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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数十万两白银,收入极为可观!
十二月十三日,一场大雪下了整整两天后,那地而上都是厚厚地积雪。
一直不出门的苏悦儿这个时候出门了,还特意穿上了专门做了防滑槽的皮靴——她是进宫去的,因为她通过汪大人向皇上表示,她给宫里的各路主子都备下了一份厚礼:一双防滑皮靴和一件貂皮大衣。
东西看起来很普通,但因为貂皮之物乃北疆贡品,这玩意在宫里也算是贵重的,如今苏悦儿表示神门给大家都备下了,自然得到了认可,皇上便宣她进宫面呈。
整整九辆车的皮草运入宫中,自是够守门的人好好检查辑,苏悦儿不慌不忙的坐在马车里,挺着大肚子喝着热乎乎的羊肉汤,待那些守卫在羡慕的眼光里表示检查完后,苏悦儿便裹着皮草,挺着肚子入宫了。
因着是七个月的身子,皇上有所关照,一路都是汪大人开的道,待到了内廷才接到消息,皇上早上昏了一道,这会正虚着在休憩,要委屈她在内廷候一阵子。
苏悦儿表示无妨,只把进贡给皇上和贵妃的那车物品留下,剩下的八车是很自觉地请汪大人同韩大总管收库。
韩大总管说着感谢的话,将苏悦儿迎进了上次训练跪礼的那个房间,给了她一个手炉暖着,他们就在外面忙活起来,跑前跑后的全是太监们,或送库,或挑拣。
苏悦儿坐在其内的条凳上拨弄着手炉,瞧着外面忙忙碌碌,没一会手炉的温度就下去了。她觉得拿着是累赘就打算放一边,低头时才注意到那把手处缠着的布条上有字。
退到一边拆下来瞧看,内有三字:西隔间。
她抬头看了看外面,从怀里摸出大爷给的符箓她便念了咒语,人便隐于空气中,成了透明。她去了西隔间,其内全是一个个柜子,这是她走过的地方实在没什么新奇。不过,她走了一般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咳嗽声,顺声她走进了那些高大的柜子中,在第五个柜子后,她看到了裹着大氅,缩成一团的皇上。
他这次发都没束了,完全是披散着,脸上的老人斑也多了几个,整个人的衰老异常的刺眼,只短短的一个多月,这位老人像是缩水了一般,看起来竟小了一号。
他拿着帕子捂着嘴巴,肩膀在抖动,苏悦儿看他的样子也知道他是在强制的压住咳嗽。她走到他的身边,正考虑要不要出声,或是去帮他拍背,那老皇上一阵上身剧烈的抖动后,一抹鲜红的血液留存了他手中的帕子上。
这一次他没有上次一样扔掉,反而看暑那帕子无奈的笑了下塞进了怀里,继而从袖袋里摸出一张新的帕子,擦了擦嘴,便是仰头向前张望,似乎在等着苏悦儿的出现。
“哎!”苏悦儿发出一声轻叹,老皇上立刻竟的哆嗦了身子,但他没出声表示诧异,反而盯着前方愣了大约两秒后轻声的说到,“来了?”
“是,民妇来了,但为了安全期间,请恕妇不显身之罪。”苏悦儿说着不放心的看了看周围。
“来了就好,别的,都是虚的,我都是要死的人了,这些虚的,不在乎了!”老皇上说着在虚空里张望:“你可有了选择?”
“神门之责,自无旁代,哪里还用选?我来是问皇上一句,您身边到底还有没可信的人?那汪大人,韩大总管,是不是全然可信之人?”
老皇上咧着嘴笑了:“他们是我最后能留给龙儿的护佑!”
“那好,皇上,我想请你和我们一起演一出戏!”
“戏?”老头挑了眉。
“对,只要您演的好,那我们就有把握这江山还是您的儿子做!可您要是演不好,我们也只能看着一切物归原主,专回原来的道上……”
“什么?”老皇上惊的扶着柜子站了起来,在瞧不到苏悦儿的情况下伸着手空摸:“不,绝不可以,我是太子,江山该我一脉传承!他不过是庶出,江山不配他坐,更不配他的后人坐!等等,你谁物归原主?你说的是谁?难道他那一脉还有遗血?”
苏悦儿咬了下唇:“您是知道任安的?”
“是,不过那任安已经被我命龙儿杀了!难道还有别个?”
“杀?”苏悦儿叹了口气:“我要告诉你一件事,请您先做好心理准备。”
老头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人却已经先反应了过来:“难道他没死?”
“是,不但没死,而且,还给太子爷下了蛊,将太子爷控制在手……”
“什么?”老皇上的声音颤抖无比,他的脸上甚惊讶与痛心的混合神情:“那这么说,我的江山,真的要失去了吗?”
“不一定,只要,您肯和我们一起演戏!”
“你想要我演什么?”
“囚子!”苏悦儿轻声的说着:“只有囚禁了太子爷,我才能保证在最后的关头,他不会被任安拿来当肉盾!”
—昨天欠的已经补上,下一章,就是主线大结局了,我会通宵写出来的!一
一那啥,就一个心愿,要完结了,亲们给点力,让我讲20,行不呢!元旦快乐,我爱你们!
第三百章 大当家(上)(主线结局)
十二月二十九的那天,大雪再次降临京城,在洋洋洒洒的雪花里,街头鲜有百姓走动,城门处也只有两位担柴卖炭的人一边哆嗦一边吆喝,把京城显得格外寂静。
城门口的守兵,即便面前是火盆,也冷的连哆嗦带跺脚的,这会一边哈气暖手一边和身边的兄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得得得”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守卫们年头去看,便见一匹枣红色的马儿载着一个身披黑狐的人来到了城门前。
“吁!”一身疲惫的海二爷叫停了马儿,跳下了马匹,将路引丢给了守卫,并抬手将马背上挂着的包袱打开一个角,露出了白色的狐皮。
“海二爷……”守卫看看路引又看看那白色的狐皮,脸上呈现出一份尴尬:“您这东西是送往东宫的?”
海二爷挑了眉:“废话,这路引上写的不够清楚吗?”这一路他风餐露宿,这会儿已经要到目的地,他既高兴又劳累,实在不明白守卫今天与他废话几句做什么。
守卫将路引还给了海二爷,把栅栏架端开,海二爷便翻身上马,抱着那包袱在胸前,驾马直往皇城奔,而两个守卫把栅栏架端回去后,便对视一眼一起嘀咕起来。
“不知道海二爷今年的礼送的进去不!”
“还送进去?要我说,怕是一到城边,人就要被撵出来!”
“弄不好东西还要被那帮阉竖给……”
“那是白狐啊,喷啧,八成糟践了!”
海二爷迎着风雪驾马,直奔崇文门,将到门前时,就发现不少人聚集在此处,将此门守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颇有如临大敌的味道。
诧异中,他勒马而下,拎着包袱就要上前询问,却不想遥遥的听到一声唤:“海二爷!”
回头寻声瞧去,就看见一个壮汉骑马到了跟前,开口就是亲热无比的话语:“哎呀,海二爷您总算到了,小的在这里都等你四五天了!”
海二爷一瞧来人便笑了:“红光,你等我做甚?难不成你家大奶奶有事找我?”
“可不是嘛!正是大奶奶叫小的在这里候着等您!”红光说这便上前拽海二爷手里的缰绳,可海二爷却笑着扬了手:“别急,我先去东宫一趟,送了东西就出来见你家奶奶!”
“海二爷,您别介!”红光说着靠近海二爷轻言道:“您没瞧见这里的人吗?皇上下令,封了此处,连带东宫一并都封了,您是进不了东宫的,有什么还是先和小的回去……”
“你说什么?封了东宫?”海二爷惊的双眼都瞪的溜圆。
“是,封了!不过有什么,您还是先和小的回去,奶奶说了,让您不管什么心情,此刻大局为重,要您跟小的先去别宅,详细的情况她会说给您听……”红光说着再拿缰绳,这一次海二爷给了缰绳,可人却拎着包袱说到:“我要先进去看看!”说完他便转身迈步,可身后却是红光有些严肃的话语:“蓝门门主令!”
海二爷闻言回头看向红光,眼有诧异,而红光则把缰绳一汇,从怀里摸出一张帕子来递给了海二爷。
海二爷伸手接过,甩开来一矮,其上只有几个字:“速归,不得擅行!”
海二爷盯着这几个字,仰头呼出一口气,将帕子一揉,回身走到马前翻身上马,冲着红光就冷了脸:“带路!”
红光只得应声上马,把海二爷往白家的别宅带。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海二爷在路上忍不住开口,红光却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小的不知道!”
海二爷瞪了他一眼:“我看,是你家奶奶不让说!”
红光撇了嘴:“您都知道了,何必还为难小的呢?回去了,奶奶自会和您说清楚的。”
海二爷抿着唇再没出声。
很快,两人驾马到了白府别宅的后门,下马进府后,红光自是相引在前,两人才出了小院,白子奇就已经跑到了跟前:”小舅舅!你可来了!”
海二爷阴着脸瞪过去一眼:“到底什么事?”
白子奇上前一拉海二爷的胳膊就陪了笑:“有什么事总要屋里说不是?走,去屋里,悦儿给你烫了酒!”
海二爷撇着嘴跟着白子奇穿了二院到了主院,才进了院子,就看见挺着大肚子,披着裘皮大衣的苏悦儿从事厅里出来,冲他轻笑,他这个当舅舅的,瞧见苏悦儿那样,也不好再耷拉着脸,只能笑言到:“神神秘秘的,到底做什么?”
“海舅爷,快进屋说话吧!”苏悦儿瞧着海二爷一身的狐皮衣上雪粒子茫茫,便迎着相请,待入了厅内,二话不说先是递送上一杯热热的梅子酒。
海二爷接过便是仰头饮下,嗓子里回着甘甜,肚子里滚着热浪,他动手解去了狐皮大衣,摘了同色狐皮帽围,将发丝一甩,便手按在包袱上拣了张椅子坐下开了口:“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苏悦儿看了眼跟进来的红光,他便立刻出去相守,此时大爷也到了海二爷的身边,拖了张椅子一坐:“小舅舅,我细细和你说,你可别激动。”
海二爷挑眉扫了苏悦儿经眼,才看着大爷道:“好,你说!”
“是这样的,前天,也就是十二月二十七那天,皇上忽然精神头大好的一改数月朝会之行,亲自去了大殿上早朝……”
“我对别的没兴趣,你就直接告诉我,东宫何以被封?太子爷他,如何了?”海二爷直接奔关心的而去。
“皇上这次去早朝并不是他身子有多好了,相反是更加的糟糕,他是被抬到殿上去的……”大爷不理会海二爷的言语,只管讲他的,这把海二爷弄的皱了眉,欲要催问,却听见白子奇说到:“皇上这般状态上朝,朝官们都以为皇上是不是要退位,或是先办诏于国,宣太子继位,哪晓得,皇上并未提及此事,反而是要把贵妃晋升为皇后……”
“什么?”海二爷惊讶的嘴都张大了:“这怎么可能?他不是许诺再不立后的嘛!”说着他竟砸了拳头:“莫非因为这个事,太子爷与皇上争执了不成?”
第三百章 大当家(下)(主线大结局)
白子奇点点头:“正是这样,太子爷听到此事震怒,与主上争执,皇上要他闭嘴,他却当朝极力表示反对,结果,皇上震怒下,下旨封了东宫,令太子爷在内自我反省,说,说什么时候他想通了,什么时候才许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