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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风笑着说:“果然识时务。说吧,靖江王派你来干什么?”
赵神勇连连摇头:“不能说!王爷不让说!”
“呦——!还蛮忠心的嘛。”叶倾风走近他,纤手捏着他的下巴,靠近他的耳朵轻笑着说:“忠心是好的,可也要看对谁忠心,你若是对我忠心。。。。。。。。。。。。”
赵神勇在那一瞬被迷惑了,结结巴巴道:“怎。。。。。。。怎么样?”
“当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叶倾风的手指抚过赵神勇的脸,冲着他吹气,“怎么样?”
赵神勇一眼瞥见叶倾风身上的红色,他突然间清醒过来:“不行!
叶倾风立刻收回手,冷冷地说:“紫藤,你养的东西今天还没喂吧?”
紫藤道:“倾风姐姐,咱们刚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喂呢。”
叶倾风一双美目盯着赵神勇,笑着说:“这不是现成的吗?”
紫藤拍手笑道:“这食物好,我这就去抱环儿过来。”
赵神勇头上开始冒汗,她们搞什么鬼,会不会是抱只大狗来啃自己的骨头啊?反正王爷不过是找人,要不就都告诉她们?
他正作着思想斗争,就见紫藤回来,抱着。。。。。。。。。。天哪,这是抱着吗?紫藤的手臂上,缠着一条大蛇,有手腕那么粗,身上布满环纹,应该是剧毒无比吧!
那蛇吐着信子,紫藤笑着说:“瞧,早就饿了。”说着抱着“环儿”靠近赵神勇,问道:“怎么,还不说吗?”
赵神勇很想说的,可是现在牙齿咯咯直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紫藤把蛇放到赵神勇身上,那“环儿”开始在他身上游走,一直爬到他的胸口,然后在赵神勇脸前支起头,人眼对着蛇眼,眼见着那蛇头越来越近,赵神勇眼前一黑,胯下一股热流奔涌而出,心里绝望地呐喊着:我说!我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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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又是一桶水,赵神勇恍恍惚惚睁开眼睛,还好,蛇已经不见了,刚才好像被那蛇吓得尿了裤子,娘的,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过人!
再一看,叶倾风她们还在,眼前这几个女子笑得花枝乱颤,赵神勇更加害怕,不知道这些女人还会用什么法子折磨他。
“醒了?”叶倾风笑着问他。
赵神勇连忙小鸡啄米样的点点头,叶倾风道:“你真是命大,我们的环儿闻不得你身上的尿味儿,说什么也不肯张口呢。”
啊?赵神勇心道:早知道不如早点儿尿,那蛇也就不会爬到自己身上了
叶倾风又问:“想不想知道接下来我会怎么对你?”
赵神勇摇摇头,对眼前这女人他是怕了,他咽咽唾沫,不甘心地问:“可不可以用美人计?”说完自己还幻想,眼前这几个都不错,自己不介意献身的。
哈哈哈哈——,几个女子大笑,叶倾风道:“想得美!你还配让姑娘们用美人计吗?”说罢又问:“你不是喜欢做护花使者吗?知不知道怎么做最好?”
赵神勇摇头:“不。。。。。。。。。不知道。”
“有句话说的好‘化作春泥更护花’,不如把你剁成肉泥吧。绿柳,你种的那些奇花要是有了这上好的肥料,会开得更艳吧?”
绿柳笑道:“谢过姐姐!有了这肥料,那些花儿一定异香扑鼻,佛母会更喜欢的。”
“姐姐,你偏心!”黄莺撅嘴说道:“你光想着她们几个,我给佛母炼的丹药正缺活人鲜血,怎么就不给我?”
“好,给你,你自己去取。”
黄莺咯咯笑着走过来,对吓得已经说不出话的赵神勇说:“想不到你这傻子还真有用!”说着抽出一把小刀,割向赵神勇的手腕,赵神勇突然爆发性地大叫:“我说!我什么都说!”
十六 夜至诡山庄
予诺和秀才骑马行在山间,天色渐暗,云也越积越厚,看来真要下雨了。果然没一会儿,雨点儿开始滴落,最初是淅淅沥沥的,后来越下越大,浑然没有停止的意思。予诺不禁心中懊恼,本来离家的时候是带着伞的,可这次急着从客栈跑出来,竟然忘了拿。
“糟了,没带防雨的东西,淋湿了我的儒衫怎么办?”秀才嘟嘟囔囔,脱了粗布长衫,倍加珍惜地拿在手中。
看到秀才这样,予诺笑道:“秀才,雨这么大,要是淋病了可划不来。”
秀才在马上转过身,对予诺笑笑,俊秀的脸上一双星目深湛清澈,他将脱下的衣衫递给予诺,另一只手故意给自己扇着风:“哎呀,天气好闷,脱了爽快。我的衣服这么好,你是我的保镖,一定要顶在头上好好保管。”
予诺心中感到一股暖意,但却虎着脸道:“快拿走,脏死了!”
秀才哈哈一笑,将衣服丢给予诺,予诺正要还给他,秀才拍了逐月一下,良马见鞭影而驰,逐月果然是神驹,一声长嘶,纵身飞驰在雨雾中。予诺摇摇头,将衣服搭在身上,小黑子见逐月跑得欢畅,也不甘示弱,紧紧跟随。两匹马踏着泥泞,冒雨前行。
原以为可以在天黑之前找到一家客栈,但由于逐月和小黑子比赛脚力,不知什么时候走偏了路,而且道路越来越窄,越来越泥泞,眼前是连绵不断的群山,向远望去又没有人烟,很显然是迷路了。
天已大黑,而雨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两个人已经完全湿透,予诺身上的衣服本来就薄,此时已全都紧贴在身上,幸好有了秀才的儒衫,不然可真够窘迫的。
秀才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衫尽湿,头发一绺一绺地贴在背上,雨水顺着他的衣服裤管向下滴落,可他却开心极了:“好多天没洗澡了,正好天公作美!”说罢吟道:“把酒送春春不语,黄昏却下潇潇雨。我看,是黄昏却下滂沱雨才是!”
予诺笑道:“行了,都被淋成落汤鸡了,还在那儿掉什么书包?”
漆黑的雨夜,四起的狂风,接天的水幕,又找不到落脚的地方,难道今夜就只能在雨中渡过?予诺正想着,秀才突然道:“女强盗,你在这儿等着!”说完他又笑着问:“你不会害怕吧?”
予诺啐道:“是你怕才对!”
只听秀才一声“驾!”逐月向前奔去,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予诺一个人骑马伫立在雨雾中,这样的雨夜对于一个孤身的女孩子来说是恐怖的,不过予诺不怕,她相信秀才会回来!
果然,只一会儿,前方就传来了马蹄声。秀才打马回来,一边拨开额头的发丝,一边说道:“女强盗,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庄院,好像是废弃已久的,我们过去躲雨吧。”
予诺点点头,两个人很快到了秀才说的庄院,院门四敞大开,被狂风吹得轧轧作响,似乎马上就会被撕裂。里面是黑漆漆的几幢房子,不见一点光亮,时不时还有乌鸦的叫声传来,给这庄院添了些许诡异。
予诺和秀才摸黑往里走,突然听见院子里传来马嘶声,走近一看,见一道回廊下拴着几匹马。秀才道:“有人来过了。”
只听一声断喝:“什么人!”接着冲过来一人,惊呼道:“蔷儿!”
予诺和秀才拉马进入回廊,高兴地说:“子昂,你们也在这里。”
来人确是子昂,他问道:“蔷儿,你是怎么到这儿的?”
予诺道:“我们迷了路,又下着雨,不经意走到这儿的。”
秀才左右看看,嬉皮笑脸地说:“咦?公子哥不坐马车,改成骑马了?”
子昂哼了一声:“你总跟着蔷儿做什么?没见过你这么死皮赖脸的人。”
秀才哈哈一笑:“我是死皮赖脸,那也比有些人强得多,至少她需要的时候,我可没只坐在一旁看着。”
子昂怒道:“别以为我不会教训你!”
“子昂!不得无礼!”青舒走过来,身后跟着花押和回纹两个小僮,子昂瞪了秀才一眼,对予诺说:“蔷儿,我们进去。”
予诺应了一声,秀才正要跟着一起进屋去,子昂“啪”地伸手挡住:“我只说让蔷儿进去,可没有邀请你。”
秀才笑笑,又故意叹了一口气:“唉!公子哥就是公子哥,一点儿容人之量都没有。我只是陪着她一天,就遭你这样嫉恨。蔷稻,你在里面好生歇着,我去拴马。”
说完不经意地晃到子昂和青舒的马前:“好多行李啊,真是富家子弟!”说着还用手拍拍行李,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会不会很值钱啊。”
子昂一把按住秀才的手:“你要是敢再动一下,我就把你的手剁掉!”
“啊呀!太吓人了!”秀才连忙躲到予诺身后,指着子昂说道:“这人又吓唬我!蔷稻,你可要帮着我。”
青舒说道:“公子既然来了,就和我们一起进去烤火吧。”
秀才嘻嘻一笑:“好啊,不过你们可别再吓我了。”
几个人进了前厅,青舒叫回纹点燃了火折子,只见大厅之中空荡荡的,墙壁上尽是些鬼神的壁画,秀才吓得紧紧跟在予诺身后:“蔷稻,这里太恐怖,你千万别丢下我。”
火堆燃起,子昂显然对秀才很不满,坐在一旁瞪着他,青舒问道:“这位公子,请问你是哪里人?出门在外,家里人不担心吗?”
秀才转回身,盯着青舒和子昂坏笑,予诺说:“秀才,你笑什么?”
秀才的脸上一直挂着那促狭的笑意,说道:“蔷稻,他们可信不过我们,没准儿担心咱们会偷他们的东西。这里屋子多的是,我们另找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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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相遇非偶然
这时,只听外面一阵嘈杂,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呵呵,看来有人先到了。”这声音阴阳怪气的,不是王老板是谁?
王老板带着人进入大厅,笑着说:“没想到这么大的雨,也能在这荒园遇见故人,真是有缘啊!”
秀才笑嘻嘻地说:“有的缘分是偶遇,有的缘分是故意。蔷稻,咱们俩就是河边偶遇加上我的故意。”予诺白了他一眼,不做声。秀才又说:“王老板,咱们这些人今夜的缘分,不知是偶遇呢还是有意呢?”
王老板阴阴一笑:“当然是偶遇。不然,谁大晚上的跑到这荒山废园里做什么?”
秀才笑道:“偶遇就好,偶遇就好。”
王老板哈哈大笑,对子昂他们说道:“这世道太乱,行李难免有人惦记,还是小心为上啊。”说罢走到门口,命绿毛龟拿出信号放到空中,只听砰地一声响,信号在空中炸开,穿过层层雨雾,在夜空绚丽地绽放。
秀才拍手大喊:“放烟花啦!怎么就一支啊?再多放些!”
王老板笑道:“想看烟花还不容易,日后若有机会,让你看个够!”
子昂和青舒对望一眼,问道:“莫非,王老板还有商队未到?”
“聪明!我还有一批货今晚才到,看来只能在这鬼地方汇合了。”
远处传来马蹄声,外面果然来了一队人马,这一队人虽然都穿着客商的衣服,可个个都带着短刀,还有的身上背着强弩,一看就知道来者不善。青舒道:“王老板,你这商队可真不简单啊。”
王老板笑笑:“唉!现在世风日下,劫匪众多,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秀才摇摇头:“这样的阵势谁还敢劫王老板的东西?我看王老板这商队比劫匪还要劫匪!”
王老板大笑:“你这秀才可真是爱开玩笑,你放心,就是要劫,也绝轮不到你秀才头上。”
秀才一副放心了的样子:“那就好,不劫我就好。”
青舒向子昂使了个眼色,两人站起来说:“各位,咱们人太多,都在这大厅里恐有不便,这庄院里屋子多的是,我们哥俩另找间房歇着去,就不在这里和大家挤了。明早还要上路,各位好生休息。”
王老板叹了口气:“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