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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她必须弄清楚。
之前,她以为现在的流茧能够面对那个人。原因为彦柏的爱已经填满了她的内心,没料及,当流茧听到那个人名字的时候会惊慌失措,完全不受控制。
难道彦柏宁可独自承受煎熬,也不愿告诉流茧真相,甚至使用一些非常手段,把自己从她的生命驱逐。
现在想来,那需要多大的勇气,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没准,他早就料到流茧会是这样的反应,只有他最清楚,池沐寒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敏对地捕捉到问题的关键,流茧压制住内心的慌乱,再一次反问。“这个人怎么了?”
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又一次反问。“他…”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问不出口了,感觉快要窒息了,似乎这是一个永不会再被提及的话题。
那是一个禁忌!
任何人都不愿提起的禁忌!
女人,我们该见面(6)
察觉到流茧的异样,杞歌打算放弃纠缠这个问题。
“来,喝杯茉莉红茶!”说着,便将冒着迷蒙雾气的花茶递上。“我刚泡的!”
优雅的清香,飘洒在整个车厢内。
飘进流茧的思绪中,像是具有神奇的魔力一般,渐渐地缓和了紧绷的情绪。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不像先前那般紧致,令人窒息。
怔怔地,过了许久许久,接过花茶。
瞬间,钻入鼻翼中的清香更加芬芳,沁入心脾。莫名的,整个身心开始轻松起来,先前的阴霾一扫而空,连同先前想到的关键也忘却了。
细细啜上一小口,清美甘甜,温和适中,果然是杯好茶。
唇角不由地扬起,带着淡淡的满足感。
从这,杞歌看得出来流茧已经放松下来。
顿时,车厢内陷入一片沉静。
气氛显得有些沉闷,又显得有些微妙。
透过后车镜,寒艺辰看着杞歌,从她微抿地嘴角,以及浑身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他知道,为彦柏驳回幸福很难很难。
也知道,整个事件的关键在流茧。
如果流茧跨越不过去,事情永远无法解决。
这就像是一场赌局,孤注一掷,没有任何选择地余地。
倘若侥幸赢了,那便是圆满;若是输了,不仅仅是遍体鳞伤,身心疲惫那么简单。
不由地,视线转移到流茧身上。
从这半年多以来的接触来看,她是一个对事淡然,性格孤僻,同时又是一个像狐狸一样狡黠的女人。
他真的很好奇,这样的女人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去。
池沐寒在她的过去当中有承担着怎样的角色,能够让她在完全遗忘的状况下,光听到名字就如此恐慌,甚至失控。
一杯花茶见底,流茧忽然开口,打破这片近乎诡异的静谧。“我可以!”
抽空看了一眼杞歌,“虽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是为了柏,为了我自己。我会尽我所能去克服。”
话虽然这样说,可底气不足,就连流茧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做到,更何况是别人呢。
女人,我们该见面(7)
为了增加可信度,她又说:“况且,我还要靠他赢得赫拉?兰德的青睐。”
说到这,流茧觉得自己忽然间又有了信心了。
不管怎样,她必须克服!否则,永远都无法想真相迈进!那又谈什么和彦柏共同承担的呢,又有什么资格留到他身边。
“我要的是百分百,不是尽可能!”唇角漫起的弧度依旧邪魅、神秘,不同的是,带有不可亵渎的神威,像极了古希腊地女神。
流茧怔了怔,从来没想到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女孩会有这样的气场,而自己完全被震慑到。
突然间,内心澎湃,信心倍增!
既而,流茧宛然一笑,“好!百分百!”眸心浅光涟涟,唇角勾勒出一抹美好,那绝度是属于自信的笑容。
并且还有着毋庸置疑地气势。
“不过!”话锋猛然一转,“明天你陪我去见那个人。”
“恩!”虽然不了解流茧的意图,不过杞歌还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毕竟有她在,能够转移池沐寒的视线,这算是给流茧一个适应期吧。
只要她有勇气面对,万事好商量!
寒艺辰标志性地推了推镜框,眼中闪着精光。“室友,别怪我没提醒你。”
抽空看了一眼杞歌,接着说:“其实,最危险的人物是她!绝对是吃人不吐骨头,而且当事人完全状况不明。”
“比如,像你现在这样!”
听出他话外弦音,杞歌阴森森地笑着,嘴角带着恍惚的雾气,妖娆却又清纯,邪魅却又澄澈,神秘却又坦荡。
似乎一切都标志着危险。
猛地,寒艺辰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尤其是后半句意味不明地话。
随即,说道:“是吧,啊音!”
某鸟倾慕某男已久,立刻狗腿地拍起马屁来。“啊啊啊…杞歌好,杞歌妙,杞歌超级无敌棒!”
“啊啊啊…小寒寒,乃准备什么时候迎娶吾过门!”说着,羞答答地挥着翅膀挡住自己的小脸蛋。
“噗!”流茧毫不客气地笑出声。
完全没听出话外之音,权当是为了让自己放松。
女人,我们该见面(8)
翌日。
根据昨天的事,安佐然完全不敢相信流茧会主动打电话回来,并且告诉他会准时到。
一个早上大伙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深怕流茧会反悔。
幸好,到了约定的时间流茧准时来了。却带了一位看似有些怪异地少女,这让安佐然很不解,即便是见杞歌的方巧琳和沈冰彤也不明白。
不过,今天的流茧神采奕奕,虽然眉宇间流露出来的依旧是淡淡的疏离和漠然,但比起昨天的失控完全是变了个人。
刚进来的顾宸宇,一眼便看到杞歌,熟络地打起招呼。“丫头,你怎么来了?”说着,伸过手想要去揉她露出半截的头发。
杞歌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不紧不慢地往后退了一小步。“手…手…手!”
“哈!习惯了!”说着,有些难以请地挠了挠头。
哎,那不能怪他啊。实在是杞歌的发质太好,揉在手心里地感觉特舒服,让人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啊啊啊…小顾顾,奴家想你了。”那只狗腿的鹦鹉飞了进来,在某男面前欢快地唱起咿咿呀呀地的歌。
“啊啊啊…小顾顾,乃啥时候迎娶奴家过门!”
“死鸟,你说什么!”这下方巧琳不满了,立刻跳出来对抗。
“啊啊啊…这位大婶好凶,奴家怕怕!小顾顾,奴家怕怕!”愣是挤出几滴眼泪来。(作者:鸟有眼泪?怀疑中……)
“臭鸟,死鸟!少跟我恶心,我警告你,不准猥琐我家男人,即便你是一直微不足道的鸟,我也不准!”说着,张牙舞爪地朝鹦鹉扑过去。
“啊啊啊…大婶好凶,好凶!小顾顾,你家女人是母老虎!奴家惹不起,惹不起!奴家甘受锥心刺骨之痛,555…奴家不要你了,不要你了……”
看到一人一鸟闹腾的场面,沈冰彤有些无奈地笑了,这或许便是方巧琳的可爱之处。
“别闹了,人都走了!”
“啊!”她先是一愣,之后不再追啊音,倒头就倒在沙发上,有些担忧道:“不晓得小茧同志有没有放轻松点……”
你将成为我的女人(1)
由于杞歌临时接个电话,而安佐然又有些事情要处理。
然而,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无奈之下流茧只能先去见池沐寒。
可能是依山而建的关系,这所会宾楼即便是在白天,也显得有些幽暗。
走廊里亮着灯光,不明不暗,不会显得突兀,也不会显得过分阴暗。
流茧缓缓走着,周边来来往往的人挺多,眼看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不由地开始紧张起来,紧紧屏住呼吸,似乎有点抗拒。
一抬眼,冰蓝的眸子便映入眼中,淡淡的,没有一丝波痕,有着目空一切的傲然。
陌痕!
她往后退了一小步,仔细盯得眼前的男子看了看,果然是陌痕!
再看看包厢的号码,2100,没错!
看样子,那个叫池沐寒的男人就是陌痕的老板。同时也是半年前那个送花又送邀请卡,没事打骚扰电话的神秘人。
原来,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测都没错。
流茧在心底里暗想。
看到流茧,陌痕先是一愣,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但是转眼边消逝了,就像是落进浩瀚大海的一点雨水,瞬间别没了痕迹,快得令人来不及反应。
“流小姐,里边请!”他语气冷漠且生硬。
有些事情竟然阻止不,就只能让它发生。必要的时候采取一些措施,让伤害降至最低点。
流茧定了定心神,暗自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了过去。
室内,玫瑰花香萦绕。
清雅芬芳,淡淡的,并不刺鼻,而且闻着很舒服。但又不足以沁入心脾,似乎少了点什么。
一阵清风过后,玫瑰余香便被吹走了。
远远的,流茧看到一抹修长地身影站在窗台前,身上散发着唯我独尊的凛然傲气。
让她的心不禁陡然颤动。
初夏的阳光依旧带着温和地暖意,透过枝桠间的缝隙,飘洒下来,在地板上洒下金色光晕,仿若镀上了一层靓丽夺目的金色嫁衣,美妙至极。
阳光倾斜,懒洋洋地洒落在他身上。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相比,顿时失了色,恍若没有先前那般灿烂,显得有些过分清冷。
你将成为我的女人(2)
双手情不自禁地拳起,紧了又紧,就连指甲陷进肉里也毫无知觉,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妙,心跳似乎开始颤抖起来。
流茧不禁怀疑,眼前的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很快地,她的心中有可答案。
他,既是一个可以让阳光失色的男人,也是一个浑身散发着唯我独尊的男人。
不由地,整颗心又开始慌乱起来,冰冷如潮水的恐惧立刻由脚底游窜直内心深处,意识被一点一点吸走,浑身僵硬,像是结了冰一般。
想要移开视线,可是眼眸像是被定住了,完全不能自主;想要转身离开,脚底缺像是生了根一般,动弹不得。
此刻,她觉得这个身子不是她的,自己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人。现在只不过是在借着这个身子,去重新认识这个世界而已。
这种莫名地想法,让她胆颤心惊。
光线跳跃,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要衬托池沐寒,全数朝他汇拢。明明看上去有些黯淡,可又是那样的相得益彰。
这个男人,似乎还有主宰一切的能力,不似天神,不似修罗,不似王者,却有着傲世天地的强势。
眼看着他就要转过身,就像是电影里消了因而又拉长的慢镜头。
先是右脚倾斜至35度角,金色的光环下,拉长的影子开始欢晃动……
她的心在胸口狂乱跳动,像是要蹦出来。
眼孔在不断放大,满是恐惧。
突然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流茧猛然抬起右脚……
看到流茧仓惶而逃的背影,池沐寒眸心紧了紧,眼神显得越发的犀利和阴沉,打造完美的唇角危险抿起。
“看样子,她似乎没什么诚意!”他的语气轻飘,双眸注视着流茧消失的方向。
“确实没什么诚意。”安佐然接过话,深邃的眼瞳中,似乎有什么在沉淀。“换做是我,闪得更快。”
似乎意识到状况不对,池沐寒看了一样花白的枪毙,映入眼帘的是有几有人影在墙外晃动,而且手中拿着攻击性武器。
随后同安佐然叫唤一个眼色,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闪躲开。
你将成为我的女人(3)
砰……砰砰……砰砰砰……
霹雳啪来…霹雳啪来…那是玻璃被枪弹射窗后脱落的声音。
顿时,室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