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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书宁高兴的蹦起来,又把老鼠拿给褚云峰看,还拿去吓唬夏草,满场闹腾一遍以后才扔了老鼠喜滋滋的去洗手。
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褚书宁,褚云飞温和的笑笑,“在京城很少看见宁儿这么开心。”
褚云峰顺了气,脸色稍霁,“还不是你们管的太严了。”
褚云飞眼睛一瞪,“等睿儿长大了,我看你管的严不严。”
一句话噎住了褚云峰。
洗好手的褚书宁,背起褚云峰给他做的小弓箭和小背篓,先走到山枣身边,看看山枣怀里呼呼大睡的胖胖,再看看夏草怀里的嘟嘟,忍不住凑上去,一人一下,在两个粉扑扑香喷喷圆嘟嘟的脸蛋上吧唧亲了一口。
胖胖的眉头皱了皱,身子扭了一下,山枣忙拍着襁褓哄,褚书宁很高兴,又凑上去轻轻亲了一口。
他嘿嘿一笑,小声说,“二婶婶,我去山里玩了哦,你跟胖胖和嘟嘟他们说,要等我回来玩,他们一定要醒着哦,天天都睡,都快睡成猪了。”
褚云飞脸一正,“宁儿,走了。”
褚书宁跳了两步,又扭了脸来看着山枣,“二婶婶,一定要叫胖胖和嘟嘟醒来哦。”
山枣无奈的笑笑,“好好,我会跟他们说,你快去,再不走就跟不上你爹和你二叔了。”
褚书宁欢呼一声,小跑着跟了上去。
山枣这才觉得有些累,带孩子真不是件轻松活儿,她抱着胖胖,吩咐夏草带着嘟嘟也进屋,把两个孩子并排放在摇篮里,自己也躺在床上,准备小睡一会儿。
夏草轻手轻脚的带上门,退了出去。
睡的迷迷糊糊中,山枣感觉床一沉,接着就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身子也跟着暖暖的,山枣轻轻的凑过去。凭着熟悉的味道,山枣的嘴角微微一笑,除了褚云峰再没有他人了。
脸上有羽毛般轻柔的吻落下,山枣微微扬起脸,耳鬓磨厮,褚云峰醇厚的男人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面上,山枣觉得自己快醉了。
两个人温软的唇儿相碰触,褚云峰轻轻的吻着,含着,气息越来越紊乱,也越来越火热。
一双大手伸进了她的小衣里,握着饱满坚实的胸部,轻轻的揉搓着。衣服被撩开,一阵冷空气袭来,山枣有些瑟缩,但是很快就有滚烫的身躯覆了上来,山枣微微睁开迷蒙的眸子,看着悬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轻轻的环住他精壮的胳膊。
一阵悉索声,滚烫的身子又贴了上来,双腿被分开,溪谷被一柄利剑轻轻戳了戳,山枣缩了一下,她已经很久没有和褚云峰亲热过了,早变得敏感又柔软……
褚云峰一通揉搓,直把山枣揉搓的软绵绵,再无一丝力气才坚定的闯进去。
两个人都闷哼一声。
褚云峰是舒服的,山枣则是有些不适。
褚云峰感受到山枣的紧致,强忍住冲动,动作轻柔的动作起来。
渐渐的,山枣娇媚的声音飘散开来……
“哇……”
两声嘹亮的哭声先后响起,褚云峰正在紧要关头,蓦地被这么一打断,身子顿时僵住。
“该死的!”他忍不住暗咒,却仍是不想放开山枣。
山枣猛地清醒过来,什么温柔什么热情通通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了,她现在一门心思挂念的就是两个孩子。
“你放开我啊!”见褚云峰磨磨蹭蹭不起身,山枣急的用力去推他。
褚云峰狠狠的在心里暗骂,两个小兔崽子!该不会是故意坏他的好事吧!
想归想,他也怕两个孩子有什么事,忍不住狠狠顶了两下才退了出来,山枣急忙穿上衣服,说来奇怪,山枣套上衣服刚下床,两个孩子的哭声就没了。
不会真的是坏他好事的吧!褚云峰嘀咕起来,不管了,既然不哭了,那就说明没啥事,他看着依然挺立的火热,望着山枣的眼神又热烈起来。
“媳妇儿……”刚扑上去把山枣抱在怀里,哭声又想起来了!
褚云峰再一次被山枣推开,他现在是什么心情都没了,懒懒的躺在床上,看着山枣只轻轻动了动摇篮就咯咯乱笑的两个小家伙。已经很确定了,这两个小东西就是故意的!
大喇喇躺在床上的褚云峰见山枣安抚好了两个孩子,没好气的说,“过来给我擦身子。”
肉没吃尽兴,寻求点心理安慰总可以吧。
山枣见他一脸吃瘪的表情,想笑又不敢笑,用汗巾拧了水,替他擦洗干净,又为自己整理了一番,看着褚云峰刚刚还雄纠纠气昂昂现在却垂头丧气的“将军”忍不住上前摸了一把。
“等晚上,孩子们都睡了之后……”山枣在褚云峰耳边红着脸小声说着。
两个孩子很乖,晚上睡着后只需要按时端两下尿,之后就会一觉睡到大天亮,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完成尚未完成的“运动”。
褚云峰眼前一亮,“你说的啊。”
此刻他心里正在想,今晚要不要把两个孩子送到夏草那边去?
……
褚书宁正在河边玩泥巴,他以前从没玩过这些游戏,来这儿之后才学会的,褚云飞心情很好的陪着他,兴致来的时候还和儿子一起堆了两堆沙堡,玩起了对仗游戏,顺便教儿子,如何才能把一个地方布置成易守难攻的地方。
父子两个玩的不亦乐乎,褚书宁无意中抬头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呆住了。
“娘……”
49第四十九章
安阳公主从来都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多年的深宫生活,让她深深的意识到;只有寻找机会主动出击;才可以活的更自在。
所以对于那两个姨娘;她也是如此。
怀了八个月的身孕就了不起吗?可笑,还敢在她面前拿大摆谱!在宫里她什么手段没见过;不过轻轻一点点香,加上一点点抹布上的水,孩子就落了下来。
只不过她没有想到;另一个姨娘竟然也怀了身子。
等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褚云飞回来的也太快了;她知道是那个贱/人去报的信,府里三个姨娘,就只有那个默不吭声的贱/人最让她恨。
可是她不敢明着来,在褚云飞眼里,她始终是那个善解人意,温柔可人的安阳。成亲多年,她隐隐感受到褚云飞对她感情上的变化,她很怕,这种怕让她不由得用各种手段保住自己的地位。
宁儿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可是宁儿的出现并没有改变多少,褚云飞一个妾接着一个妾的抬进门,她恨!可她却什么都不能做,她知道,褚云飞想要孩子,想要很多孩子,她明明可以生,为什么还要抬那么多女人回来?
直到褚云飞抱着那个死去的婴儿心痛的责问她的时候,看到褚云飞的恶狠狠的眼神,她才明白,他们两个人已经越走越远了。
褚云飞搬出正院,住到了书房,她惊喜的发现自己有了身子,她以为褚云飞会回心转意,可她兴致勃勃的去想去告诉褚云飞这个消息的时候,却听到褚云飞喝着闷酒对着她年幼的画像说她心肠歹毒的话。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房的,只觉得天地的颜色已经变了,灰白灰白的,像是斑驳的老墙,再也恢复不了光鲜亮丽的颜色。
肚子慢慢大了,她也变得沉默起来,整治侯府的手段开始明朗化,侯府的人都知道侯爷和公主不和,却更不敢放肆。连那个默不吭声的小/贱/人也消停了。
褚云飞的眼神一次比一次复杂,直到有一天。
“二弟给孩子做满月,我准备带着宁儿去一趟白云村。”
安阳公主心里一惊,面上犹自一片镇定,抚着已经出怀的肚子,平静的问,“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
明天走今天才说吗?安阳公主心里苦笑。
“带谁去?我去为你们准备行李。”
褚云飞沉默片刻,“不用。我就带宁儿去,一路也让他长长见识。”
“好。”她慢慢起身,扶着腰身转回内室,既然不愿见,又何必两看生厌呢?她有她的骄傲。
褚云飞带着宁儿走的那天,她只是摸摸宁儿的头,温柔的叮嘱他要听话,见了二叔二婶要乖乖的。
褚云飞的眼神始终很复杂,临上马车时,才轻轻说了句,“你自己要保重,”顿了一下才说,“就当为了孩子。”
安阳公主轻笑,她当然会保重,她的孩子就是她的命。
褚云飞一走,侯府成了她的天下,没人敢玩小动作,她落的清闲,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睡不着。
是不是女人都这样,很容易想到男人的好,既然那个男人再不堪。褚云飞当年也曾和她信誓旦旦,可是最终还是有了别人。
不管如何,在出这事以前,每个夜里,褚云飞从未让她一个人过。不管他在小妾的房里待到何时,子时之前,他一定会回来,这曾经是她最爱,也是她的最痛。
直到他离开,她才深深的体会到,一个人的夜,真的很孤单。
连续度过好几个不眠之夜后,她终于想明白了,她要去找褚云飞,就像以前,无论他在哪里,她都会跟过去,待在他眼望所及的地方,不让他担心,给他最贴心的温暖,只要一个眼神,他们就能明白彼此。
她是安阳公主,皇帝的亲妹。只要她愿意,除了皇位,她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安阳公主信心百倍,拿出公主的魄力,先请了她的奶麽麽入府成了内宅总管,压住了几个小妾。又请皇帝哥哥派了暗卫,一路护送她,一路看着侯府。
当皇帝知道她要去追夫的时候,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因她怀着身子,一路慢行慢走,越到白云村她越紧张,脑海中不由得幻想起各种见面的情形。
他是会惊喜?惊讶?惊慌?惊怒?
总之,他一定会很吃惊的看到她出现吧。
可是当她真正踏进白云村,看着面前那一大一小穿着粗布衣,玩着泥巴的两个人,却怎么也不能把眼前的人和她印象中的丈夫和儿子联想起来。
“娘!”褚书宁欢喜的跑过去,快扑到她身上的时候被褚云飞一把捞起。
“你娘身子重,冲撞了怎么办?”褚云飞先是亲昵的捏捏儿子的脸,捏的褚书宁脸上都糊满泥巴。
褚书宁嘻嘻哈哈的笑着,不忘伸手把泥巴抹在了父亲的脸上,惹的褚云飞也哈哈大笑起来。
安阳公主傻眼了,这还是她那个冷静严肃的丈夫吗?这还是她温文有礼的儿子吗?怎么都变成这样了!
“你来了,先回二弟家吧。”
褚云飞抱起儿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扫了一眼她身后的众人才转头往前走去。
安阳公主有些呆滞的跟着褚云飞往前走去,跟着她的一众仆人,面面相觑,最后一个领头麽麽犹豫了一下才说,“二爷这里小,估计住不下咱们这么多人,这样吧,秋雨,你惯常伺候殿下,你就留下,咱们其他人,先去镇上住下,之后再听侯爷和殿下的吩咐。”
她很明显的从刚刚侯爷的眼神里看到,侯爷不喜欢他们,非常的不喜欢。她深知公主的心意是什么,所以她很识时务的做了这个决定,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帮助公主重新获得侯爷宠爱的事情来的重要。
“娘,我刚刚和爹用泥巴堆城堡哦,我筑了一道很长很长的城墙,爹爹就用石头破坏了我的城墙。我又挖了一条长长的水沟,爹爹说搭了人梯就可以过来……”褚书宁叽叽喳喳的跟娘亲汇报着他刚刚玩的有趣游戏。
安阳公主看着在京城沉默寡言,在这里却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的儿子,心里百感交集。
“一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