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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小风丛相当的漂亮,皮肤当真很白,很细,很滑,和那白莲花的花瓣似的,她的身上,总有一种香气,这种淡淡的体香,十分的好闻,抱她抱的时间长了,就连别人的身上,都会沾染上这种香气。
由此一来,赵谦对小风从就更加不舍得了。
水征早已不是五年前那傻乎乎的水征了,五年的历练,让他成熟了不少,阅历也丰富了不少。
赵谦总来抢着抱风丛,而且他抱的时间越来越长,这就隐隐的让水征感觉到了危险。和赵谦相处过一段时间,水征深深的知道,赵谦这厮不是什么好东西,和“君子”两个字根本沾不上边,更别再提什么“君子不夺人所爱”了。若是他真喜欢风丛了,八成要将风丛扣下,而且还很有可能把自己赶出府去,不把自己赶尽杀绝,那还是托了静月的福了。
想到这些,水征立刻决定,赶紧抱走风丛,离了赵谦的眼睛,省得夜长梦多。
可惜,在他还未行动之前,龙辇凤驾降临,大宋天子和皇后亲自来到敬王府,恭贺赵谦弄璋添瓦。
这一下,风丛板上钉钉子,正式成了赵家的人。
水征真真的是郁闷的要死。
待天子和皇后走后,水征直接抱了风丛,回自己房间去了。
赵谦依依不舍的看着那幅抱在水征怀里的小红被,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半天。
敬王府热闹欢腾了一整天,直到夜半时分,宴席才散,宾客全都告辞而去,赵谦这才美滋滋的回房睡觉了。
事实上,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的赵谦,根本就不困,可惜实在太晚了,能听他诉说喜悦情怀的人都已经去睡觉了,赵谦没有了倾诉对象,不得不颇为遗憾的回了房。
回到房间,静月仍在安睡,儿子放在了静月身边,盖着小被子,露着个皱巴巴的小脸蛋,睡的也正香。
男人这一生,求的是什么?
看了此情此景,赵谦是彻底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老婆、儿子和一张能放得下一家三口的大床!
这就是幸福啊!
赵谦轻轻的将儿子向床里拽了拽,在他和静月之间,拽出了一点空隙,然后赵谦扁着身子躺在了这窄窄的空隙中,左边是儿子,右边是妻子,赵谦左手攥住了儿子的小嫩手,右手攥住了静月光滑的手,满满的幸福都快把胸口涨破了!
赵谦的动作虽然轻,但仍是惊醒了静月。
一见静月睁开了朦胧的睡意,赵谦连忙将静月搂在怀中,轻声道:“睡吧,才子时呢,天亮还早呢。”
静月阖着眼帘,也轻轻说道:“你怎么没睡,不困么?”
赵谦在静月的眼睑上轻轻吻了两下,这才回道:“不困。我今天实在太高兴了,怎么也睡不着。”
静月嘴角含上了一抹微笑:“求子得子,你可是如了意了。”
赵谦将胳膊拢在静月的脖颈边,用额头顶着静月的额头,悄声道:“你醒过来了,我才是真正如意了呢。”
静月轻笑道:“五年没见,你还学会耍贫嘴了。”
赵谦索性将嘴唇印到了静月的唇上,向静月索了个深深的吻,待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了,这才放开了静月,嬉皮笑脸道:“什么五年没见?我可是天天见你呢。要不,咱们儿子从哪来的?”
静月在赵谦腰际轻轻掐了一下:“没个正形。”
赵谦却道:“一醒过来就要生孩子,你怎么不惊讶呀,说,今天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算出来了?”
静月微微一笑,算是承认了。
赵谦在静月光滑细腻的脸庞上狠狠摸了一下,假装愠怒道:“好你个小尼姑,干什么事都自己心里有数,也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我差点担心死。说吧,你怎么补偿我?”
静月向旁边指了指:“这个小家伙,还不够么?”
赵谦耍赖道:“这是我积德行善修来的,不算不算。”
静月一笑,包容了赵谦的无赖:“那你说,想要什么吧?”
赵谦想了想,却道:“你就和我说说那老和尚吧,他是什么来头,怎么又成了你的先人了呢?”
静月也想了想,过了好大一会儿,才问赵谦道:“你还记得那颗佛元珠么?”
赵谦毫不犹豫的回答道:“那么奇异的东西,我当然记得了。”
静月道:“那颗佛元珠,就是他老人家给的。”
赵谦听了这话,恍然大悟道:“他这么照顾你,看来真是你的先人了。”
未料想,静月却摇了摇头:“我和他老人家之间,没有血脉之亲。”
没有血脉之亲,那还叫“先人”吗?
赵谦被静月的话,彻底搞糊涂了。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太困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得去睡觉了,真顶不住了!
第 78 章
赵谦不想打哑谜,遂直截了当的问道:“别遮遮掩掩的,你就直接和我说你和他的关系就好了。”
“在我六世修行的时候,得到了他老人家的金身。”赵谦想要听简单的,静月果然就给了他一个简单的一句话答案。
赵谦怔了怔,不由重复道:“金身?”
静月给他解释道:“金身是佛的的三身之一,是变化身中的小身。它呈金黄色,又叫金身。”
赵谦低声惊呼:“那他。。。是。。。佛?”
静月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继续说道:“世间万物,当真是讲机缘。当初我一碰到了那座金身,金身就碎成了细小的金粉,进入了我的身体,融入了我的魂魄。以后,我的每次轮回转世,都是带了这座金身的。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当他老人家是我的先人了吧?”
乖乖,这可比血脉相传厉害多了。
儿女后代只不过是继承了先人这一世的血脉,而静月,竟然是继承了他老人家无数世的传承,怪不得,静月对他是那么的尊敬呢,也怪不得他老人家那么坦然的受了自己和水征的叩拜呢,若论起人间的辈份来,自己和水征可不是他老人家的后辈么?
哈哈,自己竟然和一尊大佛扯上关系了,自己是大佛的女婿,嘿嘿,自己好歹还是子女辈的,水征这厮,可是孙子辈的了。
一想到水征那“孙子”样,赵谦顿时乐不可支,嘴都咧耳朵上去了。
笑够了,赵谦缠着静月问大佛的名号,可惜静月是守口如瓶,说什么也没告诉他,问急了,只是说出家人已经没有这些牵绊了,他老人家这次来,并没有存了看后人的意思,而是另有原因。而这原因,静月却又不提了。
赵谦见静月实在是不愿说,也只好悻悻做罢。
两人久别重逢,自然有许多话要说。
静月睡了半宿,已经睡足了,赵谦是高兴的厉害,兴奋的睡不着。
讲完了这事,赵谦又给静月说起了这五年中发生的事。
夏玉泉的死。。。自己抄经文建尼庵。。。静明的到来。。。皇兄的病。。。赵容的强行逼婚。。。砚台的报恩。。。意见不同的婉娘和窈娘。。。水陆大会后自己做的奇怪的梦。。。水征和风丛的际遇。。。
静月依在赵谦的怀中,认真的听赵谦絮絮叨叨,以弥补这五年中自己缺失的生活。
听赵谦讲完了,静月幽幽叹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果然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谁也绕不过去啊。”
说起恩仇,赵谦不由的又想起了夏玉泉,他下意识的将静月搂的更紧了一些,心有余悸道:“是啊,若不是遇到了你,恐怕现在,我坟头上的草都一人高了。”
静月道:“我可不敢居功,一切都是你自己修来的。不过你也别以为做了这么多善事,诵了这么多经就把你的罪孽消没了,等我身体好些了,就再去一趟地府,查一查你手下的冤魂,还有多少拘在地府。”
“他们不在地府等着要我偿命,还能去哪?啊,莫不是我做的法事,把他们都超度了?”赵谦立刻把事情往美好的方面想去了,心中已经在做无债一身轻的美梦了。
静月摇摇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问,有多少人投生了,若是已经有冤魂轮回了,你可能就有些麻烦了。茫茫万古,历历时空,谁也说不好你们会在哪次轮回中再遇到,可能会是下一世,也可能会隔了十几世,百十来世。。。不管多少世以后,只要你们再次遇到,你仍是要偿命还债给他的。”
赵谦立刻就白了脸,他急急追问:“我天天诵经拜佛做善事,这也不行么?还非得偿命不可吗?”
静月一见他又害怕了,连忙又安慰他:“不一定是偿命,也可能用其它的方式偿还,总之是肯定要付出很大代价的。不要想太多,只要你诚心忏悔,虔诚诵经,一心行善,上天自会有好安排的。”
赵谦听了这话,才将心又放下了。
说完这事,赵谦又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来了,他将梦中那女子唱的曲子讲给静月听,让静月帮他分析分析,这梦到底是什么意思。
静月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向赵谦道:“是好事,你又能消一段公案了。”
赵谦还想详细的询问一下,可惜静月说若天机泄露的太多,怕事情会发生变化,到那时好事也有可能会变成坏事了。
一说到坏事,赵谦连衡量都没衡量,立刻收住话头,翻过了这一页。
两人又摆弄了一会儿孩子,又商量着给孩子起什么名字。
风丛的名字很简单,只把姓改了就行了。当然了,这是场面上的事,私底下,是叫风丛还是叫赵丛,就随各人心意了。
至于儿子的名字,赵谦想了好几个,都觉得不如意,静月说既然孩子是吴钩转世的,不如就叫赵钩得了。
这个名字一说出来,赵谦立刻将静月的嘴给捂住了。
赵钩,可是犯了高宗赵构的名讳,若追究起来,可是要杀头的。
起个名字还这么多说道,静月索性不操这心了,大名就留给赵谦头疼吧,她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孩子的小名,一定要叫佛生。
这名字挨不着谁的忌讳,赵谦一口就应下了。
两人来言去语的说了半宿,直到东方发白,才拥抱着双双入眠了。
虽然别人说起来的时候,敬王爷赵谦是得了一子一女一对龙凤胎,可赵谦心里清楚,儿子倒是自己生的,这个女儿嘛,只有一半算是自己的,而且,有个烦人的水征在,这半个也可能保不住了。
若是风丛还保持着前世的记忆,赵谦就是脸皮再厚,也不敢认风丛当女儿,当然了,也不可能拦着水征带走风丛。
可经过了大佛他老人家之手,风丛的就和普通人一样,忘却了前尘,变成了一个茫然无知的小婴儿。
漂亮亮的脸庞,粉嫩嫩的胳膊,粉嫩嫩的腿,胖乎乎的小手,胖乎乎的小脚,笑起来又甜又美。。。。。。
当水征那双粗了吧叽的大手抚摸那粉红的小脸蛋时,赵谦就有一股将那双爪子剁下来的冲动。
这坨老牛粪,真敢熏嫩草啊!
每每这时,赵谦都会冲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女儿从那双禄山之爪下抢救出来。
而水征,实在是忍受不了赵谦的存心捣乱,几次想抱着小风丛开溜,可惜赵谦早有防备,弄了好些人将水征的屋子给看了个严严实实。无奈之中,水征只好带着风丛在敬王府住了下来。
实在不堪赵谦骚扰、忍无可忍的时候,水征也会发挥一下自己的优势——揍赵谦一顿。
可惜他低估了赵谦的执着劲头,这厮就是个不倒翁,软硬不吃,任你怎么打,总是不改初衷,屹立不倒,坚持不让水征将风丛拐跑。
赵谦生了一对子女,京中大小官员自然都来贺喜,直闹了一个多月,敬王府才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而静月,在赵谦的精心照顾下,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