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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幽的心头气始终没消,管她这么说会不会激怒端木卿绝,她都毫不在乎。
她真是不懂了,为何他就是不将忘莫离赶走,也没给她任何惩罚,现在还要带着她一起去东炙,是想再伤小姐一次么?!
“……”
面对小幽的斥责,冷嘲热讽,端木卿绝除了容忍别无他法,在她面前,他是罪人,他更加没有发火的资格,是他害得她失去至亲的姐姐。
“孤王带忘姑娘去东炙是有孤王的理由,日后你就会明白了。”
“王爷又何须怕我误会?其实如果王爷忘不了的话又何必强求,小姐都已经不在这人了,小幽亦可以立马离开,而王爷也可以和真正相爱的人相守一起,小幽只求王爷勿要再伤害小姐了。”
“……”
“小幽!”
逍遥一把握住小幽的手,君王的忍让不是无限度的,纵然九哥心生愧疚也不代表他是没有利牙的猛虎。
木卿绝一掌轻落在醉逍遥的肩头,他什么都没说,同他对视一眸之后就转身离开……
“九哥心中疾苦又怎会少过你我,幽……九哥一定会把王妃带回来的,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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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炙
景云站在庭院里向外张望,拉着一个小女婢就问,宫里有没有贵客来访。
“喂,我说这些天魂不守舍的是在做什么?!”
蓝鸢从廊道那一头走来,这些天她每次来太子殿,就看到景云盼星星盼月亮的坐立不安,“啊……还不是脑袋受了伤,蓝姑娘才会由此错觉。”
“少贫嘴,你是不是给北域送了书信?”
为了能赖在宫里,这家伙三天两头装受伤还未好,博得烈北陌的怜悯一直呆了十多天,那天她看到烈心锁就喊她小娃娃后,她悄悄看到夜里他放了个信鸽出宫。
“蓝姑娘何出此话?”
“别给我装傻,你一定是去通知端木卿绝了,对不对?你是让他立刻来东炙了,对不对?!”
“哦,瞧你这期待的口吻,要是他真来了,你会很开心吧?”
景云挑挑眉,逗弄道。
蓝鸢立刻白他一眼,“谁稀罕他来。”话是这么说,心里倒是不能说不期待,千想万想都觉得那个烈心锁身上有太多蹊跷,如果她真的是海儿姐姐……
也许……虽然她不乐见,但真的也许只有那个男人可以让烈心锁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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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儿,景云公子,你们在说什么?”
烈北陌脚步无声的来都啊他们身后,将两人同时吓得面上掉了一层颜色,“呃,太子妃担心小人的伤势,又给小人送药来了。”
景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搪塞道。
其实烈北陌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自从把这个景云带入宫后,蓝鸢就一天好几回往太子殿跑,见着她的时候都是和景云在一起。
“看景云公子的脸色应该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本王看这几日景云公子也该出宫了。”
烈北陌一反温柔好商量的摸样,景云心头一怔,义父难道是没有收到他的书信?
都十多日了他要再赖在宫里的确也没更多的借口。
“殿下,殿下!!”
这个时候,元公公一路小跑一路大喊着跑了过来,他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北域……北域九王爷突然驾到。”
义父!!
景云表情一喜,“殿下说的对,景云伤势已好了一大半,不便再在宫里打扰,这就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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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烈北陌想要阻止,却被元公公拉住,“大王召见殿下立刻到潜龙殿。”
“好吧。”
烈北陌只得跟着元公公离开,景云头也不回的开溜,蓝鸢却是一把揪住他的后脖子,“你不是这就要溜了吧?”
“不溜难道等着我义父看到我,让东炙以为我是北域派来的刺客?”
“义父?”
“嗯,端木卿绝就是我义父,北域独一无二的世子端木景云正是在下,呵呵……”
“你——?!”
蓝鸢惊得瞠目结舌,她有万般才想也不会想到他会是北域的世子殿下,“现在端木卿绝都来了,你不留下告诉他,烈心锁可能就是海儿姐姐?”
“这不是有你么?你若真的是小娃娃的妹妹,那接下去的事就全权交给你了,走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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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龙殿上,烈北陌来到的时候,只有端木卿绝一行人,未见父王的身影——
“九王爷。”
“北陌殿下。”
两人寒暄回礼,烈北陌不禁打量端木卿绝未戴狼形面具的脸,老实说他俊美的容貌差之让他说不出话来,甚至有那么一瞬,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是那个传闻嗜血残暴的邪王。
就在这时,只听一道爽朗浑厚的笑声从殿内而来,“哈哈哈……看看是哪位贵宾大驾光临,本王有失远迎,还望端木兄勿怪。
”
“烈焰兄言重了。”
端木卿绝面带微笑迎合,烈焰亦回以“老友重逢”的笑意。
端木兄?
烈焰兄?
父王同端木卿绝的关系几时变得那么亲昵?
为何父王不惊讶端木卿绝的阵容,莫不是之前就见过?烈北陌退之烈焰的身后,“端木兄突然来访,必当是有要事发生?!”烈焰直戳重点,东炙同北域多年井水不犯河水,依照端木卿绝那
孤傲的性子,更没可能和他们同盟而屈尊降贵的来到这里。
“要事自当是要事,不过是烈焰兄的大喜事——”
“本王的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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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有心说的神神秘秘,烈焰明知有诈却还是被挑起了好奇心,“孤王十多天前收到一封邀请函,说是烈焰兄觅得真爱,不日将举行册封大典,孤王同烈焰兄十多年交情,自当要亲自来祝贺才对。”
觅得真爱?
册封大典?
烈焰狐眯起赤红的眸子,朝着身后的烈北陌瞥去一眼,视线不巧就这么撞上,烈北陌当下就明白父王这是怀疑他给端木卿绝送了那封书信。
“难道是孤王收到的邀请函有误?!”
察觉出气氛的不对,端木卿绝顺势追击,他当然没有收到过什么邀请函,那不过是他凭空捏造的理由,以便他逗留在东炙皇宫,同时……
如果烈焰表现出半点儿焦躁不安,就说明这宫里的确是藏着一个来历神秘的女人……
北域派来东炙的探子之前已经打探到了,烈北陌的确是带着一个女人回了宫,之后就流传出烈焰有了宠爱的新妃,最重要的是,还身怀六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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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从太子殿回来的时候,就瞧见烈心锁时不时的张望屋外,“王妃。”她请安道走了进去,来到她的身前,“王妃,这是在等大王么?”
“嗯,平日这个时候,夫君都会过来,今个儿都已经吃了半个时辰了,是不是有何重要的政务在处理?”
烈心锁放下手中的针线活,也许是习惯了烈焰的宠溺,他突然不现身让她很是为他担忧。
“啊,听说是北域来了贵宾,大王和太子殿下都在招呼他们呢。”
“北域?”
烈心锁木木地复述那两个字,记忆里好像听到过,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怎么了,王妃,是不是你也认得北域来的贵宾?”
“不不不……我从未离开过东炙,又如何认得北域的人?”
烈心锁急着撇清,脑海里就在方才闪过一道欣长健硕的身影,他有点像一直映现她脑海里的那个人,不知为何那身影让她抗拒,情不自禁的摇起了头。
北域……
贵宾……
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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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烈心锁的表情神态都因为北域二字恍惚了起来,她拿起针线继续着刺绣,动作却是少了平日里的淡定温婉,相反心有所想,绣布
上的图案变得凌乱起来,就连——
“呃嗯!”
烈心锁手中的针不小心扎到了自己,“王妃,是不是扎到了?”蓝鸢心疼地拉过她的手,指腹上明显一个小红点,“我去喊天真。”
“不用了,小伤而已,马上就会好的。”
烈心锁收回手口中含了一含就站起身来,蓝鸢凑过来扶住她,“不用了,我有些倦,想躺一会儿。”
“好,我扶你上榻,吩咐女婢们不得来打扰。”
“嗯。”
“大王,驾到。”
就在烈心锁刚坐上床榻的时候,元公公的声音从外传来,烈心锁立刻站起身,脚步微快了迎了过去,“夫君。”
“娘子,小心点儿,都是为夫不好,迟来了半个时辰让你挂心了吧?”
烈焰一如平常那样满嘴甜话,丝毫看不出丁点儿的不妥——
蓝鸢沉着眸打量着他,应该是和端木卿绝碰过面了,怎么都没一点点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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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你在这儿就太好,太子殿下正有事找你,请速去太子殿。”
蓝鸢还想多呆一会儿,却不防元公公的催促,烈北陌找她?
不会那么巧吧?
分明是有心将她支开?!
蓝鸢纵然千百个心要留下,可此情此景,她有何理由留下看人家两公婆嗯嗯爱爱?!
真是气死人——
蓝鸢一路迈出寝屋,一路在心里咒骂端木卿绝,那个大混蛋,人都来了,还磨磨蹭蹭的在搞什么?!
难道景云没告诉他,烈心锁可能就是海儿姐姐,她现在可是烈焰的王妃,不日就要被正式册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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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挂心了,方才夫君是被北域的贵宾绊住了么?”
“娘子怎知北域有宾客来?”
蓝鸢前脚刚离开,烈焰就俏俏打了个手势,屋内的一干人等也都退了下去,“鸢儿刚才告诉我的,是误传么?”
“没有,的确是北域的贵宾而来,为夫才费了点时间招呼他们。”
“贵宾,都是些什么人呢?”
烈心锁问道,眼神有着淡淡的几分期冀,至少看在烈焰眼里,她是在暗暗期许着什么,“娘子为何好奇这些?平日里对为夫以外的人可都漠不关心的。”
“哪有好奇?!只是夫君说天下最疼爱妾身了,可是人家北域贵宾一来,你就把人家抛下置之不理,娘子自然要好奇咯。”
烈心锁答得娇嗔又俏皮,心里则自个儿都问自个儿是怎么了?
她的确是好奇了,也许是因为口中的那个理由,又也许……
她是在找寻着什么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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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北域九王爷还有他的夫人。”
“北域九王爷……夫人……?那人儿有……夫人?”
烈心锁心头一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脱口而出的问道,心口沉沉的,闷闷的,就像被至亲的人欺骗,心里好不难受。
“娘子认得他?为何如此惊讶?难道是知道他之前没有夫人,现在有了才那么惊讶?”
“没有……妾身怎会认识那人?妾身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烈心锁像个赌气的孩子,嘟囔起了小嘴,她干嘛要为个陌生人和自己夫君斗嘴,想想也真是可笑,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端木卿绝……”
烈焰冷不丁吐出一个名字,烈心锁怔怔地思绪一顿,“端木卿绝……北域九王爷的名讳。”
烈心锁对上的是烈焰盈盈笑的双眸,她看到此刻倒映在他眼瞳中的自己——
为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