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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新在思索问题,所以没有听清蒋橙的嘟囔,等蒋橙说完了,付新才问道:“橙子姐,你刚刚在说什么啊?”
蒋橙摇了摇头,说道:“没说什么,我就是说吴春花那个泼妇竟然会怕陶二牛,陶二牛经常打他,他这个泼妇还一直对陶二牛不离不弃。现在陶二牛死了,吴春花还要去为陶二牛讨还公道”
“等等!橙子姐,你说这吴春花有没有可能是害死陶二牛的凶手!你说陶二牛经常打她,她还对陶二牛不离不弃,现在陶二牛死了,她还为陶二牛讨还公道。这其中有蹊跷啊!”
“小新,你是说这吴春花有问题?”蒋橙抓住了付新说话的重要,一把抓住付新的手臂,追问道。
付新解释道:“是啊!你想啊,这个死者陶二牛经常打她,你说她会不产生怨恨吗?一般人不可能吧!他对陶二牛不离不弃,或许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他离不开陶二牛呢?她为陶二牛讨还公道,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杀了陶二牛,但是她不想死,所以才来诬陷我们!”
蒋橙突然激动起来,叫喊道:“很有可能!我还知道其他的。
首先,我知道她为什么离不开陶二牛,因为陶二牛虽然有点神经病,但是很能干,所以他家生活不错,这可能是吴春花不愿意离开的原因!
第二,为陶二牛讨还公道,认定是我们卖的假酒害死陶二牛的,也是她,她反应最激烈!正所谓欲盖弥章,说得就是她这种行为!
还有,这个吴春花,是死者陶二牛的家属中,唯一死活不同意解剖陶二牛尸体进行检验的人!她肯定是下毒了,所以不敢让法医检验陶二牛的尸体。
新子,果然还是你最聪明,走,我们去派出所报案!”
“慢着!橙子姐你先别冲动,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我们手里面没有掌握证据,就这样去是没有用的,甚至我们会被人认为我们这是为了个胖子他们开脱,找的借口!
另外,吴春花是死者家属,很多人必然会同情他们这一方,我们并不占优势,贸然前去,只能让人认为我们在诬陷!”
“对,新子,你说得对,那我们现在去找证据吧!”说完,蒋橙就要拉着付新出去。
付新抽出了被蒋橙抓住的手,说道:“橙子姐,这件事情,不能着急!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没地儿找证据啊,要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越急,越容易打草惊蛇啊!”
蒋橙转念一想,确实,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没地方找证据啊,于是又沮丧了下来,说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突破口
付新想了想,说道:“我们现在应该去找陈叔,我想陈叔肯定有更多的渠道收集证据。”
一听到去找陈宏,蒋橙又焉了,此时她很害怕面对陈宏,这件事情,她感到很抱歉,如果当初她不提出那个取消付新制定的检验制度,或许就没有这么多事儿发生了。
蒋橙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付新只好说道:“橙子姐你现在害怕见陈叔,可是以后呢,等胖子出来了呢,你早晚要见他的啊,你自己考虑吧!如果你不去,我也不勉强你。”
被付新这么一激,蒋橙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好!我跟你去。”
说完,蒋橙又泄气了,补充道:“小新,一会儿你给我多帮衬一点,不过你知道后果。”
付新有些啼笑皆非,只好回答:“放心吧,橙子姐,陈叔肯定不会说你,如果他说你,我保证给你说好话,就说家乐福商店取消检验制度,是我提议的,可以吗?”
付新说这一句话的速度很快,因为蒋橙的眼睛正像虎狼一样盯着他咧!
“陈市长,那个华兴电子厂原来的厂子付新同志找你,一起来的,还有观鱼的未婚妻蒋橙同志,他们都在外面等你。”秘书对正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的陈宏说道,他是认识付新和蒋橙的。
“让他们进来吧!”陈宏抬起头,揉了揉自己的鬓角,朝他的秘书挥手道。
付新和蒋橙两人进了陈宏的办公室,他的秘书并没有跟进来。那秘书已经猜到了付新和蒋橙的来意,家乐福商店发生的这件事情。闹得挺大的。
陈宏也知道付新的来意,抬起头皱着眉头对付新和蒋橙说道:“要喝水的话。你们自己倒,那里有杯子!另外,你们是为了家乐福商店的事情来的吧!”
付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看着陈宏有些斑白的鬓角,付新又说道:“陈叔,您要注意休息,你的两鬓,都有白发了,胖子若是看到了。肯定会担心的!”
陈宏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能不白头吗?我说你们,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啊!本来你们开这个商店就是钻了法律的空子,还敢出现这种事情,我能不白头吗?要知道,观鱼是我唯一的儿子啊!他要是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
付新也不知道做点什么,只好坚定地说道:“陈伯伯这件事情,肯定不是家乐福商店的问题。家乐福商店不可能有假酒的!”
陈宏摇了摇头,叹道:“这我知道,可是这有什么用呢,你没有证据。没有证据,你说再多也没有用!那个供销社的社长,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家里做官的,比我还大。他大伯在省里面做副省长,我拿什么去压他啊!”
“陈叔。你的心乱了!平时你不会这样的,你应该静下心来想一想,或许不是供销社卖假酒呢?也许,陶二牛是被谋杀的呢?”
陈宏“嘭”的一声,站了起来,发现这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害怕隔墙有耳,又坐了下去,压低声音激动地说道:“你是说那个吴春花有嫌疑?”
陈宏此时需要鼓励,付新伸出大拇指,又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吴春花,尽往供销社想啊!陶二牛有点神经病,那个吴春花,经常被陶二牛打,一般来说,早就受不了了,如果不是看陶二牛能干,吴春花不可能留在这个家。
但是经常被打,也受不了啊,这吴春花终于爆发了,忍不住,给陶二牛下毒,把他毒死,然后又把事情推到家乐福商店上面,诬陷家乐福商店卖假酒,因而她能够得以逃脱。
难怪她一直死活不肯同意解剖陶二牛的尸体进行检验!难怪,就连她那个二儿子都肯答应了,就是她死活不答应!还说什么死者为大,坚决不能让丈夫死无全尸,我看她是放狗屁!”
陈宏说到最后,爆了一句粗口!
“是啊,陈叔叔,那个吴春花最有嫌疑!”蒋橙感觉她找到了说话的机会,立即附和道。
陈宏的拳头越握越紧,最后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然后咬牙切齿地怒道:“害我儿子进监狱,我看你是找错了对象!我要你死得难看!”
蒋橙也握紧了拳头,一阵“噼里啪啦”,关节扭动的声音响起,没有说到,不过她心里面的怒气,谁也看得出来!
付新还还算冷静,虽然抓紧了他的三个生死兄弟,但是他包括前世,这么多年的经验也不是白混的,所以他没事太,捏紧了拳头,同样是“噼里啪啦”的声音。
不过付新随即说道:“陈叔,我们现在不是想如何报复,而是要找到证据,让胖子他们出来啊!他们一直关在里面,也不是个事儿啊!里面又阴暗,又湿凉,伙食又不好,关键是没有自由,还被人冤枉!”
陈宏点了点头,说道:“付新你说得对!关键是找到证据,然后让我儿子他们出来,报复的事情,以后再说!”
匹夫一怒,血溅十步,天子一怒,赤地千里!陈宏虽然不是天子,但他也是一个正厅级的一方诸侯,可想真凶的下场了!
“你小子鬼点子多,现在我们三个也就你的头脑最清醒,付新,你来说说你的对策吧!”陈宏向付新问道。
“陈叔,那个酒瓶,现在在哪儿?”付新问道。
陈宏有些疑惑了,付新怎么不从死者的尸体入手啊,于是问道:“付新,你怎么会想起问那个瓶子啊,我们应该去解剖陶二牛的尸体,看他是否中毒才对啊!”
付新摇了摇头,说道:“不适合的。陈叔。胖子他们还是嫌疑人,死者家属死活不愿意。我们不适合提出解剖尸体一事儿的!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现在。在众人眼里,死者家属就是弱者,死者家属死活不肯解剖,如果我们要强行去做了,肯定会引人反感!
另外,你是胖子的父亲,宜城的市长,这一个身份,就让外界的人对您心存不好的印象了!如果您出手。你说一定要解剖!这种后果就是,就算是我们查出了死者确实是被人下毒毒死的,外界也不会相信!
还是那句话,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现在弱势的一方,是死者家属,所以我们真得不大适合这么做,除非死者家属自己愿意!或者家乐福商店完全摆脱嫌疑,您才可以下令强行解剖死者尸体。”
陈红点了点头。付新说得着实没错,说道:“这件事情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你说你的方案啊!”
说到这里,陈宏想起付新是问了他一个问题,转念说道:“哦。对,你是问我那个酒瓶现在在哪儿,那个酒瓶。应该在市公安局,没错。就是在市公安局。”
陈宏肯定地说道。
“陈叔,您可以下令。检查酒瓶里酒精的成分。”付新肯定地说道。
陈宏有些疑惑,问道:“这个应该检验了啊,不然也不会说家乐福卖假酒啊!就是因为里面有工业酒精,甲醇吧!”
付新摇了摇头,说道:“陈叔,我要检验的,不是甲醇,而是乙醇,我怀疑,对方在事发之后,把工业酒精装到酒瓶里面,然后造成我们卖假酒的假象!”
“对!对!对!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关呢,我带电话到市公安局问问。”说完,陈宏提起可桌子上的红色电话。
付新不禁感叹,“这陈叔太冲动了,怎么可以用保密电话啊!”想到这里,付新不仅摇了摇头。
“小新,你摇什么头啊,是不是有什么不对?”旁听的蒋橙,见到付新摇头,立即产生了疑惑,她也怕有什么问题啊!
付新又摇了摇头,低声对蒋橙说道:“没有什么,我只是觉得陈叔太冲动了,红色是保密电话,不应该用这个电话的,应该用那个黑色的普通电话。”
“哦!”蒋橙对这个并不了解,他还一直奇怪为什么那些官员桌子上有两台电话机呢,还一台是红色,一台是黑色。
如果实在平时蒋橙早就问付新为什么红色会是保密电话了,不过现在,她显然没有这个心情,他只关心陈观鱼他们三个人的安危!
过了一会儿,陈宏转过头来,皱着眉头对付新说道:“付新,我问清楚了,市公安局已经检验过了,酒瓶里确实含有乙醇。可是,对方说这并不能证明什么,因为假酒里面也可以摻入乙醇啊!”
“嗯,这个我知道。”付新出人意料地回答道。
陈宏叹了一口气,显然又在担忧自己的儿子,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说道:“你知道,那你问到有什么用啊,又不难作为证据。”
付新平静地摇了摇头,说道:“可以作为证据的,至于怎么作为证据,那就要要看怎么用了。”
“那你说说怎么作为证据?”陈宏还是想不通为什么。
“等等!”说完,付新走到一张桌子旁,拿起上面一个倒盖的被子,又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提起热水瓶,往杯子里倒一杯水,慢悠悠地喝了下去。
付新是慢悠悠,可是陈宏和蒋橙却是急坏了,等着付新的解释呢!
“小新,你倒是快点啊!你不急,我们心里着急啊!”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