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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进行下去的!
田玉生继续解释道:“大妈,我是他以前在海上电力学院,哦,以前叫海上电力专科学校的学生,孙老是我的导师。对了,这是我的工作证,我是西江省华兴实业发展公司下属华兴机床厂的电工。”
老太太接过田玉生递过去的工作证,非常仔细地看了看,说道:“不错啊,小伙子,还是一个处长级别的电工,那侬几个进去吧!那个谁,是司机吧!侬把侬开过来的车停到前面的树荫底下去。”她的后一句话是对坐在驾驶位上面的付新说的。
这田玉生作为一个电工,还真的做不到处长的位置上,这个处长的位置,不过是付新前不久给他安上去的,毕竟,他现在是华兴参与西电东送工程项目联络组的组长。
“那不是司机,他是”田玉生马上就要解释。
“呵呵,我就是司机。”付新嘻嘻笑着。以他俩的年龄来看,说付新是田玉生的司机,那是最合情合理的。毕竟田玉生要比付新大上七八岁,如果说付新是田玉生的上级,估计老太太立马就要报警,觉得这四个年轻人肯定是社会上的闲散人员,难听点说就是不是好人。最简单的一个证据是:这个世界上,哪有老板给员工开车的道理?
“大妈,孙老这个时候在家吗?”田玉生关心的问道,至于孙正律是否还活着,这不用问了,从这老太太的反应中就可以看到,孙正律一定还在世,没必要徒增烦恼了还被人误解诅咒孙正律死了。
“侬几个甭上他家找他去,每天这个时候,他都在楼下给一帮学生们上课呢。侬看那边没有,在那给学生们上课的就是他。”老太太指着小区里一片树荫说道。
“上课?上什么课?”付新四人都疑惑了,根据田玉生的讲诉,孙正律这个时候早已退休,怎么可能还在给学生上课,这不大可能啊!而且很重要的一点,田玉生之前就提过她为什么没有来过孙正律的家里,因为孙正律在海上电力专科学校上课的时候,都是住在教工宿舍的。
付新四人带着满肚子的狐疑,向老太太道了谢,停好了车,提下上面的礼物,向着老太太指引的那片有树荫的方向走去。
走到近前,果然见树荫下坐着六七个高中生模样的半大孩子,正在聚精会神地听课。在他们前面的树上,挂了一块似乎是用床板刷上黑漆改成的黑板,黑板上用熟石灰写着:“楞次定律:感应电流具有这样的方向,即感应电流的磁场总要阻碍引起感应电流的磁通量的变化。”
而黑板前面,则站着一个头发稀疏切花白的老头。他正在给那些高中生模样的孩子讲解:“楞次定律的表述可归结为:‘感应电流的效果总是反抗引起它的原因。’
如果回路上的感应电流是由穿过该回路的磁通的变化引起的,那么楞次定律可具体表述为:‘感应电流在回路中产生的磁通总是反抗(或阻碍)原磁通的变化。’
我们称这个表述为通量表述。这里感应电流的效果是在回路中产生了磁通;而产生感应电流的原因则是‘原磁通的变化’。
可以用十二个字来形象记忆‘增反减同,来阻去留,增缩减扩。’
如果感应电流是由组成回路的导体作切割磁感线运动而产生的,那么楞次定律可具体表述为:‘运动导体上的感应电流受的磁场力(安培力)总是反抗(或阻碍)导体的运动。’
我们不妨称这个表述为力表述,这里感应电流的效果是受到磁场力;而产生感应电流的原因是导体作切割磁感线的运动。
从楞次定律的上述表述可见,楞次定律并没有直接指出感应电流的方向,它只是概括了确定感应电流方向的原则,给出了确定感应电流的程序”
付新四人停下了脚步。不敢上前去打搅这个专心的老师和几个专心的学生,只是站到了大树背后,付新怕打扰到这几个人,压低声音向田玉生问道:“这个就是你的老师孙正律老先生吗?”
田玉生点了点头,回答:“这个就是我的老师孙正律老先生了,不过老师他看上去,比七八年前我还跟着他学习的时候。苍老多了”
付新打量着孙正律,只见他大约一米七左右的个头,身体很是消瘦,像根竹竿一般。他的头发稀疏已经花白,眼睛似乎也有一些白内障的样子,看不出太多的光彩。付新的眼睛很好。他还看到孙正律头上的青筋血管暴露了出来。
由于周围有七八个学生,而且是在室外讲课,没有墙体的阻挡,音波扩散的很快,所以他竭力地提高了嗓门。但毕竟中气不足,往往说几个字之后。声音就弱了下来,不得不停下喘一口气,偶尔还喝上一口水,然后再接着说。
“孙老还真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啊,这么大年纪了还给学生们补课,真是了不起啊!”付新赞叹地说道。
田玉生点点头回答:“老师他一直都很喜欢教师这个职业,不然他当初也不会来我们学校做客座教授了,毕竟他真正的职业是电气研究所的研究员,他因为喜欢老师这个职业,喜欢传道授业解惑,所以才来到我们学校的。不过,对比起当年来,他现在的声音,远没有当初那么洪亮!”
“也给你讲楞次定律。”付新嘿嘿的问道,脸上露出的笑意,证明他是故意的。
田玉生脸色一红,“付总,您别说,这个还真有,楞次定律现在虽然是高中的内容,但是那个时候,高中哪里学得到什么太多科学文化的知识啊,都是由那个委。员会编写的,内容简单,我们读高中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学过楞次定律。”
这个付新也不好在故意嘲笑了,对那段特殊时期的教材,他了解是怎么回事儿,那时候的教材和其他时候大不相同,全部是由那个委。员会统一编制。
当时的教材,几乎所有书封面上都是“最高指示”。无论是数理化,还是文史地,里面全都是大段大段的语录和批判性套话,真正的知识点少得可怜。
由于教材中知识点不足,所以课本也就不像其他时候那么一样循序渐进,而是非常简略。简略到什么地步呢?
简单地说,物理书内容被浓缩为“三机一泵”,也就是拖拉机、柴油机、电动机、水泵!生物则被归纳为“三大农作物和一头猪”!这样的教材用来教书,哪里学得到什么楞次定律。
ps:才发现把第六章章节名给弄重复了,不过内容没有,现在跳跃过去。所以没有漏掉第十二章。
第十四章老骥伏枥
付新四个你一言我一语地小声交谈着,那边孙正律的课已经走到了尾声。随着孙正律一声下课,那群高中生回了一句老师再见,学生们就呼啦呼啦地站了起来,一边收拾着自己的文具,一边跟孙正律交谈两句,不外汇就是再见之类的话语,不一会儿,这七八个学生就走了个干净。
孩子们前脚赶走,不远处的房子里就走出了一个老太太,老太太利索地帮着孙正律收拾着学生们刚刚使用的小桌子和小凳子,把它们堆在一起,看老太太和孙正律合作很是默契,不用说,这应当就是孙正律的老伴了。
付新四人见状,赶紧也不站着了,马上上去帮忙:“孙老,大娘,你们放着吧,我们四个来给你们帮忙收拾。”
“哦,没事没事,侬几个放着吧,不碍事的。”孙正律低着头随意地回答,只当付新几个是他们的邻居了,因为平时也有几个热心的邻居小伙子偶尔过来帮帮忙,不过他抬起头之后,发现付新四人并不是他认识的邻居,不由得有些奇怪:“侬几个是侬是怎么认识我的?”
田玉生微笑着回答:“孙老师,我是田玉生啊,您不记得我了?”
“田玉生?”孙正律仔细的打量了田玉生一遍,应该是在努力回想这田玉生在他脑子里的印象。
“孙老师,七年多前,您在海上电力专科学校,也就是现在的海上电力学院带学生的时候,我就是您手底下的学生啊。我叫田玉生,您不记得了?”老人家年纪大了。再说人家一辈子见的人多了去了,一下子不记得也正常。田玉生在孙正律身边小声地提醒道。
“哦!田玉生,你是玉生啊!”一说到这个海上电力专科学校,孙正律的记忆一下子就被唤醒了,热切地抓住田玉生的手,激动地说道:“你是玉生啊,当初你是我手底下最好的学生,对不对?当年你们毕业的时候,我跟你们的合影,现在还挂在我家里的墙上面呢!”
“嗯。也不是啦,我只是成绩比较突出罢了”田玉生脸色微微泛红,不好意思地回答。在当年,他确实是他们班上面的尖子,成绩比较突出,经常拿第一,不过这第一的位置他做的也不是很稳,因为那个时候的人都比较珍惜学习的机会,都很刻苦。所以要说他是孙正律当时手底下最好的学生,他确实是不大好意思接受。
“你就不要谦虚了,当初我最喜欢的学生可就是你,还带你去我住的地方吃过几次饭。这个是你师娘,你还记得吗?”孙正律见付新几个都是说普通话,他也换上了一口比较标准的普通话。
“记得。当然记得,师娘您好!”田玉生恭恭敬敬地想孙正律的夫人鞠了一躬。
“这可使不得。小伙子,快起来。”孙正律的夫人一把站开。没有接受田玉生的大礼。
“玉生啊,这几位是?”孙正律看着付新三个,好奇地问道。
“哦,孙老师,我想这一位,您仔细看,一定可以认出来。”田玉生打了一个哑谜,手掌伸开指着付新说道。
“哦,他也是我的学”孙正律见其他几个微笑不语,觉察到了有什么不对,仔细一看,他还真认出了付新,激动地伸出手抓住付新,口放连珠炮地说道:“您是大科学家付新同志对不对?您就是那个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青年科学家,对不对?”
“孙老,您这样说,我可就要折寿了,您千万不要这么说,那个诺贝尔物理学奖什么的,主要功劳都在赵义明教授的身上,我只是作了一个比较重要的提醒罢了,我这差不多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你这话我就不高兴了,什么叫做瞎猫碰上死耗子?当年牛顿被苹果砸了发现万有引力定律,也要叫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你这样我太不高兴了,我相信,被苹果砸了脑袋的人,远远不止牛顿一个,为什么他们发现不了,因为他们没有牛顿那么深厚的知识积累,所以发现不了,苹果砸到牛顿,用我们中国人的话来说,这就是顿悟发生的条件!”
孙正律很不高兴起来,他觉得付新这是对科学工作者的侮辱,什么叫做瞎猫碰上死耗子,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就算天上掉馅饼,你也要起得早,因为去晚了,人家都抢光了!所以,你不付出足够的努力,哪有容易那么得到!
“孙老您教训的对!”付新放下了态度,说实话,他还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因为他是穿越者。穿越那些事儿总结起来,那不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吗?可是,穿越者这一身份,是能够乱说的吗?
“这样就对嘛!你作为我们国家青年科学家的杰出代表,可不要这么谦虚,年轻人嘛,就要飞舞激扬,昂扬向上一些!”孙正律微笑地说道,说到这里,他又脸色微微泛红,“说起来我是没有资格教育你,人年纪大了,话比较多,希望你不要介意。”
“孙老,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或许我在学术上面,成就比您搞那么一点,但是在生活经验上面,我是远远不如您,您完全可以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