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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慧咬住嘴唇,努力控制自己不反抗他。郑杰抱着她走向床边的时候,她闭上了眼睛。
睡衣又被撕裂,不过这次郑杰没再动粗。他拿出一管药膏,细细地为她灼伤的峰尖搽药。
小慧惊疑地睁开眼睛,却见郑杰一双黑亮的眸子也正注视着她。神情很平和,不像那两次的愤怒和歇底斯理。
他试探着挑逗她,避开她的伤处。他是性爱的老手,知道怎么最快找寻女人的兴奋点,并挑起欲望。
小慧又咬紧嘴唇,抗拒身体的酥痒。他用一根手指抵开她咬唇的牙齿,抚着唇上的牙印,柔声说:“别咬了,再咬会出血的。”
“不要再碰我!求你!我真的很疼……”小慧见他恢复了往日的神色,这才敢哭着哀求。
“好,不碰就不碰。”郑杰爽快地答应。让她躺在他的臂弯里睡,真的不再勉强她。
小慧却睡不着,那两次她都是被他折腾到精疲力竭昏死过去的。今晚就这样平静地躺在他怀里,想睡着,谈何容易。
郑杰在她身上摸索着,欲望得不到宣泄,也睡不着。
“慧,恨我吗?”他在她耳边轻语。
“恨又能怎么样?”小慧侧过身,不想看他。听到他在叫她的名字,而不是叫什么“乖”,这证明郑杰的邪火已经熄了。
他抚着她的肩,叹道:“恨吧!我不后悔!你只要记住我,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就足够了!”
小慧摔开他的手,另拿了个枕头,挪到里边睡了。
郑杰看着她僵硬的背影,不再言语。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道:“想不想小刚?”
这招果然管用,小慧马上回过身,嗫嚅着问:“你,肯让我见他?”
“过来。”郑杰招招手。见她还在犹豫,又接道:“不愿过来算了,睡吧。”
小慧咬着牙,偎进他怀里。他这才满意地一笑,“慧,搂着你真幸福!我知道拥有你的日子不会长久,不过能这样我也知足了!”
“小刚现在怎么样了?”见郑杰心情已平静,她忙问出这两天最关心却一直不敢问的问题。
“放心,他现在很好。”郑杰将嘴边快吸完的烟头,放到小慧手上。“拿着。”
“你要干什么?”小慧大惊,这男人翻脸也翻得太快了吧?她就只问了一句话,又要折磨她?
郑杰不再说话,左手抓住她的手,捏住烟头摁在了他自己的右臂上,顿时手臂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圆形灼印。
小慧惊叫出声,“你这是做什么?”
“这是我们的情侣印呐!”郑杰很认真地回答她。
小慧红了脸,想挣开他的怀抱,却被他死死匡住。“慧,想知道小刚现在的状况吗?”
“你快说!”小慧挣脱不开他,只好放弃。
“他现在吴新家,过得很好。就等你回去做吴家少奶奶!”
小慧迎视着郑杰,沉声说:“我知道你在恼什么!我也不想再为自己辩解。只是,你认识我也有几年的时间了,如果我真是个贪慕虚容的人,你也不会喜欢我了不是吗?”
“既然这样,你就跟了我!”郑杰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不!”小慧摇头,“杰哥,我没办法!我,我的……已经给了你,不管是不是我愿意的,这毕竟是我最宝贵的。我不再怨你,就当偿还你对我们姐弟俩这些年的照顾。”
郑杰泄气地松开她,将手臂搭在额上想着心事。
*
小刚转眼在吴家待了快一个星期了,身上的伤已好得差不多。梅艳冰每天都来找他,除了上课时间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跟他在一起。有时晚上玩得时间太晚,她就留宿在吴家。梅父和梅母见她如此,还以为吴新跟她的关系水到渠成,自然乐见其成。
吴新却越来越消沉,他的话越来越少,神色也越来越颓废。他常常一个人对着空气发怔,或者愤愤不平地喃喃自语。
每当这个时候,梅艳冰就拉着小刚悄悄地说:“你看吴新要傻了!”
小刚不忍看他如此痛苦,便劝慰他:“你不要这个样子,我保证小慧没事,郑杰不会伤害她。凭我对郑杰的了解,顶多再过三天,他一定会跟我联系的,到时就有小慧的消息了。”
吴新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这天,出国考察海外投资项目的吴氏总裁吴博远归来了。吴家上下忙着打扫卫生,收拾总裁的卧室。
在晚餐桌上,小刚见到了吴新的父亲吴博远。吴新的相貌大部分继承自他的父亲,他能想像吴博远年轻时也是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
梅艳冰和小刚都站起向吴博远点头问好。
吴博远忙让他们坐下,笑呵呵地说:“你们都是吴新的好朋友,不要客气,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梅艳冰以前在酒会上见过吴博远,已经算是认识,她热情乖巧地吴伯伯长吴伯伯短地叫个不停,直把吴博远叫得心花怒放乐不可支。
吴新又把小刚介绍给父亲,吴博远并不十分在意地望向小刚,打量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他的眼光不停地在小刚的脸上逡巡,像在努力搜索某个模糊的回忆。
小刚被吴博远看得手足无措,他有些不悦地转过脸。
吴新看出父亲的失态,他提醒道:“爸爸,你都把小刚看得不好意思了!”
“唔,”吴博远这才回过神,他忙掩饰自己的失态,“哎呀,真是个漂亮的男孩儿,如此养眼,我都看呆了。小刚你别见怪呀!”
“吴伯伯过奖了!”小刚职业化地笑笑。
大家开始用餐,边吃边聊,气氛很融洽。吴博远虽然贵为吴氏总裁,却幽默亲切很有人缘。他像是漫不经心地问道:“小刚,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我妈妈?”小刚觉得有点奇怪,不明白吴博远为何有此一问。迟疑了一下,他还是回答道:“我妈妈名叫肖丽丽,已经过世了。”
“哦,”语气中竟隐隐有些失望。他强打起精神又问:“你在哪里工作?”
“我没有正式工作,就在夜总会里唱歌。”小刚尽量使自己不亢不卑。
“啊!”吴博远眼中又有了奇怪的光芒。
梅艳冰抢着说:“吴伯伯你不知道,小刚歌唱得可好了!我相信如果有人肯捧他,他终有一天能成为歌坛巨星的!”
“是吗?”吴博远放下餐具,他声音竟微微发颤,“小刚,你能唱一首给伯父听吗?”
小刚停止咀嚼,他有些惊愕于吴博远的急切。
吴新皱眉道:“爸,你怎么回事?我们还没吃完饭呢!”
“噢!对!对!对!等吃完了饭再唱!”吴博远忙笑着自我解嘲:“伯父是老糊涂了!”
小刚讪讪地笑着,埋头吃饭,心里暗骂:“又是一个变态老色鬼!”他在声色犬马的夜总会待了四年,不但见过无数看着他大流口水的女人,也见识过喜好男色的老头子。他想吴博远见到他后的种种失态,只能解释为他很可能也有这番癖好。
吃过饭,佣人收拾了桌子。吴新命人取来一把吉它,交给小刚。
小刚好长时间没有登台演唱,实在技痒。今天正好可以借此过过歌瘾。他调好音,试弹一番,感到满意。然后,他就拨动音弦,弹奏起一曲旋律很忧伤也很陌生的歌:
挥一挥手,走过的路多么漫长,前方的路又那么迷茫。年年岁岁经过了多少风霜,日日月月盛载了几许凄凉,难道一直都要这样走下去,直到憔悴倒地身亡。那时,也许我会飞到魂牵梦绕的天堂,也许我将坠到污秽黑暗的泥沼。谁能为我点燃一盏明灯?引导我走出这雾一样的围场。试问,前方是否还有峰回路转?前方是否还有奇迹出现?谁能为我点燃一盏明灯,让我看清这条路还有多长?
这首歌叫“迷路”,是他的亲生母亲戴云作词作曲的。他记不清母亲的样子,只记得懂事时,养母肖丽丽将一张发黄的歌谱交给他,告诉他这是他亲娘留给他的东西。还有自小就戴在颈上的铂金链子,这两样东西都是他亲生母亲留给他的,要他好好保存留做纪念。也正如此,这首歌他从未在夜总会唱过。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唱起了这首歌。也许有感于近几日的变故,心里郁闷便以此来作抒发。
他唱得凄凉迷惘;听得人也都悲切伤感。
梅艳冰听完歌,瞧小刚的眼神更加痴迷,她简直不知道要怎么样来爱这个男人!在炽热的爱焰里,她有了隐隐的恐惧,假如有一天她最终失去他,她会发疯的,她真得会为他发疯的!
吴新轻叹一口气,再一瞧父亲的脸色吓了一跳。只见吴博远脸色死灰,圆睁双目,他死盯着小刚像在看一个鬼魅,抖着毫无血色的嘴唇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戴云……云的什么人?”
“她是我妈妈!”小刚第一次听到陌生人在他面前提起他母亲的名字。
“你刚才还说你妈妈叫肖丽丽!”吴博远的心脏已不堪重荷。
“肖丽丽是我的养母,我的亲生母亲生下我不久就去世了,我是养母抚养大的。”小刚惊诧地看着吴博远,“难道吴伯父认识我妈妈戴云?”
吴博远揪着胸口的衣服,痛苦地闭上眼睛。
吴新惊叫着扶住父亲,“快来人,总裁心脏病犯了,快拿救心丸!”
大厅一片混乱,佣人跑进跑出地忙活着,一番折腾,吴博远总算顺过气来。吴新又打电话叫来医生给父亲打了一针。医生嘱咐让吴博远多休息,不要再受刺激。
*
晚上,梅艳冰又留宿在吴家。洗了澡,她倒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小刚的影子,怎么也睡不着。干脆起身穿上衣服,溜到小刚的房里。
小刚只穿着短裤,躺在床上发呆。见梅艳冰连门都不敲直接闯进来,忙扯过被单盖住下身。他坏坏地冲着她喊:“这么晚了跑我屋里来干什么?想性骚扰呀?”
“骚扰你个头!”梅艳冰不胜娇羞,抓起枕头去打他。
小刚就势抱住她,两人双双倒在床上。梅艳冰把头埋在小刚裸着的胸膛上,倾听着他的心跳,激动不已。
小刚抚着她丝缎般柔滑的长发,在她额上吻着。梅艳冰挪了挪身子枕上他的肩膀,她为自己的大胆脸红不已,不管了,反正她是豁出去了。她的目光被他颈上的那串铂金琏子吸引住了,她用手指挑着把玩了一番,称赞说:“好漂亮。”
小刚搂着她的纤腰,目光有些迷离,“你更漂亮!”
梅艳冰羞涩地垂下眼睑,亲密地偎进他的怀里。
小刚动手摘下那串琏子就挂上梅艳冰的脖颈。
梅艳冰怔了,“你干什么呢?”
“送给你!”小刚温柔地摸着她娇艳的脸颊,“听我妈说,这是我的亲生父亲送给我亲生母亲的定情物。尽管她最后贫病交迫,都没有舍得卖掉它。这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现在我送给你!”
“那怎么行呢?你母亲唯一的纪念物,我怎么能拿走?”梅艳冰有些不安。
“可以的。你戴在身上和我戴在身上都是一样的!”小刚轻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柔语。
梅艳冰听出小刚的弦外之间,哦,他是说从此与她双宿双栖,永结同心。所以这琏子戴在谁身上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