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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是有……不过,我只想要石头哥哥陪我!」小鹂一想到这个,她的头就很痛。
除了孙学长之外,这几天陆陆续续收到许多男孩子的邀约,有的用伊媚儿,有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电话传简讯约她,有的则是当面交了一封信给她之後就跑了,如果不早点发出通告说她已经有舞伴,还没到舞会当天,她会被这些邀约给掩埋了。
「我对那种活动没有兴趣,更何况我还要准备研究所考试,抽不出空来陪你。」拓磊对於这些活动一点兴趣都没有,更重要的是趁这个舞会让小鹂开始习惯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对於他未来的规划会更有帮助。
「可是……石头哥哥根本就不需要花费时间或体力去准备,正式的宴会石头哥哥都迎刃有馀,况且,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难道就不能放松一天的时间吗?」拓磊的理由听在小鹂的耳里,都只是一个拒绝她的藉口。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怀扬走近两人身边,拍拍拓磊的肩膀,开口说:「学妹说得没错。你总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念书,更何况才一个晚上,花不了你多少时间。」
☆、28。挣扎
拓磊看了怀扬一眼,他已经快要搞不定小鹂,居然还跑出来添乱,头有点痛地看着怀扬说:「你到旁边去,我晚点再跟你聊聊。」
怀扬看到学妹一脸期盼的模样,还有拓磊那张已经臭到可比粪坑石头的脸,一想到自己学期成绩还得要靠他,只好笑笑地看着学妹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安安静静地站到一旁。
小鹂看着原本的助力还没有三十秒就败阵下来,一张小脸皱得像包子一样,知道再讨论下去一样是没有结果,沮丧地瘪着小嘴说:「好啦!人家知道了啦!」
拓磊轻拍着小鹂的肩膀说:「知道就好,现在乖乖地去上课或者去看书,大学该玩的要玩得尽兴,该念的书还是得念。」
「可是……」小鹂似乎还想要说什麽,但是正巧不巧上课钟声响起。
拓磊看了一下腕表,连忙说:「等一下我还有课,你也赶快去作你该做的事情吧。」
看到石头哥哥的模样,小鹂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纠缠下去,只好闷闷地说:「嗯……石头哥哥掰掰。」
小鹂正想要顺着楼梯往下走的时候,突然从楼上冲出两三名冒失鬼,正巧往小鹂的肩膀撞了一下,她没有预料到会有人推撞,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往下坠落。
小鹂惊惶地闭上眼,等待着坠落至地面的疼痛,但是就在这一瞬间,一个有力的臂膀环住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在空中回旋半圈,即时化解了危机。
惊魂未定的小鹂整个人在熟悉的怀抱当中,听着有力的心跳声,从她急促的喘息可以知道刚刚的情况有多惊险。
「没事吧!」拓磊急忙地问,一想到刚刚的情况,忍不住地手脚微微颤抖。
要不是他刚好注视着她的离去,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鹂从楼梯往下坠落,想像着她轻则皮肉伤,重则可能危及生命,他的心拧了起来。
「我、我没事。」小鹂紧抱着拓磊,从他的心跳、呼吸以及怀抱,确定自己是真的安全无虑,一想到刚刚自己差点就从楼梯摔下去,忍不住地低声啜泣说:「呜呜……好可怕……石头哥哥……我如果真的掉下去,会不会死掉?」
「不会,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拓磊柔声地安慰小鹂。
「石头哥哥……」小鹂略带泣音地喊着,眷恋着温暖的怀抱,这种感觉就像回到小时候,石头哥哥毫无保留地呵护、疼爱她。
「不道歉吗?」怀扬抓着刚刚撞到小鹂的凶手来到两个人的面前,一掌拍向那人的後背,恶狠狠地说。
「啊!」那人一个啷呛,差点整个人扑到在地,看到怀扬凶恶的脸孔,以及刚刚自己差点闯下的大祸,连忙低头道歉说:「对不起!」
「下次走路小心点。」拓磊没有声调起伏地说,只不过,隐藏在眼镜後的锐利眼光,让那人忍不住地发颤。
那人一边抖着身体,一边应声答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可人忍不住地说:「石头哥哥,他也不是故意的,既然没事,就让他离开吧。」
拓磊冷着脸点点头,那人看到美女帮忙求情,连忙道谢後,一溜烟就跑得不见人影。
小鹂发现到自己还被抱在石头哥哥的怀中,想到刚刚的情况,石头哥哥似乎对她不是真的无情,微红着小脸蹭着他的胸膛说:「石头哥哥,刚刚谢谢你了。」
拓磊这时候才发现到,自己还紧抱着小鹂,连忙不着痕迹地放开她,僵硬地点头说:「不用客气,不管是谁看到刚刚那种情况,都会有这种行为的。」
「嗯……我知道了。」小鹂一听到这段话以及石头哥哥的举动,原本有些雀跃的心情,顿时被浇了一盆冷水,原来他还是急着跟她划清界线,心里头泛起一丝苦涩,低着头说:「那麽,我先离开了。石头哥哥再见。」
拓磊抿着嘴,忍住想要再将她抱在怀中的冲动,看着她落寞的身影渐渐消失。
怀扬看着拓磊的神情,忍不住地说:「这样作真的好吗?」真是不知道拓磊大义凛然地将学妹推出去,却又一脸不舍地看着她,既然这样就不要将她往外推啊!
拓磊神情复杂地看着某处说:「这样很好……对她、对我……是最好的。」
☆、29。失算
圣诞舞会当天
小鹂花了一个下午将自己装扮好,等待着孙运存学长的到来,只不过,等待的地点是在可人的租屋处,因为她不想要让学长知道自己的家住在哪里,反正,可人毕业後也不住在这,即便让孙运存知道也没什麽大碍。
可是,她最想等的人却不是孙学长,要不是因为石头哥哥不管她好说歹说,威胁利诱,就是不肯答应当她的舞伴,她也不会在某天被石头哥哥气昏头而答应了学长的邀请。
在说服石头哥哥的那段时间,她甚至一度还想要请出自己的爸妈出面,石头哥哥对於父母亲的请求几乎都不会不答应。只不过,小鹂不想要利用父母的力量,她想要得是石头哥哥发自内心的想要跟她去,而不是在外在的助力或压力之下儿屈服。
「唉……」小鹂支着下颚叹气。
坐在她对面的可人,忍不住地两眼发愣地看着小鹂,西施捧心是美景,看到小鹂叹息也是一种享受,只不过视觉是一种享受,但是听觉却是一种折磨,听了一个多钟头的叹息,可人忍不住地说:「我的小姐!拜托你行行好!别再叹了!我听得耳朵都快要有耳鸣了。」
「唉……」小鹂看了可人一眼,又再一次叹气。
「你真的不想要跟学长去,就不要答应他啊!之前提出的建议,是在确定对方对你有意思的前提,才能答应孙学长的邀约。」可人差点想要掐了小鹂,嫉妒是一个好的催化剂,可是也不能乱用啊,「你看!现在可好了!搞得自己进退不得。」
「啊啊啊……好烦啊!」小鹂也知道这点,但是,在她采取行动的这几天,似乎感受到石头哥哥对自己的感情似乎没有之前的单纯,总觉得多了一些什麽,少了一些什麽。
「烦!你还敢说!」可人伸出美丽的彩绘指甲指着小鹂,气呼呼地说:「为什麽把我这里的地址说给学长知道?」
不知道是从谁开始传起,当小鹂说出一串地址之後,当天晚上,可人就感受到许多诡异的视线,但是不会让她感到不舒服,所以她也没有过於注意。
只不过,过了没几天,楼下的管理员伯伯就开始在住户进出大门的时候,要她们多多注意一下,是不是有可疑的人士在附近徘徊,重要的是要他们不要落单以免发生危险。
又过了没几天,管理员伯伯协同警察将附近的可疑人物抓了起来,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都是想要来这边远远地看小鹂一眼。当可人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颜面神经差点没有失调,听到他们说得地址根本就是她的单位,小鹂压根就没有跟她住在一起,所以他们一天二十四小时在楼下盯着,根本就是白费功夫。
幸好,在管理员伯伯的解释之下,他们知道小鹂根本就没有住在这,盯哨及跟监的行为也逐渐地消失了。
「因为我不想让那些人知道我住哪里啊!」小鹂理直气壮地回答。
可人摩拳擦掌地慢慢接近小鹂,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现在已经眯成一条线,恶狠狠地说:「所以,就是死贫道不死道友……」
☆、30。石头哥哥受伤?
小鹂突然感受到一股杀气,连忙露出谄媚的笑容说:「呃……当然不是啊!我那时候不知道脑袋在想什麽,很顺口地就说出来而已。」
「很顺口?」可人两手放在小鹂的肩膀上,似乎有圈住那纤细白皙脖颈的趋势,「我家的地址,你应该背很久了,我相信……你绝对是预谋很久了!」
「当然没有!」小鹂用力地摇着头,打死她都不能承认是预谋。
可人看了小鹂许久,在对方的神情当中似乎没有看到任何问题,缓缓地收回手说:「好吧!这次就相信你。」
可人坐下之後,拿起桌上的咖啡,轻轻地餟了一口,「不过,你今天真的要跟学长去舞会吗?这样一来,你就非得当他的女朋友不可了。」
「要不然该怎麽办?我不喜欢作言而无信的事情了。」小鹂的父母很在意这一点,从小到大她的成绩好不好并不是重点,他们在意的是她的品行,尤其作为一个商人世家,他们重视的是对承诺的信守,只要说出口答应的事情,就非得办到不可。既然办不到,就不要允诺对方,不要因为自己的思虑不周,而会造成双方的困扰。
「这也是。」可人同意地点点头。
「更何况……今年石头哥哥似乎要准备考试,一连好几天都不让我去找他。」小鹂越说越哀怨,现在遇到石头哥哥的机会已经比中乐透还低,每一次都擦身而过,让她扼腕不已。
「你都没有先探听好时间?」
「当然有!可是都好像命运之神不让我们两个人碰面,每一次都阴错阳差那麽几秒钟的时间。」
「所以,从那天去你的石头哥哥系所找他之後,就没有再碰面过?」
「嗯……」小鹂轻轻地点头,对於这种情况,她真的无能为力。
「可是,我听到的是另一个版本!」可人满腹疑问地说。
「版本?」小鹂一头雾水地反问。
「我听说,你那个石头哥哥,好像是因为手脚扭伤,所以,这阵子都没有去上课。」可人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所以,你应该会是遇不到他,而不是错过他才对。」
「什麽?!石头哥哥受伤了?」小鹂惊呼一声,随即想到什麽,又狐疑地说:「可是,我每次去问都是跟我说,石头哥哥他离开教室,再不然就是还没回来,不是我去晚了,就是去早了。这是怎麽一回事?」
这其中一定有什麽蹊跷,不然怎麽会可人跟她所知道的原因是两回事,到底是他的同学记忆错误,还是石头哥哥要他的同学帮忙说谎,现在都已经不可知了。
可是,刚刚可人说石头哥哥受伤?是什麽时候受的伤?难道是当天他为了救她而不小心受伤?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