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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新呆住。
另外一边,不怒真人送走了灰衣人,望着屋外大雨,露出野心勃勃的笑意。
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他回到屋内,问:“盟主家的那位千金小姐可准备好了?”
一旁侍立的水潇道:“已接到厢房里了。”
地牢之中。
水新身后的木桶里发出几声轻微的响声,水临疑惑:“那里面有什么?”
水新立刻横身拦住:“什么都没有?”
水临脸色难看地打量他:“水新,你……”
水新开始胡搅蛮缠:“你到这里来干嘛?问我是不是魔教的?你从谁那儿听说的?怎么会信这种没凭没据的话?”
水临的脸色愈发难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什么话都对我讲的……”
水新默然,一会儿,抬起头:“好吧,我告诉你实话,你能不能——”身后的桶里传来隐隐的撞击声,水新急得发汗,“你能不能先出去?”
水临问:“为什么?”
水新急道:“你现在不要问,先出去!”
水临道:“好,我出去,但是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就在门口等着。”
水新简直要抓狂了,推着他的背,把他往外推:“好啦好啦,我等会儿就告诉你。”
水临问:“等多久?”
水新推着他上楼梯:“唔……一个时辰,最多两个时辰!”
水临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水新把水临推到地牢外面,又捡起变形的精铁板,卡在地牢口,又找了些大石头顶住铁板。“在我出来之前,你不许进来啊!”
水临蹲在地牢口:“大师兄是不是也在底下?喂!”
水新已经跑到地牢下面去了。
水新把床铺好,两层被子垫好,然后从木桶中抱出水渐,水渐的脸很烫,眼神呆滞,在看到水新之后,便露出浓浓的渴望,喘息也加剧了几分。水新抱着水渐来到床边,把他放在床上。
水渐穴道被点,被放倒之后,维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水新的心情虽然很紧张,但是看到他这样,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想到等会儿pi股要受苦,水新决定先捞点报酬,他帮水渐把手脚放下,然后爬到他身上,两手拉住他的脸,把那张一向淡定的俊脸使劲往两边拉,一边拉一边喃喃自语:“笑就要有笑的样子嘛,笑不出十六颗牙齿怎么能叫笑呢?”
而后又捏出一个猪鼻子:“努力地取悦我吧,我会看情况宠幸你的!”
又拉扯出一个哭丧脸,水新摇摇头:“这样不好看,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么能哭呢!”
他趴在水渐身上捣腾了一阵,这才伸手往下摸索,隔着衣服碰到那根又硬又烫的大家伙,水新脑海中立刻闪过许多惨烈的画面片段。
“不、不行……”水新怯场了。
可是,这一关必须度过,看着水渐难受的表情,浮肿的双手,水新咬咬牙,跪坐起来,开始拉扯水渐的衣服。
白色亵衣滑落在床。
涨得发亮的欲…望精神抖擞地挺立着。
水新盯着它,强迫自己克制住逃跑的冲动,“呸”地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两手搓匀,握了上去。
手被烫得一抖,水新僵住,接着咬牙握紧,轻柔地搓动起来,一边搓一边碎碎念:“快点出来,快点出来……”
水渐似乎被水新弄得很舒服,却始终不见泄身的迹象。
半柱香后。
水新感觉胳膊快断了,可是眼前顽固不化的光头敌人依然邪恶地挺立着,仿佛在嘲笑他的无用功。
“难道非得那样?”水新哭丧着脸,爬起来,两腿跨在水渐身体两侧,“哗”,腰带解开。
水新闭上眼睛,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摸索到水渐胯…下挺立的可怕家伙,对准自己的后…穴,干脆地坐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水渐:导演,我不演了。
抽屉:???
水渐:我不演太监。
抽屉:啊?哪里有太监?
第54章 偷梁换柱
劈开身体一般的疼痛从尾椎处猛烈地传递向全身,水新只觉痛得几乎不能呼吸,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本以为有自己控制力度,总会比水渐主导的情况好很多,可是谁知道比前两次还要疼,两腿疼得直打哆嗦,身体不住地往下滑,体内那可恶的东西便又狠狠地往深处捅去,连带着五脏六腑好似都搅成一团。
“嘶……好疼……”水新勉强用两条小细胳膊撑在水渐热乎乎的腹部,上身微微后仰,两腿屈起,艰难地将整根灼热的烙铁吞进去。
完全吞进去之后,他松了口气,最艰难的部分总算结束了,剩下的就是——慢慢适应。
水新想要“慢慢”,身下的人却完全不想,他的脸红了白白了红,从刚才被猛地一坐疼得嘴唇发白,到躁动滚烫的下…身被一处柔软jin窒包围、恨不得立刻挺身冲刺的爽快,水渐喉咙里发出喝喝的气流声,两眼直直地盯着水新纤细白皙的腰身,恨不得立刻撞断它。
可是穴道却被死死地封住,体内只有一丝柔弱不堪的护体真气,水渐恼怒地想要咬人,他调动起那一丝护体真气,猛地冲向穴道,一次不成,再一次!
水新是全然不知水渐在做什么,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忍耐疼痛上了,他努力放松身体,接纳更多,然后撑起不断打颤的两腿,吐出一些,再缓缓地把身体放下去,坐到底。
这种羞耻的事情,被强迫的时候倒还罢了,现在是水新主动去做,他的身体很快蒙上一层浅浅的粉红色。
水渐两眼发直地望着身上自己艰难起落的人,胸口如同焚烧着一片火海,体内那一丝护体真气不断壮大,绕着穴脉飞快地转过一周天,猛地膨胀开,撞向被封住的穴道。
水新并没有下死力气去封住水渐的穴道,甚至,他腰间的穴道可能都没封住,水新怕自己没轻没重伤到水渐,可是很快,他就要后悔了——
突然挣脱穴道束缚的大手用力地握住水新的腰,将他按向自己,刚刚抽出一半的欲…望骤然顶入,发出“啪”地一声响,瞬间塞满了身体,水新惊叫一声,两手撑不住,跌倒在水渐身上,体内深嵌的硬物仿佛要把身体捅破一般,忽然顶到从未到达过的深处。
“嗯啊~”
水新不敢相信刚才自己竟然发出那么羞…耻的声音,他立刻把脸埋起来,水渐却抓起他的脚踝,毫不留情地拉开他的腿,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再次顶到极深处。
“唔……啊哈!”
水新被顶得心脏都快从腔子里跳出来了,他死死闭上眼睛,两手紧紧抓住身下床单,承受着水渐疾风暴雨一般的猛烈攻击,身体最柔软处被无情地贯…穿,却有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疼痛中蔓延出来,逐渐取代了疼痛。
“水、水渐……”水新喉间溢出破碎的呼唤。
水渐此刻已经失去理智,听不到水新叫他的名字,可是身体却本能地更加激烈地撞击起来。
梅兰竹菊香帘低垂,掩住牢房中的无限风光。
地牢内唯一一张小床被压得嘎吱作响,身材健硕的正道大师兄将他的小师弟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破碎暧…昧的声音随着律动的节奏溢出,不知持续了多久,水渐双手牢牢抱定水新,仿佛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一般。
水新知道他是要泄身了,却感到一阵惶惑,被这样紧紧地抱着,好像水渐很需要他一样。
他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他自愿献身,不是为了让水渐欠他更多人情,也不是怕水渐秋后算账,而是单纯地因为,他不想看到水渐和别人在一起。
哪怕不看到,只是想一想,心就像要裂掉一样。
这大概是因为,他喜欢上水渐了吧。
水新伸手抱住水渐的头,这个认知让他难受到了极点,又快活到了极点,明知道水渐不可能对他有那种感情,可是却又贪恋着眼下的温存。
……
水渐发泄过数次,每一次都是结束之后又很快硬起来。
水新被折腾得晕晕乎乎,瘫在床上,之前那些喜了悲了的心思全被折腾没了,感觉到水渐又硬起来,忍不住想拔pi股走人,但是,谁让那个讨厌的合欢蛊毒没那么容易解呢,唉,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继续受着吧。
这么又折腾了一个时辰……
“你有完没完!!”水新忍不住咆哮,发出来的声音却像是猫叫。
没完。水渐用身体回答。
这么又折腾了一个时辰……
“呼……”水新望着大汗淋漓昏睡过去的水渐,松了口气。
他简直感动得想哭,合欢蛊毒终于解了!终于!!
他终于睁着眼睛看到了结束!!!
强大的内功果然还是有用的!!!
虽然,虽然……这样醒着还不如昏过去了呢,至少昏过去,也就是第二天早上比较痛苦,这个翻来覆去摊煎饼的过程至少没什么感觉。
现在,水新感觉自己散了架一样,尤其是腰,像是打断了又一节节重新拼起来的,但是他还不得不往起爬,穿了衣服,出去把守在门口的水临打发走。
这种附赠全套后续服务的解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水新艰难地爬到床下,抖抖抖地穿起衣服,一扭一扭,往地牢外走,通向地面的那段台阶,他都是手脚并用爬上去的。
台阶尽头,顶着几块大石头。
是水新“办事”之前,精力饱满地从墙上抠下来的,现在他筋疲力尽,望着大石头有点发愁。
“水临,水临,你还在吗?”水新扬声问,嗓子却有点嘶哑。
他叫了几声,都没有人回答。
可能水临先走了吧?
水新侧身半坐在楼梯上,想休息一会儿。
这时,精铁门上却传来敲击声。
“干嘛不说话?敲什么啊!”水新撇嘴,他也没有想太多,运起内力将大石头一个一个搬开,然后双掌顶在精铁板上。
“水临,站开点,我开门啦!”水新说完,深吸一口气,将内力运在双掌上,用力打出。
精铁板“咔”地一下脱出,弹到一边,地牢入口的洞露了出来。
水新揉揉腰,方才不光胳膊使力,腰里也吃劲,才推了一下,就有些疼了。
“水临,扶我一下——”水新一边摇摇晃晃地从地牢口爬出来,一边说。
忽然一阵寒风从脑后袭来,水新一个激灵,本能地往前一跃,从地牢口跳开。
他还没站定,又有两道寒芒扑面而来——这是离体的真气,只有金丹往上的高手才能修成,水新心中一惊,旋转身体躲开,定睛向寒芒发处看去,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不怒真人!!
不光是不怒真人,这间小小的屋子里,还聚集着不怒真人手下的得力战将四名,这四人手里都握着明晃晃的长剑,缓慢地向水新这边包围上来。
“掌门……师叔,你这是做什么?”水新警惕起来。
不怒一甩袖子,冷然道:“莫骄!你作恶多端,假死逃生,如今落在我玄正派手里,也算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水新脸色骤变,他万万没想到,不怒竟然会当众喝破他自以为隐瞒得很好的身份,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四柄长剑从不同方向刺向水新,片刻间就要取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