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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他温柔的询问,修长的指穿透她细密柔软的发丝。
他温柔的触碰让她很舒服,飞澜微扬着小脸,对他淡淡的,柔媚的笑,“谢谢你,其实,你不必这样隐忍的。”
“澜儿,我爱你,从今以后,无论做每一件事,我都会像你证明我爱你。”君洌寒伏在她耳畔温柔的呢喃。
飞澜心中柔软的像水一样,暖暖的,又带着一丝疼痛。她的身体在他怀中越来越柔软温顺,而他身下炙。热的坚。挺就抵在她腰间,他宽厚的手掌牵起她的小手,缓缓下移……飞澜自然明白他要做什么,她害羞的根本不敢看他,只是顺从的任由他引领,然而,当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的僵硬滚烫时,惊得她即刻甩开他的手。
君洌寒低低的笑,重新牵起她的手,然而这一次她却有些抗拒了,“别怕,澜儿,我是属于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他温柔的低喃让飞澜逐渐放下了芥蒂,她的小手在他的诱。哄下握住了那炙热的物体,感受着它在掌心间渐渐变得更大更热。
“它……好像在动了。”飞澜眨着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他,眸中单纯璀璨的流光,让君洌寒觉得自己是在诱。拐天真的少女。可身下的这个女人,分明是自己的妻子,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就像他属于她一样。
他的唇贴在她唇上,邪气的扬起唇角,低喃道,“要不要吻它?”
飞澜嘟着唇,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一样,“不要,我不要。”
他倒也不强求,在她软软的唇上轻咬了下,“不逼你,下次吧。”他微动了下身体,让她松开手,因为,他想要进。入她的身体了。
“澜儿,澜儿。”他在她耳畔,不停的呢喃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似乎不曾停歇。
飞澜的双臂缠在他颈项,双腿被他分开,任由他挺身而入,并没有疼痛,他由浅至深,节奏也是由慢加快,每一次进攻都将她推上云端,抽离之时,飞澜又感觉从云端跌入海洋,一***快感如海浪般流淌过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
他不知餍足的在她身体中索要,一夜不眠不休,最终,飞澜体力不支昏厥在他身下,他仍人不肯罢休。
飞澜并不知他是何时在她身上睡着的,因为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沉沉的睡去了,双臂还紧紧的缠在她腰身,沉睡的侧脸安静而淡然,像纯净的婴儿一样,却又带着一丝莫名的憔悴。飞澜轻轻的动了下身体,周身都痛的离开,特别是双。腿。之。间一阵阵的刺痛传来。
她轻蹙着眉心,而落在君洌寒身上的目光却是异常温柔的,她的手掌轻轻的抚摸过他英俊的脸庞,一时间,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她不该对他如此苛责的,一个愿用半壁江山来换她的男人,一个爱她入骨的男人,有夫如此,夫复何求。她慕容飞澜此生足矣。
“师兄,君洌寒,夫君。”她笑着,用不同的称呼呼唤他,而他睡的很沉,一直都没有醒来。看来昨夜真的是累坏了。
飞澜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入内室的泉池之中,她将身体整个锦袍在水中,温热的水流让她非常舒服,身体的粘稠在水中清洗了干净。而后,她裹了纱衣在胸口,随意的坐在池边,双脚轻轻柔柔的荡着水面的水波,眸光些微的涣散,其实,她什么都没有想,微扬着下巴,眼帘轻阖起,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耳边除了哗啦啦响动的水声外,世界都安静极了。
“在想什么?”一双手臂突然从身后缠上她纤细的腰肢,温柔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回响。
飞澜并未回头,唇角扬起浅浅的笑靥,她荡在水中的玉足突然停止了动作,因为,水面上倒影出他们交叠纠缠的影子,她不愿打破。
“什么也没想。”她温声回答,又补了句,“若能一辈子什么都不想,该有多好呢。”
君洌寒低润一笑,回道,“你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好好的留在我身边,一切交给我就好。”
飞澜笑而不语,她的目光静静的凝望着水中的倒影,如果这样看着看着就能一辈子,那有多好。沉默许久后,她才再次开口,“洌寒,半壁江山换一个女人,值得吗?”
“值不值得并不重要,当楚君宁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我就在问自己:君洌寒,在你的心中,这十五座城池与飞澜,究竟谁更重要?而我的回答是你。澜儿,你懂得吗?城池可以再夺,但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洌寒!”她颤声唤着他,回头吻上他的唇。
原本不过是一个深情的吻,却逐渐走了样子,他根本不会满足于一个吻而已,他的唇顺着锁骨向下,扯开她围在胸口的纱衣,吻住她胸前的玫红。
两道赤。裸的身体在池边纠缠,白晃的倒影映在水面,是一种原始而旖旎的美。他拥吻着她,不知不觉间,两人竟滑入水中,借着柔柔的水波,他又要了她一次,直到殿外传来大太监徐福海压抑的声音,“皇上,已经四更天了,您该起身了。”
而彼端,君洌寒在飞澜身后,正疯狂的撞击着她的身体,这一声低唤,传入耳中尤为不悦,他轻蹙剑眉,却丝毫没有停止动过。
飞澜的双手攀在池边,喘息着重复,“四更天了,你,你该上朝了。”
“今日罢朝。”君洌寒没什么情绪的丢出一句,竟带着几分孩子气。
飞澜十分无奈的摇头,她很想转身结束这一切,然而,他健硕的臂膀禁锢在她腰肢,让她根本动不得分毫,只能随着他的冲撞而摆动身体。
好不容易等到他在她体内释放,飞澜才得以转身,此时,她双腿都已发软,这个身子都无力的贴在他身体上,声音软软的,“去上朝吧,刚丢了十五座城池,如今又罢朝,你真的想当昏君啊?”
“昏君的日子反而会更惬意,朕倒是想尝尝当昏君的滋味呢。”他低头,唇印在她唇上,舌尖探入她檀口中,任意的允吻。“滋味的确不错。”他说完,竟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飞澜面颊羞红,粉拳很没杀伤力的捶打在他胸口。“好了,别胡闹,去上朝吧。”
“嗯。”他点头,将她从水中抱出。
寝殿内,飞澜认真的为他穿戴龙袍,她站在他身前,低头系着他胸口的扣子,殿外,宫女缓步而入,将一碗浓黑的药汁端到飞澜面前,“请娘娘用药?”
飞澜看着那碗散发着苦涩味道的药汤,眉心越蹙越紧,迟迟没有动作,她自然猜得出这是什么药。
君洌寒身手端起药碗,将药放在唇边吹凉了才喂给她,“乖,把药喝了,这样对无忧最好。”
他的心思,飞澜不是不懂,也不由自主的为他心疼。她知道,他想要一个小公主的,可是,那个唯一的承诺,他给了她,也同样给了无忧,所以,他不得不这么做。
飞澜接过药碗,咬着牙,仰头将药灌了下去。他命宫人拿走药碗,而后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吻上她的唇,舌探入她口中,允去她口中的苦涩。“这样好些了吗?”
“嗯,谢谢。”飞澜对他柔柔的笑。
“皇上,该早朝了。”徐福海躬身站在殿外,不得不出声提醒。他的头一直压得很低,目光直视着地面,他服侍皇帝这么久,自然明白非礼忽视。
“好了,朕知道了。”对于他的催促,君洌寒明显不满,却不得不踏出内殿。做皇帝也并非如想象般肆意,做明君太累,做昏君又要留下千古骂名。
君洌寒离去后,飞澜简单的梳洗一番,而后向胧月的住处而去,胧月依旧住在广阳殿内,顶着一张飞澜的面孔。晨起,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妆,铜镜中突然倒映出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啊!”胧月吓了一跳,匆忙起身回头,只见飞澜笔挺的站在她身后,“大早上的就跑来吓唬我?哎?你怎么将人皮面具摘下来了?”胧月不解问道。
飞澜随意坐在一旁贵妃榻上,悄然扫过殿内一切,这里真的什么都不曾改变过,和她离开的时候一样。“他认出我了,那张人皮面具在无意义。”
胧月惊喜的一笑,“这样他也能认出你,飞澜,你们是真心相爱的。”
飞澜淡然一笑,目光柔柔落在胧月身上。“看来你终于认清自己的心了。”
胧月双颊微红,未等她开口,一道清脆的童声抢先开口,“娘亲……”
无忧大步而入,却被眼前的场景惊住了,两个娘亲,可真够稀奇的。“哎呦?这是怎么回事儿?撞脸了?”
“属你话多,将殿门关上。”飞澜出声吩咐。
无忧转身合起殿门,再次回身时,胧月已经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这东西戴在脸上实在是难受。”她嘀咕了句,眼神随意扫过无忧,“我可不想给这小鬼做娘。”
“你也没资格。”无忧哼哼了声,一挑衣摆坐在了飞澜身旁。
飞澜唇角擎着笑,手掌温柔的抚摸了下他额头,“我和胧月公主有几句话要说,你去给我们沏两碗清茶来。”
“嗯。”无忧自然明白飞澜在故意支开他,十分痛快的起身离开。
“想和我说什么?”胧月丢掉手中的人皮面具,踱步来到飞澜面前。
飞澜倒也不和她绕弯子,从衣袖中取出那只檀木盒,掀开盒盖,将盒内的蜘蛛草摊开在胧月面前。
“什么意思?”胧月不解询问。
“还记得我们的赌注吗?你心甘情愿嫁给沈浪,就要无条件的为我做一件事。”飞澜不急不缓说道。胧月心思单纯,性情耿直,她是不会赖账的。
果然,胧月回答的十分干脆,“本公主从不赖账,你说吧,想要我为你做什么?”
飞澜将檀木盒向胧月的方向推了推,“这就是我要你为我做的事,把它吃下去。”
“什么?不会是毒药吧。”胧月玩笑道。
飞澜摇了摇头,唇边却淹没了笑容,“不是毒药,但是吃下去会难受一些日子,并且,身上血管发红凸起,和中毒的状态一样。不过,两个月后,药性会在体内自行失效,你便会痊愈。”
胧月越发的不解了,她猜不透飞澜究竟在卖什么关子,“你让我吃这个东西做什么?找罪受吗?”
飞澜敛着眸,眸色透出一丝幽冷,“如果我说,我想借此来威胁你大哥,你还愿意帮我吗?”
胧月唇边的笑都僵硬了,飞澜真是将她问住了,一边是亲哥哥,一边是最好的朋友,她真的为难了,但她这个人一向是帮理不帮亲的,“玉墨,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飞澜心中稍稍松了口气,胧月既然没有拒绝,就说明她还有机会,只要她能成功说服胧月,边境十五城就可以重新回到君洌寒手中。
她缓缓起身站到窗前,伸出双手推开窗棂,目光茫然的看向窗外,窗外是熟悉的景致,只是看的多了,反而不觉得美,也或者,她没有欣赏没的心吧。“洌寒用边境十五城换我回来,这件事你应该是知道的。”
“嗯。”胧月点头。
“身为帝王,为了一个女人而割舍大片疆土,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我知道朝堂上早已沸沸扬扬,奏折像雪花一样砸来,每天都堆满养心殿。胧月,你有没有想过,这十五城一旦被大翰占有,边境的百姓又该是怎样的境况呢?到时,所有人都会骂我是祸国妖姬,骂他是昏君。不能因为他爱我,就让他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我心有不甘。”
她说罢,站在窗前久久不语,胧月坐在原位也一直沉默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