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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流茧惊呼出声,“现在可是半夜,这个时间让我走不太好吧。再说了,我还要跟小痕痕好好培养感情呢。”
“慢慢长夜,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熬过去的。”
“砰!”似乎是硬物撞击地声音,紧接着传来一阵错乱地鸣声。
不难猜出,刚才那撞击声,应该是池沐寒把话筒砸落在地的声音。
、奇、流茧撇了撇嘴,在心里评价:还真是个脾气暴躁的人。
、书、昏暗地灯光陌痕并未留意到流茧唇角漫起那抹诡谲,更加不晓得她此刻的想法,也未能察觉到她此刻眉宇间流露出的疲倦之色。
、网、不是因为困了,而是累了!不是肉体上的累,而是精神上的累。
“以后他不会再找我的麻烦了吧?”流茧无力地靠着车座的背垫,出神地盯着某一个地方,眼中流露出少许不安定的因素。
陌痕转头看着一直浅笑着的流茧。她靠在车窗边,灯光细细碎碎地散落在她的肩头,青黑的头发也被晕染出细碎的落寞来。
真的不需要吗
这样的流茧,让陌痕感到莫名的心疼的,忍不住想要去守护她。这种感觉他曾经对子晴有过。而这种守护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而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
情不自禁地伸手拂了拂她的手,“不会了!”他的语气轻柔,似乎怕流茧还有所顾虑,又说:“他不跟像狐狸一样狡猾的女人打交道。”
流茧听得出来,他平静的语气里有着淡淡的宠溺在弥漫。蓦地对上他,幽蓝地眸心不再像大海般深沉,反到透着细腻的温暖,像是浩瀚无垠地海面上晕染上一层金色的光晕,那是属于阳光的眼色。
无从辨别真假,只觉得真的很温暖很温暖。
不由地,流茧扬唇笑了!
这抹笑容,没有丝毫的杂质,只是单纯地笑,就像雨后彩虹般灿烂惊艳。
“如果你是我哥,该有多好啊。”然而这一句话,被尖锐地鸣笛声所淹没。
自嘲地笑了笑,连父母都没有,怎么能奢望有个哥哥呢!虽然她没有三年前的记忆,但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父母。
目送陌痕送走流茧的那一刻,池沐寒忽然间觉得心里空空地,好像这栋房子在一瞬间失去了女主人。
这种茫然空洞地感觉,即陌生又熟悉。在他得知子晴可能葬身大海的那一刹那以及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种感觉。
可是,她是他的子晴吗?
不,绝对不会是!子晴的样子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就算看不到他也能感觉的到。流茧是个会算计的女人,而子晴呢,虽然会算计,但绝对不会对他。对他,她很温顺,了解他一切。从一个细微的眼神和动作,她能清楚地分辨出他想要什么。
“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去吗?”环顾了一下四周,陌痕再一次询问。
面对陌痕满是关切的眸子,流茧只想逃跑!逃离这个狭小的空间,她怕!怕等到她接受关怀的时候,到头来才发现那不过是虚情假意而已。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说完,不顾陌痕地反对径自下了车。
一阵带着寒意地秋风袭来,卷走了她身上的余温。
等到她死了
不过,可以自己地呼吸了。果然,车内跟车外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看着流茧逐渐淹没在暗夜里的背影,心中涌进怪异地感觉,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也无法凭借酸甜苦辣去评判。
陡然惊觉,今天的流茧跟以往地流茧不同。今天的她,像个妖精,是属于暗夜的精灵,邪魅神秘;以往地流茧就像是雨水,潇洒甘甜,令人回味无穷。
无论是哪一个她,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好比罂粟花。一旦沾染到,就再也无法舍弃。
等到陌痕回到别墅,远远地就看到池沐寒独自一人坐在台吧前,品尝着烈酒,目光深邃悠远,少了往常的那份犀利多了一分平和,眉宇间流露出少许地温柔。
陌痕知道,他在想子晴。只有在想子晴的时候,他的眼中才会流露出那样细腻地温柔。
可是,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不觉得太迟了吗?
她在的时候,不曾去好好珍惜,还做出那么多过分的事情。等到她死了,才明白自己的心意。然而,明白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她已经死了!
“回来啦!”池沐寒抬眼看了看陌痕,视线有些恍惚,朦胧交错着。
他明明才喝一两杯,怎么会醉呢!而且他的酒量一向很好,就算是烈酒也不至于这么快就醉。
“恩!”陌痕淡淡地应了一声。
神态漠然,眼波无痕,仿若一汪静谧地死海,任风浪再大也荡不起一丝涟漪,嘴角傲然地抿起。
陌痕这副表情,他早见怪不怪了,不过还是自嘲地冷笑道:“我知道,如果不是子晴身前地嘱托,说什么你都不肯能留在炎帮,为我办事。”
听到子晴这两个字眼,陌痕的眸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柔软,傲然扬起地唇角带着少许地笑意。但那只是一瞬间,就像是潜入湖里的热带里,快得令人来不及反应。
池沐寒无暇地揣摩陌痕地表情,兀自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喉间如火般地灼烧,留在唇舌间是苦涩地味道。接紧着又为自己倒上一杯,继续豪饮。
第一次发现,原来酒是这么的苦。
对,我就是个畜生
看着池沐寒一杯接一杯地喝酒,陌痕丝毫都没有劝酒的意思。因为这样的场面,他也见怪不怪。
很多时候他在想,也许池沐寒是真地爱子晴,而不是依恋她的存在。只是一切来得太迟了,很多事情错过了就无法再挽回,尤其是感情。
或许觉得一杯一杯地喝不够过瘾,池沐寒干脆捧起酒瓶,给自己灌酒。他想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意识。
然而,他很清楚!自己的意识很清晰,甚至比没喝酒前还好清晰。子晴地一颦一笑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忽然间,脑海里浮现出另一抹身影。他认得,是流茧,那个像狐狸一样狡猾的女人。通过今晚,他明白了彦柏为什么能在她的身边生活三年。
因为她的狡猾,女人越是狡猾就越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况且彦柏是个喜欢挑极限的人,他总说不晓得自己的极限在哪,只有挑战过后才知道。
但是,有一点池沐寒没有想到。
人于人之间看人的眼光角度是不同的。在彦柏眼里心里,流茧决不是池沐寒所想的那样。彦柏是在用心去感受流茧,而不是凭借客观地理智和肉眼。
“她住在哪?”没头没脑地,池沐寒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陌痕眸心骤然一冷,凝聚着海啸来临前的压抑,浑身上下迸射出森冷地寒意。
猝不及防,池沐寒被陌痕狠狠地揍了一拳。
池沐寒擦了擦唇角地血丝,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又一次问道:“她住在哪?”目光执着,语气坚定。似乎这才是眼前最最最重要的事情。
又一拳狠狠地砸在池沐寒地脸上,由于酒精地作用再加上一时没稳住重心,整个人狠狠地摔在茶几上。
他再一次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再一次问道:“她住在哪?”
又是一拳挥了过去,只是这一回不是脸上而是腹部,“你根本就是个畜生!”说完之后,陌痕甩开池沐寒,目光嫌恶,却也难以掩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怒气。
“哈哈!”忽而,池沐寒放声大笑,认同道:“对,我就是个畜生!”
她很像子晴
他踉踉跄跄地走到陌痕跟前,揪着他的衣领继续问道,“不过,她到底住那?”
此时此刻,他绝对这个问题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很重要!迫切地想要知道流茧住在哪,她让他想起了子晴。仿佛只要知道她住在哪,就能安心。
眸心骤然一紧,一记重拳毫不犹豫地挥了过去。池沐寒不躲也不闪,硬生生地承受这一拳。
“你不觉得,她和子晴很像吗?”
“像吗?”陌痕不由地冷哼一声,薄厚适当的唇角紧抿,如海水般深沉地眸子里饱含了嘲弄地意味。“我告诉你,她们根本不像!在子晴心里,你是天你是地是她的全部。但是,在流茧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这五个字眼深深地刺痛了池沐寒地心。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把流茧个子晴联想在一起。
明明知道流茧和子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想将她们合二为一,好像她们原本就该是一体。
“池沐寒,你太我失望!”说到这,陌痕地眼神越发地冷然和决然。“我以为你心里真的有子晴。现在看来我错了,你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你执着地寻找她三年,其实不过是为了填补你内心那种空虚的感觉!”
“不!准确地说,是在感受那种空虚的感觉!因为你重来没有体会过那种滋味,所以你想要好好地品尝一番。”
“像你这种男人,怎么可能懂得爱,又怎么可能去爱!倘若真的爱上一个人女人,那将是致命的弱点!你从来不会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别人眼前,又怎么会去爱上一个如同玩偶般地女人!”
说到这,陌痕真的觉得很不值!子晴地死根本就不值得,如果不是流茧地出现,恐怕他都要被池沐寒骗了!
他差点就相信他是真的爱子晴。
“你会关注到流茧,完全是因为她占据了彦柏三年的时间!让你失去一个好友,一个对手整整三年的时间。同时让你度过了百无聊赖地三年时光。”
直到你满意为止
抽空看了一眼池沐寒,发觉到他的眼神恢复到以往地犀利,意识到自己以上所说地话分好不差。“所以你要玩弄那个女人。她让你不好过,你也不会让她不好过!”
“甚至会上千倍地讨回来,只到你满意为止!”
“说到底,你才是那个喜欢寻找刺激的人!通过今天,你明白为什么彦柏能和她一起生活三年的原因。你内心欲望就膨胀起来,眼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发现猎物的精光。为此,你更不会放过会算计的女人!”
说到着,陌痕彻底地心寒了!竟然到今天才看清池沐寒地真面目,真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
听完陌痕那些分析地话语,池沐寒扬唇肆意地笑着,但是笑意未达眼底。
在那浓浓地笑意里饱含了太多太多不确定的因素,也隐藏了太多太多的情愫。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有种被说穿心事的感觉。可是又有那么一瞬间,他在心底里冷笑。
没想到跟在自己身边三年人,根本一点都不了解自己。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个这么复杂的人。”像刁鹰一般鹰隼地眸子里竟然闪过一抹失落,恍惚间陌痕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难道你想告诉我,你从来都只是一个简单的人。”陌痕依然恢复到往日的常态,言辞不再象先前那般犀利,眼神漠然,眸中没有一丝的波光,仿若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
之前,他只是在为子晴不值,为流茧担忧,也为自己眼拙而懊恼。
“哈哈!”
“果然,最了解我的人是你。”抽空看了他一眼,眼中流露出冷冽地寒意。“同样,最不了解我的人也是你。”
没人能猜透他心里真正的想法。对于陌痕说的那翻话,他似在意又不在意。
不过有一点陌痕说对了,他真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地放过流茧。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他决定放过流茧。
因为他向不喜欢被人看穿心思。
陌痕深知池沐寒是个怎样的人,所以他故意刺激池沐寒,目的就是让他放过流茧。
还是没找到
“还是没找到吗?”忽然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