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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有了夫婿就没了爹爹,真是寒心!”
念元勋像个老小孩似的闹着脾气,不对味地吐了句牢***。
廖媚伊给念沧海使了个眼神,她立刻迎过来安抚道:“爹爹,海儿怎会有夫婿就不要爹爹了,海儿只是爱夫婿多一点点,就那么多一点点而已”
察觉念元勋放下了门栏,念沧海淘气的用指尖笔画着,她爱卿绝和爱他的差距,就只是那么半手指又半手指的距离。
廖媚伊瞧她俏皮的样子扑哧笑了起来,念元勋冷冰的脸耐不住也被她逗得嘴角溢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啊,爹爹笑了,笑了就是认了这女婿了。”
“谁说的?!就凭他和我说话的态度,我这岳丈才不认他呢!”
念元勋口吻强硬,但是听得出已经是被先前软了许多了。
念沧海立刻将端木卿绝拉了过来,“还不叫声‘爹爹’,告诉爹爹你会爱我一生一世,永远不欺负我,永远疼爱我,你要不说,我可不跟你回去,怎么样,我爹爹给是把他最最最珍贵的女儿都嫁给你了,眼下又要给你添了个小东西,说句承诺不会死吧。”
念沧海俏皮地给端木卿绝眨着大眼睛使眼色,真是怕了这对父女了——
“岳丈大人在上,卿绝保证一生一世只爱这个淘气包一个,永远不再纳妾,会待她们母子好,只有她们欺负我的份,没有我说话的份,好了吧,岳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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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人不顺气,念元勋差点被端木卿绝没正经的态度又给起气毛了。
所幸廖媚伊和廖蓝鸢立刻左右夹击将他给按了下来,“好了啦,爹爹,姐夫都这么保证了就让他们夫妇团聚吧。”
说着,两人就把念元勋给拉了出去,营帐里只剩端木卿绝和念沧海两人——
她望了望他,他看了看她,气氛相当微妙,忽地,男人伸手将女子揽入怀,随即老练地扣起她的下颚,送上他思念她已久的双唇——
“唔唔……”
甜蜜地娇吟弥漫营帐,听得驻扎在营帐外的守卫们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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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端木卿绝还是将念沧海接回了北域军的军营,其实两个营地相距并非很远,念元勋看着念沧海跟着端木离离开,一直站在营帐里凝望——
“还以为你又会阻拦他们呢。”
廖媚伊也陪伴在身边,“呵,你当我是老糊涂么,这个节骨眼上窝里斗,还不是便宜了端木离那个混小子。”
“呵呵,窝里斗?你承认了卿绝是女婿了?”
“咳咳,夜了,该休息了。”
念元勋佯装咳嗽,那摸样有趣极了,要说他是迫于无奈才认同了这门亲事,若是海儿心里没他,他绝不会让他把海儿带走。
可他看到的却是海儿凝望端木卿绝的眼神是那样的眷恋和依赖。
尽管端木卿绝那混小子态度不正经,但他能感觉到他对海儿的爱和执着,他不会待亏她的,他定会会好好疼惜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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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域军营,端木卿绝还没来得及和念沧海温存,小幽就兴高采烈地跑进了营帐,“小姐!”
“幽!”
一见小幽,念沧海也难抑激动,抱住向着她怀抱跑来的小幽,就这么一抱,她猛地感觉到不对头,“嗬,幽,你也有了身孕?!”
念沧海冷不丁地倒抽口凉气,虽然小幽的肚子还没很显,但确实比分开之前胖了不少。
“嘻嘻,嗯,三四个月了呢……”
小幽羞羞地挠挠面颊,念沧海凝着她的小腹,亦是感叹亦是替她高兴,“真是便宜了那条坏蛇。”
“哪有,逍遥一点都不坏,他可护着我了。”
小幽娇滴滴地维护道,“真是女大不中留,才多久没见,就一心向着夫婿了。”
“小姐不还是,我可是听说了,老爷不放你回来,可你一心就只有王爷,死缠硬磨着要回来呢!”
小幽淘气地说着,眼神坏坏都瞅着一边得意笑着的端木卿绝。
“美得他,谁死缠硬磨要回来,还不是他死缠硬磨得要我回来。”
“是啦是啦,是为夫厚脸皮,没娘子在身边,就浑身不自在,不过比起来,为夫更想念肚子里的这小东西。”
“你——”
好大的胆子,念沧海“气得”抬手打人,端木卿绝一手反握,“我想你,海儿……”打闹的气氛,端木卿绝愣是突然深情告白,念沧海脸蛋呼呼得冒着热气——
“嘻嘻,小别胜新欢,小幽就不打扰了,王爷、小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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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
念沧海来不及喊住小幽,下一刻唇已经被端木卿绝温柔地封堵,猿臂绕上她的后腰,虽然身怀六甲,但这小身子的曲线依旧玲珑犹在,他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放倒在特意命人布置好的床榻上,榻上铺着名贵暖身的羊毛毯,“卿绝……唔唔……不可以……”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所到之处都带起情动的战栗,“海儿,你可知我们‘分开’了多久……”
他在她耳边播散着危险的暖流,念沧海怎会不知,若不是有孕在身,她也期许着同他“亲密接触”。
因为她也想念着他的温度,他的拥抱,只有同他交织相拥她才能感觉到真正的安定……
“我知道已经好久好久了,可是我近八个月的身孕,这两个月随时都可能临盆,只要诞下孩子,日后一定好好‘补偿’你。”
她捉着最后一丝理智才轻轻软软的推开“压在”身上热情探索的“饥饿猛兽”。
她刮了下他挺直的高鼻,水亮的大杏眸里满是同他一样的***泊泊,“好色丫头!谁说我要干坏事了,摸一下,吻一下,又不代表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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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念沧海脸蛋烫得就跟一只小辣椒一样,坏男人,色男人,哪有说话那么露骨的,什么摸一下,吻一下,又没说要进去——
瞧他笑得那个贼样,还赖她是个小色鬼,哼!看她日后怎么收拾他,他要进来,也甭想!
“怎么了,为夫说错了?”
端木卿绝金瞳一眯,大手使坏的向她的双/腿之/间探去,“别这样,坏蛋!”
念沧海惊得猛地曲起双腿,两手急着拉过他行凶的大手,却好死不死地给按在了她的心口,“哦,娘子坏了,还不承认是在勾/引为夫?!”
被端木卿绝“好心”提醒,念沧海才后知后觉的拉开他的手,她是一时情急,都是被他吓得!
“讨厌!早知道就不跟着你回来了,还说不欺负我呢,一回来就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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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小嘴嘟得老高,都可以挂个油瓶了,不过这摸样倒是另有一番风情,“现在你人在我手上,没得反悔了!”
端木卿绝健硕的身子压下,将她的手腕扣在枕上,双唇咬住那淘气的小嘴巴,待她想要“反抗”,长舌顺势溜入她的丁香小口,寻找那芬香的根源——
唇齿厮磨着,舌儿纠缠着她的舌儿打着圈,在她的口中跌增着火热的热度……
他的吻比当初更为老练,吻得人不禁沉醉,但是……等一下——
念沧海忽地狠狠地咬了下端木卿绝的舌头,痛得他惨叫一声,退了出去——
“坏丫头,你做什么?!”
“你不是说,摸一下,吻一下的又没有要‘进来’,我不过是如你所愿,不让你‘进来’罢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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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绝气煞,念沧海调皮的脸蛋映在他妖冶的金瞳里,他突然笑靥又起,勾着嘴角,俯下身吻着她的面颊,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子上播撒火焰——
“那只要不进去,是吻,是摸,多久,多长都可以咯?!”
“才不是,你这头大色狼,住手啦,不准你进来,也不准你再乱碰啦!!”
端木卿绝埋在她的脖子里卖力热吻,逼得念沧海娇喘连连,有气无力地拼命挣扎,但只消他在她耳边倾吐一句:“再乱动可就伤着宝宝了。”她只好立马投降,任凭他继续“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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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只给她侧室身份,锁她于冷宫中,强夺她的身子为他诞下子嗣,却在临盆之际,赐她一碗毒药……
吻一下,又没说要“那个”……(羞羞,你们懂得,求鲜花)
更新时间:2012…10…4 17:32:43 本章字数:6448
“念元勋,不管你怎么想,本王不否认这场仗本王定要取下端木离的头颅,可本王不是为了抢夺他的天下,而是为了给海儿一个太平天下,本王不会将她们母子的性命交托在他人的手掌心里,由他人裁夺,她是本王最爱的女人,本王为了她,就是和天下人为敌都在所不惜!”
“呵,那说来说去还不是觊觎北苍龙座之位。”念元勋不屑。
“是,本王是要,本王曾想岳丈大人要是有兴趣的话,本王可以礼让岳丈,不过现在想想,岳丈一心棒打鸳鸯,要本王妻离子散,本王这龙座就是要定了!”
端木卿绝绝不让步,一双金瞳泛着视死如归的冷光。
念元勋冷哼一声,心头火烧得更甚,妖就是妖,一点都不懂人情世故憔!
“你倒是聪明,老夫不否认,老夫就是不同意思海儿回到你的身边,当初你也并非情愿迎娶海儿,老夫现在不过是给你个机会休了海儿,你该感谢老夫才是!”
这老头真是,说人话怎么就是听不懂?!
端木卿绝简直被气煞,刚要开口驳斥,念元勋又抢过话去:“你现在那么紧张海儿,不过是她孕育着你的子嗣,你只是在乎自己的血骨罢了,待海儿诞下子嗣,你定会将她冷待。篓”
“我——”
端木卿绝一口气别在心口,差点就崩了,“你凭何替代海儿决定?本王处于礼仪,尊你为岳丈,但本王丑话说前头,不管你怎么阻扰,人,本王是要定了,岳丈要是不想看到今夜北域军血洗念家军,最好乖乖把海儿还给本王!”
本想平心静气的商谈,可这谈下去,怕是自己被气死,也没个结果。
端木卿绝耐性不再,他要和他的妻儿团聚,难不成还犯了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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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洗就血洗,念家军还怕了那不入流的乌合之众?!”
念元勋亦勃然大怒,这么个野蛮人,他更不会让海儿跟着他了,可——
“不要!!爹爹不要!!”
念沧海忽地从某个角落跑了出来,原来她一直在营帐里,只是躲在暗角里,爹爹说要考验卿绝,他要是愿意同他保证日后只有她一个正妻,一生一世待她如宝,他就同意将她交托给他。
可爹爹的考验实在太“火辣”,一开始就触怒了卿绝。
要女人,他身为北域帝王,想要怎样的没有?
就凭那数十个赤/裸妖冶的女子怎能轻易撩动他的情绪?他是那般深情,曾为了忘莫离,守候了十多年,纵有再美的女人,她也不信能迷惑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