她都不会在意。
当下唐森笑着低下头:“我很庆幸,那小子眼光真的不错,人说平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有红颜如此,真是他的福气。”
狸猫当即转头看向了唐森,忽然有些想笑,从那个痞子一样的唐森口中听到红颜知己这四个字,感觉怎么好像这么奇怪啊。
“你干嘛?”唐森看着狸猫嘴角的笑意,忽然奇怪的看着她。
“没。”狸猫笑着转过头。
“哎,你有话就说嘛。”唐森放下酒杯一副着急样。
狸猫大眼睛带笑看了唐森一眼;“我在想给你找一个红颜知己啊。”
唐森一愣,接着勾起唇角一笑;“你就别害我了,我可不想变成凤邪那个样子。”唐森说着还抖了抖鸡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