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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我穿好了衣服,从隔壁房里拿走了卷轴,藏在宽大的袖口,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客栈。
确定远离客栈之后,侯爷我一路发足狂奔,生怕撞上出门的独孤桀,跑了一阵,觉得还是不妥,侯爷我穿着官服奔跑的模样实在太过招摇,独孤桀若有心找我,随便在路上问问人就知道了,要是被他顺藤摸瓜找到了侯府,那我不就危险了?
这么一想,侯爷我立刻停下了脚步,在集市中雇了一顶轿子,舒舒服服的让他们给送回了侯府。
下轿后,我刚想让门房找阿福来付钱,却遇上了正巧从商号回来的老二,这只铁公鸡,侯爷我现在看见他就有气,对他冷哼一声后,自动自发的抢过老二的钱袋,便将轿夫钱付掉了,然后剩下的——自然充公,往怀里一揣,对老二露出一副‘有种就来拿’的嚣张态度。
老二好笑的捏了一下我的鼻子,对我伸出一只手,侯爷我看着他的手,猛地就想起了昨夜记忆中的缱绻温柔,红了脸,嚣张的态度立刻收敛,有些难为情的牵上了他的。
两人一同入府,一派举案齐眉的祥和画面将闻讯赶来的阿福震慑住了。
走了一半,老二说让我今晚去他的院落里睡觉,侯爷我刚想回答,却猛然想起一件事,乖乖,怎么能把这件事情忘了呢?
甩开老二的手,就往霜月苑奔去。
老四啊老四,你可千万要在家啊,不然侯爷我的小命可就难保了啊。
想起肚中那入口即化的绿丸子,侯爷我恨不得爹娘多给我生几条腿,好让我四脚发蹄,奔向老四的怀抱……
药庐里老四美人的身影如仙人临世般玉树兰芝,我家老四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那么无懈可击,侯爷我每回看到他,都难以抑制心理和生理上的冲动,如果不是因为无能为力,侯爷我真想把老四就地正法,才不管他呼天抢地,叫天叫地。
老四正在熬药,看到侯爷我闯入药庐,只是抬了抬眉眼,便冷飕飕的说道:
“不过一晚,你又从哪里招惹了脏东西回来?”
“……”
所以怎么说,我家四儿是神医呢?光是一眼,就看出了侯爷我百转愁肠中的不对劲,恬着脸,巴巴的蹭过去,几乎就是克隆阿福的宠物——旺财的标准表情——贱兮兮的对老四笑道:
“嘿嘿,已经吃下去好一会儿了……”
老四冷哼一声,将药罐子从炉子上取下,放在一旁,然后让我坐到药庐栏杆上,侯爷我举一反三,伸出了柔嫩的手腕,供老四把脉。
老四牵过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凉凉的手指刚按上我的脉搏,还没开始诊断,他便猛地将我手臂拉至他眼前反复观望起来,像是在找什么似的。
侯爷我心急如焚:“四儿,咱要调情晚上来,现在还是先把脉吧。”
老四将我手臂转了好几圈之后,才愤愤的甩下我的手,冷冷说了一句话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药庐:
“哼,既然敢背着我偷腥,那又何必来找我救你?滚——”
“……”
作者有话要说:暑期档过去了,我脑抽的想开新文,求支援!
五夫不会落后,保持日更,新坑也是日更,瓦滴坑品,大家应该了解,嗯!请多多支持哦!
☆、44《五夫‘幸’事!》
侯爷我看着四儿愤然离去的背影;愣住了;埋下脑袋将手臂翻转了好几圈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既然如此,老四怎么知道侯爷我出去偷腥了?
奇怪!
不过现在可不是纳闷这个的时候;独孤桀给我吃了毒药,还没解;我家四儿就被气走了;那可怎么办才好哇。
眨巴眨巴眼睛,侯爷我在药庐里干着急;正想不顾一切冲出去抱老四大腿之际,只见愤然离去的四儿又回来了,手里却多了一个脸盆;脸盆里满是清水,表情臭臭的向我走来。
将水盆放在木桌之上,老四冷眉冷眼冷声道:“把手伸出来。”
知道这厮心情不好,侯爷我也不敢多问,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赶紧把手乖乖的伸了出去,只见老四出手极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拔出了一根金针,在我血脉上一挑,然后便将我的手浸入清水之中,不一会儿,被挑破的血脉之中就有一股细细的黑水混着血液汩汩流出。
这么神奇的画面让侯爷我看得瞠目结舌,只听老四看都不看我一眼,冷道:
“天一教的癸貉,对你下毒之人倒是舍得!”
侯爷我看了看老四,与他产生了心底里的共鸣:“就是,对着侯爷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小美人,他也舍得下毒!”
原想着跟老四诉一诉苦,用怀柔政策勾起他一些同情,谁料那厮只是用美目斜了我一眼,冷哼道:“哈,我说的是癸貉之毒,须齐集上百种毒草方可炼成,用在你身上……太可惜了。”
“……”
好吧。这就是我家老四一贯的风格,侯爷我应该尽早适应才是。
抛开内心的失落,侯爷我幽怨的看着美得冒泡的四儿,终是鼓起勇气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四儿,你刚才在我手上看什么呢?你怎么知道,侯爷我出去偷腥了?”
不提这个话题还好,一提,老四原本因为奚落我而稍微缓和的神色立刻又变得严峻起来,口气生硬道:
“我能看什么?只不过是有些人偷了腥,身上一股腥味没擦干净罢了。”
“……”
我按照老四的话,赶忙将手臂抬起来,扭头凑过去闻了闻,冲着他扬眉道:
“没有啊。哪里有腥味!”
老四白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我看着他微怒的表情,觉得真是个享受,美人就是美人,就算不给我好脸子,侯爷我都甘之如饴,只要让我看着他就好了。
血液中的黑水被放了出来,老四又用干布将我手臂上擦干。所以说,我家四儿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总是骂我损我,可是最后还是会救我帮我。
“四儿,咱们圆房吧。”
“……”
‘哐当’一声,老四手中端着的毒水盆一下子掉落在地,水珠飞溅开去,幸好我躲得及时,不然鞋子肯定全湿了。
看着老四用震惊的眼神看着侯爷我,我抓了抓后脑,展开笑颜打了个哈哈道:
“呃,我……开玩笑的。四儿你别当真!”眼看情形越来越尴尬,侯爷我从栏杆上跳下,抬脚便欲离开,结结巴巴的指了指外面:“我,我,我走了。”
与老四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只觉手肘一紧,老四低着头没有看我,但手却紧紧的扣住我的手肘不让我离开,正欲询问之际,老四猛然收力,将我扯入了他的怀中,啥也不说,夹杂着浓烈药香的吻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从来不知道我家四儿外表这么冷情的一个人,动气情来会是这般火爆,唇舌都被他撬的生疼,牙关怎样都闭不起来,仿佛倾注了全部心力般,老四与我忘情的拥吻在凉风习习的药庐之中。
一把挥去木桌上的瓶瓶罐罐,老四抱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压在桌上,强行分开我的双腿,让他挤入,身上的官服因为两相纠缠而生出了褶皱,老四一把将我的外衣扯开。
灵活的手指从衣摆钻入,游移而上,握住我胸前的柔软,仿佛惩罚般狠狠的揉捏着,在我上方喘着粗气,问道:
“是金老二吗?他昨夜也没回来!”
侯爷我被他捏得生疼,皱着眉去拉他的手,眼泪汪汪的说道:“你轻点,爆掉了怎么办?”
老四一挑秀眉:“就你这大小,还爆掉?”
侯爷我愤怒的白了他一眼,老四又最后捏了几下重的,然后才放轻了力度,开始轻柔按压,在峰顶上画着叫人□入心的圈圈。
一下子由暴君便成了温柔公子,老四的转变让侯爷我有点吃不消,一手拉住自己的外衣,一手推拒着老四的进一步接触,可老四却不如他外表看起来那么善良,仅几个动作便瓦解了侯爷我不痛不痒的抗拒。
将我的一只手压到我的背后,另一只手按在耳旁,老四唇角勾起一抹在我看来十分淫|靡的微笑,侯爷我红着脸,眼睁睁的看着他埋下头,将嘴巴靠近衣带之处,用他灵活的唇舌拉开了侯爷我的内衣束带,露出内里素净的肚兜。
一卷画轴从侯爷我的衣衫中掉落,侯爷我想起身去捡,却被老四用脚踢开,以彻底断了侯爷我的心思,让我专心接受他的热情。
因为老四的两只手要用来固定侯爷我的双手,因此他的所有行动就只能靠嘴巴来完成,可是嘴巴毕竟能力有限,侯爷我的肚兜没被他咬开,只是拉扯的松了,一侧的雪峰自肚兜的侧面露出,峰顶的茱萸早已傲然挺立,鲜嫩欲滴,老四看着眼神一紧,再也忍不住般咬了上去,侯爷我被他弄着敏感部位,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
老四又舔又咬,片刻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看着侯爷我因为动情而绯红的脸颊,不禁笑道:
“尽管不大,可味道还不错!下次若有了奶水,定然更加好吃!”
“……”
好吧,谁说我家四儿是个纯情小伙子的?他说这些带颜□话的功力不亚于坊间闺乐小说,如果他肯动笔,那没准京城新一届的‘淫|荡小菊花奖’就是他的了。
说着,老四放开了侯爷我耳侧的一只手,来到了双腿之间。
勾着唇角问道:
“他昨夜也是这么碰你的?”
将手从裤腰处直接伸了进去,突兀的触碰让侯爷我一下子紧了紧下腹,如死鱼一般躺在木桌上,四肢无力,对老四的羞人的触碰无能为力,只得尽力合拢双腿,不让他更加放肆。
可再怎么用力合拢,老四的身子夹在中间,手指如带着魔力般在侯爷我的耻骨上方来回按压,一股莫名的热流自体内涌出,老四在外游移一阵后,便寻了个机会,将手指猛地刺入,突如其来的紧致疼痛让侯爷我弓起了身子,老四按住我的肩头,轻声细语的让我放松。
可是,那里毕竟是禁地,二十多年来从未有人触碰过,虽然已经接纳过老二,可除了疼痛,却没给我留下什么其他印象,老四这回先用手攻入,没有那么疼,可却让侯爷我深深切切的感受着那种羞于启齿的悸动。
感觉到侯爷我的身体不那么紧绷,老四才敢缓缓移动手指,渐渐的我从疼痛中解放出来,身体如水般瘫在老四的身下,忽的,身体一震,侯爷我的眉头紧紧蹙起,将老四的手指紧紧夹住,刚才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老四感到了我的反应,忽的扬起了潋滟的唇角,将唇再一次凑上我的,轻轻吻了几下后,才道:
“看来是这里了。”
我不知道这厮话中的‘是这里’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老四将手指从下面抽出,将我的双腿抬高,亵裤被他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