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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到光荣离职,还不如自己主动。
我不是在退缩,我在最困难的谣言四起的时候没有宣布退出,在忙完这个自己写的本子以后,我却是想好好地去做另外一些事,生活里有很多的美好,不是光鲜就可以填补的。
这样以后也更有立场站在江宸言的旁边了吧,我会让老爷子知道,我在退出娱乐圈后也能靠着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根本不是贪图安逸和江宸言在一起的,我是独立的。
我不会在被他逼的最困境的时候举手投降,撒手撤退,在他缓和攻势的时候,以为我要继续和他耗的时候,我却退出。
我不是被动的。是他在被动。
正文完结
最后在场的记者都要推搡着来采访我,希望多挖掘点头条好去爆料,我之前的那番说辞显然不能满足众人的猎奇欲,反而觉得我是在欲盖弥彰,掩盖事实。
陈姐只好帮我挡着连开始说好的记者会都不开了,场面实在是混乱,还是早点回去坐等明天娱乐圈里的报道才是上策。
结果报道没等到,却是等到了印钞。
我回艺人公寓的时候已经比较晚了,楼道里的声控灯已经坏了,只好自己站在门边摸索钥匙,结果黑暗中突然出现一个人声,“你回来了。”
然后是一个拥抱的温度,江宸言回来了,说的第一句话竟然还不是“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
这样的夜晚,一个人站在我的公寓外面,他等了有多久。
那么久没能联系到,现在这样近距离的拥抱倒没有疏离感。很温暖,也很委屈。
这么多天的压力,在台上宣布退出时候的紧张和忐忑,没有人陪伴的突围,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可以宣泄出来了。
像是找到了港湾。
江宸言也似乎是有点脱力,身体的重量也微微倾斜下来。
“谢谢你坚持下来。”
“我和我的父亲在赌,我们赢了。”
我抬起头来,江宸言的气息整个覆盖过来,有些试探地吻了吻我鼻尖,最后下滑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唇,谁说的,接吻是两个人的灵魂在嘴唇上的接触,蜻蜓点水般的,像是一个仪式,神圣而美好。
然后是绵长的拥抱,江宸言很自然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叹息一般,“林安,有的时候我也会累,我也会想要一个肩膀的,即使不是用来支撑我的,只是能有这样一个港湾,能有这样一份温情,也是我继续去战斗的勇气了。”
是的,江宸言不是神,他只是恰好还有经济实力的一个商人,他的生活不是万能,他有他的苦楚和经历,有日常生活里的无可奈何。
“我以前一直想,是不是要一直这样绷紧表情一路走下去……很累,有太多想要保护维持的东西,反而会觉得放不开手,我的父亲一直看准了这一点,他也一直用这点来掌控我,我厌倦了,有时候真想放弃一切所谓的责任甩手不干,从我的少年时代开始就是这样,我好像直接跳过了自己的青春走进了这样风霜的成熟期……”
“那个月我被支开也是我父亲的意思,你一定看得出来,我在那边和产商供应商联系也是困难重重,我的父亲只要我一句话,顺从他的安排,如他所愿,一切难题都会迎刃而解,连手机都故意被人拿走了……那些天我真的很担心,担心当我回来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改变了……”
我猜测江宸言出差在外那几天一定是身心上都压力巨大的,我有些忐忑,是不是我也正在成为桎梏他的一个负担,一个责任,因为他想保护想要维持?
“谢谢你坚持下来,没有在一开始就匆忙退出,没有落败,现在明明是你事业的高峰期,这样的时机退出虽然是高调的,但总也是为我牺牲了吧……你是我想要保护的,但不是那些必须维护被要求维护的东西……”是自愿背负的甜蜜的负担么……
我们在门外站了很久直到夜晚微凉的风吹来才终于想到应该进门。
当晚江宸言留在了公寓了,他睡得很沉,或许是终于能够松懈一下的缘故。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他还在睡,我轻手轻脚地出门买菜去,这几天也一直琢磨着做菜,终于熬的粥据试吃者陈姐说是味觉80分了,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图省力觉得没必要自己学会做饭,有钱就饿不死自己,现在想来果然人的思维是会改变的。
做饭做菜很麻烦,特别是对于我这样的新手,人又有惯性,越是不拿手的东西越是不喜欢,小时候喜欢的学科一定是自己成绩好的,最后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喜欢才学好了还是因为学好了才喜欢。
现在却对着做菜这门功课很上瘾,明明是自己不会的,有时候油会溅出来烫到手,有时候火苗太大很可怕,可却还是想学会,为自己喜欢的人做菜时的那种感觉,可能才是最值得珍藏的。
我不是为了来收服你的胃好收服你的心,因为爱,所以我只是看你狼吞虎咽地吃我下厨的饭菜时的摸样,这样已经是最高奖赏了吧。
所以一路走在街上都是和风细雨一样的感情,自己都感觉有些扭扭捏捏了。
到底总有东西会把你拉回现实,走到公寓门口的时候看到了江宸言的父亲大人,竟然从他的宾利里出来了,一个老爷子,站得那么笔直,在来来往往的艺人进出中显得特立独行,这边已经是华星内部的公寓了,闲杂人等是不给进入的,一般也都是年轻艺人们同样年轻时尚的朋友们会来串门,像江老爷子这样的人物出现几率确实不多。
我迎着老爷子的方向走过去,对他点头示意了下,发现他没有任何表示,难道是来着围堵印钞的?那和我没关系,我直接上去报告印钞得了。
“喂,林安,站住。咳咳。”
我回过头,喊了声伯父好。
果然这下江老爷子面色铁青了。难道是看不惯我喊伯父,觉得我是来套近乎炫耀自己的胜利的?我可没有那意思,纯粹是礼貌啊。
“恩,宸言昨晚已经回来了,怎么没有回家,是在你这里过的夜?真是,孤男寡女,成何体统!”
我抖了抖,我们啥都没发生!我保证,你儿子被你在外地高强度虐的根本是一沾床就睡着了的,就算我想有啥都不可能!老实讲,我们双方都被你虐得根本没有精力了……
“哼,你们最好检点一点,我们这一代是最看不得小辈这样没有名份就乱来的,都是以后要当爹妈的人,要给自己的后代做好榜样,我最不能容忍我们江家以后出轻佻的孩子了。”
老爷子很严肃地整了整眼镜,“就算退出了娱乐圈,也别以为就是安全的,出门还是要好好修饰的,想我当年也是商界的风流人物,上个街哪次不是被人明里暗里偷拍跟踪的……你们都是台面上的人,别出去丢人现眼……行了,上去吧,叫宸言那个兔崽子快给我回家吃饭,他老娘要跟我吵死了……”
一串话砸下来我很悲剧地还是没有抓住重点,只好点头上楼找江宸言,转告他“你 妈妈让你回家吃饭。”
“等等!”
老爷子还有啥吩咐?
“回去学学打麻将……走吧,上去吧。”
我继续痴呆状点头,麻将?我爹妈可是从小教育我不能上赌桌不能接触麻将扑克的,老爷子这安的什么心?
告别了神情诡异的江老爷子上楼以后,发现江宸言已经睡到自然醒了,正站在简易的阳台上摆弄花草,阳台上还晾着我的内衣啊……
听到门口有响动,江宸言转过头来对我笑,轰!瞬间秒杀,有些人天生气场就是强,这和他所处的地理位置或是背景都无关,江宸言这厮,就是站在一堆猥琐的随风飘动的衣物下,还是可以笑得灿若春花,活脱脱一个贵公子。
“你今年本命么?”
恩?不是应该犒劳我买菜归来,说一句,“辛苦你了,回来啦。”么,怎么是问我本命年否?
“哦,我也只是随便猜测,恩,因为都是红色的啊……”江宸言说完还状若娇羞地看了我一眼,我往他头上一看……
咳咳,我买红色的内衣裤纯粹是因为它降价啊降价!和什么本命年要穿红色完全不相关的……
江宸言!你果然不是什么贵公子!爱情小说果然里说得对!每一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些猥琐……
江宸言看我气得半死倒反而高兴地笑了,“林林,我不嫌弃你的……”
我五雷轰顶接近狂化。
“来来,我饿了,能开饭么?”
还好江印钞懂得看脸色,这么给他一转换话题,我倒是想起来了,对,对,先做饭要紧,吃饱再继续批斗工作。
“哎,对了,刚才在楼下碰到你的父亲大人了……”
江宸言表情一下子就凝重了,“恩?他和你乱说什么没有?”
我立刻给他顺毛,江老爷子其实还是个好老爷子,“没说什么,就是说你 妈让你回家吃饭,恩,还有最后说让我要学会打麻将。”
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江宸言的眼睛突然就亮了,水汪汪的,“他让你去学打麻将?”
“恩。”
“行了,亲爱的林林,你成功了,我父亲也拿你没办法了。让你打麻将,就是接受你了。我妈妈的娱乐活动就是麻将,以前一直嚷着未来的媳妇一定要会麻将的……”
“当年我有一次发烧烧糊了,邻居看我不对让我妈送我去医院,你猜我妈怎么说,‘来完这一圈,老娘要赢了这一局再走……’”
江宸言,你家的人都这么恶趣味么……
“嗯?你不学么?”
我立刻屈服在恶势力下,“学!学!”
吃完饭了我们一起跑到公寓楼顶的天台去放风。
躺倒在大片的蓝色天空之下,微风和煦,阳光倾泻下来。
没有闪光灯没有人群,在大片这样的云朵下,我只是世界上一个任意的个体。
自在地呼吸空气,悄悄地成长或者变老,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去旅行,分享喜与悲。
给我的生命以丰富的安宁。
不是归于停滞,是细水长流,静水流深。
直到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我都仍然可以握着身边这个人的手。
我愿意为你收起羽翼,和你陆上并行,我为了你可以失却语言,用所有的安静填补余下的生命。
现在身边的这个人,不是圣骑士,不是王子。是愿意摘下王冠,解下铠甲的将军。
他会跨下战马,配合我的步伐一起行走。
爱情可能永远无法丈量出对等不对等,我们彼此都作出一些放弃才能成全最大的幸福。
“对了,晚上我要回去吃饭吧,你可以一起去么?”
我从他的臂弯里探出头,嗯了一声。
可以的,以后不管是哪里,都会陪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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