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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的,手写板是今年的25岁生日礼物。”
她细细抚摸着每一件礼物,光滑的绸布、绵软的织布、泛光的银器、透明的玻璃和实用的手写板,样样都深得她心。布鞋和扎染品是她很早之前就看中的,耳环是无意间说起的,玻璃茶具是想备来泡花茶的,而自己现在用的手写板也已经很旧了,原来她喜欢的中意的,就算没有说出口的,颜默都知道,他都记得。她不禁湿了眼眶,软腻的声音中夹杂着浓浓的鼻音:“为什么等到今天才送?”
他出神地望着她声音温润却坚定:“我在等名正言顺的这一天,以爱人的身份送给我爱的人。”他把自己攒了五年的生日礼物捧到她面前,像是敬献宝物一样献出自己的爱。
“五年不是五天,你确信能等到?”面对他的深情,苏影嗔怪道。
“几年算什么。一辈子那么长,我要陪你很久的。”
颜默眸深一笑,暖意缱绻而来,苏影埋头钻进他的怀里,独属于他的那股清淡气息立即扑进她的鼻腔。
他抱着她,修长的双臂坚实有力,紧紧环住安心窝在自己怀里的她。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细长的呼吸声和着他的心跳,节拍一致地回荡在客厅里,把电视声音都彻底遮盖了。
颜默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蹭着她柔软的发丝别有一股芳香,他的手掌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一缕一缕的青丝在他的指间缠绕,比屋里的灯光更柔。
此刻拥抱无声无息却渗透千言万语,如同他们给予彼此的一份隆重誓言,在这怀抱里他们共同承诺:惟愿今生,你若不离,我亦不弃。
颜默把银耳环从宝蓝色的丝绒方盒中取出,轻轻穿进苏影的耳洞里,精致的银耳环缀在她的耳垂上,小巧别致的音符轻吊吊地垂着,一闪一动的流落一团低调的华光。她的脸颊荡着如胭般的粉红,光滑的肌肤吹弹可破,他情不自禁低头,吻住她微润的唇。
他贴上她温热的唇瓣,所及之处一片柔嫩,如凝脂般水润饱满的触觉像巨大的磁力吸引他。他用舌尖轻轻舔舐,她因为紧张而微颤的嘴唇被轻松撬开,带着巨大征服欲的力道冲破牙齿的阻隔,湿热的气息瞬间充满整个口腔。
颜默像是久走沙漠渴坏了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救命的绿洲,他贪婪地吮吸着专属于苏影的味道,仿佛还沾着刚刚喝过的茶香,如同清晨的薄雾露珠带着让人微醺的香甜。他搂着面若桃花的苏影,像是捧着一团柔软的棉花,她瘫软在他怀里,亲吻也变得缠绵辗转。
颜默强压着身体的燥热,努力想要抽身退出越来越焦灼的热吻,手臂却不自觉的收紧,更深地拥住怀里的人。他试探性地伸手去解苏影的衣扣,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闭起的双眼睫毛微动,仿佛无形的手在撩拨他的心弦。
她勾住他的脖子,抬眼睨他,却被他眼里两团剧烈燃烧的火焰吞噬。她娇羞的面庞掩在阴影之中,仿佛一朵含苞的茶花蜷着好看的形态,引他俯身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突破尺度,害羞逃走……
PS:疑似抽风中,之前已经回复的留言有的不能显示,但是我在后台能看到,好怨念……
第三十五章
手机铃声很不和适宜地响起,颜默泄气地叹了口气,摸出电话接起来,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干什么?”
浩宇被他幽黯的声音一惊:“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他直起腰身,朝躺在沙发上的苏影比口形——浩宇。
她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低头间看到自己被解了一半的扣子,连耳根都滚烫起来,她下意识抓紧衣领溜回卧室。
等她走回客厅的时候,凌乱的发丝已经束成马尾,纽扣也整齐的归了原位。
颜默挂断电话,脸色阴沉,眉头紧锁。倐忽间,幽郁的气氛凝在空中,苏影涩涩望着他,等他说话。
“田甜想要泽泽的抚养权。”颜默的话平淡得不带任何感□彩,却让人在这平静之中窥到汹涌澎湃的波涛。
“不可能。”三个字从苏影的喉咙里冲口而出。
“她要替杜一旻拿回抚养权。”颜默的脸上早已乌云密布,神色更是异常凝重。
“她凭什么!”
“她坚持这样做,杜一旻毫无办法。”
苏影郁结地吐出一口气,闭着眼摇了摇头。杜一旻拿田甜从来都没有办法,从前是,现在仍然是。
只不过,田甜这次想要夺走的不再是属于苏影的爱人,而是她的宝贝——泽泽。
不得不说,田甜每一次对苏影的宣战都带着极强的目的性和极大的侵略性,仿佛在平静的海面上掀起巨大风浪,突如其来的巨大破坏力势必掀翻每一艘正在航行的船只,而这些或□或孤单的船舶上都有着同样的桅杆,挂着同一面旗帜——苏影。苏影的退让和忍耐成了她一次又一次兴风作浪的动力,她也总是能准确戳中苏影的命门,不得不说是下手既稳、又准、还狠。
可是这一次,也许苏影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容许她像拎走一瓶啤酒一样带走孩子。
颜默静静地看着苏影,她一丝不苟的马尾沉默地垂在脑后,跟她面无表情的脸色一样,毫无生气。她清透的眼波如同被浓烟迷住,克制的怒火在眼睛里燃烧,她紧抿的下唇被牙齿咬出苍白的齿印,最后变成一句话:“谁也带不走泽泽!”
此时,她的眼里、话里都是从未有过的凌厉。
颜默伸手揽她,这才察觉到她因为震怒而抖个不停,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仿佛替她疏通郁结一般,柔柔地抚摸。冷静的他温言安慰,煦暖的气息吐在苏影的耳畔:“不怕,有我在。”
“你通知苏影了吗?”田甜右手捏着小刷子,气质优雅地涂着指甲油。她斜睨一眼杜一旻,没等他回答,继续媚声道:“不用猜,已经私下通风了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杜一旻低吼一声,惊得田甜手一抖,宝蓝色甲油在她漂亮的手指上划下一道斜痕。
她索性把刷子扔到一边,饶有兴致地望着他:“帮你要回泽泽啊!”
“我从来没有这样要求过!你为什么要把他从苏影身边抢走?”他的声音越来越沙哑,愈渐无法克制的怒火就要爆发。
正在褪甲油的她一甩头,娇媚的卷发莹莹荡漾:“你不是爱泽泽吗?你不是说你是爸爸吗?我就帮你把儿子要回来啊!”
“我是爸爸?苏影都做不了妈妈了,我还是哪门子的爸爸!”他猩红的眼中仿佛涌动着燃烧的火焰,火舌跳动,即将喷薄而出。
“我替你满足心愿啊。爸爸是你,妈妈……”说到这里,田甜扔掉手里的纸团,眉目间竟多了丝狠厉,“又不是只有苏影一人能当!”
“拜托你不要给我添乱啦!”他敛起怒火,软下声音。
“我不这样,你能跟我好好过日子吗?”田甜倚着梳妆台,抱臂看着他。
灰色的家居服松松垮垮地套在杜一旻的身上,他颓然坐在飘窗上,眼神没有焦点地落在她殷红的唇上。
只见田甜红唇轻启,一翕一合间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话语间却再也拾不起往日的温柔:“你不是说要等苏影幸福的时候才能跟我好好过吗?我现在把泽泽从她身边带走,这是为她好。我们帮她养孩子,她就可以过幸福的日子,管她是跟颜默还是跟谁,反正没有泽泽这个拖油瓶,她也很好嫁掉的。”
“拖油瓶?我们从来不认为泽泽是拖油瓶!”
杜一旻撇开目光,望着窗外深远的灯光,想象着泽泽正沉睡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心中竟是无限酸涩。他曾经认为自己许了孩子一个美好的未来,也替他有一个快乐的童年而暗自高兴,看着他渐渐拔高的个子,慢慢俊朗的眉宇,自己的心里也是充满了成就感。可是这一切喜悦都即将打破,而破坏他快乐成长的不是别人,正是以为最爱他的自己。
田甜看着出神的他冷哼一声:“你和苏影什么时候成‘我们’了?不是你说的吗,她为了拉扯泽泽长大很辛苦。”
“可是,这也是她最甜蜜的负担。”
她从鼻子里更大力地轻哼出声,轻蔑的神态溢于言表:“甜蜜的负担?不要给我讲这么恶心的话。”
见杜一旻一言不发,她像是得到默许般地替他下了决心:“总之我帮你要回泽泽,你就安下心来,跟我好好过!”
苏影刚抬脚走进茶室的包厢,就看见杜一旻起身朝她招手。田甜对门而坐,纤美的兰花指好看地翘着,弧度优雅的手影映在素白的骨瓷杯身上,明暗分明。田甜的目光越过苏影直接扫向跟在后面的颜默和沈浩宇,轻媚的笑中带着几不可闻的嘲讽:“影姐,阵仗真大啊!”
颜默拖着苏影的手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浩宇挨在苏影的左侧坐下,一左一右的保护姿势不言而喻。过了两日,苏影情绪平静不少,她没有抬眼,目光停留在被颜默紧紧拽着的右手上,眼神倦涩却依然晶亮。
今天聚在一起协商解决是浩宇主张的,害怕事情闹大伤害到孩子的苏影同意了他的提议,他们约在光线充足的茶室,在隔出的私密包厢里跟田甜商量泽泽的抚养权归属问题。
本是无可厚非的事实,却被迫以协商的方式来决定最后结果,而谈判双方都没有礼让的意思。这让主张协调的浩宇犯了难,他轻摁眉心,最后还是燃了一支烟打破沉寂的尴尬。杜一旻一向清冷的脸上满是愁容,看到浩宇燃起的烟雾,他也侧身点上一支,无可奈何地看向田甜妆容精致的侧脸。
田甜微抿着嘴,酒窝点在上扬唇线延展的深处,凹成形状好看的花蕊。她不紧不慢地品着茶,悠悠开口,气若幽兰:“影姐,你不想打官司吧。”
苏影抬头,这是进包厢后第一次跟她对视,她坦然迎上田甜玩味的眼神,只淡淡回她几个字:“这取决于你。”
毫无波澜的一句话却让杜一旻怔住,敛起神色的苏影到底还是那个倔强的姑娘。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四两拨千斤般将问题重新抛回给田甜,言外之意再清楚不过——你若放弃,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若坚持抢回抚养权,我奉陪到底。
浩宇宙掐灭手中的半截烟,直起身来对杜一旻说道:“一旻,你的意思?”
“我……”杜一旻瞥了一眼田甜,从她脸上窥不到任何情愫,有的只是若隐若现的微笑。
“你不必问他,”苏影转向浩宇,硬生生的打断杜一旻的话,“进退由不得他。”
随着她话音而落的是三个男人的目光,颜默的坚定、浩宇的平淡,以及杜一旻的怅然。
田甜兴趣颇深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苏影不苟言笑的面庞如同一张洁白的宣纸,被阳光泼了浅浅的金色,在她的侧脸拓下墨色的剪影。她好看的眉眼比起她们初见时并没有多少不同,岁月在她脸上没有落下任何痕迹,仿佛只是一阵轻风掠过耳畔,她甚至比当年更具韵味,连田甜这样自认为对美女免疫的模特也不得不在她身上停下目光,多看几眼。
“田甜,如果真的在法庭上见,我不认为你的胜算会大过我。”苏影啜一口茶,声音舒缓清澈,可是听进耳里却带着凛冽的冷意。
“百分之五十也值得。”田甜曲着手指细细地看,莹润饱满的甲油倒影出浅浅的人影。
浩宇的食指轻轻地敲在玻璃桌面上,他沉着嗓子说道:“不是一桩好生意呀!”
“甲之毒药,乙之蜜糖。”田甜十指交叉,柔美的双手置于胸前。
放到四年前,这句话也同样适用——杜一旻离开遥城是苏影的毒药,却是田甜的蜜糖。
田甜向来都精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