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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绝对是一个非常保守的女孩,绝对不会出败坏门风的事情。不然,他就会马上翻脸不认,并且除去她继承财产的权利,让从小到大都享受奢华的曲云月,套上了一个无形的束缚。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在什麽样的家庭,必须要承担什麽样的责任,所以,她战战兢兢地念书,不能比其他人差,也努力学习当一个淑女,让自己的仪态是众人当中最优雅显目。
父亲绝对不知道他这样的期许,作带给她的压力有多大,在满十八岁那一年,跟朋友去喝酒,在酒精的作用之下,她放开了自我,在昏昏沉沉的意识之时,似乎半推半就地跟男同学发生了关系,自始之後,她就迷恋上了性爱的快乐,每一次都在性爱当中找寻到真正的自己。
可是,一对一的性爱到最後已经满足不了她,接下来她开始变装来到各家夜店,寻找着愿意跟她上床的男人,不论是一个或是两个,或者更多都无所谓。
而当初给黄鹂看的影片其实是一个幌子,而谎言最不容易被拆穿,就是要将谎言与真实结合。
为了能更逼真,她可是费尽了心思,先是用钱收买了沈拓磊的同学,要他有机会尽量拍到男主角的各个部位,然後,她找了一个面貌、身材相似的人,将她收集来的资料,一一把沈拓磊的特徵弄到这个人身上。
当然,依照现在的化妆技术,还有拍摄手法以及後制,只要她肯花钱,要多高超的人才都找得到,不要钱的人,她就跟他们上床。男人嘛!可以用钱买,也可以用色诱。而这两样都是她最拿手的,根本就不怕没人可用。
为了求逼真,她还特别跟影片中的假沈拓磊合演一场强暴的戏码,影片拍得有些模糊又清楚,在这种朦胧的感觉之下,一个人的眼睛就很容易被蒙蔽,这样一来就更加相信她被强暴。
尤其,她还特定找到沈拓磊那一天不能为人知的秘密,在黄鹂面前演了一出好戏,没想到事情进行得很顺利,黄鹂也信疑为真,只不过,之前拿来当成别人把柄的事情,现在反倒是变成自己的把柄。
曲云月连自慰的心情都没有,翻身下床拎起自己散落在地面上的衣服,一边穿上,一边说:「我保证不去找黄鹂,不过……」
拓磊眼中带着一丝光芒,看着曲云月说:「不过什麽?」
「呵!你也会紧张啊!」曲云月笑得妖媚,但是她就是不想给沈拓磊一个确切的答案,「不过也没什麽,我只是想要刚刚那两兄弟的电话,你……应该有吧!」
拓磊忍住贲起的怒气,冷冷地大声说:「子彬!把联络方式给她!」
子彬优雅地靠在墙上,从上衣口袋当中抽出一张纸,夹在手指之间挥了挥,「是这个吗?」
「是啊!帅哥!有没有兴趣跟我……」曲云月娇若无骨的身躯,想要轻轻靠在子彬的身上,可惜让子彬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她也不以为意,伸手抽走子彬手上的纸条,看了一眼之後说:「谢啦。」最後还送给了子彬一个飞吻,便扭腰摆臀地离开了总统套房。
子彬打了一个冷颤,走到拓磊的身边说:「下一次这种『好事』别叫我来,真是无福消受。」
拓磊低着头若有所思,一会儿抬起头来说:「怀扬要你做的都做好了?」
「早就弄好了,在她跟两兄弟跑进行三人泰国浴的时候,都把东西弄上去了。」子彬一脸我是什麽人的表情,他办事,谁敢不放心?
「那就好,接下来,等着收网。」拓磊心中总觉得有一些不确定,似乎有什麽事情或症结他们没有考虑到。
「在想什麽?」子彬看着拓磊一直深思的表情,这表情很少出现在自信满满的他身上。
「没什麽,希望是我多虑了。」拓磊暂时压下不安的情绪,希望一切都是他神经太过敏感的缘故。
☆、(10鲜币)95。小鹂隐藏已久的秘密
「怎麽有空来我这?」可人抱着儿子喂奶,一脸狐疑地看着小鹂。
「来看看我的乾儿子,不行吗?」小鹂戳戳小承因为吸吮而鼓鼓的粉颊,小家伙则是因为吃饭被打扰,而挥舞着小肥手以示抗议。
可人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小鹂,刚好儿子也吃饱了,抱起他,轻拍着後背,打了一个饱嗝之後,就将儿子放到小鹂的怀中说:「既然要当人家的乾妈,就要抱抱他。」
小鹂起初有些战战兢兢地抱着软绵绵的小婴儿,抱了一会儿,发现到抱小婴儿没有想像中的困难,便开始逗弄着怀中的乾儿子。
可人一边慈爱地看着自己儿子,一边问:「听说,昨天是拓磊找到你?」
小鹂楞了一下,点点头。
原本以为这一次的脱逃也会像上一次一样顺利,没想到前天就在她高高兴兴地吃着泡面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又响起。
而她又是耍了一个白痴,什麽都没看就开了门,就这样被拓磊再一次登堂入室,这一次她可没这麽好过,他一进门,就直接抓着她压在他的腿上,大手直接招呼小屁屁好几下,然後在她的哭诉之下,他又将她压在床上这样又那样好几回。
脑海中一想到昨天的情景,双颊忍不住飞上了一抹红艳。
可人当然也看到小鹂脸红、娇羞的模样,大概也猜得出来昨天他们应该发生了什麽事情,不过,她也略有耳闻到他们之间的些许恩怨,不管小鹂最後的决定是什麽,她永远支持。「那……你有什麽打算吗?」
「打算……还没想到。」小鹂抱着可人刚满月的儿子,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张小脸,脸上露出一抹悲凄的笑容。
可人看着小鹂的眼神,似乎想到什麽,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小鹂……你该不会又想到那无缘的孩子?」
小鹂轻轻抚摸着婴儿特有的柔嫩肌肤,小承打了一个可爱的哈欠,酣睡的模样让她突然有一种感慨,「嗯……我没事,都已经这麽多年了。」
想当初,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怀了拓磊的孩子,毕竟他们两个人几乎都有在做防护措施,但是,总会有那麽一两次忘了,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小生命就在她的腹中悄悄地生长。
可能是当时在她的身边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变化,在听到曲云月对拓磊的指控,以及拓磊暧昧不明的说明,在重重的打击之下,她的孩子就这样流掉了。
当时,陪在她身边的人只有可人一个,看到她没日没夜地流着泪,可人义愤填膺地要找拓磊理论,但是都被她阻挡下来,那段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度过,当她重新振作起来的时候,可人已经帮她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
不论是孩子的安眠之处,学校的课业,以及未来的一切,没想到在她人生最灰暗的时刻,还能有这样的朋友,是她最大的福气。
既然,孩子跟她没有缘份,那她能做的就只有为孩子祈祷,祈祷孩子下一个妈妈比她这一个还要称职,能让他或她平安长大。
「这件事情,你不跟他说?」可人以往总觉得不用把这件事情跟孩子的爸说,可是,等到她当了母亲之後,才发现到其实当父亲的也会对自己的孩子有一份感情,不跟孩子的父亲坦白,其实对他也是一种不公平的伤害与隐瞒。
「现在说与不说,有什麽差别?」小鹂与拓磊重逢之後,其实有好几次也冲动地想要对他坦白,可是每一次话到了嘴边总是说不出口,时间一久,她也更加鼓不起勇气对拓磊说出这件事。
「你真的确定?」
「嗯……你怎麽会在这?」小鹂回答到一半,突然感到不对劲,这一句话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是她非常熟悉的男人,骇得她连忙抬头,就看到拓磊一脸难看的表情冷冷地注视着她。
「我怎麽会在这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刚刚所说的事情。」拓磊快要压抑不住怒火,多年前他们曾经有一个爱的结晶,而她居然一直都没有打算要对他坦白。
小鹂依旧低着头抱着小承,可人看着走在拓磊身後的丈夫,用眼神询问现在这种情况该怎麽办,子烈受了妻命上前压着拓磊的肩膀说:「先冷静下来。」
拓磊眼神一冷,气怒地看着子烈说:「我很冷静。」挥开放在肩膀上的手,走到小鹂的身边,轻手轻脚地从她的怀抱当中抱起小承,然後丢回到子烈的手中说:「我跟小鹂有事要先走,不用送我们了。」
拓磊才刚说完话,就拉着小鹂离开了子烈的家。
可人有些担心地看着好友,忍不住地问子烈说:「他们应该会没事吧?」
子烈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搂着妻子说:「别担心,拓磊知道该怎麽做。」小鹂之於拓磊,就如同可人之於他,他们最不愿意去做的就是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
从拓磊的一举一动,小鹂知道他气得不轻,而她自知理亏,默默地任由他带着回到了他的住处,一路上拓磊都走在前头,发现到小鹂没有跟上,他也默默地缓下脚步等她。
两个人走进了屋子,小鹂这时候才发现到自己是第一次进入到他的地盘,拓磊的房子摆设就如同他的人一般,沉稳、庄重,又一丝不苟。
拓磊一进屋子,就自顾自地走进卧室,独留小鹂一个人在外头,这时候她才感觉到自己似乎被遗弃一般,坐在沙发上头,低着头低泣着。
当拓磊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走出卧室,听到小鹂哭泣的身影,斗大的泪珠一颗颗滴落,原本想要斥责她的态度,就这样软化了不少,过了好一阵子,他默默地吐了一口气,走到小鹂的身边坐下。
小鹂当然知道拓磊坐在旁边,但是悲从中来的她依旧低着头哭泣,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给圈住,只听到拓磊低沉的声音从上头传来说:「别哭了。」
☆、(13鲜币)96。真相大白,又增添一个谜团
听到拓磊温柔的嗓音,小鹂的眼泪更是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唉……我该拿你怎麽办?」拓磊无奈地说,即便小鹂隐瞒这件事情,到最後他还是不忍心责怪她。「孩子……是你离开我那一天,也离开我们?」
小鹂将头靠在拓磊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一想到那无缘的孩子,心中万般的不舍都涌上心头,原本是想要回答拓磊的问题,可是声音却怎麽也出不来,只能用力地点点头。
似乎是感受到小鹂心如刀割般的痛,拓磊得到了小鹂的回应,一时之间突然喘不过气来,许久才沉沉地吐出心中那一口郁气,沈痛地说:「为什麽不跟我说?」
小鹂吸了吸鼻子,情绪平缓一些,才缓缓开口说:「当初,都已经决定要分手,说这些有什麽用?」
「那麽,你知不知道,在你自作主张要离开我的那一天,收到你退回的东西,心有多痛?好不容易我们又重逢,而我今天才知道我曾经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拓磊这时候也忍不住地发出累积已久的不满,她以为只有她是最受委屈的一个,其实,他才是真正受到不公平待遇。
老婆跑了,小孩没了,这几年来他努力寻找她,结果後来才知道是某个女人搞得鬼,好不容易解决完那个女人的事情,现在又知道自己原本应该有一个可爱的小孩,不管是什麽事情,他都是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