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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裤子打板子,你看爸爸是不是在吓唬你。”良心尚存的古大小姐这才消停了。枕在老爹腿上的小脑袋晃悠了两下,突发奇想:“爸,等我好了,把小小留在咱们家吧,给我当伴读,哈哈哈。”古涵山僵了一下,摸着女儿柔顺的头发,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了?还闹腾上瘾了?”欣然嘿嘿一笑:“爸,她一孤儿,我知道大哥的做派,我手术完肯定是开张支票打发了。咱家又不差她一口饭,再说大哥公司助养了那么多孤儿,多她一个不多。”古涵山古井无波的面容似乎陷入了思考,欣然一见有戏,忙顺杆爬:“那丫头从不提她过去,大概是一个亲人都找不到了,拿着一大笔钱不是招贼嘛,爸爸~~就让胡伯胡婶收养她吧,要不您收养她,哈哈哈哈,欺负她太好玩了。”古涵山气乐了:“留着她就是为了给你欺负的?……”不理会女儿撅起的小嘴,按在怀里,照屁股轻拍了两下,轻喝道:“睡觉。”仿佛女儿还是两岁的小婴儿那样,轻拍着,陷入了沉思。
欣然在老爹跟前向来不知道怕。第二天古老爹设宴宴请J国合作商,夜里将近十二点到家时,“惊喜”地发现他家老闺女胆子见长不少呀。小小的房间依旧灯火通明,小小那欲哭无泪的哼唧声远远地就能传出来:“大小姐,古大小姐,小祖宗,求您了,您老人家赶快摆驾就寝吧,我的屁股不禁打,这都几点了,求求您,我都讲完二十个笑话了,放过我吧,啊啊啊啊……”
“不成,我爸今晚回不来,没人知道的,再说,我爸人可好了,从来不打孩子,就算知道了,也就说我几句,昨晚不也什么事儿都没有吗?快点,快点……”
“大小姐,那天你还说你大哥是好人呢,在你嘴里好人都是大少爷那样的吗?”
“孟小小……”大小姐脾气刚酝酿上来,抬头一看,自家老爹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立刻乖乖巧巧的脆声喊道:“爸爸,您回来啦。”
大Boss面带寒霜,吩咐急得就差抓耳挠腮的胡伯:“找块板子来,把小小绑起来。”说罢,脱掉礼服外套,大步进屋,坐到了沙发主位,抬手拍拍旁边,冲着一脸呆愣的傻闺女冷声道:“过来,坐爸爸旁边。”
小小已经吓傻了,这哪儿跟哪儿呀,躺着也中枪?老天作证,胡伯胡婶作证,她连锁了两道门,愣是没防住古大小姐手里的备用钥匙,好劝歹劝也拧不过大小姐脾气呀,这,这,天呀,她屁股刚刚好……可对着古大少还能哼唧几句,对着不怒自威的大Boss,连半句解释都不敢,心理瀑布泪,饶了我的屁股吧,俺真是冤枉的。
古大小姐愣了,没想到爸爸来真的,她,她以为爸爸开玩笑,自从她病了以后,亲爹连冷脸都不曾给过,就是当年未发病时,最多也是罚罚站,大哥回来便甩手给大哥了。今天怎么……古大小姐见机极快,嗖溜溜的跑到亲爹跟前儿,蹲下身,两只小手放在大Boss膝盖上,仰着小脸,一脸讨好的笑:“爸爸,我错了,我这就回房去,我保证,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我保证!”举起小手,信誓旦旦!
“你昨晚也是跟我这么保证的。欣然,爸爸和哥哥一切都由着你,是因为担心你身体,如果你自己不知道珍惜,爸爸替你做决定。”不理会女儿泫然欲泣的小脸,淡声回头问胡伯:“板子呢,把小小绑在床尾凳上。”抬手看了看表:“十二点了,一百二十分钟,一百二十板子,你什么时候坐好,爸爸什么时候开始打。你再敢求情,爸爸就翻倍。”语气温和,却不容质疑。
欣然真的哭了,爸爸这些年的荣宠和迁就差点让她忘了曾经的严父,大哥在爸爸手里熬了多少狠打,才有今天的出类拔萃。自己病前,所有的功课和该学的技能都是父亲一手安排的,国画和书法是贺表哥亲自启蒙,钢琴和舞蹈是大哥一眼眼盯着练出来的。即使病重,该有的为人处事,性格磨练,父亲也从未放松,自己不忍心责罚,便交给大儿子。虽然因她体弱而分外宠惯,父兄却从未放松过对她的教育,因为他们从未把她当成不治的病人,一直在为她健康之后的生活铺路。欣然知道这是真正的爱,所以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自己的放纵和淘气让父兄多么为难。可是,可是……:“爸爸,您打我吧,跟小小没关系,她……”
“能带你胡闹,却不能劝你静心,就是她的不是。”古涵山望了一眼依旧跪趴在床上装死人的小小,心里一颤。既然开场了,就把戏演足。
小小悲愤欲死,天呀,有天理吗?我只是个捐器官的,什么时候升级为伴读替打的啦?又一半心思悄悄地松了口气,这才是正常的大Boss嘛,昨晚那个一定是错觉。欣然已经哭出了声,呜呜的求着,要不是大Boss手快一把拽住了,古大小姐自己就要趴过去替打了。古涵山眉头紧皱,心疼的直抽抽,握紧了拳头,看着小闺女直刷刷的眼泪,望了一眼依旧在床上跪趴着的畏缩身影,强忍着颤声道:“欣然,你乖乖坐好,爸爸今天只打她二十,如果你再闹腾,爸爸就一次性打完。”欣然知道父亲甚少让步,当年大哥被爸爸打得昏迷,大表哥在书房外跪了四个小时,爸爸都没心软。所以她聪明地见好就收,颤巍巍地起身坐好,一脸祈求的望着同样为难万分的胡伯。
小小已经从郁闷憋屈中缓过来了,知道古老爷今天是铁定拿自己作法,给他闺女长教训了。唯一的指望就是胡伯能看在她是胁迫犯的份儿上,能轻些下板子。她也不再多说什么,也没有什么人可以让她多说什么,转过身子,一点点从床上膝行到床尾凳上,小身子一抽一抽的惊恐模样让欣然哭得更厉害了。古涵山右手搂着自己闺女的肩,既是警告也是安抚,望着凳子上一脸哀求望着胡伯的小小,心里某个地方针扎一样。
胡伯一脸为难的说道:“老爷,这孩子,也不是故意的,也……”胡伯想说都是大小姐任性来着,可这话怎么也说不了口。看着除了哭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小,长叹口气,拿着小木尺走到了身后。回头望着自家老爷,目光征询。古涵山眉目不动,点点头。
胡伯叹口气,拍拍小小紧绷的身子,手伸到她裤腰,连睡裤带内裤一把拽到了膝盖。小小刚刚痊愈的小屁股,白嫩嫩的露了出来。因为紧张,两个小屁股瓣紧绷着,微微的颤抖,似乎述说着主人无处可诉的哀伤和恐惧。
欣然“嗷”一声的痛哭出来,胡婶一看不好,忙走过来,搂过欣然轻拍着她肩膀,生怕她一个喘不过来。古涵山望着女儿紧撰的小拳头,后悔至极的小脸,微微叹口气,差不多了吧。给胡伯使了个眼色,胡伯心里一松。挥手一板子落下。
作者有话要说:
☆、闪亮登场
“啪”一声脆响,小小酝酿已久“嗷唔”版惨叫声,刚叫到一半就硬收回去了。胡伯这是给他拍灰呢吧?这叫打板子吗?您没见过古大少和贺老大的板子吗?胡伯,您是打我还是打蚊子呢?
胡伯半侧着身子下的板子,正好背对着欣然,欣然只听到板子落下时“啪”的脆响声,和小小声嘶力竭的半声喊叫,看不到伤痕,于是“嗷唔”一声,哭得更厉害了。胡婶的角度也看不到小小的伤势,只责怪了看了自家老伴的背影一眼,小小那孩子,你也下得去手。古涵山不动声色,转身轻擦着女儿越来越多的眼泪,听着她越来越诚恳的求饶声,认错声,心理暗数着板子数。
第一板刚落下,小小便诧异的回过头,胡伯趁老爷子转头哄闺女的空当给小小使了个眼色。小小何等精乖,立刻回过味儿了,控制住上弯的嘴角,转头接着装可怜去了。于是乎,胡伯第二下板子下来时,小小的惨叫声差点冲破房顶。胡伯气得,第三下稍稍加了些力,警告这丫头,别演戏演过了。小小兀自嗷嗷惨叫个不停,不是疼的,是被吓得,天知道她惧怕大Boss比恐惧古大少更甚,谁知道刚刚说过的一百二十大板打完,自己还有没有命在,此时不发泄出来,何时发泄。
听到小小一声比一声高的惨痛叫声,欣然肠子都悔青了,趴在古涵山腿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叠声的求饶告错。小小心理鄙视,古大小姐是真没经验,真正的惨痛哪有力气一声比一声叫声大的,早没力气哼哼了,切,没经验的人揍是好骗呀。古涵山起初听着小小的做戏声,还心里暗笑,这孩子果然精乖,可是这哭声越来越真切,似乎真的悲伤得难以自已,不知为何,心理那处针扎的地方越发的疼了。低头看着不停求饶的小闺女,叹叹气,快到数了,这俩丫头应该长足教训了。
第二十下胡伯轻轻甩了甩手,异常清脆的板声余音绕梁。欣然起身就要过去,被自家老爹一把抱起,轻拍着后背,低声道:“胡伯会给小小上药,长记性了没?”古大小姐多少年都没这么怕过了,忙不迭的点头,生怕点的慢了,小小的屁股又要开花了。古老爹满意的点点头,轻擦着闺女不停水的眼泪,看了胡伯一眼,起身抱她上楼了。胡伯微微挪了脚步,用庞大的身躯挡住了小小那只有淡淡粉红,丝毫肿胀都没有的小屁股
看着大Boss抱着欣然消失在拐角,胡伯抬手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小小的光屁股上:“臭丫头,别以为胡伯不知道,你成天撺掇欣然干了什么。再闹腾,胡伯真去告状了。”小小龇牙咧嘴的揉着屁股,除了嘿嘿的傻笑,啥也不敢说了。
欣然到了房间还一叠声的求饶:“爸爸,我错了,我一定按时吃饭,准时睡觉。求您别再打小小了,您不知道,小小的屁股自从到了咱家就没好过。她因为我挨了好几次狠打了,可她从来没有怪过我,我每次去都想尽办法逗我笑。可是,可是,她睡着的时候,好几次哭醒,她,她以为我不知道。她做梦的时候喊哥哥,喊妈妈……爸爸,是我错了,您罚我吧。我知道大哥和贺表哥都不喜欢小小,您要是再难为她,她就真的没有活路了。”说罢趴在父亲腿上,呜咽声闷闷地传来。
古涵山轻哄着女儿,耳边回荡着小小刚才似真非假的哭喊声,心理百味杂陈。静了静心,拍拍欣然后背沉声道:“抬头,爸爸有话跟你说。”欣然红肿着眼睛,茫然的抬起头。古涵山看着心疼难忍,轻轻地替女儿揉着眼睛,强冷下声音道:“如果你不淘气,我不会再罚小小,如果你再淘气……爸爸说话算数,小小一天最少二十板子,你哥回来了就让你哥打,听到了吗?”欣然忙不迭的点头。古涵山眼见达到了效果,放松了口气,微笑道:“等你手术完,如果小小愿意,我会考虑留下她,但前提是,你完全康复,明白吗?”毫不掩饰的惊喜从女儿肖似自己的大眼睛中溢出来,不知道为何,古涵山也畅然一笑。
此后近一个月,欣然都乖得要命,每天按时吃饭、睡觉,骚扰小小也定时定量了。小小当然高兴,古大小姐来着开门相迎,到时间了,便倒头装死,用实际行动送客。她真的惹不起这位大小姐那庞大的亲友团,随便一个人伸伸手指头都能捏死他。
临近年底,古家的新年气氛随着胡伯胡婶陆续收到的各方寄来的年礼孝敬而越发浓郁起来。小小居然变态的思念起古大少来,哦,不不不,古大少被人爆菊而死都不会引起小小的丝毫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