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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彦柏一反常态,学着流茧的样子发笑起来。那抹笑容清澈如水,却又像是水雾一般飘渺、虚无,令人看不透测。
扣在她手腕处的手一点一点的松开,转而紧握住她的右手,“为了你,我甘愿沦为牛郎。”温柔的话语就像是七彩的棉花糖一样,甘甜而又美好。
像是一泉甜美的雨露,毫不费力的穿过肌肤,渗透到那块由无数柔软血管和肌肉保护着的地方,骤然被一种甜蜜痛楚的液体填满。于是整颗心恍惚间失去了招架的力量……
久久地对上那双柔软流动的眼眸,就像赤道沙滩沿线的海洋,清澈而温暖。
对啊,感动了
她能感觉得到,彦柏说那句话是出自的真心的。
所以流茧才会那样的震撼,那种甜蜜痛楚的液体才会瞬间占领她整个心房,让她完全市区了招架的力量。
可是,却也让她在那一刻好像窒息了一般,又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她的心上啃咬,说不出那只怎样的滋味。
此时此刻,她根本不知道是该开心、欣然还是悲怆亦或大声的质问他到底是为什么。
但是,她怕!
怕答案不是她所要的,怕得到的答案不是她所能承担的。她怕,真的很怕。
讨厌这样畏首畏尾的自己。然而,那抹恐惧就像是惊涛巨浪,在瞬息就能击溃千辛万苦建立起的城防。
这边,彦柏的思绪也是如同潮水般波涛汹涌了。
当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真的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虽然不清楚自己在她心目中到底占据多少分量。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句话会对流茧造成多大的困扰,造成多大的伤害。
他是她一直以来信赖的人啊。
然则在刚才那样的情境之下,说出那句话,是他情不自禁,更是真情流露。流茧说的那翻话,表面上是在讽刺他,可是实际上呢也是在作践自己啊。
他同样很清楚,只有在她真正生气的时候,才会说出那样的话语作践自己。他不允许,不允许她那样作践自己,不允许她那样诋毁自己。
为了避免流茧胡思乱想,彦柏快速整顿好自己的情绪。“怎么,看你的表情是感动了吗?”高挺鼻下削薄的唇兴味地抿起,似乎发现了一件极其有趣的事情。
流茧不由一怔,直勾勾地盯着彦柏,那眼神像是要将他看穿了一般。
看了很久很久,才缓缓收回视线。不由地再一次自我嘲讽,“对啊,感动了!”
彦柏的心陡然一颤,没料到流茧会这么的坦白,看着她的眼神深邃了几分,似乎想从她身上捕捉些什么。
既而又听到她轻快言语,仿佛在说一件在自然不过的事情。“试问,一个腰缠万贯的闲少,含情脉脉地说为了你,我甘愿沦为牛郎,有哪个女人不感动呢?”流茧嘴边擒着笑,眼中流动的波光不明寓意。
亲爱的,你说呢
“是吗?”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想听到流茧亲口说,因而情不自禁地反问。
“你说呢!”流茧又将问题抛回给彦柏,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是或不是由他自己去猜自己去想,如果不是呢那只能说明他不够理智;如果是呢,那就悲哀了!
如果是,那说明他对那句话解析的非常透彻,换句话说。他就是个局外人,能清楚看清当局者的心思。更确切的说,从头到尾都只是流茧一个人在演独角戏。
是吗?彦柏不禁在心里质问。
忽然间,他茫然了。一开始他真的可以确定答案。然而现在流茧的态度,让他瞬间迷失了方向。好像在走在原本阳光普照的树林里,然后就在转眼的瞬间阳光被抽离,只留下漫天的迷雾,朦朦胧胧。
“哈哈!”流茧不由地轻笑出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或许是觉得彦柏的表情好笑吧。竟然已经决定抛弃她,为什么不做的决绝一点,为什么偶尔还要流露出些许的马脚,让她抱有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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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两人一直相安无事地相处着。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是碰面的机会并不多话。因为彦柏都只是晚上趁流茧熟睡的时候出现,到了天明又会出去。
窝在家里修养的这几天,方巧琳都快把流茧的手机打爆了,几乎是每隔半个小时打一次她的电话,流茧越来越觉得告诉她手机号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她都没有去接的冲动,反而很想逃,很想很想把手机砸了。
或许是因为害怕听到手机那头关切的声音吧。
流茧蜷缩在床上,偶尔变化一下姿势。她的姿势深沉,但实际上她没有在想任何人或事。房间里有打把大把可以挥霍的时间,呼吸一下都能听见它们在飘动的声音。她闭上眼睛,从一个梦里掉进另一个梦里,好不容易醒来,却又茫然若失。
“叮铃铃!”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突兀地响起。
最终,流茧无声地轻叹,接起电话跟方巧琳约好见面的时间。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清晨的阳光中,那些绯红的枫叶在微凉的秋风中轻轻晃动着,光和影不停地变幻,伴着“沙沙沙”的低呤浅唱……
流茧站在半山腰上,伸开双臂,迎着秋风,环抱大自然,鼻翼下流窜着秋天的气息,那张典美绝伦的容颜上悬挂着久违地笑容。
经过这几天的静养,她的气色好多了,白皙地脸蛋上泛着淡淡的红晕,樱花般娇艳的唇莹若晨露,乌黑卷曲的长发海藻般泄落至腰间。
正在流茧陶醉在大自然中,手机铃声再一次突兀地响起。
流茧真的很无奈,电话那头是方巧琳督促的声音。看样子,这几天把她急坏了。可是未免有些急过头,让流茧心中产生了几分怀疑。
要么这几天发生了许多事情不利于她的事情;要么就是方巧琳有事瞒着她,一方面担心她出事,另一方面又极力掩饰。
至于到底为什么,等见了面答案自然分晓。
很快地,流茧驱车到了约定的地点。可是一直急着见她的方巧琳却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到来。
流茧心里隐隐泛起一丝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事情即将发生。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然而方巧琳依然没有出现。流茧打了无数次手机,电话那头一直都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有事请留言,嘟声后计费。
内心的那份不安无限制地扩大,如冰凉的海水将她这艘破败地船只团团围住,冷入骨髓,铺天盖地的黑暗无声无息地降临。
想要打电话去询问顾宸宇,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号码;想要打电话给安佐然,通过他问得顾宸宇的号码。
可是,到头来。她悲催的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安佐然的号码。此时此刻,她真有点后悔当初那么潇洒地扔掉那张电话卡。
对于那个时间段来说,那个举动确实潇洒;然而对今天的情况来说,那是愚蠢。
无奈之下,流茧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拨打方巧琳的电话。忽然间能体会到,这几天她一直拨打自己的电话揣怀着怎样的心情。
不由地暗自责备自己太任性。
隐情:应该隐瞒
时间就像是握不住、抓不牢的流水一样,悄然从指缝间溜走。
离原本约定的见面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方巧琳还是没有出现。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流茧一直不停的拨打她的电话。
她也有打到公司去询问过,可是值班人员告诉她。方巧琳今天没去上班,顾宸宇也是。
又等了许久许久,流茧猛然间想起,自己的手机能根据对方拨号中的号码,从而能查到对方手机所在的位置。
想到这一点,流茧快速拿出手机,将那个装置打开,然后拨通方巧琳的手机号码。电话那头,依然是一阵盲音。不过,就在嘟声的这段时间内,完全可以搜索到手机所在的位置。
“……深情一眼挚爱万年
几度轮回恋恋不灭
把岁月铺成红毯
见证我们的的极限……”
奇怪,这歌怎么这么耳熟。
一团黑影罩了过来,蓦地一抬眼。“你怎么老不接电话,发生什么事情吗?”知不知道我会担心的啊,你自己说到底怎么回事。”看清眼前站的人,流茧劈面就是一顿训斥。
“那你知不知道,这些天你不接我电话,我是有多担心啊!”方巧琳几乎是对着流茧吼,水眸里泛着薄薄的雾气,就像是晶莹地水晶上覆盖上一层淡薄的迷雾。
此刻,流茧更加的意识到自己这几天是多么的任性,一股难以抑制的歉疚占据了整个心房,同时心里的某个地方不由地一暖。“对不起!这几天让你担心了,是我不好。”
原来,她只是单纯地担心自己!看来安佐然和陌痕说的没错:女人有的时候真的不该太聪明。
想到这,流茧暗自舒了一口气。
“你啊!”方巧琳及其无奈地叹息,“算了!看在你还晓得我担心的份上,这次就先放过你。”她极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
其实早在两个小时前,她就已经到了约定的地点。当看到流茧安然无事地出现在这时,那颗悬挂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安定下来。
为了平定自己的情绪,她才迟了两个多小时才出现。
不过,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诡异。
真的只是这样吗
或许她是怕流茧追问自己为什么不接电话,方巧琳忙补上一句。“我故意迟到两个小时,就是为了你让你也尝尝担心的滋味。”
对于这个理由,流茧是又好气又好笑,更多的则是感动。这样的感动蓝沫和子灵带给她过,现在方巧琳也带给这样的感动。
她知道,这就是朋友之间的感觉。
“对了!”思忖了许久,方巧琳还是决定问出口,不然怎么都不会安心的。“那天晚上我回去之后,你上哪去了?这些天又在忙什么,怎么老不接电话。”
她小心翼翼地斟酌字眼,深怕露一丝异样。
“在海边呆了一晚上,然后早房子,接下来几天想静一静。”流茧如实回答,不过中间还是省略了某些环节。
“真的就只是这样吗?”方巧琳再一次确认了,越来越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恩。”
怎么会这样,那天林送她回去,她明明看到流茧被人绑架走,为此林追去,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
“真的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她不死心再一次的确认,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又说:“不要怕我担心!”
流茧有些无奈了,但是也没多想,纯单她是在过度的担心自己,同时也责备自己这几天不接电话,把她急坏了。
“真的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问鲜馆的老板。那天早上我还在他的店里吃海鲜。”
看到方巧琳还是有些狐疑的神情,流茧促狭地眯起双眼,审视着她。“难道说…”她故意拉长尾音,“你希望我那个晚上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不是!不是!不是!”方巧琳连说了三个不是,“当然不是!你可别多想了。”明眸中闪过一抹不已察觉的惊慌,像是一尾热带鱼潜入深蓝的贝加尔湖,短短一秒钟就迅疾地消失在了深不见底的湖水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不是就不是,干嘛那么紧张!”流茧一脸兴味地她,揶揄道。
“去你的,别瞎说。”
“我紧张了吗?我才没有紧张呢!”说着拿出化妆镜,拍拍自己的脸蛋,“瞧见没,哪里有紧张的样。”
某人想歪了
方巧琳心不在焉地摆弄着镜子,一下理理自己额前的刘海,一下又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