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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嘶喊,她的抗拒只是点燃他索要的更强更烈的导火线……
为什么她的身子动不了了,好热,好烫……他的吻,他的抚摸就像无形的什么东西在抽干她身上的气力,拽着她堕落入***的深渊……
薄汗层层渗出念沧海的前额,脖颈,前胸……
甚至是更私密的地方……
一点点蔓延着铺满整个身子……
“端木……端木……不……唔嗯……”
娇喘间的言语零零星星,因为他的唇时而若即,时而若离,微凉的唇吻着滚烫的颜,她的唇,她的肤,她的音,她的所有,他都要不够……
十五年来,端木卿绝何曾在榻上对一个女人如此温柔到难以言喻,生怕一个微重的动作就会伤了她,伤了孩子……
她真的有了……
她真的有了他的骨血了么……端木卿绝含着念沧海已然微微红肿的唇瓣,修长五指绕着白玉丰盈上的花蕊轻轻揉搓,另一手顺势而下绕着她平坦的小腹来来回回,她的肌肤就像是上等的丝绸,好摸得让人无法罢手——
这儿,再过一个月就该渐显身形了吧……
痴缠的吻倏地断开,念沧海迷离的半睁着眼,迷迷蒙蒙的视线里看着端木卿绝点点吻向下,每一下都掀起一阵热潮,袭向她的四肢百骸,明明厌恶,明明抗拒,但是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蚕食着排斥的心……
特别是他吻上了她的小腹,噗通一声——
她又感觉到了那诡异的跳动……
“孩儿,你要乖乖的呆在娘亲的肚子里,不可以让娘亲受苦,不然爹爹可要好好罚你!”
温柔到让人不可置信的声音吻落在她的腹上,那异动的跳动又再猛烈的一撞——那无法解释的强烈的感觉,难道……难道她真的……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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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了,疯了,念沧海就像风中飘摇就要断了线的风筝……
不可以……
骗人的,她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是错觉,是错觉!
神智游离的片刻,端木卿绝眯着邪魅撩人的眸子,睨着念沧海粉红的面颊,朦胧的眼眸,一手探下她已松下防备的腿心,“唔嗯!唔唔……端木……不……唔……会痛!”
她喊的娇羞动人,教端木卿绝又放轻了几分力道,他附在她的耳边,“放松身子,不会伤着你和孩子的,我保证……”
是魔咒么?
念沧海脑海里是混沌一片,就像兵荒马乱后的战场找不到一丝可以整理的头绪……
她竟然相信他了么?
紧拢的双腿在发颤,却是抵不过他的侵入缓缓松开——
长指的厮磨,长指的侵入,他温柔的开拓着,她的紧致,她的畏惧,他感受得真切又炙热,“放松,海儿,放开身子……”
他在耳边诱导,念沧海凌乱的轻摇着脑袋,“不要了,卿绝,不要了!”
她情难自禁的唤出他的名字,从未有过的娇柔,教端木卿绝再也无法忍耐,撑开她的双腿,一个倾身贯入——
“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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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等更新的时候,推荐看小兔的另一经典虐文:《侧妃有喜:公主是小妾》(好看,大虐,大团圆结局)
简介:他只给她侧室身份,锁她于冷宫中,强夺她的身子为他诞下子嗣,却在临盆之际,赐她一碗毒药……
榻上血色,胎死腹中(大虐,求荷包~)
更新时间:2012…5…9 10:32:29 本章字数:5512
身子猛地一个收紧,只听端木卿绝附在耳边低沉闷哼一声,“放松,海儿……放开身子,不要用力……”。
他的声音有些闷,气息有些乱,他很少会这样自乱了阵脚。爱孽訫钺
因为他从不会为了一个女人的呻/吟而顾忌她的痛楚——
榻上的交合只是因为“需要”,而这一刻,她的紧致她的炙热牢牢得包裹着他,挑拨着他占有的欲火膨胀难收,而他不得不估计她和孩子而强忍着进退两难。
端木卿绝忍得相当辛苦,可一手扶着念沧海曼妙纤细的柳腰,另一手抚着她烙满薄汗的小脸,“唔唔……痛……端木卿绝,你要是敢动,我就杀了……杀了你……傀”
她抓着他的手臂,声音却是颤抖着在哀求。
她又哭又闹的摇着头,她怕,往日被强占的片段涌入脑海,紧闭着双眸的脸孔上狰狞着无尽的惊恐,端木卿绝俯下身零零星星的碎吻吻去她眼角的泪,交合处是一动不动,不敢伤了她一丝一毫——
“不要用力,放松开来……诔”
“唔嗯……”
混蛋!
她要怎么个放松下来?!
念沧海凌乱中不能自已的跟着他说的去做,但是卸下防备的瞬息,感觉他埋在身子里的火热又一个惊慌猛地收紧,“呃嗯!”耳边立刻落下端木卿绝另一道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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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不许动!端木卿绝,你要……真敢动……我真的会……杀了你!”
“别怕,我什么也不会做……等你可以之前,我什么都不做。”
她撒泼怒骂,他却吻着她的唇,一个个温柔的字眼落入她半开的小口,念沧海迷迷蒙蒙的睁开眼,那恍恍惚惚的视线里,那张俊美的脸孔上铺满了诱人心碎的温柔……
是在做梦么?
是她惊恐过度出现了幻觉了么……
“嗯……唔唔……”
不知几时环住端木卿绝脖颈的双手紧了又紧,口鼻间的娇吟是低低浅浅,“卿……卿绝……”
突来一声娇软的低唤就像只柔软的手挑拨着端木卿绝心底不容任何人触碰的心弦,他不敢相信身下此刻顿然安静下来的小可怜是那个浑身带刺的小烈马。
一阵欣喜上心头,他允吻着那红肿的唇瓣,每一下都小心翼翼——
这样的动作,就连自己都是一惊——
他何曾对任何女人这等呵护?
他何曾对任何女人如此耐心?
他何曾因为一个女人一滴泪,一声吟就心怜痛惜,这根本就不是他端木卿绝,曾经的背叛,曾经被剜心的痛他从未忘记!
他的心早已残缺不堪,在那个女人毒手伸入他心口的刹那,他的心已沦亡碎灭——
女人的泪是谎言的帷幕,女人的情是染着毒的匕首,女人的哀求是死亡的诱/惑,为了女人动情动心这种愚蠢的事,是他这一生下一世都不会允许自己再犯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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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眸金瞳扫着面面相对的精致脸孔,若是隐去那半张被白纱包裹的丑颜,她几乎和和她生得一模一样。
念沧海,你眼中的泪,口中的求,心中的情到底有几分是由心的给予我端木卿绝的?
凝注深深,十多年前被封存的记忆零零碎碎的跳跃而出,如梦如幻的展开在眼前——
雪山下少女红白相间的巫女裙袍随风飘摇,三千如瀑乌黑发丝映着雪,如铃鹿般衬着笑漫雪起舞,诱人伸手去抓,生怕一个恍惚,她就会随风消逝,再也拥不住她——
金瞳忽现一道灰暗的冷芒,端木卿绝猝然温柔极致的拥住身下羸弱微颤的身子:不许背叛我!念沧海,你若背叛我,我定会教你生不如死!
端木卿绝收回抽离的思绪,一手绕过念沧海的肩头将她紧紧揽住,一手扶着她的腰,动作柔和到了极点,他吻着她的耳垂,吐出甜美的诱饵,“海儿,放开身子……”
他的话就像无法抗拒的命令,即使他总是突然温柔的教人沉沦,又突然冷冽的教人惧怕……
这一刻身子沉沦了,被他温柔如潮的每一个动作击溃了所有防御的动作。
听着他的话,她试着缓缓放松自己的身子。
而他的索要,正渐渐拉开序幕,“唔嗯……呃……嗯……卿……”低吟娇喘相继而至,埋在体内的炙热缓慢律动而起,一次深过一次似要递入她的灵魂深处——
“呃嗯!!”
弓起纤细的腰肢,她输给了这身子里诡异攒动的***,“慢……一点……卿绝……唔嗯……”
她的每一声都撩人心矿,纤细如葱的指在他的后背上紧抓着,划下道道或深或浅的指痕,他吻着她落满泪珠和汗珠的玉颈,托起她雪白的臀瓣贴合至最紧密,精壮的腰身一动,没入她的最深处烙印下他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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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晚风吹进屋中,白色的幔帐飘飘摇摇,落着朵朵花痕的如雪娇躯躺靠在端木卿绝古铜色的魁梧胸怀中,他长指捋着她微微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捋向耳后——
薄唇若即若离的吻着她的前额,念沧海应该庆幸他自制的没有多要她一回,他是真的担心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静静的喘息着,让失去太多气力的身子恢复元气,“肚子有没有痛,方才有没有伤着孩子?”他靠着她的耳廓吐着暖暖的气息,难以相信这个冷过冰块的男人能说出这么温柔的言语。
念沧海不语,他便轻轻抬起她的小脸,四目相汇,提醒着他们仍赤/裸相贴,难挡的抵触还是涌上了心头,然而乌黑的杏眸没有错开他的凝注——
他说看能得透她的眼,所以倒映在他眼中的女子……为何不是她……?
念沧海竟从那双冰眸金瞳里看到了另一张相似又决然不同的脸孔。
忘莫离……
那个独占他心的女人,是否也曾孕育过他的骨血,才叫他执念不改?
这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揪得她的心痛楚难耐。
她真是可笑!
从始至终她就只是个可笑的影子……替人赎罪的发泄品……么?!。
端木卿绝,你对我的这份温柔有几多是真实的?
为何要宠溺我,为何要让我怀上你的骨血……好让我的孩子也成为你的奴么?!
因为我是端木离最爱的女人,因为端木离夺走了你最爱的女人,对不对?
因为我是端木离最爱的女人,因为端木离夺走了你最爱的女人,对不对?
有太多太多为何堆积在心口,她却从未深究,她竟是这么愚蠢,差之就相信了他的甜言蜜语,这只是个温柔的陷阱,等着她跳下去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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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个儿一早孤王就宣蓉拂晓而来为你诊脉,若真是有了身孕,以后大大小小的事都交由下人去做,知道么?”
他吻着她的唇,温热的触碰却是凉透她的心——
掠夺之后又是一口一声孤王的,呵,因为只有在温存时他才能将她当做另一个她,才能对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说着违心的欺骗,对不对……
念沧海一手抚上端木卿绝的腰,乖巧顺从的埋在他的脖颈间点点头,全然一副羞涩的小摸样——
修长的指穿梭于她乌黑的发中,另一手轻轻爱抚……
端木卿绝对怀中佳人没有任何防备,而念沧海一手俏俏没入枕下,半眯着的眸子剜去了迷蒙忧虑,清冷的锐光攫着深不见底的杀气,指间一动,她夹住了三根银针——
“海儿……?”
她正要抽出手的刹那,端木卿绝突然唤了她一声,念沧海一惊勾着他的脖子妩媚浅笑,“卿……卿绝……”娇吟的一声惹得男人情迷凝神,目光紧锁在她的脸庞,全然没察觉她勾着他的身子俯视而下是为了让另一手趁势绕至他的背后——
气流猝然阴冷,端木卿绝恍然后脊梁一冷,“海儿,你在想些什么?”他逼近她的眼眸,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恨意和——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