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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道:“那个,打扰了,我先走了。”水润的眸中满是歉意,谁都没有留意到她眼中闪过的那一丝算计,还有嘴角流露出的诡异。
好不容易有机会夺回彦柏,说什么她都不会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莫芯此时的装扮抚媚动人,性感地锁骨在V字领的衬托之下,显得越发的诱人,玲珑有致地曲线,白皙地脸颊上泛着可疑地红晕,长长地秀发披露在腰间,有一种无法言喻地朦胧美。
千万别勾引我(6)
突然,流茧地双肩开始抖颤起来,渐渐地越来越强烈。
彦柏不明白她怎么了,想要上过去弄清楚。才刚刚提起右脚,就听到似讽刺,似玩味地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
她肆意地笑着,眼前的画面真地让她感到很可笑,也很讽刺。哪里有什么原因啊,没有,根本就没有。一切都只不过是她在自欺欺人而已,一切都只不过是她的幻想而已。
难怪彦柏一直不开口说话,原来是等着看到此刻她狼狈的一幕。
说实话,这初戏导演得很精彩,非常的精彩。
忽而,流茧敛起笑容,高挺鼻翼下蔷薇色的唇角冷然抿起。“今晚这初戏很精彩,我想你很满意。”
不等彦柏开口,她又说:“既然你已经满意了,那么晚安!”如黑珍珠般闪亮地眼眸里饱含了倔强的漠然。
当她经过他身旁时,掀起了一阵微凉的风。顿时彦柏感觉整颗心被抽空了,条件反射般伸手拽住流茧的手腕。
眼神深邃似海,柔情似水。转而对莫芯说:“莫小姐,不送了。”他的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
对于莫芯,他既恼怒又感激。差一点,他就对流茧全盘托出了。还好被她及时制止,霎那间唤回了他的理智同时又浇灭了心里好不容易燃烧起来的火苗。
莫芯紧咬着唇瓣,面色苍白如纸,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的柔弱,晶莹的水汽在她瞳仁里弥漫,却又倔强的不肯落下,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现在走,她真的不放心!她没把握,不知道自己刚才抓准时机出现,到底有没有打击到流茧。同时也在担心,自己走了之后彦柏会不会把一切都感觉流茧。
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就一点机会都没了。好不容易等到这个难得的机会,说什么都不会放弃。
“…我”一碰触到彦柏冰冷的眼神,莫芯便立刻嘘了声。那深情,那姿态,就像是无意间碰到了什么莫大的禁忌。
流茧奋力甩了几下,“放手!”似乎还不死心,又奋力甩了几下。然而,她的手依然在他的禁锢之中,未曾挣脱出来过。
属于我们的时间(1)
“我让你放手!”
“不放!”说着,猛地一用力,转眼便将流茧圈入怀中。
任凭流茧怎样挣扎就是不放手,哪怕是她死死地咬住他的肩膀,他也只是闷哼一声,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
这一幕,深深地刺激到了莫芯。在那一刻,突然之间有一根又长又尖锐地刺毫不犹豫地扎在她的心头。
她呆不下去了,一分钟都呆不下去,甚至是一秒钟。她无法忍受自己深爱的人,在自己的眼前抱着其他的女人,而且还是那么的深情。
“砰!”那是大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
彦柏知道莫芯走了,这个家里又只剩下他和流茧俩个人了。俩个人的感觉真好,或许不只是真好,而是很好很好很好。今天如果不是事出突然,说什么他都不会带莫芯回这里。
“你到底想怎么样?”
此时此刻,流茧觉得好无力。刚才她已经花光了所有的勇气,再也没有勇气和精力应付他。
今天她允许自己脆弱、允许自己懦弱。因为真的好累好累,这一段时间接二连三地发生那么多让她措手不及地事情。
同样的,她不想再让自己受到一丝的伤害,尤其是在今天。她有她坚持的骄傲,有她必须保留和捍卫的尊严。
“放开我!”
“我让你放开我,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然而无论流茧怎样挣扎,怎样嘶吼彦柏就是没有放手的意思,也没有只言片语,只是深情地凝望着她。
那种眼神仿佛要将她吸进去一般,更像是深幽地沼泽,令人一旦陷入无法自拔。
莫名地流茧感到心慌,她觉得自己就快要陷进去了。她不要,不要陷进去,更加不要沉浸在里面。
她不要,不要,不要!
“放开我!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
“到底想怎样?”她低吼着,言语之中有荒凉的无奈、无尽地悲伤、决然地雾气弥漫在其中。
彦柏的心紧紧揪起,他不想看到她这个样子,不想的。这不是他的目的,他只是纯粹地想要这样安静地抱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的难过的呢?
属于我们的时间(2)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恍然之间,似乎一切都变得不明确,所有的事物都掩藏在漫天的水雾里。明明就在眼前,却怎样都看不清;明明就在手心里,却怎样都握不住。
心底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在问………到底想怎样?
到底想怎样……
到底想怎样……
可是,又能怎样呢?他能要求吗?答案是不能!他能狠下心来伤害她吗?答案还是不能!他能用理智去抑制亦或控制自己的情感吗?答案依旧是不能!
到头来,他能怎样!根本就不能怎样,选择权不在他的手里。所以演变成现在的局面,有口不能言、有苦说不出、有心不能明。
“说话啊,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流茧紧紧揪住彦柏的衣领,逼迫他于自己对视。
他墨玉般晶莹剔亮的黑眼眸里,有着如春分时节稠密的雨丝,像是牵连着全身脉络的细小血管;又有着如 夏夜里莹莹星火,却在刹那间消失殆尽。
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似乎被触动了一下,恍惚之间抖颤起来……
流茧有些不自然地瞥开视线,“我已经累了,无力再去猜想你的想法。请你直截了当的告诉我,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她的语气很轻很轻,就像是过往的云烟,悄然落在彦柏的心头,像千斤石那般沉重,然而却找不出任何躲避的出口。
“无论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了!我一定会尽力满足你。”那长而卷翘,轻如蝉翼的眉睫轻然煽动着,却显得那般的无力,眸中星光流转尽是茫然,牵动着彦柏心底每一个琴弦。
下一秒,又听到流茧说:“告诉我,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一定一定不会反抗,一定一定一定会拼劲全力满足你的要求。”她一再地强调,死死地揪着他的衣领。那眼神就像是溺水者凭着一股执念拽着浮木,说什么都不肯放手。
“茧…”彦柏柔声唤着她的名字,除此之外却说不出其他任何只言片语。
流茧看得出来他眸心里流溢着满满的话语。
可是为什么不说出口呢?
忍不住逼迫:“为什么不说话?”
属于我们的时间(3)
彦柏依然说不出任何有建设性意义的话语,只是一遍又一遍地低呤流茧的名字,好几次欲伸手拂去她眼中的悲伤。
可是他没有那个勇气。
刻意疏远流茧并且模糊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目的是为了让她彻底地跟过去隔绝,从此不再被过去所牵绊,让她更好的生活下去。然而为什么会演变成今天的局面,他不想看到流茧这个样子。
“说话,为什么不说话?”
“回答我,为什么不回答我?”
“这个问题很难吗?”那如晨星璀璨的眸子里饱含了讽刺,樱花般地唇角冷然抿起。“需要花那么多时间考虑?”
顿了顿,又说:“算了!既然你不想回答我也不勉强。”
“还有,我不觉得这场游戏继续玩下去的乐趣在我对你的态度。”说着,细细拂平和自己扯皱的衣领,姣好的面容上笑靥如花。
就像是漆黑夜幕里拨开云雾飘洒下来的银色光辉。明明是那么的美好,却让彦柏感觉到难以言喻的锥心致腹之痛。
在那短短的一秒时间里,呼吸没有了吮吸的音符,心跳没有雀跃的节拍。
“而是在于你的态度。我实在无法理解,这么个玩法有什么意义。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我有意思吗?”抽空看了彦柏一眼,“我们在一起生活整整三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没必要这样吧!”
转而,流茧勾唇轻笑,眸中波光涟涟,仿若初生的朝阳投影在幽蓝的贝加尔湖上晶莹。“不过呢,你若还想继续这场了无生趣的游戏,我也没意见。”
理了理鬓角处的秀发,眉宇间流露出少许为难的神色。“现在似乎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我刚才好像听到砰的一声。”说到这流茧幽怨地叹息一声,“可怜的门啊,真够摧残。”停顿了一会,随即道:“去追吧,现在追还来得及。”她的声音轻缓且轻飘,淡如云烟。
说话的时候她没再看彦柏一眼,是她刻意在回避。在逼问他的时候,她的心里开始莫名地发慌,又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被陡然掏走了一样。
属于我们的时间(4)
可是她并不知道,彦柏此刻的心情没比她好受到哪里去,尤其是她说出那些有的没的话语之后,那颗拳头般大小的心脏好似比一块千斤石压着,怎样都逃脱不了。
那漠然转身的背影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情不自禁地伸手拉住流茧,再一次将她圈入怀中,率先开口道:“嘘!听我说。”
他的声音温柔无比,仿佛春季里最和煦的阳光,滋洒在心田之上。
流茧浑身振了振,感觉这个声音既陌生又熟悉,不由地抬起眼帘对上他。
如同沐浴在日光之下,温暖、细腻,令人莫名的惬意起来,似乎只要有他在,一切都会变得很美好。
凝白的指腹在她犹如婴儿般润滑的肌肤上摩挲着,带着触电的感觉。“现在起游戏暂停,接下来是属于我们的时间。”
“其他的事情暂时放在一边,让我们好好享受属于我们的时间。”
流茧眼中满是不解,看神态似乎还有一些忌惮。于是彦柏唇角微微扬起,勾勒出一丝别样的美好。“换言之,现在你是我的女人,而我自然也就是你的男人。”
流茧怔了怔,完全不能理解彦柏到底想做什么。
不由地暗忖:他似乎在告诉我一切不过是场游戏,而未婚妻这个角色在游戏里可有可无。
下一秒,她就否决掉自己这个可笑的想法。他都把莫芯带到这里,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呢。
想着想着,流茧冷笑出声,如黑珍珠般晶莹透亮的眸子尽是嘲讽。“够了吧,我累了。麻烦你再挑一个合适的时间跟我说这些笑话,到时候我会全力配合。”说着,想要脱离他的禁锢,无奈男女之间力道的差距。
“眼角的伤只怎么来的?”他完全忽略流茧讽刺的话语,依然对着她温柔浅语。“看你今天很疲累的样子。”
带着清凉温度的手背抚摸着她的腰间,动作是那么的轻柔。“是不是今晚动用武力解决问题。”反问的语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闪若晨光的眸里有着细碎的温柔,在那深深的眼底飘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异样。
属于我们的时间(5)
“你不乖,早就警告过你不准用武力解决问题。”漆黑的眸心里闪过一丝阴霾,现在彦柏已经完全意识到除了池沐寒还有人对流茧不利。
无论如此,他决不允许有人对流茧不利,即使只是微不足道的伤害。
怦然跳动的心声告诉她,眼前的彦柏越来越熟悉,也跟那个她所思念的那个他越来越相近。恍惚间,流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