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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她还我,难道还会是我自己伤害自己么?!”
玥瑶性急的嘶喊从屏风后喝来。
“贼还捉贼有何奇怪?!黄花大闺女的,方才不知道是哪个不知廉耻赤/身裸/体靠男人的怀里?啧啧啧,不过都送到嘴边了,人家也没要,真是丢人!难怪做出自己伤自己,栽赃与人的事,简直是绝了!”
迦楼双手环胸,挑着眉极尽嘲弄挖苦的讽刺,屏风的后头,玥瑶被鱼肉得脸红脖子粗,这份羞辱,她日后定要加倍讨回来!
无视玥瑶怒然震动的影子,迦楼眼中的厌恶没有丝毫改变,他讨厌玥瑶,更讨厌榻边那个是非不分的男人——
那丫头嚣张跋扈到这个份上,都是被他宠出来,惯出来的!
若非他的放纵,沧海就不会……
妖冶的双眸绕着榻上面色苍白虚弱的念沧海,迦楼恨不得立马将她抱起夺门而出,她不该和不懂珍惜她的人在一起,这个男人不值得她逗留,多半天都不该!
“都退下。”
端木卿绝冷冷的投去一眼,那冰眸金瞳像是比盖上了一层看不见的灰沙,没能看透隐匿在深处的暗流涌动,却能感觉到致命毙命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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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张张开獠牙的狼口,血腥残暴,凶狠无情,他会将他们四成碎片,断骨不留。
迦楼直直的对着端木卿绝的眼神,与一旁心儿无助畏惧起来阵阵颤瑟的景云截然不同,他没有躲闪,更没有惧怕。。
迦楼直直的对着他的眼神,与心儿畏惧而颤瑟起来的景云截然不同,没有躲闪,没有惧怕。
妖冶灵动的目光随着那眼神的撞击一点点沉淀下来,他看到了一道门,心深处有着一道上了锁的门,门的那一头好像有人在呐喊,是他的声音,好像是另一个自己。
哐隆哐隆的,与端木卿绝交汇的眼神在撞击着他的心门,似乎要将那另一个迦楼释出来。
这感觉实在太诡异,迦楼只觉自己堕入了奇怪的深渊,然后就在这是他听到身后有道脚步迫近,迅猛地转过头去,“十……?!”
他来不及喊出下一个字,那到幽幽的身影如魅,一拳打中迦楼的小腹,一手点住了景云的穴道,两个高大的身影虚软瘫倒,跟在醉逍遥身后的四大暗卫快一步将他们扶住。
“带下去。”
醉逍遥的脸上没有笑意,陌生得就像不是他。
玥瑶透着屏风看到了那惊人的一幕,她从不知道他武艺高超到可以眨眼制服两个同样身手矫捷的男人的地步。
醉逍遥察觉到她的视线,眼神投射了过去,同玥瑶视线接触的刹那,就像被条毒蛇咬住了喉咙,玥瑶吓得背过身去,连半点儿声响都不敢发出。
那是警告,警告这一切的祸端都是她玥瑶惹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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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逍遥不曾想端木卿绝会露出那样的眼神。
方才要不是他及时制止了迦楼和景云,他不敢保证端木卿绝会做出何等的举动。
那种杀戮潺潺的眼神,他见过……
那是可以在眨眼间将一切摧毁的杀气,他就像头沉睡的雄狮觉醒于世,带着一统天下的霸气,在这个时候,谁若妄自触怒,下场就是横尸断骨,再无明日可言。
然而他垂头看向那个女人的时候,所有的杀气瞬间殆尽,转而是无穷无底的宠溺和疼惜。
九哥……是你入戏太深,还是演技精湛……
难道这个女主注定是这场游戏里最让人不安的变数……
醉逍遥深蕴冷冽的眼底里藏着一个秘密,他看到了一切仿佛都在向着失控的方向脱了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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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沧海自重了一掌后,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她不怎么记得自己是几时睡去的,然而再醒来,睁开的眼帘中倒映的是寝屋里床榻,寝屋里的幔帐,还有……还有……什么东西抚弄在她的胸口?!
顺着那只按在她心口的宽大手掌,是端木卿绝伸着手臂坐在她的榻边,自己正大开着胸襟,几乎赤/裸着半个身子,“端木卿绝,别碰我!”
她试图坐起身,一手挥了过来,“别动,孤王正为你上药。”端木卿绝俯下身子,完美无棱的俊脸迫在唇前,妖异的金瞳邪肆的绽放着诱人的动情火光……
念沧海整个脸庞都被他看得发烫如烧,脖颈与锁骨之间泛起层层绯红颜色,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迷香自胸口飘来,“端木卿绝,你给我用了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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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字献上,虐了玥瑶一回,有没有鲜花奖励?!
PS:推荐小兔的经典虐文:《侧妃有喜:公主是小妾》(好看,大虐,请勿错过)
简介:他只给她侧室身份,锁她于冷宫中,强夺她的身子为他诞下子嗣,却在临盆之际,赐她一碗毒药……
发情不分昼与夜(大虐,6000字,求鲜花~)
更新时间:2012…5…9 10:32:26 本章字数:8226
“催、情、药。爱孽訫钺”。
他在她唇前吹着挑/逗的热气,这个时候,他还敢戏弄她?!
一只纤细手臂抬起就挥上他那冰冷的面具脸,只听哒的一声,他攥住她的手腕,顺势压下,强烈的压迫逼得身下人急然怒喝:“端木卿绝!!”
念沧海刚要动,另一手也被端木卿绝收入掌中,双手死死地桎梏在枕上,那伟岸的身躯瞬息覆在她的身上,像是要将她的全部,所有的所有都拢在他的身下……
他的体温惊人,每一寸都在熨烫着她濒临癫狂,“端木卿绝,你禽兽不如,我发誓,你若敢碰我一下,我定阉了你再拖你入地狱下油锅!”
私密的地方紧致相贴分分钟挑拨着念沧海的惊恐与不安,两双炯亮炽烈的眸子激烈的碰撞着,金瞳一弯,他爱极了她眼中的不屈服,他爱极了她总是喊打喊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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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为什么有那么多男人甘愿为爱妃而死?景云是,迦楼也是……诔”
他的眸子旋着层层流光,说不出的邪魅撩人。
他好奇的未免也太多了吧!
念沧海侧过头岔开眸,不许自己被他的目光迷惑,“呵,王爷这是在怕么?你大可不要把自己也加进去,不就成了?!不过很难,对不对?见我受伤,你心疼了,是不是?!”
念沧海斜视挑衅,口吻极度不屑傲慢,她总是忘记和魔鬼斗嘴,吃亏的永远都是自己。
“如果孤王说是,爱妃会否爱上孤王?孤王记得爱妃可是说过定要让孤王爱上你呢。”
“呵,可王爷不记得我可没说过我会爱上你?!”
“果然,孤王早就知道爱妃狡猾,所以想要孤王的爱,就先得给孤王你的心。”他的唇一而再,再而三的迫近,炙热的气息如肤在她的唇上施着虐,“好啊,血淋淋的要不要,你随时都可以拿去!”
念沧海圆睁着黑亮的瞳眼,无惧又憎恶——
微微动的唇却是轻轻擦过他的唇,奇怪的悸动如电流渗入肌肤直击她的心坎,分不清是痛还是什么,只知道那感觉在挑拨着心松懈对他的防备,“走开!!”念沧海弓起腿踢上端木卿绝的下腹,她断不能再被他迷乱了心智,绝不纵容自己任他为所欲为,可——
“呃嗯!!”
仰头呻/吟的竟是她,身子是怎么了?!
一点劲儿都使不上,反而一使劲儿身子竟是断骨似的痛,四肢百骸连微微动一下都吃力的喘着粗气。
“敷在你胸口的药越是挣扎,人越是无力,而且会撕心裂肺的痛,所以孤王劝爱妃还是省些气力,就是动了气也会加剧药力,徒增自己的疼楚……”
有人好心的贴身她的耳边给予解说。
“卑鄙!!”
对上那双妖异流彩的冰眸,他笑靥弯弯:“孤王从未说过自己光明正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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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场战役还是她念沧海输了!
她的心还是抗拒着他,她对他的恨还是徒增无减……
端木卿绝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心却滴着无形的血,瞧这倔丫头痛得那么厉害,满额冒出了层层细汗,就能知道她踢上他的那一脚是有多用力,她是恨他恨进了心骨,是要他离她有多远就滚多远!
“为何要一个人去到船尾?”
端木卿绝忽地一个起身,拉开那近在咫尺轻易就能将她吞噬殆尽的距离,他口吻认真,侧眸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更是莫名染着点悲伤。
呵,这又是在演得哪一出?!
不就是开始追究她想要谋害玥瑶的罪了么,何必摆出好像有多不舍责难她似的!
她就不信他费尽心思在她身上敷上那种该死的药,他会没有任何贪念?!
念沧海不屑端木卿绝眼中的怜惜,“王爷不记得妾身说过,妾身要逃,可妾身又没长翅膀飞不了,论轻功又差人意逃不走,所以就想到了也许跳下河,能游出去咯!”
她存心冷嘲热讽,装傻充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人家都说了她就是死了,他也不会心痛,那还管她去船尾是要做什么?
倔强的丫头!
哪怕死到临头也不能屈服,摆出这么一副要治她的罪何必绕那么大个弯子的摸样,她就不怕他真的会要了她的人头?!
端木卿绝心下微微不快,如果她想要来个痛快点儿的,那好,他如她所愿,“玥儿是你推下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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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该来的还是来了!
一双炯亮的黑眸无奈的合上,念沧海强制着自己不要用力,但是忍不住握紧的拳头教她浑身狠狠阵痛,一根根骨头像是都在一瞬间断裂了开来,“王爷要是认定妾身有罪,妾身否认有何意义?反正妾身的命一直握在王爷你的手上,想要根本不用那么费劲!”
咬着牙忍着痛,她极尽挖苦他的有眼无珠,存心偏袒。
他知道那隐忍愤慨的话中是她无处可泄的不满,“只要你说没有做,孤王就信你。”
他的大手覆上她紧握成拳的手,念沧海惊愕的睁开眼,顺着他的手凝注他的眼眸,他那看着她的目光悲恸暗闪,就像在疼惜她的疼……
他舍不得看她伤自己,他舍不得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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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笑,她在妄想什么?
若不是为了侵犯他,那在她胸口涂上让她无力挣扎的药不就是为了欣赏她奋力挣扎时的痛苦狰狞?!
“王爷若信妾身,又何须妾身回答……”
孤傲的性子不许她说出求他相信的话,何况谁知道这会不会又是他的另一个什么陷阱。
“那你好生休息,这两日都只能静躺着。”
什么?!
端木卿绝柔情细语的说罢就从床边站起,“王爷就这么走了?!”反倒是念沧海不解的喊道,端木卿绝顿下脚步,侧眸眯起的冰眸在朦胧月色下勾出魅人金芒,“爱妃是在邀请孤王留下?”
那一句字字绕着危险致命的气息,念沧海算是明白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才没有……”。
她转过头,拉起锦被将自己掩得严严实实,但她能感觉到那扫过来的视线仍旧落在她的面颊上,她这是造的什么孽,魔鬼要走,她还要去问为什么?
身子在燥热,竟会被一道视线看得身子里泛起滚滚热潮,念沧海被逼得只能转过身朝向床里,“烦请王爷走时为妾身吹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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