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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美衣华服啊。身上这件锦裙可是众多工人用了几个月的时间一针一线绣制的。
“来人!”
“是女皇陛下。”明月一声,就跑来了众位宫女。
“将恒王殿下安排到凤熹堂里居住!”
“我为什么要住在佛堂?”燕子恒不乐意了,立着眉毛看她。
明月眼神从他身上点点扫过,上前一步到他耳边,意有所指地道:“你六根不净,正好利用这个空闲清修一下。”
这边宫女引路,燕子恒乐呵呵的去了凤熹堂,明月又低头叹息了一翻,转而又想到,一切费用由他埋单,便就乐了,想着要将那片烧毁的地方重新扩建,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
“去唤安苡尘过来。”
小宫女应了要去,又被明月拦下。
“等等,还是我亲自去一趟,有些话还是私下说的为好!”明月想着,也顾不上狼狈地形象,快步向苡尘的住处走去。
人还未进院子,便从内里传来阵阵银铃般的欢笑声。
春光明媚,鸟语花香,佳人在怀,巧笑倩兮,何等美哉!
明月悄悄地向院里探头,不出她的预料,几名妙龄女子正在院子里追逐打闹。
“这些人是谁?”明月对着院内情形努了努嘴。
一个从外面行来的小宫女向内偷看一眼,“那是安大人的几位夫人。”
“哦,”明月抿着唇瓣点头,原来他不肯回去,是因为美人已经来了。
难怪。
“你去,将安苡尘给本皇叫出来。”
“啊,是!”小宫女惶恐应了,提着裙摆向院内飞奔。
不屑多时,小宫女再度从院内跑出,到得明月跟前,“启禀女皇陛下,安大人不在殿中。”
“哦,那他去哪里了?”明月寻思片刻,冷冷一笑,“难道又去了?”
一面吩咐了小宫女去向景略报个平安,再去塘边寻那个有怪癖的家伙。
塘面平静无波,水中小荷初露。
安苡尘安静地站在一叶扁舟上,不缓不慢的行进着。
“喂,安苡尘,你上岸来!”
明月手搭着凉棚举目远眺,就安苡尘好半天才转过身来,平视的目光触及着她,一脸的漠然。
“喂,姓安的,本凰叫你呢!”明月又补了一句。等了许久才见船缓缓转调方向,向自己方向驶来。
她耐着性子等了半天,才见他迈着方步上前,深看了眼自己,却不行礼。
“你终于来了!”
“呃——”他在说什么玩意儿?
明月对天翻了个白眼,直接了当地问:“南殿走水,那一片都成了废墟,你马上算一算,若要重建需要多少银子。”
安苡尘风神俊逸的脸上只有冷漠一种表情。冷冷地问道:“密室可毁?”
“嗯,浓烟滚滚,估计受损严重。”月垂眸想了想。
“那片宫殿重建,耗资四十万两白银。”安苡尘只是寻思片刻,就报了数。
“才四十万!”明月咬了咬唇,眼中有精光闪过,“那本皇受了惊吓该赔偿多少银子,这身衣裳又该赔偿多少?燕子恒在咱们这里住上一年,这吃穿用度又该多少?”
安苡尘以巨大的耐心凝看着明月,心里凉了又凉,冷眸扫过她身上华服美裙,“陛下的这套锦裙加上珍珠宝石应该在三万两银子,而燕恒在这里住上一年,吃穿用度都应由燕国负担,除此每月交我们五万银子,至于,陛下所受到的惊吓就无法以银子来做估量了。”
明月眼珠一转,在心里打起了算盘,“四十万加上八万,四十八万,四舍五入也就是五十万,那么——”
“向他要三百万两白银!”
“三百万吗?”安苡尘眯眼看她,想不到她的胃口比他预想的还大,当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二百万两充入国库,一百万两还我欠你的债!这件事就这么办了,晚些你去通知他。”明月闻了闻自己衣上的浓烟味,得快点回去沐浴更衣才行。
不再理会这个让人无法忽视,却被她视为空气的男人,急匆匆就要回宫。
“还债?”安苡尘冷漠的目光掠起凌厉地颜色,在她走过身边的时候,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转而将她拉近,冷冷的逼视她无辜的眼,“你觉得,偷了别人的心,也是拿银子可以交换的吗?”明月扭动手腕,想要挣脱他的无理,“谁偷心了,本皇吗?一厢情愿的,没向你要赔偿就便宜你了。”
说完转身要走。
安苡尘冷萧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你不是真以为我的心遗失在你身上了吧,你也太自作多情了!”
明月惊愕地回过头,看着他怨怒又纠结的俊脸,还真有点深宅怨妇的神韵,不由失声而笑。呵呵呵……
再看安苡尘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明月急忙摆手,“好吧,本皇错了,自作多情了。你忙,你忙,噗——”…
安苡尘的俊容愈发扭曲了,蓦然上前一步,以身挡了她的路。
明月见惯了他冷漠,孤傲,自大,就是没见过他气恼非常又像是委屈交织的表情。瞪着大眼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她生吞活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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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收了苡尘吧,可怜的孩子眼皮薄
偷心的后果(2)
明月被他抓着不放,本来身上浓烟味十足,就呛得她难受了,这会没有心情陪他玩!“安苡尘,你到底要干什么?”
安苡尘抓着她的手腕,一肚子的话,面对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一句也说不来,如哽在喉。舒骺豞匫
“你,你---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明月突地眉眼一展,单手抓了他的衣襟,一点点向面前用力扯。
“我——我才没有喜欢过你呢,你作梦!”苡尘有些口不择言。
明月直将他的俊脸扯到面前一寸距离,方才停下,笑嘻嘻地看他脸上的窘,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而后是自己的,歪头想了想,“不烧啊,怎么直说胡话,一会偷心,一会自作多情的,把她都搅糊涂了。弼”
“既然不喜欢我,干嘛还拉着我!”明月这会可没好气了。
“我,你—那晚我在塘边等了你一夜,即便你不想见我,为何不令人说一声,难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吗?”
“那夜?”思绪在脑中飞转,猛然想起那天一早他混身湿透的样子。心中恍然,“我并不知道你约了我。根本没有人告诉我。否则的话,就算我没空,也会派人告诉你一声,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得利爱将。擗”
“真--真的?”安苡尘脸上的表情复杂地变幻着,与她清澈透明的眼神对视时,好像连日来的郁闷也不知不觉消散了。
“我为何要骗你!”切——明月笑着指了指他。松开他手,整了整身上有些狼狈的衣裙,四下一看,寻了棵树靠了下去。
双手抱着手臂,对着他点了点头,“我想是有些误会,不过,你心里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现在说吧。”
明月靠着参天的大树,一幅洗耳恭听的样子看他。
“我,”安苡尘被她这样审查似的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他憋出一个字,打了个哈欠点头,“我看你是没想好,本皇也累了,等你想好再说。”
明月浅淡一笑,转身走开。
身后是一众的小宫女跟着散开。
安苡尘看着她离去,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个腾空……脚步落在了她面前。
“你跟我来!”抓了她的手飞腿就跑。
明月被紧紧拉着手腕,跟随不跟随已变得身不由已了。
她咬着手帕,心里这个恨呀,适才被燕子恒放的那场火,吓得魂都要丢了,现在还得跟着他一通疯跑,她这把骨头是造了什么孽呀。
转眼,来到一片密林。
明月看着这片皇城外的密林,心中暗流涌动。
她记得这林间有个木屋,上次,景略和慕容雪就是把她扛到木屋…xoxo……
想到此,明月一阵脸红,甩了他的手,说什么也不肯向密林深处迈进一步了。
“你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孤男寡女受授不清。”她可不想他家的夫人一窝蜂的跑来骂她小三。
受授不清?
呵呵,安苡尘对这个词弄得哭笑不得。
一步上前,深看着她的眼,“你我之间根本就不清不楚。”
kao。明月自视是个文明人儿,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爆粗。
“安苡尘,你的夫人们全都来了,你还不足吗,干什么非要跟我过不去!清不清楚,我虽然没有办法改变,但我的心,我自己清楚!”她说着,居然泛起了哭腔,心里的委屈啊,瞬间就泛滥成灾。
“那你的意思是,既便有过肌肤之亲,用过之后,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他跨步上前,明月节节后退,听着他的话,她的心居然虚虚的。
唉。
退到最后一步,脚后抵到了树根上,退无可退了。
安苡尘双手撑在树干两侧。
明月警惕地左右看着,这样的姿势确实帅气难挡,可是这会,就真心不好玩了。
“苡尘哪,其实吧,如果吧——”明月望着面前的这张绝世的面孔,还有这样暧昧引人遐想的姿势,能保持心神不乱,还真是难耶。
明月自认还没有那个定力。急忙垂下头,尽量调整乱跳的心率。
“你到底在说什么,请你简单扼要!”苡尘双手落在她腰上,将她身子整个向上提起,更已自已平坦的小腹抵住。
啊!明月忍不住尖叫。
惊恐地看着他,详装强势,“安苡尘你这样是欺人太甚!”扭动着身子就要从他圈禁中挣脱。可半点也动弹不了。
他向着抵近了些。他急于知道她的心,急于知道她对他的感觉。否则,再这样沉默下去,他会憋疯掉。
“我的意思是,很多事我身不由已。我对景略和容雪是有很深感情的,但我对没有。”
“为什么?”安苡尘的脸色沉寂下去。阵风拂过肩后墨发,透着淡淡的哀伤气息。
“这,其实,我原本——我只要有一个爱我的男人就够了,可是,——哎呀,我就直接对你说吧。我对你没那个心思。”
安苡尘不解的看着她。
“好吧,你家里三妻四妾,我家里也有,我跟你之间,论爱情,根本就没有交集,也就是说,我根本没有把人当做过伴侣来想过。”
他低头,沉默了。
“可是我想了,想了很久。”
什么?明月疑惑地歪头去看他脸。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苡尘自嘲着抬起头,修长的手指从她耳珠边穿过,犹豫着,最后落在她的脸颊上。
而在这一瞬间,明月从他抬起的眼神里看到了闪烁的泪光。
不可思议地挤了挤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人心也是以变的,从今天起,可以试着接受我吗。”俊美无俦的面庞对着她的唇靠近。
“那不可能!”明月伸出拳头推在他胸前,阻止他美得没有天理的脸再靠近。
“其实,我有时候很羡慕慕容雪敢做敢为!”苡尘停了动作,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