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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不会有兴趣!”她一字一顿,说地异常坚决。
他风轻云淡地笑着,深陷地黑眸闪现着睿智的精光。“假如是小彤请你回公司呢?”
流茧愣了愣,随即答道:“那就要看她的诚意了。”
至于什么是诚意呢?不用流茧多做解释,安老先生能明白。只不过有一点有说清楚,此诚意非比此诚意。
安老先生会意的笑了笑,而后躺到摇椅上,满意地合上双眸。心里隐隐有些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对于沈冰彤他可是给予很大的期待。
“流小姐,请跟我来!”
“安老先生为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
那就我当你男朋友
夜,依然静谧无声。
对于那份特别的礼物,流茧一点都不期待。她是个好奇心很淡很淡的,很有事物能勾起她的好奇心。只要那老头不是送给他一包自己特制的花茶她就谢天谢地了。
咳咳,虽然安老先生不是送给她一包自己酿制的花茶,却是送给她一个意想不到的大活人。
“HI!我们又见面了!”老远老远就看到高季晨半倚着车背,性感的锁骨若隐若现。带着些许痞味的眸子双眯起,唇角邪邪的扬起。
“恩!”流茧礼貌性地应了一声。
某男自然是非常绅士为她打开车门。
流茧直勾勾地盯着他,嘴角忽然清逸地漫起,诡谲而迷离。笑的高季晨脊背一阵生凉,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脖子。
却依然嬉笑道:“是不是觉得我很帅,打算做我女朋友?如果你觉得委屈的话,那就我当你男朋友!”
流茧神色一凛,唇边漫起的弧度骤然敛起。绕过高季晨,直接上了后排座位。
她不喜欢这种玩笑。
女朋友,男朋友!多么美好的六个字眼啊。然而,对流茧而言那就是个讽刺,天大的讽刺。她仿佛已经看到这六个字眼在肆意地嘲笑。
车厢内的气氛有些怪异!高季晨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正色道:“你住哪,我送你!”
“住哪吗?”流茧迷茫地呢喃着,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住哪呢,哪才是她的家呢?似乎曾经住的地方都不是她的家,那都是彦柏的家。是他的,而不是她的。
那么她的家在哪,真正意义上的家在哪。
双手胡乱地在口袋里摸索着,直到一串钥匙。那是曾经她和彦柏共同居住的地方,三年来她一直一直住在那,直到最近才住在半山腰的房子里。
可是,那个地方。她现在能回去吗?
好像答案是不能,她不能回去,或许是回不去了吧。从彦柏推开她的那一刻起就回不去了。
正当高季晨以后流茧不会回答的时候,却听到她说:“去能看星星的地方。”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过往的云烟,却像是凝露一样凝聚在他的心头。
我不介意让你吃豆腐
夜晚的山风很大,空气里弥漫着芳草淡雅的清香以及落叶地糜香,水润的气息也随之晕染开来。
流茧坐在山峰地顶端,双眸微合,细细享受着秋风扑面的感觉。于其说她是来看星星的,不如说她是来享受风流过时那种细腻。
还好今天穿得比较厚,不会感到冷。到是高季晨上身只床一件淡薄的衬衫。不是他风度,而是老头半夜让他出来接人,以为很快就完事,所以随便挂了件衣服就出来。而且车里一直开着暖气,压根就不会觉得冷。
流茧淡淡地瞟了一眼高季晨,如晨雾般轻盈的话语随意飘溢出来。“你回车里吧。”
“我不冷!”虽然嘴巴上这么说,可某人还是跑回到车里。不过呢,是从车里抱了一床毛毯出来,随便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
他挨着流茧的身旁坐下。
风依旧很大,夹杂着泥土特有的芳香以及山林的气味。
“要不要分你点?”说着便敞开怀抱,“我不介意让你吃豆腐。”嘴角,漫起一抹痞痞的弧度,眼中闪着别意的光泽。
流茧不说话。
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去想。只想单纯的感受一下晚风拂面的轻柔,享受着暂时安静的时刻。
高季晨转过脸看着流茧,只见她樱花般地唇角流溢起一抹浅淡地弧度。那是一抹温柔地弧度,有着浅淡的笑容,也有着浅淡的满足。
似乎被感染到了,不由地也跟着抿起唇角。
“知道吗?今天的很不一样。”
流茧依然不回话。而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兀自地说着。“今天的你是个妖精,冷艳动人,邪魅妖娆,比那罂粟花还要令人痴迷。”
“之前虽然也有这种感觉,但是都没今天来得强烈,或许是你一身黑衣的关系。”
她安静地听着,不做声。
今天这身黑衣是她刻意穿的,为的就是方便被跟踪。经过白天的那次绑架,下一秒麻烦就会找上门。
深深地凝望着流茧,目光有些悠远,似乎在回想着什么。“第一眼见到的你时候,比起妖精,觉得你更像是一株睡莲。”
茧,我喜欢你
顿了顿,继续说:“眼里总是带着几分慵懒和淡漠,浑身散发着浅淡而又自然的气质。”
“正是这样的你。”他痴痴地呢喃着,眸心里开始熠熠闪光起来,带着执拗和迷恋。“深深地吸引了我!从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的眼里只容下你,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可能我这样说你没办法相信。其实我自己也没办法相信。但是,到今天我发现那根本就不是冲动,是真正的心动。到现在,我才恍然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见钟情的存在。”
或许是被高季晨认真的话语以及语气触动到了,流茧缓缓看向他,平静地目光中带有几分迷茫。
流茧一直一直注视着高季晨,试图从他的眼中寻找出一丝玩笑的痕迹。可是没有,他的眼中除了坚定还坚定。
察觉到流茧的意图,他坚定道:“我没有开玩笑!”眼神灼热,不给她一丝逃避的机会。“也不想是捉弄你。”
“我是真心的!”
他深吸一口,视线一直停留在流茧身上,不曾有所偏移。“流茧,我喜欢你。”
流茧怔了怔,以为是风太大自己听错了,优雅而精致的眉心轻蹙。
“流茧,我喜欢你!”这一次,说得比上一次还要坚定,还要大声,里面饱含了太多太多的难以抑制的情感。
砰!她似乎听到了心底里琴弦绷断的声音,似乎感受到断线在琴键上颤抖声音,是那么的细微,那么的飘渺,却像是惊涛巨浪卷起了千层浪。
彦柏狼吞虎咽地席卷着那碗并不好吃的面条,忽然抬头说:“每天都为我煮面好不好吗?”柔软流动的眼里流露出不一样的光芒。
“什么嘛!”
“我是说真的。”
“茧,我喜欢你!”
……
“哈哈!开玩笑的,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因为你实在是煮得太难吃。”
流茧狠狠地甩了甩头,从回忆中挣扎出来。
可是彦柏当时在眼神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他那个时候的眼神就像是高季晨此刻的眼神,甚至还要深邃执着上几分。
Hi!美眉(1)
真的只是玩笑吗?
现在她无从分辨,人的感情实在是太复杂,相比较之下人心更复杂。
不由地觉得有些好笑,竟然在过了这么久之后来纠结到底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又能怎样,谁有能保证高季晨是真的呢。
忽然,嘴角漫起一抹苦味的笑容,仿若烟花绽放,在即将消逝的那个一刻述写下不一样的悲歌,可是没人能听的明白。
流茧收回视线,望向遥远的边际,眼神飘忽而又迷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透过遥远的边际看向某处。“我让你查的事,查得怎么样?”
高季晨错愣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抽过目光。
没想到第一次表白,就这样被不明不白的拒绝了。心里有一股出不出来的滋味,涩涩的,疼疼的,像是吃到了最涩口的食物,又像是吞下了最苦的中药。
这或许就是失恋的味道。
“你猜!”
“猜对了,奖励你一个香吻。”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唇边却依然抑制不住地漫起一抹苦涩。
流茧再一次沉默了,这一回沉默并不是因为不想所想。而是她等的人来了,如果没猜错的话身后站着的那几个人是比池沐寒更神秘的人派来的。
“看来你不需要猜了!”高季晨也察觉到身后的异样。
“你非但什么都没猜到。”她变化了一个姿势,看似没发现身后的异样。“反而被跟踪了。”
他较有兴味的扬了扬眉梢,“你确定是我被跟踪吗?”晶莹的眼中弥漫着恍惚的雾气。唇角勾勒起一抹适当的弧度。
流茧回以淡淡的浅笑,既而风轻云淡道:“难道不是吗?”
“只可惜,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他一脸的叹息,似乎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
“是啊,我也纳闷呢!”说着,流茧缓缓站起身。
看到她这个动作,杰瑞唇角轻扬,言语轻佻道:“Hi!美眉,我们又见面了。”如墨玉般的眸心里晕染着别样的晶莹,似乎正在计算着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稚嫩,可是话语里去透着老气横秋的味道。
Hi!美眉(2)
“反过来想想,我突然觉得这是个不错的表现机会。”高季晨接下流茧的话,完全没有搭理身后那个人的意思。
流茧倒也配合,“那你想怎么表现?”她也不想搭理杰瑞,只因那个让她浑身不舒服的称谓。
不过,那个声音有点耳熟,似乎在哪听过。
杰瑞并不介意被无视,唇边荡起的笑容一点一点扩大,就像是迎着雨丝逐渐绽放的花朵,清澄而又明亮。
“其实,你不用不好意思!这几天我可是一直想着你。”
流茧只觉得胃里一阵抽搐,依旧不予理会。然而,杰瑞并不接受一再被忽视的结果。他迈开步伐一步一步地朝流茧靠近,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啪!流茧毫不客气地拍掉那只即将伸过来的章鱼爪,当看清楚离自己只有两步之遥的人时,眼中迅疾闪过一丝惊讶,像是一尾热带鱼潜入深蓝的贝加尔湖,短短的一秒钟就迅疾地消失在深不见底的湖水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端倪了好一会流茧的神情,杰瑞有些失望道:“怎么?见到我一点都不惊讶吗。”
流茧荡了荡眼底的神色,轻描淡写道:“还好!”
屹立在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还她手机的小孩。再看看他身后沉默不语的几个大汉,而且各个对他脸都流露出几分的敬畏之色。看样子,这个小孩不简单。
高季晨盯着杰瑞,喃喃道:“一头短劲的银发,深黑色的瞳仁,身高115厘米,很会装!”然后又将视线投递到流茧的身上。“这些都是我查到的。”
杰瑞的脸上立刻爬上三条黑色,学着高季晨的样子,也是炯炯有神地打量着他,嘴角漫起一抹高深。“一头的稻草,一双死鱼眼,腌菜鼻,香肠嘴就像是阴沟里的水,身高也就比我高那么几截而已。”
“好好的衣服不穿非得像乞丐一样裹着一穿破毛毯,都不知道是从哪个垃圾堆捡来的,上面肯定还有一股骚味。”说着,嫌恶地蹙起眉,象征性地捂着鼻子。“真臭,真臭!”
可真是伤我的心
高季晨怔了怔,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很客观地描述了一下自己所看到的,没想到那小孩竟然这么损。
拉了拉毛毯,忽然间觉得上面好像真有什么怪味道,剑眉轻蹙。
流茧到是淡然,不过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小孩嘴巴这么的损,并且不带一个脏字。不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