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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呜!”
子夜闭着嘴巴,从喉头里发出声响,算是抗议!
“两个!”而祁千寒又是将数量减少到两个,和子夜相比,祁千寒的道行可是要高深多了!
“消失!”
这一次,子夜啥都没说,只是自己给自己下着口令,紧接着,子夜便是迅速的从窗户处逃也似的离了去。
生怕再多呆一刻,连那最后仅有的两个女子都保不住了。
子清怔在那里,看着子夜从说“消失”到真正的消失得一干二净,连一眨眼的功夫都没用,子清也是不得不佩服着子夜。
“这个子夜!”祁千寒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子夜,只有女人才是他工作的最大动力!
“王爷,是不是也应该赏给属下两个清丽国的女子?!”
子清有些搓了搓手,也是坏笑着问着祁千寒。
“行啊!”祁千寒想都没想,便是痛快的答应了。
子清愣了一下,他没听错吧?!主子这么快便答应自己了?!
“问题是你敢要吗?!”
祁千寒的下一句话,便是将子清从天上一下子打落到了冰窖里。
想起那母夜叉一般的子婵,子清便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都还没娶子婵进门呢,怎么就这么惧怕她呢?!
“主子,属下突然想起还有泡尿没撒,先走了!”
子清脸憋得通红,匆忙找了个蹩脚的理由便是离了去!祁千寒无语的摇了摇头,撒尿这种事情,亏得子清想得出。
抬头看了下天色,才发现看了这么久的账本,天早已经黑了。
想着走之前,小东西用那期盼的眼神问自己“还来吗?”的情形,祁千寒低头间也是浮过一抹温润。
便是起身,往着长郡府的方向掠了去……
【长郡府】
凤凌舞坐在庭院里,等着祁千寒,等着祁千寒的到来。却没想到,等来了另外一个人。……
084。祁锦鸿应得的报应(必看哟,三爷被整得很惨哦!)
“这么晚了,还站在庭院里,难道是在等你的情郎?!”
一道嘲讽的声音在凤凌舞的身后响起,还带着一股酸酸的醋意。凤凌舞连头都没有回头,便知道是谁来了!
凤凌舞一脸警惕的回过头来,冷冷的看着祁锦鸿,手掌间的银针早已经准备待蓄。
若是祁锦鸿胆敢对她怎么样,她定会让他后悔今晚的过来!
“三王爷多心了,轻舞只不过看着这月亮这么亮,在思念着昆仑国罢了!”
凤凌舞并不回答祁锦鸿的问题,只是轻轻抬起头,看着那姣白的月亮,轻轻的叹了口气。
祁锦鸿看着凤凌舞那带着忧伤的侧脸,心里也是升起一阵疼惜。
她虽然给自己的印象一直都是狂傲与清傲,可倒底,她也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她和所有的女人一样,需要男人的呵护,需要男人的怜惜,需要男人的疼爱,也需要男人的慰藉与滋润。
想到这里,凤锦鸿便是走到离凤凌舞更近一些,微风轻轻吹过,带起凤凌舞发丝凌空飞舞。
祁锦鸿轻轻的闻着凤凌舞发丝间的芳香,一些细小的发丝捋在祁锦鸿那阴鹜的脸上,就如细小的绒毛捋在那里一般,惹得人心里痒痒的。
祁锦鸿只觉得自己脑子一热,小腹一股邪火腾的升起,满脑子精虫作祟,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将凤凌舞给狠狠的吃光品尝一番。
“昆仑是雪山,地势极高,想来离月亮更近一些,更能触摸到月亮的光芒,也难怪你会想念昆仑国的月亮。”
祁锦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和凤凌舞并排站在了一起,在他看来,他们就应该这般站在一起,他们就应该这样举案齐眉一辈子!
凤凌舞就着秋千坐了下来,好在秋千只能坐一个人,祁锦鸿并没有坐上来。
凤凌舞冷冷的瞥了祁锦鸿一脸,男人是不是都是天生的诗人?
连这个“触摸到月亮的光芒”都搬弄出来了,酸不酸呢!
凤凌舞没好气的看着月亮,心里想着祁千寒可千万别这个时候来,免得被祁锦鸿给撞进了。
“轻舞,你在想什么?!”祁锦鸿见凤凌舞思绪走了神,轻轻的问着她。
“轻舞在想,三王爷这个时辰来轻舞的府邸有什么事情!?若是没事,三爷可以离开了。”
凤轻舞没好气的瞪着祁锦鸿,这个男人,真是不要脸到家了,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还好意思跑来她的府邸,还是在这深夜!
这个钟离,怎么守得门!?不是说要他把所有来的人都扔出去吗?怎么又有了漏网之鱼?!
凤凌舞在心里轻轻的责备着钟离,却是不知道钟离一直都在大门口守着,守了一整夜。
就是担心白天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只是没想到,祁锦鸿却是从后门进了去,钟离这才是没有会到罢了。
“轻舞,从明天起,你就是十九王妃了,也就是本王的弟媳,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需要的地方,轻舞你只管说便是了!”
祁锦鸿知道轻舞会对自己冷淡,却是没想到,冷淡到了这田步来了。便是拿着“一家人”来说事。
“三爷怕是多心了,轻舞和十九王爷,自然是一家人,可是和三爷,那便是两家人的事情了!”
凤凌舞冷冷的打断祁锦鸿的话,这个人,真的是不要脸到一定地步了!谁和他“一家人”了?!说得倒是好听!
“本王为着昨天的事情,向你道歉,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祁锦鸿倒是做得了小人,居然对着凤凌舞道着歉,这倒是凤凌舞没有想到的事情,这个祁锦鸿,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
“算了,都过去了,三爷还是快点离开吧,咱们昆仑国是有男宠这一习俗,难道天祁国还有成亲前夜,呆在弟媳府邸不肯离去的习俗吗?!”
凤凌舞对祁锦鸿自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这个人,半夜跑到自己的府邸来,绝对没什么好事!
“可惜没有什么男人验身的规矩,不然的话,三爷只怕早已经是所谓的残花败柳了!”
凤凌舞冷冷的看着祁锦鸿那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她等的就是这一刻,气死他!看他以后还敢有事没事的往这里跑吗!?
“凤轻舞!”
果真,祁锦鸿再也是忍不住了,脸色铁青的对着凤凌舞大声的喝了起来。
还从来没有人胆敢这般对自己无礼,居然说自己是什么残花败柳?!
这不是形容那些最不堪的女人的吗?!她竟然用来形容他这高贵的王爷!
看来他今天真的有必要让这个女人,知道,谁才是这天祁国最厉害的人!
“本王看上的东西,从来就没有逃得过的!别以为那天,十九替你解了毒,你就一定要嫁与他,本王便看,他能替你解多少次毒!?”
祁锦鸿恶狠狠的对着凤凌舞喝道,紧接着,便是对着凤凌舞撒出一把药粉!
“卑鄙小人!”
凤凌舞一个招架不住,没想到,祁锦鸿又会用那些卑鄙不堪的招数!
只是自己也是招架不住这药粉的药效,不出一杯茶的时间,凤凌舞便是昏倒了过去。
“哼!本王定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
祁锦鸿说着,便是走到秋千处,轻轻抚着凤凌舞那精致细腻的脸蛋。
那香滑的触觉让得祁锦鸿那里也是瞬间变得巨大,他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扒光轻舞的衣服,看看她的身体,是不是也如脸蛋般的光滑细腻。
祁锦鸿本以为什么事情都在了自己的掌控中了,却是不想,这一瞬间,又是风云万变。
只见本已经是昏睡过去了的凤凌舞,双眼猛的一睁,一个侧翻,便是滚到一侧,又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一跃而起!
“你?怎么可能?!”
祁锦鸿看着神采奕奕的凤凌舞,一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他独家配治的毒,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解掉?!
只是他不知道,从他来到这里的一刻起,凤凌舞便已经做好了准备。
解药自然是祁千寒一早给自己的,她怎么可能在同一地方摔两次跤?!
“三王爷不觉得浑身无力,全身滚烫吗?!”凤凌舞冷冷的盯着祁锦鸿那张让自己厌恶痛决的脸,一边也是在心里冷笑着。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将燃情香粉涂在了自己的身上,所以刚才祁锦鸿碰到自己衣裳的时候,便是不知不觉的中了毒。害人终害已,她凤凌舞可是绝不会手软的!
“你什么时候给本王下的毒?!”
祁锦鸿这才是发现了身体的异样,而身下早已经变得巨大挺立。
凤凌舞那冰冷的眼神,让得祁锦鸿内心一阵发麻,他是不是最辈子做得最错误的一样事情,便是得罪了这个女人?!
祁锦鸿没来得及再去想错还是对,而是强提着气,施着轻功,想从长郡府离去。
凤凌舞依然是立在那里,双手抱胸,也不去阻拦祁锦鸿,因为她知道,祁锦鸿是翻不过这庭院的!
果真,祁锦鸿飞到围墙的一半高,便是再也使不上劲,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祁锦鸿此时才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慌。
他甚至不知道,接下来,凤凌舞会怎么对他!
他可不认为凤凌舞会自己替他解了这燃情香的毒。
祁锦鸿双手紧紧的掰着围墙,整个身子都吊在那里,试图从围墙翻过去。
只要翻了过去,凤凌舞便是不敢再对自己怎么样!可是那没有力气的双手,怎么撑得住祁锦鸿整个身子呢?!
“祁锦鸿,你今天是不是变重了很多,我看光是那里,就有好几斤重,你这样子也累人吧?要不要我帮你切掉,减轻下你的负担?!”
凤凌舞看着祁锦鸿如咸鱼一般吊在围墙上,双手背青筋暴露,可见他已经快撑不住了。
凤凌舞走到祁锦鸿的旁边,一边盯着祁锦鸿那里的巨大,一边“好心”的询问着。
“你敢!”
不知道是因为燃情香的原因,还是因为挂在围墙上,还是因为凤凌舞这一番话的恐吓。
祁锦鸿的额头上的汗水也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你看我敢不敢!”
凤凌舞最讨厌的便是别人的威胁,语气里底气十足,手里的银针,在这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银针反射的寒光映在祁锦鸿的脸上,祁锦鸿觉得脸都是一寒。
而这一分心,那本来便是支撑不了多久的双手,便是松了一下,身子往下一沉。
祁锦鸿忙是死死的抠住围墙,指甲死死的掐进墙缝里。
而身下的巨大也是变得越来越肿胀,只想找个地方狠狠的发泄一番内心的浴、火!
祁锦鸿死死的盯着凤凌舞,脑海里想象出来的全是她光着身子,在自己身下喘息,求自己给她更多的淫、靡场景。
而一想到这些,祁锦鸿那里又是变得更大了,祁锦鸿憋得难受,他只觉得,再这么憋下去,那里很有可能会炸掉一般。
“先回府,府城这么多妃子,侍妾!就算自己解决也好!”
祁锦鸿这般想着,双手便是死劲的用着力,想翻过围墙。
“三爷自己不也说了吗?这燃情香里可还混有软骨粉,三爷就这么自信自己能够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