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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马夫平时身体还算结识,如果不是马夫日常练武拳不离手身强体壮,如果不是马夫也学过一点内功有个十几年的内力,如果马夫没有放软身体……
马夫清醒过来时,凭感觉就知道到自己的屁股大概已经被操烂,为啥?想想看,自己出恭那地方被插了根长满倒刺的大木桩是什麽感觉吧!而且那混账小子的那东西还插在他身体里偶尔蠕动一下根本没拔出来!最可气的是那小子嘴里还咬着他奶头儿,就这样脸埋在他怀里流着口水睡着了。
马夫知道自己这次伤得不轻,浑身上下酸的酸、麻的麻、疼的地方抽起来的疼,有的地方只能感到火辣辣的,已经分辨不出来到底是啥感觉。原来听说弱女子有被采花贼生生强奸死的,他还不怎麽信,经过这遭,他决定以後看到采花贼就打!
他很想把陆弃推开,可是他一动也不能动。外面天已经大亮,瞧日头,应该是次日的下午。
不知道刘婶有没有进来看过?马夫不愿意这幕被刘婶看到。虽然在隔壁屋里的刘婶很可能心知肚明陆弃和他之间有了什麽事。
马夫心里很矛盾,他既想让陆弃知道昨晚躺在他身下的人是他,又不想让他知道。他不知道陆弃会怎麽看,是瞧不起他,还是会从此躲着他,或是感恩戴德从此对他相敬如宾?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不希望看到。最好能跟以前一样,他是他唯一亲近的马大哥,他是他放在心上疼宠的小四子。
就这样睁大眼睛躺到月上梢头,马夫知道自己再不走,躺在他身上的陆弃可能就要醒过来了。可是他的身体已经从疼痛转为麻木,脑袋昏沈沈的像是上次染了风寒似的感觉。
“咚,咚,咚,”三下清脆的敲门声,让离昏迷不远的马夫像是突然生出无穷精力,一把推开身上的陆弃,迅速拾起地上自己被撕破的衣物,随便披到身上,也不管下身是否血流不止,推开木窗,单手一撑,翻出窗外,竟连应门的勇气都没有,拖着破烂的身子踉踉跄跄逃回他的马房去了。
“小少爷,是我,刘婶。”门外是刘婶平静的声音。
被马夫认为是沈睡中的陆弃缓缓睁开双眼,用一种说不出来的懒洋洋的满足语调,清晰的回道:“我没事。刘婶,我饿了。”
耳听刘婶的脚步声去远,陆弃轻轻呼出一口气,慢慢的把手从身侧移到两腿中间,握住刚才被马夫强行拉出时因为摩擦再次发硬的话儿,盱上眼睛,在脑中勾勒出马夫昨晚被他捣鼓了一夜一早上的肉菊花,回味着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强烈收缩、那把他一下吸进去一下推出来的美妙滋味,轻声喘息着给自己撸将起来。
等他收拾好凄凄惨惨的床铺,用屋里饮用的冷水简单清洗了下身体,套上裤子披上外衣走出房门,刘婶已经在小小的厅堂里摆好了饭菜。看到陆弃出来,刘婶给他盛了碗饭,备好筷子。陆弃坐下,端起饭碗,拣了块咸菜慢慢咀嚼。
半晌後,刘婶开口道:“小少爷,也许是老身多口,依我看,您以後最好就不要和马兄弟多来往了,这事让外面知道,他个马夫也没什麽面子好丢,您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给人知道总是不太好。等您发达後,想法还了他的恩情也算对得起他。”
“……,我有我的打算。再说我的功夫还没有完全融会贯通,得让马大哥再教我一段时间。”初识情欲滋味的陆弃哪舍得现在就离开马夫。
想到小少爷的前途,觉得马夫也还暂时有利用的价值,刘婶也就不再多劝陆弃离开他,“我相信小少爷您是个明白人,什麽事该做什麽事不该做,心里都清楚。……,这次还好是马兄弟,如果是个丫环,弄大了肚子,这事儿可就麻烦了。小少爷,以後您还是离那些丫环远一点吧。”
“嗯。”陆弃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冰寒。该死的丫环哪来这麽大胆子,如果没有那几个人的暗中指示,她敢来找自己这个夫人的眼中钉陆府的耻辱?哼,看样子,陆家是不想轻易放过他了!
一路掩人耳目逃回下人房的马夫很惨,惨到他哭都哭不出来的地步。
撕裂开的下体让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如果不是他的人缘不错,马房的头儿大概也不会让他理由不明的休息这麽长时间。不敢看大夫,托人买了伤药跌打药止血药退烧药,还买了治疗痔疮的药。没办法,谁叫他每次上茅房都会再流血一次呢。刚开始的几天,床褥子被染的又是红又是黄,房间被褥臭烘烘的让马夫尴尬的要命。好不容易熬过那要命的半个月,马夫这才发现小四子有很长时间没来找他了。
发生了这事,陆弃不来找他,他也不好意思往小院跑。虽然心里想得慌,但也有种莫名的害怕和担心。
在马夫养伤期间,丫环双儿把剩下的药粉又做了一碗莲子羹,可惜被陆弃随手倒在了地上。待在府外等候消息的夫人和少爷们等来等去,没有等到预料中的消息,猜想那丫环是不是有色心没色胆拿着药不敢用,随着时间的消逝,也变得越发焦急,想着要不要另外找个法子陷害陆弃。
马夫再次看到陆弃,已经是离那天起的大半个月後。他正在马房给马喂食,感觉到有人看他,抬头一看,发现是陆弃站在马房外用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哟,小四子,是你啊,好久没来了。功夫练得怎麽样?”马夫低头给马喂草,尽量自然的轻笑着问。
“最後那三张讲各家武学江湖门路的,我也熟记了下来。”陆弃回答道。
“呵呵,我知道你聪明、记性好。现在那本书上的东西你也练得差不多了,差就差在火候和内功、对敌的经验上,不过这些可以慢慢来。”马夫越说声音越小,他觉得陆弃看他的眼光越来越毒。
“我收到一张纸条,说陆老头让我去书房找他。”
“别去!”马夫立刻抬起头来。
陆弃点点头,问:“晚上你来吃饭不?”
马夫想了想,犹豫了半天,想要拒绝。
“那就这样,我晚上等你来吃饭。”陆弃把马夫的沈默当作同意,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晚上在小院吃饭的时候,马夫根本不敢抬头看刘婶。吃完了,抹抹嘴就要回他自己的下人房。
陆弃没拦他,问他几个关於对付使用双钩敌人的应对方法,就让他回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小院中练习起来。
二更过後,马夫打坐收功刚脱衣躺下,木窗从外面被人掀起,身影一晃,一个熟悉的高大少年已经站在他的床边。
马夫有点紧张,心脏怦怦跳着,手指紧抓床单看着陆弃不知道说什麽好。
陆弃看到这样的他,忽然露齿一笑,随手把外衣一扔,踢掉布鞋,掀起马夫的薄被钻了进去。
这一夜,马夫心情异常复杂的接受了少年陆弃的求欢。他觉得自己似乎无法拒绝小四子的任何请求,当小四子的手摸到他身上时,他觉得比他第一次去逛窖子抱姐儿时还要蹿火。听着少年那不同白日的软语轻喘,感受着那耳鬓斯磨的温柔,他沈迷了。
虽然和上次一样被陆弃的生涩笨拙弄得生疼,但心情上却是从未有过的愉悦。这辈子就算真地做了不能见人的兔二爷,可是只要他的小四子能陪在他身边,心里有他,他也认了。谁叫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如此在意过一个人呢!
年轻体壮精力充沛的陆弃在尝到鱼水之欢的美妙後,哪还能忍受夜夜独纬的寂寞,以後每隔两三天就会来找马夫一次,每次都把不知怎麽拒绝他的马夫弄得死去活来连声讨饶。少年人本身就贪欢,仗着马夫疼他,也不管马夫怎样低声下气泪流满面地说身子吃不消让他缓着点,全是一概不听,直管自己做到尽兴。直到後来偶尔发现马夫用来止血防痔的药膏有润滑作用,这才让马夫从疼痛的无边地狱里缓过一口气来。
转眼间,又是半月过去。马夫探听到一个对陆弃极为不利的消息。而这个消息也促使了二人第一次的分离加快到来。
“小四子,你先别急,我有话跟你说!”马夫死拉着被子不肯放手。
“你有话说你的,拦着我做什麽!松开啦,让我摸摸!”陆弃骑到床上来。
“你先听我说完。你老实听……,我…今夜随你怎麽样都行!”马夫一咬牙,下了承诺。
“随我怎麽样都行?那我要做你十回!”少年的眼睛贼亮,下身挺得半天高。
马夫的眼睛瞪大。
“哈哈!逗你玩的,看你吓的!好!我听你说,不过你得帮我撸撸。”陆弃往马夫身上一靠,不客气地抓过他的右手往裤子里塞。
无奈,马夫只得一手抱着比他胸膛宽厚许多的陆弃,让他舒服的躺在自己怀里,一手伸进他裤子里慢慢抚弄着。
陆弃舒爽的眯上眼睛。肚子里则清楚的知道以後这种日子不会多了。
“我听人说,你爹……也就是陆老爷好像要让你去什麽人家入赘,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这次联姻听说会给陆家带来不少好处,本来,这对你来说也不是什麽坏事……”说到这里,马夫咽了口唾沫,觉得屋子好闷。
“但我听说那户人家的女儿好像有点不对头,”马夫比比自己的脑子,接着说:“曾经也招过一次夫婿,那女婿入门没有两载,就蹬腿见了阎王。而且那女子的年龄也比你大上一轮……”说到这儿,马夫突然想起自己也比陆弃大了好多,胸口又是一闷。
陆弃没吭声,嘴角勾出一个嗤笑,眼中满是嘲讽,布满老茧的手掌在马夫的大腿上滑着。那阴险的表情怎麽看都不像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可惜马夫抱着他看不到,不太舒坦的拢拢腿,给陆弃又分开。
“还有上次那丫环给你下药的事,有人给你传纸条的事,加上这次,我想夫人和少爷们大概是铁了心想要拔除你这颗眼中钉。……这陆府你不能再待了,现在你就得离开,趁着夫人少爷都不在的时候,等他们回来,你想走得轻松也不容易。”
用抱着陆弃的那只手摸摸他的头,不舍的,马夫继续说道:
“你已经没有时间参加乡试再一级级往上考,而且你又没有读过书院,没有先生的推荐,乡试恐怕都不容易参加。何况我们也没有时间去布置了。我只是个穷马夫,字识得不如你多,想来想去,如今你唯一的出路就是离开陆府赴京夺取今秋的武状元!……至於刘婶,你不用担心,我会为你好好照顾她,正好我和陆府的契约还有两年。”
“武状元…”陆弃在口中轻声咀嚼这三个字。
马夫硬着头皮把这种状况也在刘婶面前分析了一番,刘婶也是精明人,如今的形势也让她明白当初让陆弃去花园是她操之过急。弄到现在,陆弃已经没有时间一步步按照原来的计划走下去。虽然刘婶不太明白陆弃从马夫那儿学来的功夫是不是能让小少爷考取武状元,但是小少爷已经决定的事她就算想阻止也没有办法。与己相比,想到马夫可以轻易颠覆影响小少爷的决定,刘婶心中便很不是滋味。
没身家的人收拾起来也简单,七天後的凌晨,万物俱寂时,离陆府二十里外的官道上。
马夫牵着一匹马,马上放着一个大包裹,已经送了陆弃一程又一程。
为了陆弃这次的进京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