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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停止后,终还是觉得炕上有些冷,他摸索着将旁边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将她包好后,就将她整个抱起来往床那走去。
叶楠夕大惊,生怕他磕到碰到了,就要让他放她下来。
“我对我的房间,如同我对你的身体一样的了解。”他在她耳边说完这句话后,就将她放到了床上,然后扯下两边的帐幔,自己也钻了进去。
刚刚床上已经放了熏笼,叶楠夕掀开被子,便觉得一股带着幽香的暖气烘来,全身毛孔都跟着舒展。燕乾这才开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尽数脱了,也扯掉刚刚包在她身上的衣服,然后抱着**的她钻进被子里。
叶楠夕窝在他怀里,舒服地叹了口气,然后想起他刚刚说的那句话,心里又慢慢浮出几分恼意,只是跟着又觉得,他说的事,未尝没有那样的可能性,顿时感到透心的凉意。
他将她转过身,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手在她胸前轻轻揉捏,然后哑着声道:“来不及了。”
“嗯?”她一时不解他这话何意。
“来不及后悔了,你,我。”他亲着她的头发,“我活着的时候,你跟我在一起,我日后若真有个万一,你就带着长安改嫁吧。”
他重新抱了她,等同让她享受爱和欢愉的同时,也需准备去承担那个未知的可能。
听了他这话,叶楠夕怔了半响,心里有些恼怒又有些酸涩,最后竟说不出一句指责的话来,只得恨恨地应道:“好!”
他拥住她的胳膊紧了紧,不停的亲着她的头发,下面那物又开始昂扬,顶在她的臀上轻轻磨蹭,恳求进去。
叶楠夕把脸埋在枕头里,手肘往后推了他一下:“你现在不能这么不知节制!”
“我五六年不曾碰过女人,还叫不知节制!”他拉住她的胳膊,不依不饶,最终还是让他给磨着进去了。不过这次不再似刚刚那般肆无忌惮,他只慢进慢出,偶尔停在她身体里,既隐忍又满足。
“今天姚家来的客人里,有位姑娘也姓凤。”叶楠夕一边感觉他的炙热,一边道,“她给带来个另我很意外的消息,不知你是否已经知道。”
“是关于凤十三娘的事吗?”他亲着她的头发,下面轻轻动了两下后,就停在她身体里,“她告诉我,我需要的解药她找到了,不过她不能白给我。”
叶楠夕一怔,几乎忘了身体上的刺激,激动地转过脸道:“她提出什么条件?”
“我亲自上门提亲。”他说着,下身开始用力,并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都堵住。这个“好消息”太让她意外,身上的刺激又太过强烈,叶楠夕只觉得脑子无法思考,他又故意不让她好过,最后她只得先放弃去想那些问题。
狂欢过后,燕乾在她额上无比怜爱地亲了一下,我怕什么?我怕还未给你足够的爱,就先你而去。
第260章 意思
次日,即便天还未亮,但心里记着的那个时间一到,她还是醒了过来,只是一醒就得浑身酸疼,倒也不难受,就是那感觉微妙得难以描述。她歇了一会后,便轻轻拿开他横在她腰上的胳膊,准备下床去。却刚一动,他的胳膊就收紧,并朝她这动了动脑袋,含糊地问:“什么时候了?”
“可能快辰时了。”她说这话时,他的手已开始在她身上缓慢游走,轻易就探进她亵衣里随意揉弄。一夜好眠后,清晨时分迎来这等肌肤相亲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快慰,但叶楠夕却拉住他的手道:“我下去看看香。”
“香点完就完了,看它做什么。”他声音有些含糊,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并干脆将她抱过来,拉开她松垮的亵衣,两腿缠住她的下身,胯间那物开始苏醒。
叶楠夕心跳加快,却还是推着他的手道:“你身体还没好,别这么……”
他在她耳边低声道:“看不到不影响。”
叶楠夕微恼着道:“不是眼睛,你旧伤前几日才……刚发作不是,萧玄,你太——”
“旧伤发作是因为气血不通引起,眼下若求而不得,这股精气滞留在身体里才会又引出旧伤……”他胡扯般地在她耳边轻哄,修长的手指则如抚琴般在她身上四处拨弄。
“你,啊……”叶楠夕刚要张嘴,却不及出言就换成一声低呼,旋即帐内再现春光,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带出一室旖旎。
一个时辰后,叶楠夕才让末年去吩咐厨房的老妈子备热水进来。
帮他清理干净,又替他换了衣裳后,就已经快中午了。早饭竟一直没吃,叶楠夕有些恼自己,又有些恼他,便故意没出声。吩咐末年传午饭后,就在一旁开始点上新的香。
“累的话就上床歇一歇。”燕乾却走到她身边,因看不到她,于是说话时便朝她伸出手,手指轻触了触她的脸,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这动作。轻而缠绵,传递着淡淡的留恋。叶楠夕转头,看着他蒙在眼上的纱布,不禁就软下心,然后道:“你去歇着吧。我会在屋里陪着你的,一会还要和你一块用午饭呢。”
昨晚加上今早,他又那么尽情。不累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旧伤发作才刚刚收住,身体不比以前。欢愉过后,她心里就生出悔意,同时又恼他不知自制。
燕乾嘴角微微扬起,面上带出一抹富含深意的浅笑,随后他又伸出手,寻到她的手。叶楠夕要收回。他没有强硬抓住,而是只勾住她的小指和无名指,捏在手心。轻轻把玩。她的手指细而微凉,柔若无骨,捏在手里时。力气重一分生怕会弄伤了她,力气轻一分的话,又怕她会溜走。
于是叶楠夕便看到他修长有力的手不住地勾缠着她的手指,就好似他在床上锲而不舍地缠着她的身体一般,动作细微而无声息,却令人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是为我担心,还是为你担心?”他忽然问了一句,声音沙哑。
这句话他说的隐晦,她却是听懂了,顿时又羞又恼,便恨恨地道:“为我担心!”
他低笑出声:“这么说,我还是让你极满意的,再难忘那样的**蚀骨是不是?”他说完,就将她的手拿起来,放在唇边轻轻啜了一下,舌头卷过她的指尖,叶楠夕顿觉心跳漏了一拍。
中午的暖阳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他身上,他依旧是简衣素袍,于是在阳光下即添了几分耀目。加上他身材挺拔,肩宽腰窄,即便是坐着,也自有有一番气度,而眼下的他则更是令人移不开视线。可就这么一位看起来一本正经,清华无双的男人,此时嘴里却说着**的话。偏他眼睛还被蒙着,嘴角边的笑也是似有若无,除了她,再无别人看得出此刻他心里在想什么。
叶楠夕收回手的时候,正好末年将午膳送了进来,于是两人皆做好,若无其事。末年心里却极高兴,叶楠夕接过食盒后,他就退到燕乾身旁道:“燕将军让人传话过来,说一会后让许大夫过来再给三爷看看身体。”
“何必多此一举。”燕乾淡淡道。
“还是让大夫再看看好,你那天发作得那样厉害,得确认没事了才行。”叶楠夕说着就将盛好的饭放在他跟前,又补充一句,“别再似以前那般,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燕乾拿起那碗饭,顿了顿,就点头:“我知道。”随后吩咐末年,“许大夫过来后,就直接请到我这里。”
末年大为高兴,三奶奶没过来的时候,三爷从不似现在这般重视自己的伤,虽也一直配合治疗,亦不曾表示过悲观的情绪,但他总觉得在三爷之所以不悲观,是因为在三爷心里,对自己并不怎么在意,因为不在意,所以才能做得到这样的平静。
事出后,他用近乎残酷的心,依着自己的情况,继续盘算以后的事情。
末年应声出去后,叶楠夕给燕乾夹了一块肉,忍住心里的疑问,只让他多吃些。燕乾便“看”着她道:“是不是有事想问我,怎么不说?”
“先吃饭。”叶楠夕说着又给他夹了一块豆腐,“吃完饭再说。”
燕乾笑了笑,便不再多言,专心用餐。
叶楠夕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终究是难过,若是以前,她肯定不会有这么多顾忌。亦常在用餐的时候与他谈论事情,而今,就怕说多了令他分心而吃不好。其实除了用餐外,生活上还有很多事都也是极为不便的,只是他却从未表现出丝毫的焦躁。
但夜里,昨儿她夜里过来时,瞧着他就干坐在炕上,那一刻孤寂落寞的身影,几乎灼伤了她的眼睛。以前,他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手不离书,可如今,什么都看不见了……定要让他的眼睛复明才行。
约半个时辰后,两人皆漱了口,叶楠夕才开口问:“凤十三娘的事,你确认过了吗?她手里真的有解药?”
燕乾知道她要问的就是这事,便淡淡道:“还未再次确认,不过十有**是真的。”
叶楠夕松了口气,片刻后,才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燕乾伸出手,盖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安抚:“别担心,我不会答应她的要求,我……”
叶楠夕却道:“其实我是担心你不会答应她的要求。”
燕乾微怔,住了接下来话,叶楠夕轻轻一叹,另一手抬起盖在他的手背上:“如今,没有什么能让你复明更重要了,我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怎么想的,但眼下,你别急着回绝她的要求。”
燕乾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你不介意?”
“我介意,可是比起介意这事,我更在意你的眼睛。”叶楠夕说到这,停了一会,又道,“而且长安还盼着你能教她骑马骑骆驼。”
燕乾沉默了一会才道:“你刚刚过来的时候,大哥有没有告诉你,我的眼睛即便是有解药,也不过只有五六成的几率可以复明。”
“希望过半,比没有希望好太多了。”
燕乾默然,随后轻叹道:“楠夕,我不会再让你委屈了。”
叶楠夕忙开口:“我——”
燕乾也同时开口道:“你听我说,凤……”
只是他话才开始,末年就进来到:“三爷,许大夫过来了。”
叶楠夕忙站起身,燕乾只得颔首道:“快请进来。”
一刻钟后,许大夫收了手,就打量了旁边的叶楠夕一眼,随后看着燕乾微皱着眉头道:“三爷的旧伤才复原,正是需好好静养巩固的时候,这两个月还请三爷尽量节制些,别亏损了身体。”
一旁的叶楠夕顿时涨红了脸,她知道这话许大夫虽是对着燕乾说,但实际上是说给她听的。于是不由偷偷瞪了他一眼,偏他又看不见,她只得咬了咬牙,满是局促地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燕乾却不见尴尬,淡淡一笑:“我到是觉得身上比以往舒畅了许多。”
许大夫收回自己的医箱后,便道:“那是三爷心头久积的郁气得以解开,精神也随之一畅,故而才感到神清气爽,这是好事,但若是接下来的身体跟不上,那这好事就将变坏事了。”
燕乾微微皱眉:“这么说这两月需一直禁着?”
叶楠夕轻轻咳了一声,面上隐约露出几分恼怒,燕乾淡淡一笑,许大夫则是尴尬地一笑,含蓄地道:“强忍亦是不妥,一月一或二次足矣。”
燕乾放下心,谢过许大夫后,就吩咐末年送出去。
“你都胡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