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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他应该是一个美男子吧?”香似雪听见李江的问话,不知不觉就把脑海里的YY想法给问了出来。李江一愣,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问,却还是老实的回答道:“恩,太子殿下的确很英俊很出色,如果他出巡,整个京城的街上都会挤满年轻的女子,只为了见他一面,他也很有才干,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就是有一样……”说到这里,李江的面容黯淡下来,摇头自言自语道:“他的性子太过阴狠,兄弟中但凡有一个威胁到他地位的,就会被他拼命的打压,现在有皇上在,虽然国事都是他管着,但毕竟他还不是皇上,所以还不敢嚣张的杀人,一旦皇上……唉,那些弟兄们大概就要倒大霉了。”
他最后这一长串的话说的声音极低,香似雪和林锋行都没听清楚,再追问李江就不肯说了,不过由他的表情也可以猜出来,这个太子并不像那些小说中写的那样完美,而且很有可能就像是康熙朝的太子一样,乖戾暴躁狠毒,香似雪在李江身上看了几眼,心想小江是皇子吗?难道太子也会威胁到他的性命吗?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那些绑匪们大概快要有消息了吧?刚想到这里,只听“嗖”的一声响,一只响箭钉在了马车上。
香似雪连忙吩咐停车,下了车将那只箭拔出来一看,果见上面是一小块白布,上面墨汁淋漓,写着:“明夜子时,相约于西山乱坟之上,林前草丰石白之所。银子无误,江雪季性命自然无碍。若是敢耍阴的,哼哼,别怪某家不客气。”
一行小字,内容却是触目惊心。林锋行的手一下子就颤了起来,但表情却还强行保持着镇定,看向香似雪苦笑道:“西山乱葬岗,这匪徒倒会选地方,一旦有事儿,不管是埋他还是埋我们,可都十分的方便。”几次经历让他已经初脱一个大少爷的习气,变得有那么点临危不乱的模样了。
香似雪心中哀叹,暗道这个时代里也没有一个电话,想要确定人质是否安全都办不到,说不定一提出来,他们就能把江公子的指头给割下来,到那时林锋行的心不乱了才怪。她拍拍林锋行,沉吟道:“你看这封信,觉不觉得有点儿奇怪?不要紧,多读几遍,别去想你舅舅,小江你也来看。”
林锋行和李江都凑上来,两人看了半天,都摇头道:“没什么奇怪的吧?就是提出了时间地点,让我们带钱去啊。”他们说完,香似雪就摇了摇头,知道这两个人毕竟生活在古代,又没有办过案子,所以在推理方面根本不行。其实她虽然是清道夫,但也没有办过案子,只不过在现代原始森林中做特种训练的那段时间,周围到处都是要命的危机,稍有不慎就会死的不明不白,所以她已经学会了从任何一点蛛丝马迹捕捉对自己有用的信息,她又喜欢看推理小说,所以在这方面比林锋行和李江都要强上许多罢了。
当下指着那白绢道:“第一,你们看,这是一块白绢,虽然不是质地很好的那种,不过也就算是中等的质量了。射响箭固然是匪徒们的常用手段,白纸也的确承受不了风速的力量,不过山野匪徒,他们怎么会用白绢这种质地相对细腻的东西,扯一块粗白布也就可以完成这个任务了。由此可见,这伙匪徒不是寻常的山野劫匪,他们应该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不管做什么事,他都不愿失了身份,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习惯,所以才会使用白绢来给我们传话。这一点由这封信的语气上也可以看得出来。”
她指着第一句话:“看到了吗?这第一句话还有些文绉绉的,第二句话就稍微有点不成章法了,我说的不成章法不是说不通顺,而是说没有文人的习惯。到第三句话,则完完全全就是匪徒的语气,粗鲁剽悍。所以我们可以肯定,写这封信的人在第一句话的时候,用的是自己的习惯,文人口气,但他旋即发觉有点不对劲,因为他们一直在我们面前扮演着匪徒的角色,所以他第二句话就稍微改动了,用的是大白话,而失了文雅语气,可他写完了,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于是他大概叫来了其他大字不识的真正山匪,让他们来说这最后一句话,就变成这样了。”
林锋行和李江听得一愣一愣的,不敢相信就是这样的一封通知信,香似雪竟然能看出这么多东西来。林锋行与李江都是大富贵之家的人,忍不住同声道:“不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何不将这张白绢废掉,直接另写一份儿,全部用山匪的口气不就行了吗?这样也就省得人家能看出破绽来了。”
香似雪点头道:“没错,所以从这一点,我们又可以推论出另一件事情。”一语未完,林锋行和李江的眼睛都长了,异口同声道:“啥?这……这也能推论出事情?”他们那惊异的模样让香似雪忍不住笑出来,摇头道:“至于冲击这么大吗?好了,听我说。你们想啊,这个人完全可以换一张白绢,但他却没有换,是为什么?”她见林锋行和李江都摇头,又催促自己快说,忍不住卖了两下关子,这才道:“这说明这个人本性很节俭,或者说明这些绑匪其实并不富有,甚至还很穷困,所以他们舍不得换掉白绢,更何况,他们也想不到有人会从这三句话里推论出他们可能的身份,所以就没有在意。”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可能的身份?”林锋行与李江愣住了,不明白香似雪说了这么多,他们俩还是一头雾水,怎么对方就知道这些劫匪的可能身份了。下一刻,他们看见香似雪的表情凝重起来,淡淡道:“没错,可能的身份。首先,这群劫匪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其次,他们是一个组织,而这个写信的人应该就是这个组织首领的幕僚军师之类,所以他肚子里有一些墨水,也仗着自己是读书人或者贵族之后而觉得身份高于其他劫匪之上,也所以他喜欢用白绢彰显自己的身份。最后,他们的处境现在十分困窘潦倒,所以他们连好一点的白绢都用不起,也不舍得换一块使用,这应该也是他们劫掠了江公子,狮子大张口要求七千万两白银的主要原因。”她的目光在林锋行和李江的面上掠了过去,沉声道:“我这样一说,你们猜出这些劫匪的身份了吗?”
林锋行眨巴着眼睛,李江也眨巴着眼睛,过了良久,他们才结结巴巴的道:“似雪,你的……你的意思是说……是说这些人很有可能要谋……谋反?”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谋反啊,那是要抄家灭九族的,而且,如果是普通的劫匪,也许交了赎金就能把人给救出来。但如果是一群谋反的人,他们可能会放走江雪季吗?谁知道他在老巢里呆了这么长时间,知道了多少秘密?所以,交赎金后杀人灭口,这是最可能的结局。两个人的眼睛都望着香似雪,看他们的表情,是迫切希望能够从对方嘴里听到否定的答案的。
“说谋反嘛,并不准确。”香似雪摇摇头,当林锋行和李江齐齐松了一口气,伸出手去抹头上冷汗的时候,她才又微笑着说出后一句:“应该说是前朝余孽才恰当。”果然,话音刚落,她便看到两人抹汗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她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继续笑道:“我很欣慰,真的,因为我发现你们俩虽然笨的像猪,不过总算还没有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只要还有救,不是完全的朽木,我就有信心把你们调教成文武双全的奇才,哈哈哈……”她说到后来,忍不住哈哈大笑,因为想起了自己在现代读过的那些女尊文调教文。
李江和林锋行都用看疯子般的眼神看着她,林锋行哭丧着脸道:“不是吧似雪?你……你是不是吓糊涂了?别害怕,不用疯,反正我们带钱过来了,大不了……大不了就被劫匪们留下,只要咱们立场坚定,决不加入谋反大军,这样我们的家人就不用被抄家灭门了,说不定我们还能以坚贞不屈忠贞不渝而名垂青史。”一语未完,香似雪就笑了,戳了他一指头道:“你做白日梦呢,当那些谋反的人都是傻子啊,他们要真的想将我们留下,胁迫江家加入谋反的队伍,怎么可能会让你名垂青史嘛,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做谣言和谎言吗?到时候江家加入,此事便秘而不宣,江家从此成为谋反大军的后勤供应商和暗线,一旦江家不肯加入,只要一造谣,不到几天工夫,皇宫里的皇上就知道了。”
“那怎么办啊?我听说现在是由太子监国,当今的太子最痛恨前朝余孽和谋反了,他的原则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漏过一个啊。”林锋行是真的吓呆了,太子的酷烈就连他这个不关心时事的纨绔子弟都知道,虽然他治理国家很有一套,可是他的残酷也让他毁誉参半,一提起当朝太子,不是吹的,就连夜哭的小孩子都要吓得闭嘴。他能不心急吗?眼看香似雪还在微笑,他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一把抓住叫道:“似雪,你到底在想什么啊?这个时候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赶紧想想办法吧?说实在的,如果是在以前,我还想着怎么才能既救出舅舅又保住银子,但现在我明白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啊,只要能救出舅舅,我们顺利脱身,这七千万两,就当作花钱消灾吧,反正钱是人赚的不是吗?
“做什么大梦呢你?”香似雪叹了口气:“你也不想想,一旦这些人起事,他们的粮草是怎么得来的?江公子被掳,七千万两赎金的事情没有保密,几天工夫就可以人尽皆知,到那时,我们就是间接的帮助前朝余孽,你认为太子殿下能够认真听取你的苦衷,然后酌情考虑放过我们吗?”她看到林锋行瞬间绝望的眼,知道自己说的一点也没错,当朝的太子是个非常残酷的人。于是她加重了语气,沉声道:“所以林锋行,你要给我记住,从现在起,我们不能再抱着拿银子救人的幻想,人要救,银子也同样不能放,如果两样只能选一样,就只能舍弃……”她闭上了眼睛,轻声道:“就只能舍弃你舅舅。”
“不,我才不干呢,似雪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林锋行猛然站起来,却不料马车棚顶太低,一下子撞了脑袋。香似雪将他拽下来,没好气道:“坐下,我不是说万不得已的时候吗?林锋行你听着,我是一定要让你成才的,将来也许你会出仕,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还会出将入相,不管是怎样,就算只是接管江家产业,做生意也好,你都要明白,大丈夫当断则断,蝮蛇在手壮士断腕,这样才能不受蛇毒侵害,虽然没有了一只手,可是还有一条命,就像这一次,我们交了银子未必能救出你舅舅。整个江家人都要受连累,但是如果拒不交钱,就算你舅舅真的……真的救不回来,总还有你父亲你母亲,甚至是你活着,江家总算有后,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必须明白,不能受到亲情的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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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章
她看林锋行呆呆的坐在那里,知道他一时间还是对这种残酷的事情无法接受,心中叹一声,暗道算了,有些东西是不能一下子就逼他接受的,这又不是填鸭子,就顺其自然吧,保持一份赤子之心也没什么不好。^^^^她不忍心看林锋行的样子,转过头去看李江,却见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