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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当妾室,如果只是玩玩的,就放到客房之中,等赵谦厌烦了,自然就扔出去了。
这次带回来的女子竟然进了竹院,这十几个妾室都感到威胁,要知道多个人,就会多分去一份宠爱,十几个人一商量,索性将赵谦请了过来,十几个人一起上,将赵谦哄得团团转,几天过后,估摸着赵谦就会把那女子忘到脑后去了。
赵谦对这个美貌的十五姨太太倒还真是有点宠爱,主要是这位十五姨太的床上功夫太好了,淫声浪语每每喊的赵谦血脉贲张。
现在一见十五姨太眼含媚色的看着他,赵谦自然是忍不住了,抱起十五姨太就坐到了路旁的一个石凳上,两人在路边就开战了。十五姨太本就是存了挑逗的心思,使出浑身解术,把个赵谦爽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等赵谦正到了那要泄的关头,十五姨太抽了身,在赵谦耳边轻声道:“这里不爽快,咱们回房可好?”
赵谦早就被欲火迷去了理智,乖乖的和十五姨太回了房,继续云雨,做到半路上,十四,十三,十二,十一几位姨太太联袂来访,赵谦把几个人一拉,大被同眠,几女侍一夫,一时之间场景不堪入目。
十几房姨太太轮番上阵,当真就把赵谦给绑在闺房了,过了十几日,赵谦就把小尼姑忘的一干二净了。
再过来说静月,由于赵谦被十五姨太给截走了,自然没有来与静月同睡。
静月是清静惯了的,自然不会盼着赵谦来,赵谦没来自然也不会觉得有所失落。做了晚课,吩咐两个丫环去休息,自己坐在床上,默默打坐。
夜半时分,两个丫环战战兢兢的抱着被子闯进了静月的房间,口口声声说有鬼。
静月道:“无妨,不是冲你们来的,要是害怕,就在我屋里睡吧。”
两个丫环听了静月的话,把被子铺在地上,就在静月房中睡了。
静月房中并未点灯,外面虽无月光,但窗纸上,隐约还是能透出一点外面模模糊糊的影子的。
两个丫环眼看着窗纸上面,黑烟渐起,不一会儿功夫,那黑烟就将几扇窗子慢慢包住了,屋子里更加黑暗了,然后,有沙沙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就象有人拖着鞋走在地上一样。若隐若现的哭声远远从外面传来,哀哀婉婉的甚是凄惨。
两人吓得直哆嗦,放在被窝里的手不由的握到了一起,手心中,两把冷汗。
忽然之间,木鱼声响,两人转过头去,却发现静月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个木鱼,黑暗中也看不太清楚,只看得出那木鱼不大,只有碗口大小,是白色的。
咚——静月手中的木鱼敲一声,外面那黑烟就跳一下,缩小一点。
咚——再敲一声,那黑烟就再跳一下,又缩小了一点。
咚咚咚。。。。。。。在不断的木鱼声中,那黑烟跳得越来越快,缩小的也越来越快,最后消弥不见了。
两个丫环也在这有韵律的木鱼声中,渐渐睡去了。
从这天起,两个丫环知道静月是真有神通的,对静月伺候的更加用心,静月在心里算了算,料定赵谦一时半会儿不会找上门来,嘱咐了两个丫环一声,又闭关了。
赵谦把静月给忘了,可有一个人没忘,这个人就是夏玉泉。
夏玉泉跟随赵谦多年,见过的女人自然也是不计其数,可那么多女人,没有一个比得过静月的,自从见过静月之后,夏玉泉是茶不思,饭不想,一心想着小尼姑在他身下的娇媚样子。
那晚忍耐了一宿,本想等赵谦拨得头筹后,自己来个梅开二度,没料想圣旨一下,小尼姑让赵谦带走了。
夏玉泉倒不是爱上了静月,只是没有把静月吃到嘴里,心痒难耐。
忍了一个月,想来赵谦也应该差不多对小尼姑厌倦了,他终于还是憋不住了,找了个由头,打马就奔了杭州了。
到得杭州,二话不说,直扑敬王府。
第 5 章
夏玉泉是傍晚时分到达敬王府的,这天正赶上赵谦宴客。要宴的客夏玉泉也都认识,无非是一起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们。
整个敬王府都成了一个大妓院了,这十几个纨裤子弟一人怀里抱了一个妓女,边高谈阔论,边对这些女子上下其手。
这些妓女当然都是从京城各大妓院接来的头牌了,为了巴住这些有钱的公子哥,各显其能,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赵谦一见夏玉泉来了,很是高兴,忙招呼夏玉泉入席:“九桂,去伺候夏公子。”赵谦还挺讲究,将怀中的女子让给了夏玉泉。
夏玉泉本来是冲小尼姑来的,但九桂一入怀,也就暂时就小尼姑忘却了,只顾享受眼前这个美人了。
吃罢晚饭,荒淫的夜晚才算正式开始。
众人拥了那些女子,进入了赵谦特意为淫乐准备的欢欲斋。
这个欢欲斋其实就是一间大屋子,里面没床,铺的厚厚的地毯,里面放了各种淫戏取巧的器具。
进了欢欲斋,没过几分钟,众人就已经滚成一团了,一女多男或多女一男,开起了无遮大会。
等各自泄过了一次,夏玉泉凑到赵谦旁边道:“王爷,那个小尼姑你没打发了吧?”
赵谦楞了下,这才想起来了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尼姑来了,一见夏玉泉这个猴急的样子,就知道夏玉泉惦记那小尼姑不是一天两天了。
几天不见面,日久恩爱稀,何况是赵谦这种花花公子,更何况他与静月不过是春风一度罢了。当下赵谦道:“你还惦记她呢?”
夏玉泉抓心挠肝道:“吃不到的总是最好吃的,从见了她我就一直想着她。”
赵谦道:“这有何难,不就是个小尼姑吗,明日我把她赏了你。”
两人说的话,却被两人怀中的女子听了个清清楚楚,九桂是京城第一名妓,自认才貌双全,世上难有比肩之人,现在听得夏玉泉还想着别的女子呢,当下就不高兴了,特意调高了嗓音喊道:“哟,什么小尼姑啊,难不成比我们姐妹们还漂亮么,竟然让夏大公子如此的念念不忘。”那语气酸的象是打翻了七八坛子的醋。
她一喊不要紧,那十几个花花公子可都听见了,齐齐向赵谦道:“小尼姑?我们还都没试过小尼姑呢,王爷有这么好的货色,怎的不拿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啊。”
众人又捧又吹,把个赵谦哄的越发的自得,再加上众女温言软语,赵谦头脑一热,招呼李秀道:“去把那个小尼姑弄来,今天让众位公子开开眼界。”
李秀答应一声去了。
“王爷,那小尼姑的滋味是不是与众不同啊?”
赵谦面带得意道:“不光滋味与众不同,佛门弟子就是好啊,大补,做一宿都不带累的。”
“有没有王爷说的那么灵啊?”
“照王爷这么说,我们今晚一定要试试了。”
。。。。。。
众人调笑良久,才见李秀回来了,奇怪的是李秀是一个人回来的,并没把小尼姑带来。
赵谦脸色一沉:“小尼姑呢。”
李秀惊慌跪倒在地,回道:“王爷,那竹院大门紧闭,我敲了好大一会儿也没人来开门。”
赵谦道:“你个蠢货,不会跳墙进去砸门吗?”
李秀道:“我砸门了,那门硬的砸不开。”
“多带一些人,就是把竹院拆了,也要把小尼姑给我弄来。”
又过了一会儿,李秀哆哆嗦嗦的回来了,苍白着脸,满头的汗,一见赵谦急急喊道:“王爷,院门我们砸开了,可那小尼姑的房门却是怎么也打不开。”
赵谦怒道:“真正个蠢材,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李秀道:“王爷,早就听说那竹院闹鬼,小人觉得这回是真闹鬼了,我们十来个人砸那扇门,那门却是纹丝不动。”
赵谦踢了李秀一脚,大喝道:“胡说八道,这世上哪有鬼啊。”
底下一位公子道:“王爷言之有理,神鬼之说虽然有,但哪几个人见识过真正的鬼神啊。”
又一人道:“王爷,不如咱们去捉鬼吧,这么有趣的事,明天说出去,也算得一段佳话。”
赵谦一想,也觉得捉鬼很有意思,当下穿好衣服,带领众人浩浩荡荡直奔竹院。
到那里一瞧,竹院的大门果然被砸开了,有十来个仆人正站在一个房间门口,用大石头砸门呢,还有几个人拿了撬棍,在撬那门缝。
赵谦问道:“小尼姑就住在这屋里?”
李秀回道:“是的,于叔亲自安排的,没错。”
有几个仆人抬来块桌面大小的假山石,悠足了劲,怦一下就扔到了门上。
照常理说,那么大块石头,管他质地多好的木门,都应该砸破了,可这扇门呢,连晃都没晃,门扇上连个坑都没留下。
几个公子哥一看,来了兴趣,几个捋胳膊挽袖子亲自上阵,有用石头砸的,有用刀砍的,有用脚踹的。。。。。。总之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折腾了半宿,还真邪了,那门硬不破不动,安稳如山。
“哎呀,怎么这么多黑雾。”一位公子哥忽然喊道,大家连忙向四周张望,果然,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已经被一阵黑雾给包围了,黑雾越来越浓,慢慢的对面不见人了,慢慢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有鬼啊。。。。。。。”不知是谁凄厉的叫了一声,然后一阵脚步声响,听着是向门外奔了去。
众人这时全没了刚才的汹汹气势,不由的胆怯心慌,叽哇乱叫着,全都撒腿就跑。
捉鬼行动,彻底宣告失败。
众人挤在大厅里,什么性致都没有了,惊惊慌慌的等到天亮,纷纷告辞而去,只留下赵谦和夏玉泉。
夏玉泉道:“王爷,你说真有鬼吗?”
赵谦想了想,阴笑道:“有也不怕,容容和玉荷不是说过吗,那个小尼姑颇有神通,我这就把她弄来,咱俩先去去邪再说。”
夏玉泉一听这话,怯心也退去了,连声叫好:“王爷英明,这招妙啊。”
两人笑着,派人去接小尼姑了。
此时天已大亮,竹院的门也开了,李秀没费劲,就把静月给弄来了。
小尼姑一来,赵谦眼前一亮,好久没见,小尼姑越发的超凡脱俗了,又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一夜,一股热流就向腹下冲去了。
夏玉泉更是没出息,一见到美貌的小尼姑,雪狮子向火,立马就酥了半边,口水顺着嘴角就流下来了。
赵谦色眯眯的看着道:“小尼姑,今天本王让你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站着做什么,脱啊。”
夏玉泉虽然没有出声,不过他的呼吸很沉重,静月早就听出这屋中是有两个人,略略一琢磨,就明白赵谦这个淫贼没安好心。
静月不慌不忙,淡淡道:“王爷有命,静月不辞,不过静月与另一位施主并无缘分,请这位施主回避了吧。”
本来昨晚就没玩痛快,再加上闹鬼的事一搅,赵谦心里更是堵得慌,现在听静月一说,心头火起,怒喝道:“让你伺候夏公子是你的福气,什么缘分不缘分的,上次有圣旨救你一次,|Qī…shu…ωang|我就不信这次还有圣旨来救你。什么是缘分,本王的话就是缘分,玉泉,把她拉过来,今天本王让你先弄,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夏玉泉早就等着这句话了,急急过来,一把抱起静月,就把静月抱上床上了。
静月也不挣扎,静静道:“王爷不用白费心机,我与这位施主无缘就是无缘,这事成不了的。”
赵谦也不和静月废话,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走到床边,向夏玉泉一使眼色,夏玉泉紧紧按住了静月,赵谦双手齐上,就把静月剥了个精光。
赵谦两手按在静月的乳房上,使劲的用力揪着静月的粉粉头,恶狠狠道:“小尼姑,玉泉都把衣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