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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以南点点:“胡钦那小子,我是相信他的实力的。”
“你们何时关系如此亲近呢?”
“这个和亲近与否没有关系。只不过是对他的一个客观肯定罢了。”
“呵呵……”
望北看了看两人,突然插话道:“既然胡公子不再到书院学习,是否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呢?总好过又在外面找一个学员吧”
“这……”秦小西心知推辞不过,只得点点头,“这是自然了。望北,明日我们便带你到书院看看。今日你在向府稍作歇息吧。”
“如此甚好。”
把望北安排到向府的客房后,秦小西拉着向以南回到书房,匆匆写了一封信函叫何伯交给信差。
“小西,是不是胡将军出了事?”向以南问道。
“恩!”小西点头道,“胡钦在信中说胡将军中了埋伏,现在边疆养伤。”
“此时事关紧重啊!”何伯说道。
秦小西看了看何伯和向以南:“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切不可外传。”
“是。”
第二日一早便带着望北前往寒山书院参观。
望北一路跟着小西和向以南步行,走了几个时辰倒也没有叫苦叫累。早春二月陌上枝头已然新绿,几人一边观赏山水,不知不觉走到了寒山书院。此时离书院开学还有两天时间,学员们陆陆续续也都赶到了书院。看到秦小西和向以南时纷纷打了招呼,一片和乐融融的样子。秦小西一边和学员们说说笑笑,一边给望北介绍书院的主体构造和课程安排。期间,一些学员很友好地问候了望北几句,望北很有礼貌却又略带疏离地一一做了回答。绕着书院走了一圈之后,小西又带着望北去见了先生们。
在告诉先生们胡钦将休学之事后,几个先生都觉得有些遗憾,毕竟与胡钦处了半年,彼此还是有些了感情。然而得知胡钦将要投身军营时,以刘政为首的几人又觉得欣慰非常。秦小西也趁机向大家介绍了望北将从新学年开始到书院进行学习。几位先生和望北简单地谈了一会儿,望北从容而不失智慧的谈吐很显然博得了他们的好感。秦小西看到大家心照不宣的眼神时,不禁松了一口气,心中却又隐隐有些不踏实。
胡钦退出书院,秦小西便把望北安排到了胡钦以往所在的班级和住宿的地方。望北点点头,并没表示反对,说定好开学的前一天搬到书院住宿,三个人沿着原路慢慢往向府走去。
“小西,为什么书院总共只招收了六十名学员呢?”望北回头看了书院问道。
秦小西答道:“寒山书院本来就是针对喜欢读书的孩子们,而在奉天喜欢读书的人并不多。再说了,多找学生需要很大的人力和物力,凭我们向家又哪能做到呢?”
“不是还有胡大人的帮助吗?”
秦小西闻言笑了笑,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拈了一片新叶放在手中把玩,过了一会儿方才说道:“胡大人不过是看得起我们,才放心把孩子交到书院学习。当然也是得益于书院的几位好先生。为了确保教学,我也只得在报名的学生中依照考试排名选了六十位。”
“原来如此。”望北点头道,“那么,我想捐助寒山书院万两白银以助更多的学子到书院学习,不知小西意下如何。”
小西皱了下眉说道:“望北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银两我们是万万不能收的。书院开设的目的是为了教书育人,怎么能拿学员的捐助呢?况且,学员捐助难免会使他们产生其他猜测,所以此事还是暂不要再提了。”
“虽然如此,但是我还是觉得应该让更多的奉天人受到礼仪教育为好。也罢,此事先搁置这里,以后我们再谈吧!”
秦小西点点头,讲话题转移到山水之上,倒是主客相宜地回到了向宅。
吃过晚饭,又说笑了一阵,主客几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向以南推开小西的房门时,看见她正一个人与发冠战斗,连忙走上前去帮她把冠帽取下,顺手拿起角梳梳理起小西的头发:“青儿呢?”
“谁知道呢?她一下午都不在,不知道去哪里呢?南儿,你说是不是该给青儿说房人家呢?我看她年纪也不小了,最近又这么喜欢出去玩。”
“哦?”
“你说她和朝东怎么样?”
“小西,这还得看青儿自己,我看他们俩是很正常的朋友关系,你就别瞎凑合了。除非你想动用主子的权利。”
“我不过也是说说而已,耽误了青儿的年华总是不好的。”秦小西把脚搁在凳子上,双手抱膝。
向以南看着铜镜中秦小西稚气地举动:“说起来,小西还比青儿大点……”
“是呀,不知不觉快成老婆婆了。”
“小西可曾想过婚配之事?”
“没有。”秦小西想了想,说道,“我还隐约记得在我的家乡,都是一夫一妻白头偕老,在奉天哪里遇得到呢?再说感情之事也强求不来。你还小,等你成家之后再说吧。”
向以南不自觉的笑了笑,放下梳子坐在小西身边:“小西,你是否觉得望北此次来的目的并不简单?”
“恩。”秦小西想了想白天的一些细节点头道,“不过是不是怀有恶意我们也不能确定。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不过总觉得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了。”
又过了一天,胡斐和周立赶到了书院。向府自然是准备了酒席盛情款待,顺便介绍了望北与他们认识。在得知事情原由之后,胡斐和周立都表现出了十足的热诚,让秦小西微微放了心。酒席之后众人说笑了一会,秦小西便寻了些借口把胡斐和周立带到书房私下问了问胡家的情况。
“伯父家现在一切安好。派回来报信的人说大伯右臂中了毒箭,现在经过处理已经没有性命关系。”
秦小西连忙问道:“是什么毒呢?大夫可否查出来?”
“我正想就此事请教小西。据信使回复,大伯的右手臂中箭处乌黑红肿,当大夫治好毒伤之后不到两天,大伯的整个右手臂都成了乌紫色,并且不能抬动使力。更让人恼怒的是,伯父开始常常昏迷。而大夫排查再三也没有查出是何种毒,只能暂时用药物和点穴控制住了毒素蔓延。堂兄说小西的医术非凡,还得请教小西。”
秦小西在书房中来回踱了几步:“此次与将军交战的可是乌月国?”
“正是。”
“我曾听我一位朋友说过,南蛮乌月有一种奇特的草叫乌月草,此草可入药,也可做毒。不知道大将军的伤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啊……这可怎么办才好?”
“胡斐,我想亲自赶往将军处一趟看看。如果是此草做毒,我可能有些办法。”
胡斐一听立刻跪倒在地:“我代胡家上下谢过小西大哥。”
“你这孩子。”秦小西扶起胡斐,“明日开学之后我便赶往胡将军处。”
“大伯在南郡军营,从此处走川西,过黔南便可到达。我叫父亲派些人手陪同小西大哥一道。”
“不用,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明天夜晚我便会同王二一道乘马车出发,务必早日赶到才好。”
秦小西把胡斐送到厢房,又折回向以南的房间。
“小西,这么晚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向以南正在椅子上看书,一见秦小西神色焦急地走了进来连忙问道。
小西把事情始末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当提到自己要和王二到南疆走一趟时,向以南不禁皱起了眉毛:“胡将军中毒之事有些蹊跷。照胡斐的话,胡将军是在私下寻访中受伤的。这事情应该极为严密才是,但却被人射中。而最为奇怪的是,这毒还考倒了行军大夫。显然这是早有预谋的,我想,不排除军中有内贼的可能。”
秦小西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我就是猜到这个可能性,才叫胡斐不要急着通知胡钦。”
“我不赞成你去,太危险了。”向以南干脆直言道。
“可是胡将军这样子,我很是担心啊。不走一趟我的心理过意不去。”
“小西,你这么执意出去,可曾想过我们几个的感受?”
秦小西拍了拍向以南的肩:“别想那么多,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但是有王二在,况且我又懂医术,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最迟六月,我一定回来。”
向以南没有作声,许久之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秦小西抱在怀中轻轻说了声:“早日平安回来。”秦小西点点头靠在向以南肩上静静地没有说话,而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向以南已经高过自己了。
第二日寒山书院开学礼上,秦小西简单说了些客套话,便安排学员们自由活动联络感情。虽然胡钦休学多少让人有些失望,但望北的到来还是让他们转移了下视线。秦小西趁着空给书院的先生们说自己将要外出考查一段时间,又讨论了一些新学年的安排和计划,才匆匆忙忙往向府赶。
刚一出书院大门,望北的声音却不期而至:“小西,你这是去哪里?”
秦小西回过头看到望北靠在书院大门凉凉地笑着,也不禁莞尔:“你不好好和同学打交道,关心我做什么?”
“小西是要出门?”望北没有作答,反而继续问道。
“恩,出门到处走走,看能不能找到好的生意。”
“哦……那么一路顺风,早去早回。”
“呵呵。”秦小西嫣然一笑,朝山下走去。
“主子……”一个玄衣人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望北身边。
“跟着他,看看他要做些什么。别让路边的野蜂们蜇伤了他。”望北的视线秦小西离开的方向转到玄衣人的身上冷声说道,“切记,别让他受伤了。”
“是!”玄衣人话音刚落就消失了身影。望北拍了拍手,转身往书院走去,一抬头却发现向以南站在内院的门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望北愣一下还是轻轻地点了下头,向以南也笑着客气地回了一个礼。但擦肩而过时,两个人的嘴角都浮现出一个微微的冷笑。
南在南方
回到向府后,简单地交代了几句,秦小西便带着收拾好的衣物、药材和银两与王二出了南淮西门一路向南走去。
由于事情紧急,一路上两人也不敢多做停留只顾一直往南方走。浑浑噩噩一些日子下来小西瘦了许多,眼看着干粮也吃得差不多了,于是两人就近寻了长桥镇补充干粮和饮水。
长桥镇位于奉天朝中西部,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镇,但由于最近南边战事吃紧,有许多南郡的人都纷纷跑到了这里,因此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小二,上几个你们店最有特色的菜,顺便帮我们喂喂马。”秦小西和王二刚一走进一家客店,就对着店小二吩咐道。
“是,是。公子要壶酒不?”
秦小西看了看王二,见王二摇了摇头连忙说:“不用了,饭菜快点。我们饿了多时了。对了给我们来两间上房。”
“好的,公子。”
秦小西点点头,环顾四周,空余的桌位并不多,于是挑了一张靠窗的坐下:“我看你们这里的生意挺好的。”
“哪里,哪里。”店小二一边擦桌子上碗筷,一边乐呵呵地说道,“现在不是吃饭时间,不然公子肯定没位置坐。最近这段时间到长桥镇的人太多了,客店的生意比以往好了很多。”
“哦。”秦小西点点头。发现自己身后靠角落的桌子上坐了两个带着南郡风貌打扮的人,这两人皮肤黝黑一脸风尘仆仆,应该是行脚商人。
“唉。王大哥,这趟跑南郡,银两没赚着什么,真是让人丧气啊。”坐在右手边的紫面大汉叹了口气。
“李家兄弟,现在时局正乱,等过段时间就好。”左手面的王姓汉子安慰道。
“过段时间?呵!我看过几段时间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