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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只无形中的打手正在插着她的脖子,她快要喘不过气了;又好像那颗拳头般大小的心脏被人捏在手心里,玩弄着。
下一秒,流茧再也无法克制住内心的激愤,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大树后,抡起手直接朝彦柏打去。
无法抑制地控诉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那些孩子都是你,一个一个接进去的,他们个个都喊你彦哥哥。你怎么可以毁掉他们第二个家,怎么可以?”
“难道那些孩子纯净的笑容没有打动你的心扉吗?难堪他们那一声彦哥哥没喊到你的心窝里去吗?难道你承诺给他们找一个完整的家也是假的吗?”
彦柏任由流茧打骂、控诉,紧抿着唇瓣不肯多说一句话。看到她痛苦的深情,他的心被一点一点地揪起,想要闭上双眼不去看。可是根本就做不到,也办不到。
他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你告诉我,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你告诉我啊,说话啊!”
你到底想做什么
“告诉我!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经意间对上她那双满是祈求的眼眸,他扯了扯嘴皮,没说出任何的只言片语。一再的逼迫自己不要流露出任何的情感,,于是他的视线飘忽不定。
“告诉我以前那个温柔的、为人处事沉稳、事事以我为先、拥有纯澈童心的彦柏哪里去了?”她近乎咆哮地冲着他吼。
彦柏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一把将流茧狠狠拥进怀中,任凭她怎样挣扎就是不肯放手。手臂一点一点的收紧,深怕只要一放手,流茧就会从眼前消失。
这种即将逝去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太可怕。
“放开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或许是感觉到自己的口气不对,她放软语调。“我会配合你,好好的照顾自己,不会让自己生病,更不会让身体出现任何的负面状况。但是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毁掉孤儿院。”
她苦苦的哀求,放下自己的自尊。“那是孩子们的希望……”
他再也听不下去,直接封住她的唇。
“唔…唔…”流茧惊恐地睁大眼,脑海中一片空白,一时之间忘记了反应。
等到呼吸到的口气越来越少的时候,她才醒悟过来,拼命地想要挣脱出来。可是无论她怎样用力,就是无法挣脱开他的禁锢。
“唔…唔…”
“放…”
他按住她的后脑勺,屏住呼吸深深地吻下去,好像只要一吻住她,就再也放不开。她的唇瓣是那么的柔软,拼命挣扎的身子是那么的清香。
原本只是想借此堵住那些哀求的言语,可是她的唇是那么的诱人,口中的甜蜜是那么的令人着迷,不知不觉地他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或许是感觉到流茧的挣扎,他并不急着深入,而是一点一点诱导她,一点一点的撩拨她。
只到感觉到她的回应,他才深深地、深深地吻下去。
辗转着、吸吮着。两个人的嘴唇紧紧地吻着。他的嘴唇灼热滚烫,她的嘴唇清甜柔软。
金色的阳光飘洒下来,笼罩在他们的周身,呈现出淡淡的金色光晕来。
阳光下,同样美丽的两个人,紧紧地拥吻着。
咳咳,不要太激烈
然而,彦柏感到越来越不对劲。
等到他松开流茧的时候,之间她身子一软,昏到在他的怀中。此时此刻,他才看到,她的脸色是令人心惊地苍白,不由地伸手去触摸她的额头。
一股炽热的温度立刻刺激着手的敏感神经。
天呐,她在发烧。
意识到这一点,彦柏横抱起流茧直接朝那套房子走去。“去请程医生过来!”语音未落,藏匿在草丛中的林早已消失在枫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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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茧安静地躺在床上,她近乎完美的容颜,此时依然是令人心惊地苍白,由于先前被亲咬过,殷红的唇显得有些臃肿,但是没有丝毫的血色,也是同样的苍白,长长地睫毛遮住了那双总是带着些许淡然和浅浅笑意的双眸,投下一个优美的弧度。沉睡中的公主,有着病态的美,淡淡的,宛如月光下那白色的罂粟花……
刚刚程医生为她做过检查,说是只是感冒了。可是彦柏不放心,非拽着他为她再检查一次,当然得出来的结论还是感冒了。
只不过她的身体一向比较羸弱,所以才会昏倒。
并且程医生还说出一句令人喷血的话。
他说让彦柏做动作的时候不太激烈,照顾一下流茧。
一听,就晓得他想歪了。
但是,彦柏并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盯着流茧,眼中满满的愧疚。他怪自己,先前为什么要那么冲动,明知道她的身体向来羸弱,还要那么刺激她。
越想就越愧疚,紧紧握住她的手。
视线再一次落到她那苍白的容颜上,突然间发觉她削瘦了不少。原本就已经娇弱的令人心疼,现在是更加令人心疼。
他不晓得,接下来再多出什么刺激她的事情,不知道以她的身体状况能不能支撑地住。
可不要为了戒除池沐寒的戒心而导致她再大病一场,如果是那样,他宁可告诉她事实的真相,也不愿意再看到她躺在病床上的样子。
不由地呢喃出声,“茧,痛苦只是一时的。我相信你能挺过去,只要过了这一关,你才能真正的快乐起来。”
隐隐泛起一丝失落
夕阳西下,天空中一片绯红,无处不在张扬着别样的华美、别样的绚丽。
彦柏依然守在她的床前,一步都不曾离开过。他深深地凝望着她,目光痴恋而迷离,更多的则是难以言语的疼惜,还有一丝的满足,好像只要就这样静静的守护在她的身旁就能让他感到满足。
很快地,天幕上出现了成片成片的繁星,点缀着这片漆黑的天空。月光入水,无声地从窗外流泻进来。在房间的地板上洒下了清冷的银辉。
“恩。”躺在床上的流茧似乎感到难受,难耐地呢喃着,眉睫如羽翼一般轻轻颤动着,好像有转醒的迹象。
果然,过不了多久,流茧幽幽转醒。
一醒来,她就迫不及待地看向身旁。可是床缘边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暗夜的气息。
顿时,心里隐隐泛起一丝的失落。
转而,再一次窝进被窝里,整个人蜷缩起来,像一只慵懒地黑猫。在暗夜里高傲地踮着脚尖,哼着一首没人能听懂的悲寂的歌谣。
在床上躺了许久许久,忽然间觉得口干舌燥,端过床柜的上的白开水一饮而下。
但是,水是温的。
察觉到这一点,流茧霍然站起身,顾不得穿上鞋,直接跑到窗台去。可惜,窗台那没有一个人影。不过,她并不放弃,继续寻找。
水是温的,说明在她醒来之前彦柏还在这个屋子里。除非他一直守在她的床边,不然不可能把水温控制的那么好。
她记得那杯白开水,虽然还有一点点烫,但是喝进胃里刚刚好。流茧可以肯定,那杯水一定是在她苏醒之前倒的。
昏睡中她就感觉到他的存在,所以才会睡得那么安心,直到不久前才醒来。
然而,流茧找遍了所有的房间都没发现彦柏的踪迹。整个屋子空荡荡的,除了她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四周静谧无声,只要轻轻呼吸一下就能听得见。
她发现厨房的饭菜是热的,浴室里的水温是热的。她记得,以前只要她一生病,睡一觉醒过来,那些是他都为她准备妥当。
无论她是想先喝水还是吃饭或者洗澡都可以。
一个人的独角戏
每每她都会说,想要三样事情同时进行。
这个时候,他总是会弹她的脑门,嗔怪道:真是个麻烦!然后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饭,很多时候她都不配合,总是囔着我不饿,我不饿。
他呢,总是温和地笑着,一点都不介意她那小小的任性,依然耐着性子一口一口地喂。如果她不吃完,他固执地非要她全部吃完不可。
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拗不过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吃着,每吃一口就瞪他一眼,嘴里嘟喃着:虐待啊、虐待啊,我幼小的心灵就这样被你无情地欺压以及摧残。
过往地种种,像电影一样不断地在流茧地脑海中放映。
她一直一直笑着,如黑珍珠般华光流溢地眼眸中闪现着晶莹地水花,目光凄离而又茫然,樱花般地唇角苦涩地抿起。
突然间发觉,她是被彦柏宠坏地小孩。没有了他宠爱就不懂得行走,不懂得跑动,不懂得自己照顾自己,不懂得如何面对每一天。
到现在,她才发现。彦柏的身影早已填满了她整个生活,他是她的全部。
此时此刻,她真的不明白!既然他为她准备好以前了,为什么还要躲起来,为什么不肯见她?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然而这是一个孤单而无聊的游戏,没有人会来回答你为什么,因为从头到尾这个游戏里只有一个演员,一种简单而又愚蠢的逻辑。
流茧抬起眼帘,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那是开门的声音。
流茧猛然恍过神来,火速跑下楼。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这个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沉重和响亮。
她张望着敞开的大门,明眸里满是焦虑和不安。然而,直到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依然没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啪!
室内的灯光突然亮起,流茧有些不适应地眯起双眼,等到适应过来才缓缓地睁开双眼。这时,她才看清刚才进来的人。
一位四五十左右的中年妇女,眼角有着浅浅地鱼尾纹,看起来并不苍老只是显得有些沧桑,似乎经历过许多事情,手里提着几个袋子。
下次出门要小心
看样子像是从外面刚回来的样子。
只是腰间上系着围裙,显得十分的怪异。
她一抬头就看到楼梯上赫然站着一个人,没由地一怔,显然是被吓到了。只是等她看清流茧的长相时,不禁深吸一口气,从来没见到过这么漂亮的女孩,不像电视上的那些演员,打着厚厚的粉底,涂抹着浓浓的妆。
她的脸蛋十分干净,没有涂抹任何的化妆品,完全是唇天然的。精美绝伦的五官,弹指可破的肌肤,再加上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高贵而又典雅、细腻而又优美。
可是,被她那柔和的目光打量着,还是让她感到局促不安。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她迎了上去,率先开口道:“你醒啦!”
“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不经意间撞上那双满是关切的眸子,流茧扬了扬唇角,浅浅地笑着,随即摇了摇头。
“真的吗?”不等流茧回答,直接伸手去试探她额头的温度,然后用手背试了试自己的,“还是有一点发烧!”
“啊!你怎么光着脚,天气凉,很容易着凉的,我去给你拿双鞋子。”
“不用了!”流茧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脚。原本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着红,像是奶酪蛋糕上被洒满颜色鲜艳的颗粒。
“这怎么行呢,你烧还没完全退,不能再加重病情。”
顿了顿,接着说:“这样吧,你先坐到沙发上休息一会,我去拿药给你。”一说完,她就跑到储物柜里翻找了起来。
“阿姨,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下午吧,就在你睡觉的那会。”明显停顿了数秒,她才回答流茧的问题。
流茧理了理披露在肩上的秀发,缓缓走下楼,继续提问。“以前都没来过这吗?”
“是啊!今天还是头一次来,以后由我负责你的衣食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