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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言下之意孤王送的就见不得人?!”
“……”
可恶,这男人就是存心要她钻入他的圈套!
切,见不见得人还用她说么?
他都说了那是锁囚奴的狗链,难道要她满心欢喜的戴着不成?!
纵然不答,眼神和表情都统统在说:是的,我就是讨厌那条狗链子,讨厌得至极!
面具下的冷色目光径自幽幽绕上一轮莫名的忧伤,就好像是她的不知悔改伤了他的感情,“你就这么讨厌孤王的东西?”
那轻声低语问得,她心弦被挑,狠狠痛了一下。
其实……其实那个同心锁,她第一眼瞧见就心生喜欢,巧夺天工的手艺,设计得又玲珑别致,若非他送的,她肯定会倍加喜欢。
“妾身下次记得戴着就是了。”
“不止要戴着,而且永不能摘下!这样,爱妃你每次想要翘起狐狸尾巴勾/引男人时,才能记得你是谁的女人!”
霸道得野蛮粗暴,真是让人窝火。
谁是他的女人,他个断袖癖,连她皮肉都不敢碰一下还敢厚颜无耻的说她是他的女人!
“妾身心止如水,眼中心里就只有王爷一人……”
“既是如此,便不该留恋别的男人的东西。”
端木卿绝话接的好,顺手就要扔了攥在手心的红豆发簪,“不要,你要扔了,那同心锁我也不要了!”
话就如无畏的野马脱缰跑了出来。
原来由心的爱,是不受理智控制的,那是阿离送她的信物,红豆里包含着他们对彼此满满的思念和牵挂,是唯一支撑着她留在这鬼地方的精神支柱,她怎能眼看着他毁掉而不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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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那么在意逍遥送的东西?!
那小脸上每一个细微的在乎,紧张,害怕都如针扎着端木卿绝的心,不是很痛,却点点深入深处,痛楚层层叠加,像后劲十足的酒,让人越喝越醉,越觉越痛。
念沧海知道自己完了,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她偏要闯。
可是他逼她的!
绝不退让的眼神教端木卿绝知道,他的同心锁和红豆发簪没有丝毫可比性。
她心珍惜的就只有这发簪子。
心下怒火燎烧一片,他究竟是发了什么疯,起了什么兴致才特地命人打造了那天下独一无二的同心锁送给她,换来的却是她冷酷绝情的轻蔑与藐视。
“为什么逍遥送的就不一样?”
突然偏执起来,像个孩子似的,不得到答案就绝不放手。
“王爷为何那么在意?在意可就是在乎,在乎就是喜欢,王爷莫不是对妾身动了心,要知道,动了心就是爱上了呢。”
念沧海全然没料到端木卿绝会露出这么感伤的表情,顺势将他一军,紧抿的唇角勾着笑靥的弧度是轮廓越发深邃,“孤王爱你,你敢被爱么?”
下颚猝然被高高抬起,攫着迫人的气流,教人小心儿愣是漏了个牌子,“怕不是妾身不敢,而是王爷不敢!”话音未落,下颚就被狠狠一捏,痛得念沧海低低呻/吟一声——
臭男人!
说不过她就知道用武力欺负她,不要脸!
“有胆量,孤王喜欢!今个儿起孤王就如你所愿——好好‘爱’你。”
说着羸弱娇柔的小身子就被他打横抱起带上了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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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想做什么?”都被带上床了,还能做什么?!
“床,枕头,被子,一切都齐了,爱妃说孤王想做什么。”
***邪魅的调戏道,金眸眯起赤/裸裸的***之弧,念沧海只觉自己当了白痴。
她怎会不知这死色魔在打什么鬼主意,可她就是那么笨总是挖坑让自己跳啊!
“想要这簪子完好无损,孤王劝爱妃乖乖就范!”
魁梧的身躯猝然压下,眨眼相贴的下/身教人浑身都僵硬起来,“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威胁扔了孤王的链子,孤王就要你每夜都下不了这榻。”
鬼魅温热的气息窜入她半张的小口,“唔唔……混……”不带这么偷吻的!面上窜起一阵红一阵白,不等念沧海咬那擅自闯入的舌,他胜利而过的收了回去,撩人煽惑的舔过唇际。
念沧海脑袋乱得像团浆糊。
故意的,人渣的,混蛋的!!
就没听过这么暴戾又让人脸红的警告,心里窜起声声讨伐,可虽然他的每一个表情都惹人讨厌,但不可否认在那张脸孔上却异常的迷人,俊美的男人有毒,她定也是疯了,竟为此脸红心有跳。
好热,额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心啊心,千万不能沦陷给了这假象啊!
念沧海所有的慌张羞赧如同一颗颗甜而不腻的糖果,勾人欣喜,端木卿绝冰冷的脸上渐而浮现笑意,“不想求饶么?”
“我求饶,王爷会放过我么?
“不会,可我想看你求饶。”
可恶!
老天爷啊,你快开眼把这个妖孽收去吧!
混蛋中混蛋,一会儿让她乖乖就范了,一会儿还诱惑她求饶,逗她玩当有趣么?
气死她也,难道今夜还是注定输在他的龙内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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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王爷要是‘行’的话,妾身还就是不求饶了呢。”
灵眸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鬼主意,见他开口要答,又是一个灵气逼人的将话给抢了过去,“怎么,王爷想说妾身终于露了本性,难耐寂寞缺男人,等着王爷临幸?!”
他似被戳中要害,她果断快一步又把话给劫了过去,“今个儿妾身就是饥渴了,还就是不否认了,但妾身记得,王爷说过要妾身再怎么寂寞都要忍着,王爷可不是皇上,瞎了眼才会要长着一张鬼面的女人?!难道王爷是要食言了?”
狡黠邪佞的坏笑,这个时候要不绝地反击,那她就别想咸鱼翻身了。
念沧海挑衅着,就像个经验老道的窑子老鸨,竭尽所能挑战着端木卿绝的神经,他要敢碰她就是自食其言。
要知道一国之君龙颜比天大,他要自食其言可是何等威严扫地的事?
见端木卿绝赫然断了下一个动作,某人灵动杏眼趁胜追击,“王爷还是请三思,强扭的瓜不甜,妾身纵然寂寞难耐,也不愿为难了王爷。”
她好心放出了梯子让他下的来台,可那冻结的冰块脸竟是一个破涕笑了出来:“孤王说的话,爱妃倒是句句记得牢,是因为那么说时伤着你的心?”
他没个不快,懊丧的,反而重拾斗智,想要看她笑话?
“才没!”倔强的小嘴半嘟,煞是勾人一品芳泽,端木卿绝压下身吻上唇,“那孤王要让爱妃失望了,孤王生来记性不好,说过就忘,不作数!”
什么?!
他一个无赖就什么也不认了,连他的龙颜当扫把也不在乎了么?!
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和她合颈交欢?
魁梧健硕的身子整个倾下,显得那被包裹其中的身躯更加的玲珑娇小,仿佛身子的每一寸都被他独占享用,他的气息在她的脸侧萦绕,念沧海脑袋昏昏沉,伸出手竟是连抗拒推搡的气力都没有?
身子不对劲,很不对劲,眉头焦虑的皱起,后知后觉的好似闻到屋子里飘着股股奇怪的香,“什么……什么……味道?”
“合欢散,催情香。”
勾唇浅笑,鬼魅缭绕的声音窜入耳中,那湿润的舌尖舔着她的耳郭挑起炙热的温度烧起她的身子,“唔唔……不……唔唔……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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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散……?
催情香……?
念沧海混沌的大脑不停的放大着这两个词汇,她好像从医书上看过,那是……那是……那不就是男女交欢,催情所用的药香?!
他记得她肤色如碳,但是不曾想到她的肌肤竟是如此好摸,细嫩如脂,凝滑如露,指腹轻轻擦过就勾起心悸阵阵,欲罢不能。
端木卿绝的大掌潜入念沧海的衣衫,不可置信与她肌肤相触的炙热竟是如此美妙。
他本不愿碰她,一个肮脏的,遭人玩弄丢弃的破布没有资格承欢于他的身下,但是……
他想要她,这一刻听着她清雅的呻吟,沙哑的低喘,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想要……
身子好热,仿佛一双双手将她所有掠夺为己,堕落与沉迷,念沧海浑浑噩噩,就像躺在了玉盘之中,等待着端木卿绝吞噬残尽。
素色的衣衫被粗暴的自肩头拉下,魅惑的舌,贪婪的允吻着那呼之欲出的玲珑浑圆,本以为她消瘦贫瘠,虽并非丰腴却也小巧饱满。
一手来到她纤细的玉颈之后拖住,一手揽在腰下桎梏,吻着,不停的吻着,红色印记层层叠加,渐渐变成了紫红,他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迹,因为她是他的。
“唔嗯……呃……王……端木……绝……”
念沧海被吻得七荤八素,魂魄亦被吻得凌乱脱体,该怎么办,这么下去,她就要……就要……
想要抗拒么?
已经停不下来了……
弹幕卿绝微微抬起身,看着念沧海娇喘连连,软绵的双手无力的推着他的双臂,拖着她玉颈的手下意识的一紧,一旦片刻后他们有了交合,他便不能再留她。
她是北苍来的细作,他留她已经留的太久。
这连枯枝都比不过的脖颈,只要占有的下一刻狠狠一拧,必当断成两段,可为何他的心竟是狠狠一抽,似乎不舍?!
因为她和“她”太像了?
只要闭着眸拂过她肌肤,每一下都教他心悸难挡,热血澎湃的恍如电流在身子里强烈的碰撞。
太久了,这种只有那个“她”能可以给他的感觉,为何竟从她的身子上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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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
他在她的耳边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念沧海心口猛地如被电击了一下的疼,疼得灵魂都要被撞了出来,“呃嗯!!”她仰头痛吟,娇躯弓起,情爱煽情时,这反应教人没有察觉她在痛楚,而是以为她在迎合。
虽是丑陋,但不可否认,这身子真的天赋异禀,煞是能挑/逗男人的感官。
端木离也是因此才宠她爱她,夜夜留恋不思蜀,对不对?
为何你曾被他抱过,这肌肤的每一寸定也被吻过、咬过、舔舐过,“莫离,你是我的,孤王一个人的!!”兽性大怒,单薄的素裙被扯开退至腰际。
“呃嗯!”
他又喊了,她的心又痛了,痛得更甚先前,就想要死了一样,“不要喊那个名字!”念沧海伸手环住端木卿绝的脖子,竟是主动献上双唇,吻住他的唇,“不要说话,不要喊那个名字,我的心好痛。”
朦胧迷离的眸子半睁,点点泪珠打在眼角。
任谁看了都心生怜爱,自当以为她是在嫉妒难耐,求欢交合,可只有念沧海自己知道,她是真的心很痛,丝毫的妒意都没有,就只是痛得欲死难受。
“忘莫离,当初你就是这么诱/惑端木离的,是不是?!”
端木卿绝温情的眼眸突然变得暴戾,绕在颈后的手没入她的发中狠狠一揪,痛得似是头皮被生生扯下,“不要……王爷……我不是……我——!”
他在喊着谁的名字,她是念沧海,她不是忘莫离!
刺啦一声,容不得念沧海解释,只听亵裤被撕成两半,一双粗暴的手攥住她的脚踝,狠狠拉开那紧拢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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