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清风望了胡悦一眼,胡悦嘿嘿一笑,立马向门口处奔去。
玉清风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水渍,神情变得有些严肃。
“三师弟真打算自己一个人前去?”
书秪望了望门口,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那块透明的水晶,水晶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阵阵夺目的光芒。
只是玉清风突然发现,这枚水晶他看着好眼熟,只是一时半会又不知是在哪见过。
“卿儿如今沉睡于梦中,我不得不去救她,但是在现实中我们亦不能放松警惕。有这块水晶,我想凭我的本事应该不至于克死梦中,只是…”
书秪说道这里,忽然停止了说话,两眼炯炯有神的望着玉清风。玉清风紧闭着双唇,眼神一冽,他知道书秪的这种眼神很少见到。
“只是如何?”
第一百零五章 人算不如天算
“只是如今魔界并不如以前一般,有太多的特征以供我们辨别,我不得不提醒的是,也许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魔界中的人,这其中包括我们的至亲至爱,以及最好的朋友。”
书秪这句话一说,无意是给了玉清风当头一棒,如一盆冷水一般,直接把玉清风浇醒了过来。
“师弟请放心,你去了梦中之后,我自是会更加小心的照顾卿儿,至于你说的那个事情,我也会暗中注意。”
书秪朝玉清风点了点头,继续沉入沉思之中,两人喝着茶,却各自进入了一种神游状态。
良久之后,门口突然走进了一个人,待来人走得近来之时,书秪与玉清风都望向了来人。
来人一声的黑色,一张脸总是不见半点的笑容,一双眼睛如鹰眼一般,直盯着书秪。
书秪亦抬头望着他,两人就这么对望着,就是不说话。
玉清风喝了几口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索性他先开口了。
“如果是不认识的人,还以为你们两有什么暧昧的关系,可是我知道你们没那种关系,哈哈!”
玉清风这么一说之后,言烨与书秪双双转移了注意力,言烨索性拉了条凳子坐在了他们的身边。
“听说你们在商量卿儿的事?”
“嗯,卿儿虽然面相上看着像是熟睡一般,可这都躺了这么多天了,仍是不见她有所醒转,所以我与三师弟想商量该如何救她。”
玉清风倒是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言烨安静的听着玉清风娓娓道来。
“那可有好的法子?”
言简意赅,没有多余的话语,眼睛直接望向书秪,书秪轻咳一声。
“我想进入卿儿的梦中,然后把卿儿救回来。”
同样是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话,可是却是把重点说了出来。
玉清风一面喝着茶,一面望着这两人,总觉得越是太过安静的表面,内里的包涛汹涌就越会厉害。可是他们两人不像是会产生那种关系的人才对,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眼前,这才恍然大悟。
书秪讲完房间又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大伙都没有再说话,玉清风眼睛瞟了两人一人一眼之后,最后也选择了沉默。
这种时候,越是多说越无益,冷静的思考才是王道。
“那我也与你一同前去,或者干脆就由我去。”
半晌之后,言烨居然丢出了这么一句话,玉清风与书秪齐齐抬头望向了他。言烨眼神坚定,神情严肃,看不出半点的玩笑成分。
书秪心里像是漏掉了半拍,突然感觉气氛有些压抑,刚才虽然玉清风也有说过要与他一起去救怡卿,可刚刚自己都没有这种感觉,可现在他却有了这种感觉。
不过书秪的喜怒哀乐,一向都不会在脸上显示,纵然他现在有些诧异,但仍是如往常一般。
声音平淡如水,神情冰冷如霜,如果说言烨的冷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的霸气,那么书秪的冷就是那种如千年寒冰的冷。两人有所相似,又有所不同。
“卿儿乃我等的师妹,我去救她自是合情合理,况且这次入梦稍有不慎就会丢失生命。书某感激言公子这么久以来收留我等在此,已经使书某愧疚得紧,此次又怎能拿公司的性命在这开玩笑?再者,wrshǚ。сōm以公子和我师妹的情意,自是还没到能让公子去丢失性命的地步。”
书秪这些话说的是头头是道,并无半点虚假,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情。
可是接下来的话,却让在场的震惊不小。言烨干脆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双手背于身后,缓缓踱至窗前,望着树上那一对欢快的鸟儿。沧桑如老者的声音,从俊逸的言烨嘴中慢慢溢出。
“实不相瞒在下对卿儿一直有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这几日我在外边行走,游荡,终于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我经常无意识的想到卿儿,无意识的想与她斗嘴,只是因为我的心里时时都有她。也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为了她可以不顾性命。所以方才,我才提出想与你一同去救人。”
这表白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可惜的是当事人听不到,倒是让另外两个大老爷们听到了。
玉清风倒是没多少反映,只是觉得这个言烨也果真是有些深藏不露,连他这个老手都没看出来他对怡卿的感情。
而书秪这方虽然早就有所察觉,不过却没有想到言烨会这般直白的讲出来,而且还是对着他们讲,而不是当事人。
一股清幽暖暖的微风自门口处吹来,吹动了书秪额前的发丝,一缕缕银色的发丝随意的搭在额前,倒是把他的那双漆黑的俊眼给遮了一半,更是看不大清楚他脸上此刻的神情。
“你可知道梦魔会操控人,我进得梦中是有水晶保护,那你又有什么保护?或者说你要我保护?”
玉清风一怔,望着书秪,他所知道的是,书秪一项都喜欢拐着弯讲话,即便你现在一时想不清楚,他也不会这么直白讲出来。今日他这么直白讲出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如今他亦乱了方寸,他为了卿儿的事,一项沉稳的他,也忘记了以往的说话方式。
虽然书秪脸上无任何变化,语气亦是平常那般,但是却也没能逃过一直观察两人的玉清风的眼睛。
门外一阵黑影闪过,快速的站到了书秪的身后,一张白色的小纸条落入书秪的手中,书秪快速的打开,而当眼睛望着纸条之后,神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而他那很少待见拧在一起的眉,如今也紧紧的拧在了一起。书秪暗中一运力,纸条在掌中瞬间化成了灰烬。
而书秪的神情也由纸条化为灰烬之后,变得如从前一般的从容,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只是地上的黑色纸屑,以及站在书秪身后的人,表明刚才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
“方才你说你要去救卿儿?如果你有把握,我可以把水晶坠子给你。”
这180°的大转变,不禁让玉清风掉了下巴,也让言烨吃了一惊。短短不过1分钟的时间,书秪由方才的肯定拒绝,到如今的赞成加支持。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变化如此之快,而脸上却看不到半点出了任何事情的神情。如此的沉着稳定,也只有书秪能表现得出来。
“师弟,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百零六章 回归真身
玉清风一脸严肃的望向书秪,书秪不但没有一脸的忧愁,倒是面带微笑的朝玉清风摇了摇头,复而将眼睛望向了言烨,好像是在等他的答复一般。
虽然书秪前后改变太过快,但是既然是能救到怡卿,言烨自是不会考虑那么多,当下便朝书秪点了点头。
书秪从袖间吧水晶递到了言烨的手中,在阳光的照耀下,水晶闪着耀眼夺目的光芒。
言烨接过透明水晶吊坠,把它紧紧的握在手中,生怕这水晶吊坠长了脚一般,会跑掉。
书秪转身望向玉清风,站起身朝他深深的鞠了一躬,神情变得相当的严肃。
“师兄,此次我就不能再留此地照顾卿儿了,梦魔由言公子去破,而现实中卿儿的安危就交与你了,希望他日我再归来时,卿儿亦如从前般活泼。”
玉清风一愣,因为书秪的眼中居然显露出了极少见到的担忧神色,而那一双眸子中更是隐隐的含着清泪,只是书秪一项伪装较好,自是没表现得太过显眼。
“还有言公子,书某还想告知一件事。”
书秪转身一脸平静的望着言烨,亦是一双眼睛盯着书秪,而他们方才还小有些火花的场面,完全成了一种幻觉。
谁说女人变脸快来着,此刻这两男人变脸的功夫绝对不会比女人要差到哪里去。
“公子请讲。”
言烨头一次放下他那孤傲的一面,竟也客客气气的打起官腔,不认识的人还以为此乃两书生的对话。
“梦魔乃魔界的四大护法之一,民间传闻此人善用一切媚术,也就是说他的性别可以随时改变,他亦可以变化成任何一个人。因为他可以迷人心智,纵然他还是他,可在你眼里,却是变成了另一个人。所以你进去之后,千万不能随意相信梦中所见的一切事物,因为也许那就是陷阱。”
书秪说到此停了停,望着言烨,好像在等着他提问一般,言烨眉头紧锁,果真提出了问题。
“那拿这水晶又有何用?不是说能抵挡他的幻术么?”
“没错,水晶就是有这效果,但是他虽不能迷惑你的心智,却没说不能迷惑你的眼睛,如果你立场不坚定,这块水晶也不定能完全帮你。因为你不是魔界中人,虽然能抵挡一定的力量,却是不能完全阻挡。因为这个魔尊此前也有考虑过,故是这般设计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块水晶只能是个心理作用,所有一切还得靠自己?”
“非也,我的意思是,你要时刻保持警惕,注意行事,不要把希望全部寄托于水晶之上,要时刻做好丢失了水晶也能应对自如的准备。还有方才为何我拒绝二师兄与我一同前去,一来是水晶有限,我不能保护大师兄;这二来便是,就算我丢了水晶,我同样能分辨出谁是真正的卿儿,因为我已经不要用眼睛去辨别卿儿了。我想问,你可以么?”
虽然是为了教言烨,也是为了使言烨能更好的应对,可这话里,却是隐藏了不少的暧昧,言烨又怎会听不清楚。
“言某铭记于心,承蒙公子指点,定当不负众望,把卿儿带回来。”书秪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师兄,言公子,一切就拜托二位了,书秪告辞。”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各位大臣都低垂着脑袋哀声叹气,一个个无精打采,而那个本应该坐着本国君主的龙椅上,亦是空空如也。
一袭浅黄锦袍,腰间绣着盘龙,一块宝石蓝的腰带紧紧的束缚在腰间,更加寸托出他主人矫健的身姿。
平素一头随意飘散的银色发丝,今日也高高的盘于脑后,用一个金色的冠帽束缚住。
箭步流星,从殿外直接走了进来,走至大殿之前,一个转身,一双凌厉的双眼直直的看着殿中站着的各位。
“臣等参见二皇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卿平身。”
高亢嘹亮的声音自大殿中响起,一旁的太监搬了一条黄金座椅放于大殿之上,这位被唤作二皇子的人立马坐了下来。
这位二皇子不是别人,正是怡卿的三师兄,飞龙山庄玄武堂的堂主慕容书秪。
“为何今日才告知于我,朝中出了这等大事?是父皇的主意还是这朝中有人自作主张,想代庖越位?”
书秪一双眼扫过在场的每一位,而站在那的官员一个个低垂着脑袋,都不敢用正眼看坐在那书秪。
书秪并没有表现出他此刻有多么的愤怒,亦没有说要惩罚,或者贬低哪位,可就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