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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围观的小警|察们一个个都讪讪的不好意思的离开了。
可任萱萱此时似乎已经完全没有了廉耻之心,整个人像个疯狂蜘蛛精似的,依旧朝着付志国乱打乱踢乱咬。
那一对酥|胸摇摇晃晃,此时看起来一点也不性感,只|剩恶心。
“够了!”正在抽着烟,聚精会神的欣赏着这两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厮打情景,司徒辰爵的身后突然发出一个清淡,好像月光的声音。
那声音不大,却有着一股隐隐的,直指人心的味道。
司徒辰爵蹙了蹙眉,转过头来,果然见到欢颜一只手扶着紧紧包着纱布的左胳膊,半倚在门框边。
她的脸色不是很好,但是,眼光却是炯炯的。
司徒辰爵无所谓的笑了笑:“怎么,宝贝,你不喜欢跟我一起欣赏这场狗咬狗的好戏吗?”
☆、你们互相打耳光!4
“怎么,宝贝,你不喜欢跟我一起看这场狗咬狗的好戏吗?
还是……昨天他们欺负你欺负得还不够,或者是,你宁愿被这两个贱人扔去给野狗糟蹋,也不愿意回到我身边?”
他说话的时候虽然在笑,可是嘴角却是冰一般的冷,而语气,更是赤|裸裸的。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看得很恶心!”
欢颜的声音平缓的好像一条河流,她看着那两个撕打着的狗男女,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很无聊,无聊透了!
她明白,司徒辰爵是想惩罚这两个人,但是,他能不能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搞得那么戏剧化,那么令人作呕!
他无论做什么,最后仿佛都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为了满足他那变态的表演欲,仅此而已!
“这你就嫌恶心了?恩?”司徒辰爵顺手摸了摸她的脸,声音有一丝狠毒,“他们敢伤害你,这还算轻的!我还想再来些口味重的,你想看什么?恩?”
那口气,就好像任萱萱和付总是死人,不,是两只马戏团的畜生。
欢颜看都没看那两人一眼。
她淡淡的说:“老公,我知道你是为了给我打抱不平,但是,这里是警|察局,不是咱们家,你这样,会给这里的人带来困扰的!”
“哦?”司徒辰爵微微蹙起了眉,“我不管别人困不困扰,我是想让你好好看戏,怎么,你不喜欢?”
“我不喜欢,只觉得恶心。”
“那好。”司徒辰爵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对狗男女,冷声道:“好,太太叫你们不要打,你们就不要打了,都停下来吧!省得让太太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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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萱萱和猪头付总此刻停了下来,两道目光同时射向欢颜,那种目光,似乎表面上很顺从,但是又带着彻骨的憎恨。
特别是任萱萱,表情瞬息万变,似乎要把欢颜吃掉一样。
欢颜没看他们两人,只是开口说:“我累了,辰爵,你让他们走吧,我想好好的休息!”
她那波澜不惊的表情彻底惹怒了司徒辰爵,司徒辰爵也不顾这里还有人在,一把扑上去,将欢颜抵在墙角,下巴抵在她的额头处,冷声问:
“叶笑语,你觉得你这样很圣母是吧?很伟大是吧?很像一个劫富济贫,扶危济困的女主角是吗?
我都还没有问你昨天去了哪里,跟谁在一起,做什么勾当,你就在这里吆三喝四,发号施令?
我告诉你,虽然你是司徒家的少奶奶,但只有我才是司徒家的主人!
你不要以为显示出你多么宽容,多么大度,就能够逃得掉!
你放心,等我惩罚了这一对狗男女之后,我会来好好惩罚你的!
而且我审问你,绝对不会比他们程度更轻!”
欢颜闭着眼,苍白着一张脸,淡淡道: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昨天就是觉得呆在医院里很闷,想出来走走,所以我就出来了,接着,打了辆车随便出去逛了一逛,想喝杯酒,就去喝了酒,接着就碰见他们俩人,我没有跟谁在一起!
不信你可以去问全酒吧的工作人员,我是一个人进来的!”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1
“不信,你可以去问全酒吧的工作人员,我是一个人进来的!”
司徒辰爵冷笑:“这个不消你说,我早就已经全部审讯过一遍了,现在我想问你的是,你为什么要去酒吧?你在之前见了什么人?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平白无故跑到那里去的!况且,你也看不上那种档次的酒吧吧?”
欢颜心里有丝丝的紧张,但还是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明白司徒辰爵虽然是产生了疑心,但,并没有证据。
昨天她和萧学长在那漆黑的小学校里,根本不可能有人看见。
接着,虽然她去了他的办公室,但是,他办公室里空无一人,而且她在那里面最多就呆了半小时。
司徒辰爵肯定没有证据,她绝不能把萧学长供出来!
否则,自己的安危尚且不说,萧学长的事业就会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他费了那么多努力才把诺言集团发扬壮大,即使自己不可能实现他的梦想,和他在一起,但,事业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她决不能让他的努力付诸东流!
想到这里,她淡淡的开口:“我真的没有和别人在一起,你随便去查吧,想怎么查怎么查!”
司徒辰爵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一眼,随即问道:
“那你为什么从医院跑出来?你知不知道后来我就去找你了,当时我让你换病房,只不过是想给你点颜色看看,之后我就找人要给你换回来,可是你却跑了。
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人找你,花了多么大阵仗,出动了多少警车!
要不然,你以为你在酒吧里跟人打架,会那么容易有警|察过来救你?
差一点点,你就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说不定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你还这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叶笑语,我告诉你,你不要一再的挑战我!
要是你出了什么事,你知道我会把A城翻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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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真的那么紧张她?
昨晚,他不是抱着茉莉跟她讲白雪公主的故事,好像世界上完全没有她这个人的存在吗?
他真的在看见她不见之后满A城的去搜寻她,还出动了警车?
欢颜看着他,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翕动着。
她心中满是疑惑,实在不知道这个男人说的话还有没有值得相信的地方。
看着她这幅表情,司徒辰爵的心突然一软。
——本来在她晕倒的时候,自己火大得要命。
简直想好好地痛骂这女人一顿,或者是好生给她点颜色看看,再也不理她,打她一个月的冷宫再说。
可是他的满腹火大,要发飙的冲动,也不知道怎么的,一见到这女人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就是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他走上前,缓缓的抚摸着欢颜的头发,闻她的味道:“你回来就好了,答应我,以后不准再这么冒失了,嗯?!”
欢颜有些略微不适的转过头去:“这里还有人在呢!”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2
欢颜有些略微不适的转过头去:“这里还有人在呢!”
这个禽|兽,才刚让她有一点感动,就这样自毁形象。
随时随地都发|情,明□□里对自己一肚子火,明明在猜测自己是不是和别的男人有一腿,却要用亲密动作来掩饰,似乎显示对自己很宠爱,用得着这样吗?
缠|绵也好,亲热也好,都应该是情到浓时自然而然的状态,而不是一种摆布,一种惩罚,一种要挟!
司徒辰爵拧起眉,都没回头看那对在瑟缩的狗男女一眼,就冷冷应道:“滚出去!”
付总颤着嘴唇,似乎不相信这么快司徒总就把自己像一个屁一样的放掉了。
还语无伦次地问着:“我……我们真的可以走了吗?司徒总,您真的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咱们妈?”
司徒辰爵的嘴唇轻轻的擦过欢颜的耳垂,气息麻酥酥的,接着,他半转过头,用冰冷无情的语气说:“再晚滚一秒钟,我让你们尸横遍野,身首异处!”
任萱萱跟付总不敢再多逗留,赶紧一溜烟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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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司徒辰爵拉下了狰狞的面孔,表情和缓了许多,轻轻的咬了一下欢颜的耳垂。
欢颜的身体很僵硬。
司徒辰爵狠狠皱起眉,咬得她娇嫩的耳垂都红了,她依旧一动不动,似乎在和他对抗。
他不高兴地开口:“怎么了?今天变成不懂风情的老处|女?”
“随你怎么说都好,我不想在公众场合配合你。”她冷着一张脸,“辰爵,你怎么也是一个集团之主,不是街边小流氓,请你注意形象。”
“开始和我说大道理了是吗?做女人,要配合男人的脚步,永远不要和男人争,你怎么连这也不懂?”他眼中闪过一抹隐忍的怒火。
“很抱歉,我不是裹小脚女人,我做不到。”
欢颜自己也很奇怪,她到底是怎么了?
原本她不爱和司徒辰爵顶嘴的,在他面前装成乖乖牌,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越是看他发飙,越是忍不住内心的火焰。
心头的那只猛兽,似乎越来越活跃了……
或者是在听了萧允诺的承诺之后,她越来越不想无谓地附和他!
司徒辰爵低吼一声,紧紧箍住她腰肢,“知不知道有的时候我真想掐死你……”
“哦,真不巧,我也是。”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我们彼此彼此,英雄所见略同。”
想了想:“狗熊所见略同也行。”
“……”司徒辰爵的表情猛然变得很奇怪。
似乎随时要发作,脸色又黑又臭,但最终归于平静,还带了一点忍俊不禁的味道。
他亲了她的脸一下:“你越来越有胆量了,不错,看来我把你教的很好。”
欢颜知道自己又赢了一局。
这个男人真欠虐,她恨恨地想。
他继续玩弄她的发丝:“小东西,你真的没骗我,你真的昨晚一个人?”
欢颜点头。
她心想,如果司徒辰爵要查她昨晚跟谁在一起,早就查到了,现在查不到,估计真的没有目击者。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3
她心想,如果司徒辰爵要查她昨晚跟谁在一起,早就查到了。
现在查不到,估计真的没有目击者。
她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咬牙,咬到底,死咬着不放。
“你真没骗我?”
“我哪敢骗你。”
“这世上没有你这小妮子不敢的事情,说起来也奇怪了,你越是跟我犟,我反倒越舍不得你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欢颜心中偷偷说:因为你五行缺虐啊。
不过,她可不敢说。
司徒辰爵的表情慢慢的软化了下来,他双手绕过欢颜纤细的腰,将下颌埋在她香香的头发里。
轻轻的搂着她,拍着她的背。
只是搂得没有往常的紧,欢颜有些奇怪为何他不像平时那样霸道,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那样的大力。
突然看见他小心翼翼的绕过自己右胳膊的样子,猛然发觉他是怕自己的体重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