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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柏又把她掰过来,“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想你想谁。”
“这么说,如果我不是你的女人你就不想咯。”流茧顺着他的话推敲,不满地撇撇嘴。
“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女人,我都想。”
“这么说你暗恋我很久咯。”
恩哼!彦柏自知说漏嘴了,有些尴尬地轻咳两声,转移话题。“你也老实交代,当初是找了个什么样的理由潜入安氏集团?”
“恩…”流茧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自我认知到还是坦白从宽的好,于是如实道:“是跟蓝沫和子灵打赌,一个月内拆散各自拆散一对情侣,输得人去掰直一名BL或者到原始森林跟狼共眠一个晚上,而倒霉的对象正好是安佐然跟他的两个朋友。”
“亏你想得出来,还真是一个光明正大让你接触珠宝设计的理由。”
“呵呵!”
“所以为了引起安佐然的注意你跑去跟他说你看上他了。”说这话的时候,彦柏的语气酸酸的。虽然她没有那个意思,但是听安佐然那么说,心里还是隐隐感到不舒服。
“恩。”流茧假意闻了一会,“真酸啊。”她抽空看了一眼彦柏继续调戏。“还只是说看上他,没说爱…”
“唔…”话还未说完,就让彦柏用唇堵住了。他啃咬着她的唇瓣,略带惩罚性的,可是动作依旧是那么的轻柔,轻轻的蹂躏着,像是在呵护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
吻了仿佛半个世纪那么长,他依旧舍不得放开她,好象只要一碰触到那柔软的唇瓣就再也无法放开。
流茧感觉就快要窒息了,只能不段地从彦柏口中索取氧气,真想咬掉他的舌头,还是又舍不得,完全被他的温柔带进去了,生涩的回应着。
你哪里有什么便宜可占
过了许久许久,彦柏才舍得放开流茧,看到她红肿的嘴唇这才满意地笑了,流茧那则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满地瞪着他。“你想让我窒息而亡啊。”
“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彦柏坏坏地笑着。三年来的心情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愉悦过,她终于答应做他的女人,感觉好象还在做梦一样,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边去!”流茧条件反射般捂住自己的嘴,虽然接吻的感觉很奇妙,但是她真的不想窒息而亡,更不想让彦柏得逞。
“明明接吻那么多次,还不懂得换气。”
“去你的。”流茧一脚踹过去,却被彦柏牢牢禁锢住,轻轻一带,又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抚摩着她的唇瓣,“这里有我的印记,以后只属于我。”霸道而深情的宣言,让流茧感动地一塌糊涂。
“就知道占我便宜!”
“你怎么不说占到我的便宜呢?”
“切,你哪里有什么便宜可以占,就是一淌豆腐渣。”
“你还好意思说,豆腐都是让你吃光的。”彦柏让流茧躺在自己的怀里,为她理着额前凌乱的刘海。
“以后只准我吃你的豆腐,其他人一概不可以!否则,有你好看!”
“恩,我的豆腐只为你而准备,只要你想吃虽然可以来拿。”
“这还差不多!”流茧在彦柏怀里挪动了一会,找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躺下,心里还是隐隐担心他会芥蒂手机的那件事情,鬼使神差般地解释起来。“柏,关于手机的事,只是一个巧合,刚好我想换手机跟号码就跟安佐然做了交换,没有其他别的意思。”
流茧的这翻话在彦柏的心里起了一阵波澜,她会解释这件事情,证明她在乎他,这对他而言,比什么都重要。先前还有一点担心,她是因为这些年习惯了他在她的身旁,才答应他,做他的女人,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
她在乎他,她在乎他!彦柏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这个认知,不由地痴痴地笑开了。忽而想到了什么,对流茧说:“刚才不是觉得困?先睡一会,等会叫你起来吃饭。”
“不要!我要窝在你怀里睡,等会起来一起做饭。”
信不信我把你甩地上
彦柏贪婪且神情地凝视着流茧的睡容,直到这一刻,他仍然感觉到不真实,依然不敢想象她答应做他的女人,从来都未曾奢望过的事情,她竟然答应了,好象在做梦一样。如果是在做梦,他情愿一辈子都不醒过来。
不由地伸手去触抹她的脸颊,酣睡中的她,恬静温婉,犹如画中的曼妙人儿。她的肌肤如同出生婴儿般润滑细腻,让人一旦碰触到就再也舍不得放手。视线最终落在她那还有一些红肿的双唇上,不由地想起她柔软的唇瓣所带来的特殊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彦柏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性感的双唇缓缓向她凑去,小心翼翼地吸了口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沉醉的闭上双眸,两片薄唇……
流茧豁然睁开双眼,用自己的额头用力撞上去,彦柏这才吃痛的正身,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你谋杀亲夫?”
“亲夫?哪里来的亲夫啊,亲夫在哪,我怎么没看见。”流茧显得有些得意,“我只看见有个色狼,想趁我睡着的时候吃我豆腐。”
彦柏面色一窘,有些不好意思的撇过脸,在那近乎完美的容颜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流茧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兀自地笑开。
“柏,脸红咯,被我逮到了吧!”说着不往贼笑两声,其实当他俯身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醒了,只是想捉弄一下他才继续装睡,哪晓得他竟然偷吃她豆腐。
彦柏依旧不出声,不理会流茧。过了一会,才动了动大腿,“起来。”
“就不!”
“起来!”
“就不!”
“信不信我把你甩地上!”彦柏发狠道,平静的语气中冒着一丝怒气。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莫名的烦躁,胸腔里积郁地一堆无名火,正在扑哧扑哧的蔓腾。
意识到自己的口气不对,彦柏赶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冲着你发火。只是…”他顿了顿,发觉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流茧安静地站起身,什么话都没说,走到窗台旁,头枕着窗框,双手环胸,有些失神地感受着微风拂面的气息。
风不大,带着些许的凉意,她不由地拂了拂手臂,眼帘微垂,出神的望着某一处,心中一片茫然。
我让你放开我
看到这样的流茧,一种酸楚的液体立刻涌进彦柏的心里,整颗心恍惚间失去了力量……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有多偏执和不善,可是他没办法控制。虽然她已经答应做他的女人,但是他并不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深怕下一秒她就会反悔,说那只是个玩笑,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压抑得他快要窒息。
微凉的风拂起,窗外的那些碧绿的树叶在风中轻轻晃荡着,光和影不停地变幻,伴着“沙沙沙”的低呤浅唱……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徘徊,似乎在极力挽留着什么,又好象在抗拒着什么。
恍惚间流茧猛然回过神来,唇边荡起浅然的笑容,只是那双漂亮的黑眼眸中流露着难以掩饰的落寂,缓缓开口道:“今天的事,纯当……”
在流茧说话的同时,彦柏心里顿然萌生一股恐惧,不待她把话说完,就用唇堵住即将从舌尖流溢出的话语。他怕,怕她会说出今天的事,只是娱乐的话语,真的很怕很怕。所以情急之下,只好吻住她。
这个吻缠绵无力,却让人久久不愿离开。
过了许久许久,两人才分开。
流茧想要挣脱出彦柏的怀抱,可是努力了许多次都没挣脱出来,只好放弃,倔强的将脸撇向一边,不去看他,樱花般的唇角负气地抿起。“放开我!”
“茧!”他柔声唤着她,她依然不为所动。
“我让你放开我!”又奋力挣扎了几下,无奈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我让你放开我,听不懂?”
“茧!”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颊,目光深邃而忧郁,将她牢牢锁在他的目光中,“听我解释好?”近乎乞求的语气,流茧不由地回眸对上他,当视线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就再也分不开。从他的眼中,她似乎读懂了很多的东西。
“知道?”他顿了顿,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脸颊,“自从你答应做我女人的那一刻起到现在这一刻,我仍然有置身于云海中的感觉,这一切好象做梦一样,令我不敢相信。我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怕自己真的只是在做梦,这种感觉让我焦躁不安。”
这是我为你种下的印记
“也许你会觉得很可笑,那个处事淡然,做任何事情都自信十足的彦柏,怎么会有那样的情绪。”说到这彦柏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实在不是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过于完美到底是好还是坏。
“可是命运的齿轮让我遇见了你,并且相识。这一切也就发生了改变,对任何事情我都可以淡然处之,惟独只有你,我不能……”
流茧直接伸手覆在他的唇上,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即而唇边漫起淡淡的笑容,正是因为那抹笑容,水润的明眸俞发的璀璨。
她握住覆在她脸上的那只手,依旧浅浅的笑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结,两人彼此相望着,似乎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突然,流茧将彦柏的手拉止唇边,狠狠咬下去,唇边却依旧荡着浅然的笑容。而他,只是微微蹙起眉,任由她咬着,唇边同样挂着浅然的笑容。
只到一股腥甜的味道涌进口腔,流茧才松口,看着自己的杰作,笑得更加灿烂。“这是我为你种下的印记,你的温柔、你的体贴、柔情似水的眼神包括你整颗心只属于我。”
“如果有人要硬闯,我决不会袖手旁观。除非你想将我赶出你的心,不然的话,永不退缩。”
彦柏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激动,一把将流茧牢牢锁在怀中。流茧静静地靠着他的胸口,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似乎要比正常的跳动节拍要快上好几分。
忽然他抱起流茧一个劲地转圈,内心依旧澎湃,久久无法平息。这一刻,所有的感觉都那么清晰、明了,两个人的心结全部解开。幸福的笑容,在美好的容颜上荡漾开来。
“放我下来,转得我好晕!”
彦柏根本就听不下来,要知道这是他苦恋了四年得到的结果,心中的那份悸动可想而知有多么的强烈。
“快放我下来,你的手还在流血。”
“不放,流着吧!你的印记,我要永远留着。”
夕阳的余晖飘洒下来,呈现出淡淡的金色光晕。笼罩在他们的周身,美丽的少女,美丽的少女,在光晕中拥抱在一起,不停地旋转,画面是多么的温馨浪漫。
孰不知,这份温馨是短暂的,命运的齿轮还在转动。
管你要做什么
过了许久许久,彦柏才舍得放下流茧,对上她的双眸,深情款款道:“你知道?这是我24年人生当中最快乐幸福的一天。”
流茧忍不住弹了一下彦柏的脑门,她怕再让他这么说下去,恐怕自己就要甜死在蜜饯中了。“柏老头,我家在的胃在抗议!特别想请教一下,是不是该填补一下我的胃。”
彦柏不禁哑然失笑,看来还真是有点开心过头了。“OK!先喂饱你这只搀猫。不过,家里已经没什么菜可以下锅,我们得出去觅食。”
“为什么是我们,而不是你!”流茧不满地抗议。
“刚才某人好象是要一起下厨的,难道就不该一起出去觅食?”
“你也说了,我只是说一起下厨,没说一起出去觅食物。”
彦柏无言以对,宠溺地敲了一下流茧的脑门,“你啊,就知道抓小辫子。不陪我出门也行,不过你得送我出门。”说话期间,抽过流茧口袋里的钥匙,然后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