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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欠扁的模样,唉,要不是她当时一时心软,也不会助纣为虐的啊!
站在她身前,段绯玉低头看着她那着隐忍着怒气的小脸,挑了个位置坐下,顺手揽过她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样的她,时而生气,时而恼怒,时而带着点小羞涩,与之前那张千年不变的冷脸真的太不一样了。
他垂下眸子,那双狭长的凤目,带了些许与他平日里轻…佻…风…流并不相符的深度。
他一扬手,把怀里的人转了个身,逼她面对自己。
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自她上挑的眼角抚起,停在殷红的唇上。
趁着苏瞳还没弄清楚当前的状况,他立马低头轻轻的碰了碰她的红唇,她的唇又柔又软,似乎沿着接触的部位一路渗到他心里去。
段绯玉的眉宇微微皱了起来,不知是不满意这种被侵蚀的感觉,还是不满意这种浅薄的蜻蜓点水。
当下就有一股燥热自他体内蔓延开,此时,他的眉宇似乎更紧了。
换作以前,他绝想不到自己竟能放任一个女人在身边这么久而不碰。
近来,似乎真的有些不像自己了了。原以为早就可以弄到手的女人,居然一拖再拖,而他,也不知为何,竟然很是愿意配合她闹下去。
而那个人,这一段时间却一点行动都没有。
二十岁的生辰快到了,他的太子之位也快要诏告天下了!
册封他为太子,想必是那个人非常不愿看到的一幕。
而这个女人,却是他派过来的。
这段时间,他真的很天真,可慢慢的,慢慢的,他却又不得不继续维持这种天真,时间久了,有时连他自己都快忘记自己以前的模样。
目光再度落在怀里的女人上,那人明目张胆把这女人潜来他身边,无非只想监视他。
只是,两个月接触下来,她似乎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他甚至有些看不清这些不同,究竟是表面的假象,还是真实的。
也或许,她并不在这场阴谋里,可是那次在皇宫,他分明就看到了这两人拉拉扯扯的样子,这是不是又等于证明了她确实是君亦瑶的人?
也许,他的放任应该到此为止,完全得到她之后,可能他会看的更清楚……
想着,他再度低下头,吻上她的唇,随着柔软厮磨一点点加重力度,最后滑入她齿缝,吮吸翻转——
V019。
想着,他再度低下头,覆上她的唇,随着柔软厮磨一点点加重力度,最后滑入她齿缝,吮吸翻转。
被那么突然深入的一吻,她立刻就清醒过来了。
伸手使劲推搡着他的肩膀,好不容易才推开了一点点,苏瞳立马唤了一口新鲜空气。
失离的唇令他有些烦躁,段绯玉不知不觉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扣紧她的下颚,再度堵住她的唇,深深探到她口里去。
他的双手也没有空下来,一只手紧紧的扣住她的下颚,而另一只则轻巧熟练的从她衣襟下摆慢慢探进去,沿腰际朝上抚。
不同于一般女人的柔软,大概是因为习武的关系,她的腰肢很柔韧,细腻的肌肤因为紧张而格外紧绷。
她一直在挣扎,像之前每次一样,通常她这样的动作不会超过十秒,他就会因“身手不敌”而放开她。
可是今天,他没有放!
不错,她的身手非常敏捷,攻击力又异常强悍,可他真是打不过她吗?
不过是为了配合她!
……她逃不掉了……紫瞳渐深,呼吸粗沉,直到她眼里掠过一丝诧异,段绯玉才慌忙松了松了双手。
要是搁在平日里,早在十秒之内,他就会配合的被她一拳挥在身下了!
集中精力,苏瞳卯足力气将他挥倒在地。
出门的时候,她听到背后突然传来段绯玉的质问————
“艳骨,你为何要拒绝本王?本王答应你,本王会永远只宠你一人!”
没有回头看那个雪色的身影,轻叹了一声,苏瞳认真的说道:
“在我的心里,我的夫君必须心中眼中都只有我一人,能和我心灵相通,彼此将对方看得比自己更重要!这段时间以来,你还没看清自己的想法吗?!段绯玉,如果是因为你的征服欲在作怪,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我都不会接受!夫妻最后是要埋在一起同柩长眠生生世世的,那才是真正的永远,生死与共的永远!”
她终究没有放弃寻找绯玉!
等到夜里,所有人都去歇息了,她才偷偷出来。
事实上,段绯玉那势在必得的神情很让她怀疑,她彻头彻分析了一番,这才惊觉那东西肯定就藏在段绯玉的屋子里!
而且,很有可能就藏在他的床头啊,床尾啊之类的地方,这样不是更方便他监视吗?
所以纵使她把玉月楼翻了个底朝天,他也不会有半点心里压力。
靠,真是好有心计的男人!
段绯玉的厢房布置得非常精致,甚至连一砖一瓦都是与众不同的。
厢房外间点着几根手腕粗的龙凤红烛,厢房内室屋角安置着几枚夜明珠,幽幽的蓝光将整个屋子照的格外浪漫。
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段绯玉的床边,苏瞳看见他正呼吸均匀的平躺着。
大冷天的,这家伙只用锦被盖住了小小一角,然后大敞着雪白睡袍,果露出大半个健硕的胸肌,苏瞳忍不住皱眉,
“死人,你身材很好吗?大半夜的秀给谁看啊?真是的,心理变态!”
不过,那家伙真特么迷人啊,那乌黑如夜的黑发宛若黑色睡莲般铺在雪白的床单上,凝白俊美的脸庞嫩的似乎能够掐出水来,苏瞳忍不住蹲下了身,忍不住叹了声气。
“古人有云,蛇蝎美人!没想到蛇蝎心肠的除了美人,还有美男!啧啧,这家伙,长得确实赏心悦目啊!老天在制造你的时候心情肯定很好,所以一个没注意,给了你那么高的地位,还不忘给你填上那么一张勾人魂的俊脸!”
“切,长得好看了不起吗?所以就那么理所应当得花心风流?哦不,简直就是下流!居然敢让姐姐我看现场版表演,你以为自己技术很厉害吗?苍井优老师比你厉害多了!哼,还逼我看到天亮,想让我长针眼是吗?”
“老娘这是倒了什么霉啊,想我堂堂一代智美兼备的金牌特工,居然会穿越到这种地方!还被你欺负!”
“段绯玉,你丫就是个祸害,要不是考虑到你舍身救了我一次,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
自言自语的啰嗦了一大堆,苏瞳无奈的叹了一声气,这才起身小心翼翼的翻翻他的床头,然后又偷偷翻了翻他的床尾。
不过,在确定没有绯玉的踪影后,她又忍不住回到了站回了段绯玉的床头,不过,就在那么一瞬,段绯玉突然一个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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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定没有玉佩的踪影后,她又忍不住回到了站回了他的床头,不过,那么一刻,段绯玉突然一个翻身,吓的苏瞳立刻屏住呼吸,等了半天————居然没有动静!
“靠,没事翻什么身啊,吓了老娘一跳!’
愤恨的瞪着那个雪白无暇的美背,苏瞳真恨不得自己化身成一只凶狠的恶猫,然后用锋利的爪子狠狠的挠开他的脊背。
不是说,每个温柔善良的淑女心底都掩藏着一个暴戾无比的小泼妇吗?
然而苏瞳心里的那只小泼妇,此刻正在各种诅咒眼前这个睡的香甜无比的家伙!
“尼玛,老娘在这熬夜找东西,你却在这睡觉!还睡得那么甜?靠,东西究竟藏在哪里了,给我拿出来,给我拿出来啊……”
可惜事实就是事实,永远也改变不了。
而目前的事实就是,她找不到那块玉佩。
所以纵使她呲牙咧嘴,但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咆哮”过后,无奈得叹了声气,刚想失望而归,她却突然看见,段绯玉那厮动了动,长腿一伸,就把那纯丝锦被给完全踢到了一边,然后就光…溜…溜得露出了那个性…感的胸膛!
怔了一秒,她居然鬼使神差的回去帮他盖好了被子。
懊悔自己竟然那么狗腿,她咬牙切齿的哼道,“你以为我这是在关心你啊?别做梦了,老娘还不是担心你生病了之后把风寒传染给我!”
说完,苏瞳放下被子,正准备回去,却突然发现他那修长的脖子上挂着一根细长的金丝线。
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眨了眨眼睛,苏瞳支起身子,趴了过去剥开他乌黑的墨发,伸出指尖挑起那根金丝。
尼玛,不看还好,一看简直就是气死人不偿命啊!
你妹的,怪不得她翻遍了玉月楼所有的角角落落都没找到,TNND段绯玉竟然把它挂在了脖子上。而且今天下午,他竟然还好意思若无其事的问她————你找到了吗!
找你妹啊找,尼玛把东西挂在自己身上,还让老娘怎么找啊?
说话不算话的狗熊!
恨恨得拽住那块玉佩,她连咬死他的狠心都有了!
只不过,脑子恍然一转,乌黑的眸子飞快的掠过一丝狡黠,阴恻恻的笑了一声,苏瞳拔腿跑出外殿。
床榻上,某人突然睁开了凤目,那双潋滟的紫瞳闪过一丝恼意,他竟然忘了摘下绯玉!
今天是他定下时限的最后一日,他就知道这女人不会甘心,所以今晚他就没有睡着过,从苏瞳推门的那个瞬间他就一直在装睡。
当然他也听到了苏瞳的每一句话,不过当她伸手为他盖上锦被时,段绯玉破天荒得被撩动了心弦,差一点就忍不住拉住她的手不许她离开。
可是,所有的一切就在那女人发现玉佩后发生了惊天的变化!
狭长的凤目眯了起来,懊恼过后,他心底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落,这女人竟然就那么跑了?
这着实不像她的个性!
苏瞳记得段绯玉说过,那块绯玉除了他自己,谁都摘不下!
上次她确实花了很多功夫也没有拿到手。但是,她就不信这个邪了,既然解不开也咬不开,那她索性就用火把那细丝给烧断。
所以就在段绯玉犹豫要不要起床去找她的时候,苏瞳突然阴着一张脸跑了进来,然后执着那根手腕粗的红烛冷笑着爬上了他的床!
着实被这场景吓了一跳,这个女人要干嘛?难道还要放火烧了他吗?
段绯玉脸色一变,再也装不下去了。
“花艳骨——”
“啊啊啊———”手腕猛然被扣住,苏瞳吓得一声尖叫,这么一惊,她才赫然发现,段绯玉那厮竟然醒了。
“你爬到本王床…上做什么?”段绯玉黑着一张脸,冷声质问。
“你还敢问我?段绯玉,我没想到你那么阴险,那么不讲信誉,那么惨无人道,你你你你,你竟然把这玉佩挂在了自己身上!”苏瞳手指一抖,用力的戳着他白玉般的胸膛。
我戳,我戳,我戳死你!
“玉佩?”段绯玉嗤笑,“三十日已过,本王看你找不到,便将它拿了回来,谁知道你大半夜的还在找,而且,还找到本王的床…上来!”
闻言,她心咯噔一声响,这家伙说得也没错,要是不算上凌晨,三十天确实已经过了。而且以古人的习惯,四更天就已经算次日了,昨晚为了不引起他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