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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枯听到这句话,顿了一下,继续走着,他怎么可能伤害最心爱的女人呢?
千凡抓着剑慢慢站起来,叶枯到底在进行什么计划?不行,他那个样子太可怕了,他不能让傲雪出事,他要进宫,他要去找初烟……对,找初烟和残月,告诉傲雪,商量怎么做,无论如何要让傲雪相信叶枯是有阴谋的。
千凡很清楚,傲雪对叶枯是完全依赖的,光凭他说,傲雪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如果傲雪相信,那么傲雪就不是独宠叶枯了。千凡如今担心的,会不会叶枯已经控制了整个皇宫,他知道,兵马大权如今在叶枯的手里,如果叶枯这时候……
千凡已经不敢再想了,他想找残月和初烟,但是他担心找这两个人出来太明显了,会引起叶枯的注意,思前想后,终于想到了两个人,这个人出来绝对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谁让他是最爱闯祸,也是最没大脑的那一个……
傲雪回到宫里刚坐下来,就看见叶枯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走过御花园,有些疑惑,“叶枯……”傲雪唤了一声,叶枯也正好是来找她的。
“叶枯……你刚出宫了?”傲雪狐疑的问。
叶枯看着傲雪,眼神有些复杂,良久伸手宠溺的抚摸傲雪的头发,“不放心你一个人,所以一直跟着你,看你平安无事,就好了!”
傲雪笑了,“现在国泰民安,我所有的敌人都死了,哪会有什么危险,你太杞人忧天了……”傲雪撒娇着偎依在叶枯的怀里,“不过,谢谢你,你总是默默的保护我,我刚才去看千凡的,他……不太好……”
叶枯没有说话,傲雪是敏锐的,她能察觉到叶枯身上的杀气,为什么会有这么浓郁的杀气?叶枯,你说你在我身后保护我,却不告诉我,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跟踪我……傲雪在心里想着。
叶枯抬起傲雪的脸,“如果有一天,你只剩下我,你是不是不会再喜欢别的男人了?”
“呃……你为什么这么说?”傲雪有些迷糊了。
“没事,只是问问!”叶枯抚摸着傲雪的长发,低头亲吻了傲雪的额头。
如果爱在背叛的时候,那么这个爱最后盛开的只怕是会毒死人的罂粟……
墨从秋一个人坐在庭院里弹琴,今日的琴声妖娆,透出一种诡异,残月被这琴声吸引而来,“你今日的琴声在讲什么故事吗?”
“琴声又怎么会讲故事?”墨从秋淡淡的笑了,“只是希望这琴声能被希望听到的人听到而已。”
“是吗?”残月皱眉,“傲雪不是已经宠幸你了吗?对你也百般呵护,你这琴声实在诡异。”
“是不是诡异,静静听下去便是,残月,我今日这琴声就是为你而弹,你要记住这里面的每一个调子。”
残月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听着。
这日海枫正在庭院里喝茶,这时一个宫人走过来,“奴才参见玉贵人!”
“平身,你有事?”海枫看了一眼这个宫人。
宫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牌放在桌子上,“这个……”海枫狐疑的拿起玉佩,眼神一顿,这个玉佩是当初他还是一个伶人的时候,用的玉佩,后来这个玉佩到了洛林郡主的手中,他才会进了容王的别院。
但是因为洛林郡主的狠心,将他献给女皇,从此他和洛林郡主的关系就彻底决裂了,现在洛林郡主死了,把这个拿出来给他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千凡,可是千凡为什么忽然要拿这个出来?
“是什么人让你把这个给本宫的?”海枫警惕的问。
宫人跪在地上,“是以前和奴才一起在宫里当差的福贵,他差人约奴才出去办事,然后他就交给奴才这个……”
“你说的那个福贵现在在干什么?”
“在郡主府里当差,当初三皇子和郡主成亲,他是随行的一个奴才。”
海枫握着这块玉牌,“那么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宫人小心的看看周围,确定没什么人后,很低声的说:“三皇子受伤了,请您和皇后出宫一下!”
“受伤了?”海枫看着这个宫人如此小心的样子,更觉得事有蹊跷,受伤了,不找千凡、不找御医、不找傲雪,却要找他和齐恩,而且似乎很秘密的样子。
“殿下,三皇子说,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叶贵君。”宫人站起来,“奴才告退!”
海枫看着手里的玉牌,更加疑惑了,尤其不能让叶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海枫和叶枯并不熟悉,但是他还是能感觉到叶枯这个人是那种强势霸道的,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也许就是这种气势才让傲雪那么依赖他。
海枫陷入了沉思,猛然想起傲雪曾经把帅印交给了叶枯,如今南遥国是傲雪做女皇,太后管理朝政,但是真正的权利……已经落入了叶枯的手中,莫非……不可能,傲雪和叶枯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了,傲雪对叶枯可以这么信任,叶枯不应该会这样做的……
海枫决定不多想了,事情要自己去看了才知道真相,他起身走出院子,走向华西宫,齐恩一看见海枫来了,就乐呵呵的走过去,“海枫,你来了,陪我一起……”
“齐恩,我们出宫走走吧!”
“出宫?”齐恩一脸疑惑,他是不反对出宫,而且每天都待在宫里那么无聊,不如出宫玩玩,可是海枫忽然说要出宫,实在是很奇怪。
“就我们两个人出宫吗?”齐恩有些不确定的问。
海枫点头,“只是走走,听说今天赶集,有很多有趣的东西,我忍不住想去凑热闹,走吧!”
“赶集?那不是很有趣?我去叫傲雪他们一起……”
“不可以!”海枫拉住齐恩,想了想,很认真的说,“出事了,需要你帮忙。”齐恩看着海枫严肃的表情,沉默了。
宫门口,齐恩和海枫穿着便装,大摇大摆的走出去,齐恩一边走一边开心的喊着:“海枫,今天我要好好的玩个痛快,天天在宫里都闷死了。”
“嗯,今天我会陪你好好玩,但是你必须答应我早点回来。”
“放心,本少爷是那种贪玩的人吗?本少爷是在微服私访……”
两人边走边演戏,侍卫们跪在地上,无奈的看着这个刁蛮皇后走出宫门,整天就知道玩,幸好后宫有个厉害的角色皇贵君掌管,不然这样的皇后坐镇,后宫不知道会不会鸡犬不宁。
两人走在街道上,海枫眼角的余光牟利的扫视着人群,希望能找到千凡的身影,什么时候他们见面要搞的这么隐秘,过去对付女皇的视乎,都没有这么困难过。
“海枫,你说千凡那家伙到底找我干什么啊?搞的跟细作一样,虽然刺激,但是还是不舒服!”齐恩抱怨着。
“三皇子不是一个乱来的人,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正走着,忽然有几个小乞丐围上来,“公子,行行好吧,行行好吧……”
“你们躲开,脏死了……”齐恩厌恶的驱赶着他们,可是他们还是不停地乞求着,海枫从袖子里掏出几块碎银子,“给你们……”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小乞丐们拿到钱后都散开,齐恩不满的拍拍身上的尘土,低头闻闻袖子上的味道,“搞什么东西,大街上就这样上来要钱……回宫以后我要派人把他们全部都抓起来……”
“不尽然!”海枫淡淡的说。
“什么?”齐恩困惑的看着海枫,发现海枫的手心里印着几个字,丁宅。“是刚才那个乞丐……”海枫立刻示意他闭嘴,原来刚才的乞丐上来要钱的时候,抓住了海枫的手,将自己手心里的字印到了海枫的手心里。
海枫和齐恩辗转反侧,买了一大堆东西,才到了丁宅,确定没有人跟着他们的时候才进了门,这是一个布置很雅致的人家,小小的庭院里晒着各种药材,应该是个开医馆的。
“你们来了!”千凡出现在门口,他脸色苍白。
海枫走过去,扶住他,“你受伤了?是内伤,谁伤你的,以你的功夫,不可能这么轻易受伤的啊……难道是……”
“对,是叶枯打伤我的!”千凡的眼中全是怒火。
齐恩一愣,一脸不相信,“叶枯打伤你的?怎么可能?是不是你说什么话得罪人家了?”
千凡阴冷的扫了齐恩一眼,齐恩不说话了,海枫摇头,“不可能,就算千凡说错什么,叶枯也不应该下这么重的手,千凡,我先帮你运功疗伤……”
千凡摆手,“我没事,这点伤还不会死人,我现在不能进宫,本来九皇姐是要接我进宫的,我拒绝了,现在我要进宫,也难了,所以……除非你利用皇后的身份让我进宫。”
174吃了千凡
174吃了千凡
“切,搞了半天就是想进宫,你直接说就是了,还说什么叶枯打伤你……”齐恩很鄙视的看着千凡。
千凡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很尖锐的点破,“如果我真的只是想要进宫,我何必找你出来,我直接找初烟不是更方便,我自小和初烟的关系好,他又是掌管后宫的皇贵君,他一定会帮我的。”言下之意就是,你这个皇后只是个摆设。
“好了,你们别吵了,我相信三皇子不是会乱开玩笑的人,这件事非同小可……”海枫开口劝解着,看着千凡,千凡想了想,就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他们听了。
两人听完以后都沉默了,齐恩也隐隐觉得事情没有表面这么简单了,叶枯的确是很霸气,但是不至于专横到这个地步,而且……他说的计划是什么计划,所有人都会死,到底是什么意思?
“叶枯的武功真的有你形容的这么厉害吗?”齐恩弱弱的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有!”海枫很肯定的回答了这个问题,“我虽然没有和叶枯交过手,但是从上次联手杀了那个二公主身边的高手,我就肯定了,叶枯的武功甚至在我之上!”
“在你之上?”齐恩傻眼了,惊叫出来,海枫的武功他是见过的,也是唯一一个见过海枫魔化的样子,如果叶枯的武功比海枫还要厉害,那得是多可怕。
“他的计划难道是要皇帝?”齐恩哪壶不开提哪壶,气氛顿时压抑了,千凡和海枫看着齐恩,看的他全身毛毛的,“你们看着我干什么……”
“如果是这样,那就可怕了!”
千凡嘴角上扬,戏谑而又嘲讽的笑了,“那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我……绝对不会让他伤害傲雪的。”
“对,我也不会!”齐恩也跟着喊出来。
“哼,你能保护好你自己就差不多了~!”
“你还不是一样也受伤了?”齐恩很不客气的反驳。
眼看两人又要吵架了,海枫连忙出生阻止,“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这样贸然告诉傲雪,傲雪一定不会相信的,到时候反而会打草惊蛇,被反咬一口。”
“叶枯一个做事很谨慎小心的人,今天我们所能想到的他一定也想到了,我甚至感觉他在布置一个陷阱等着我们跳进去。”千凡很认真的说,“但是我还是决定进宫,由我正面对付他,你们私下查他到底是什么计划。”
海枫叹气,“原本以为我们的后宫会是历代以来最和睦的后宫,想不到居然会有一场生死之斗。”
“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找残月和初烟啊!”齐恩拉着海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