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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手掌打在脸颊上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大殿之内回荡着,丰子寒不可置信的望着打他的女人,凌笑满脸泪水的望着丰子寒:“子寒,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丰子寒瞳孔一动,半晌,忽然又放声大笑起来:“凌笑,你以为你是谁,我不过就是报复,报复这每里的每一个人,你以为我会欢喜你吗,你不配!还有,你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告诉你,我要做的不止是这些。”
忽然,丰子寒身体一动,取过丰之扬丢在地上的剑,快速转身向桑桑刺去。
“皇姐!”
“笑儿!”
凌笑笑了,胸前开着一朵绚烂的红花,美丽夺目。身体慢慢向下滑到,躺在桑桑怀里,望着面前不可置信望着凌笑的丰子寒笑着,笑的一如最灿烂的格桑花,丰子寒苍白着一张脸,浑身都在颤抖,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低低的喃喃着:
“为什么?为什么?”
凌笑依然灿烂的笑着:“子寒,你还是欢喜我的对不对?不然你不会这样的害怕这样的无助。”
“不,不,我怎么会欢喜你,我怎么会害怕。不。”丰子寒语无伦次的说着,忽然狠狠地捂住胸口,脸颊抽在一起般,跪倒在地。
我知道那是疼痛。
当心疼到无法在痛的时候,全身都会痛,都会颤抖,只有将手压住胸口才会好一些。
“哦,原来你真的不欢喜我,”凌笑听到丰子寒的辩解低声说着,轻阖眼帘:“可是我欢喜你,我爱你。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走入你心中了对不对?”
第六十八章
桑桑搂着凌笑,那明黄色凤衣袖口已经染的血迹斑斑:“乖笑儿,别说了,桑姨带你去找大夫,笑儿会没事的。”
“不,桑姨,我怕我不说会没有机会了。”
凌笑胸前的血迹已经染红了低阶,用手捂着那胸口之处,身体微颤。桑桑美丽的脸颊满是泪痕,摇着头看着凌笑苍白的脸颊露着傻傻的微笑。
“娘亲为我取名叫笑,就是因为希望我一直笑下去吧,是么,父王?”
阿爹点头。
“呵呵,可是我现在的笑一定难看死了。”凌笑虚弱的说着,那眼里的伤痛却是再也无法隐藏。
“我知道桑姨的怀抱是最温暖的,我也找到阿爹从来都是不欢喜我的,从小我就希望……希望能够是桑姨的女儿,这样所有人都可以疼我宠我。我孤单我害怕,没有人真正的关心我,直到遇上了子寒,他一如桑姨般温柔,对我那样好,可是,你为什么不欢喜我呢?”凌笑想向丰子寒伸出手,却无力的垂下,最后面容是唇角弯弯的,眉头紧皱的,她,一定好疼。
丰子寒就那样呆呆的跪在那里,不知所措,当看到凌笑向他伸出手却无力的垂下时,似乎有种巨大的恐惧涌现在他眼中。爱她吗?若爱她怎么会用虚假的面容欺骗她这么久?若爱她怎么会利用她这么久?若爱她怎么会在最后的时刻都在说他不爱她?
他不爱她罢。
桑桑不停的大喊凌笑的名字,阿爹也蹲在一旁猩红着眼睛望着已经合眼的凌笑,怒气悲伤全部涌现出来。我想要喊凌笑皇姐,想要让凌笑用好听的声音叫我一声阿蓝王妹,想要让皇姐醒醒用带笑的眼睛再看看我,可是我却怎么样都喊不出来。
我无力的望着墨宇,为何太医还没有来?我宁愿我的计划失败,我宁愿一个人嫁回灵族,只想让凌笑再活过来。
墨宇轻轻叹口气抬头看着凌笑,轻声喊:“萧直,将大公主带回我的住处,”又转向阿爹的面容,“国主,还望您先处理一下这边,将凌笑和阿蓝先带去我那里,好做一些治疗。”
治疗,还能治的活么?我不想去墨宇那里,只想快些找到太医,为何太医院到现在都没有来?只有太医才会救回凌笑,才会让凌笑睁开眼睛,墨宇那里再好他也没有医术能治的。我用力的想要挣扎开,却感觉忽然力气尽是,置入黑暗无边的环境一样,力气虚无,恍惚的听到墨宇在我耳边轻声说:“乖,曼霜夫人在我那里。”
墨宇轻声在我耳边说,我终于放心的闭上了眼睛,有曼霜夫人在是不是还有可能会救回我的凌笑皇姐?果然墨宇什么都是清楚的,他永远不会将我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果然,墨宇是知晓一切的。
忽然心中变暖了一些,知道为何我都伤成了这样墨宇都未有惊慌,幸好,幸好我欢喜的男子是墨宇。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曼霜夫人正坐在我的身旁,倚着床棱,披着一层雾霜样的眼睛正凝望着窗外。夜已见晚,本应该是赏着圆月一起欢声笑语谈天说地聚在一起享受美好的,此时却演变成了这样曲终人散的场景。
我眨了眨眼,扯了扯唇角,脸上没有了疼痛,可是想起凌笑因为救得桑桑而死,想起韩将军因为丰子寒的突袭而死,想起因为攻破了湘州城也许凌国会被纳入丰子寒的手掌,想起阿爹多年守护的风之都黎明百姓也许会因丰子寒的作为无家可归,心中的疼痛难耐,浅浅的咳嗽了一声,摊开手掌,却看到手掌上包着一小摊的血迹。
“阿蓝醒了?”
我将血迹随便用被子擦干,无力的躺着,眨了眨眼睛表示醒了。
“我用药已经将你身上被花叶所中的毒除去了。”
我眨眼。
“阿蓝在山上的两年也学会了很多啊,若是我教你肯定能够自己解毒而不是我救你了。”
我眨眼。
“想知道大公主的事情?”
我张开嘴发出沙哑的声音,甚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想”。
“睡吧,外界正传凌国国主三日后准备为大公主举行葬礼。”
我用力的闭上眼睛,不想再听到任何声音。我想向曼霜夫人喊她不是万药山庄的庄主了么,怎么会救不回一个女子,可是我没有权利。她没有义务救一个人,而且,凌笑是因为我而死。
我听到曼霜夫人起身向门外走去,忽然停下,半晌轻声说:“凌笑不是因为你才受伤,阿蓝你没必要自责,另外,凌国国主三日后同时准备为二公主举行葬礼。”
我全身一震,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望向曼霜夫人,她却已经消失在室内,就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出现一般,气息全无的内室,陌生凄冷。
这算是一个梦?或者我真的已经死了?
我知道我为何会在当时舞着剑得时候摔倒在地,因为那是我的计划。
我的脸和手部红肿是因为水仙除了它美还有不同的作用,人体一旦接触到花叶或者它的汁液就会导致皮肤红肿,我将水仙柔了柔扔在地上摸了摸脸,就会让我的脸部起了变化,而花叶万年青会伤害声带,所以我用了很大的力气都很难发出声音。
这些是我早已准备好的,因为我想到了在山上那两年无事的时候对花花草草的特殊爱好,并且在阿木身上试过屡试不爽。
灵族的族史当中被人忽略掉的不过是继任族长之位之人及妻子不可有任何疾病,病入族中,有百害,不可还。
我可以让自己有病,却不知怎么救治,起初瞒了他们那些事情不过是因为我自己都只有五成把握而已,而恰巧曼霜夫人来了,我望着她久久不能言语,不知她为何轻易找到我,也不知为何她会忽然出现。
她当时只说:“你和墨宇是我的旧识,我总是应该了助你一次的。”
曼霜夫人真的只能用神出鬼没来形容了,到举行国宴为止一直没有人发现她,偶尔有人说有些奇怪也被我含糊的一骗带过。
月季花散发的香味会让人产生胸闷,呼吸困难,无力痛乏。
我吩咐下去让他们将月季放在贵客甚至侍卫的周围,就是想让他们产生这样的感觉。但月季有一个特点是,只有对意志力薄弱的人才可以有影响,于是我做了一些能够转移他们注意力的事情。
不知道是桑桑准备的歌舞是有意还是无意而为,总之迷惑了很多人,让他们的精神产生变化,从而。
而我一直顾及的人阿爹桑桑,凌笑阿木泱泱师傅,他们每个人都不同于其他的贵客与侍卫,不可能简单的被歌舞吸引而转移注意力,意志力也不会轻易的变得薄弱。
于是每一个人我都在国宴前几日便做了一些准备。我对阿爹说丰之扬似乎和桑桑在一起谈些什么,阿爹对桑桑的感情这几日可能就在为这个问题困扰,因为担心所以在大殿之上不仅做出了奇怪的举动,还会被丰之扬的剑软掉险些被刺中;对泱泱说阿木找了很多年轻的女子,在席上泱泱与阿木有些若即若离,阿木青着脸一边看着毛头一边往泱泱身边凑合着,根本无暇顾及什么;与凌笑谈论她喜欢的男子是什么样子的,凌笑更是将丰子寒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加以肯定,席上恨不得时时将眼睛放在丰子寒身上;与师傅谈哲学透露着我要做些什么事,师傅定然会在大殿上担心我做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而我,也的确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我回想着第一次见到凌笑时,她柔弱的身体让我莫名的想到她身上有一种不可忽视的英气,这个女子多么的亮眼的奇女子,偶尔泫然欲泣,偶尔笑颜如花。她会笑着对我说阿蓝长大了会是个美人,会让墨宇移不开眼线,她说我是幸福的,她也会找到幸福的。
不久,她就真的找到了,她说那个男子只在意她心中只有一个人,会为了她放弃一切,那个男子总会宠着她爱恋着她。可是我知道那个人没有,那个人心中始终只有王位只有报仇,甚至心中没有凌笑。
回想刚刚见面不久时因为丰子寒的刺杀,凌笑就毫无顾忌的挺身挡在我的身前,然后吓得颤抖着倒在我的怀里,她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吧,她怎么会不疼爱我不认我这个妹妹呢,她会舍了自己的生命护着我这个刚刚相识的妹妹。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挡了两次丰子寒的剑,第一次挡在了我的身前,而丰子寒的剑被墨宇的箫挡住,才没有让凌笑受伤;第二次挡在了桑桑的身前,却没有人挡住他的剑,望着凌笑身前绚烂的红色愈来愈深,深到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还是做错了罢,桑桑之前意外遇刺之事,是我让萧直去做的,但我没有与他说具体的时机,他选了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的。我陷害丰子寒不过是先打草惊蛇,一方面会让他近期小心行事不敢动作,一方面加强阿爹对桑桑的保护。
但我从来没想到丰子寒会准备破釜沉舟最后一搏,一边瞒着丰之扬发号士令起兵攻城,一边在大殿之上对桑桑进行行刺,我不知道他的仇恨已经到达了这样的程度,他甚至想要丰之扬与桑桑一起死去。
“丰子寒有没有爱过凌笑呢?”我低声喃喃着,不知道有没有发生声音,只知道在这样一个没有气息的内室,没有人回答我。
作者有话要说:啊!迷涂还有要交的长长的论文没有写,但每日都为了更文写到快到凌晨,都有些感冒的症状了,这么勤劳的迷涂为何还是没有人对迷涂说些什么,这文快结了,真的要迷涂从开始写文一直伤心到这文结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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