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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一时不理你你就空虚寂寞了,就把持不住了,好的时候还说要掏心掏肺给人家,全他妈是骗人的鬼话!陡然之间,我浑身在冒火,风虽然很凉,可是吹到我身上反而好像在助长火势,让我全身热血澎湃。
我笑了,哈哈大笑。一三五七九,二四六八十老娘我不是吃素的,不是随便就能糊过去的!
我点点头,晃着走向了李文清。那小**不太识相,两手插腰地就冲向前挡在了李文清面前,冲着我道:“公子都说的那么清楚了,你听不懂吗?”
“老娘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冷笑一声,一把将她拽了出去,高昂着头对着李文清的眼睛。你小子要还有半分良心就该知道愧疚二字怎么写。
“啊哟——”一声娇吟,叫的我骨头都酥了。李文清直接越过我就走向了摔倒在地的小千,将她扶了起来。
“小狐,我知道你一时不能接受,可你也不用伤人吧!”李文清不顾及我的感受,胡乱地就指责起来。可恨那女人还边叫痛边对李文清道:“公子,姐姐肯定不是有意的,你也别怪她。”
这一唱一和的倒是有完没完,当我摆设是不是?
我越想越不服气,越想越觉得窝火。他从上山到现在,我哪点对不住他了,要吃给吃,要穿给穿,人都被他给霸了过去,他还想怎样?我衣袖一撩,气冲冲地就冲到了李文清面前,再也装不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大怒道:“李文清,你是不是喝高了黄汤忘了身份,你是兄弟们抢来的压寨相公,老娘我的男人,没老娘允许谁说你可以带女人回来?”
李文清半点不慌,慢条斯理地笑道:“这么说,你就是承认我了?”
听到这话,我有些发懵。什么意思?话里有话,难不成这一出就是在气我,要我当着大家面说这个?
小千手掩着嘴巴呵呵的笑着,像是挑衅。我看的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死她,死女人。李文清也是猪,要是我不认同他的地位,那么那天晚上那破事是什么?好玩啊?
我白了他一眼不说话,鼓着腮帮子直呼气。反正今儿这事得给我一个交代,不然谁都别想好过!
“那证明给大家看啊?”李文清笑了一声,又冲着我道。
证明你个头,怎么证明,大家都默认的东西要证明什么证明?我惊讶地看着他,皱紧了眉头。李文清笑着向我走来,眸光幽幽地颇为温润。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就那么站着瞪着他。他靠到我身边先是一顿,忽而头便歪着向我靠了过来,好像要吻我一样。原本我还有一丝挣扎,可一听到那小千的笑声,我便豁出去了,就等着他来。谁料,他的吻我没等着,却等到他的手落到了我的脖子里,还是在那莫名其妙得来的刀伤上。
他的手按了两下,我吃疼,头往边上靠。他问我,“疼吗?”
才发现我受伤了,早干什么去了。我不予理睬地拉下了他手,冷声道:“不用你管。”李文清怔了怔没出声,一旁看着的小千又笑了起来,“莫不是被野男人咬的吧?”
他大爷的,我从来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此时此刻我只想咬死她再剁碎再咬死再剁碎……咬死她再剁碎一万遍!!
山上统共就这几个男人,横看竖看都是我兄弟,我又没下过山,哪儿来的野男人?
李文清面色阴郁,完全看不出是什么情绪。我就知道小千那扇风点火的要坏事。我急急拉着他要解释,李文清倒好,理都不理我,甩甩袖子就走了,小千立马跟了上去。我也不是不知进退的人,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只好作罢。
这一天我都在想,李文清到底是信了还是没信。依照他的性子,要是真的信了小千的话,怎么会一句话不说就这么走了。要是没信,他那态度又算怎么回事。不晓得是不是我在给自己找借口,我总觉得他和小千不是那种关系,他们即便靠的再亲密,他看小千的眼神也是淡淡无波的,跟看葵嫂也没什么两样。
葵嫂怕我做傻事,一步也不肯离去,就在房里守着我。我是发呆了大半天,她是唧唧歪歪的大半天,实在不晓得她渴不渴,要不要中场休息喝杯水的。
葵嫂说:“小狐,你要伤心,让二斤再给你抓个十个八个来压寨,压到满意为止!”
葵嫂又说:“小狐,眼不见心不烦,要不,你把他们奸夫淫妇一起轰下山,这辈子不准再踏上咱寨子!”
葵嫂还说:“小狐,要不这样,葵嫂我帮你出个主意,收拾了那小姘头!”
前面说了一大串我没听到她在说什么,这句我听到。葵嫂平时挺蠢,她能出什么主意,我很惊讶。
我说:“葵嫂,你觉得我对付不了那黄毛丫头?”
葵嫂激动地拉着我道:“小狐,你怎么不懂呢,你再有能耐对付她,只要你出面就要背上妒妇的罪名,我出面就不一样,我可是护主心切,再怎么样也怨不到你头上。”
我想了想,也有理,难为她想到了这一层。我又问她:“你是打算三更半夜去划花她的脸呢?还是说你想去她饭里下毒,让她拉稀拉到腿软?”
我才说完,葵嫂大腿一拍,眼睛发亮,道:“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你行啊!”
我没听懂她什么意思,愣了一下,拽住了她的衣袖,“你别胡来,那小千我好像在哪儿见过,我搞清楚她是谁之前你别给我把人弄死了。”
葵嫂笑了,拍了拍我的肩头,道:“知道你心善,我葵嫂也不是歹毒的人,教训一下帮你出气而已,放心啦!”
想着小千今天时不时冒出来气我的话我就有火,虽然我是有肚量的人,但那是对于君子,对小人,我一向比小人更小人!我点头默许了葵嫂的请求,挥了挥手让她出去。
葵嫂离开之后没多久,兰若也来到了我房中。我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只是苦笑。兰若却是神色复杂,沉默了许久都不知道说什么。
我说:“兰若,你看到了吧,现在不是我的问题,他还嫌我不够生气,又找了女人回来气我,你说我要怎么对他才是?”
兰若眉头深锁,眸光波动,几度欲言又止后才开口。“我知道,你若没有容人之量上午便已经将他们赶下山了。”
我深叹一声,漫漫道:“你错了,我是有私心的。”
兰若抬眸看着我,微动了两下唇,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好像什么叫他难以启齿。
“怎么,很没用吧?”我深呼了两口气,仰起了头,眼眶里有些涩涩的。
“小狐……”兰若突然跨前两步握住了我的肩,捏的我有些疼。他叫过我名字无数次,每一次都带着几分讥诮,唯独这次的味道完全不一样,倒似有些……我不敢想,肯定是我误会了。
我咬了一下唇边,挤出笑容,看着他道:“唔?”
“小狐,我兰若在你心里是摆在什么位置?”
“……”我语塞,愣愣地看着这个一脸认真的少年。
挑战
一直以来我只把兰若当弟弟,生病时照顾他也好,后来和他亲近也好,我从没动过把他也给收房了的歪念。我再是禽兽,再是饥渴也不可能说会打主意打到自己的弟弟妹妹身上吧?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装作不懂他的意思,笑道:“犄角旮旯!”
兰若一怔,手中力道加大,一脸认真道:“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我是说真的!”
我亦是不理会,拉下他一只手顿了顿,道:“兰若,我当你是弟弟……”
“可我没当你是姐姐……”兰若急切地看着我,一字一顿,铿锵有力,“之前有萧宇晴,他是你的前夫,有家世有品貌,我兰若一无所有比不上他。后来是赵大头,他有权势有财力,我除了样貌,还是比不上他。后来再是李文清,他有才智有样貌有人缘,我还是比不上他,所以我选择了沉默。可是现在不一样,你不再爱着萧宇晴,和赵大头婚事不成,李文清出轨,那是不是可以给我兰若一个机会?”
我纠结的听他说完了这么一长串,不知怎么接话,却还有一丝震惊,他从何时开始观察我的,怎会知道的这么多,怕是我自己都没他这般理的清楚。
我难以接受,只能哭笑不得看着他。
“我不求你立刻就接受我,给我机会,你会慢慢发现我的好……”兰若似下定了很大决心,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胸口还在起伏颇有些激动。
傻孩子,我要是看不出你的好为何愿意将你留下,只这男女之事实在……
你若见识过锦绣繁华还能觉得我是唯一吗?
我垂下脑袋,淡淡的笑了。
“小狐,我知道我比不上李文清,但请你相信我,终有一日我会超越他,他能给你的我也能!”
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超越?你如何超越?我抬头看着他,心头堵的严严实实只能发出一声声长叹。
“砰……”兰若话刚说完,房门一声响便被人踹开了。门打开,一个黑色倒影印在房内青石地板上,颀长的身姿被月光拉长又拉长,直到没有。
我抬头看去,却是见李文清又是那副半死不活的表情站在大门外,站的笔挺笔挺,一手还握成了拳头似要打人。
他来的太突然,我和兰若谁也没有料想到,只都怔怔地看着门外。
“啊呀,姐姐,你们说的话我们可都听见了,你还有什么话说?”风吹起李文清的袍子,飘飘地像要飞起一样,吹的他额前发丝凌乱,神情有些颓废。小千笑眯眯地从他身后走了出来,一手抱住了李文清的胳膊,指着我和兰若道:“公子,你看,那可是你徒儿?”
听得如此,我慌忙的拉下兰若扳住我肩头的手向李文清走了过去,唤着他。
李文清面无表情,可眼中透着杀气,偷偷看一眼就能把人给杀死的杀气。他冷声问我:“你们在干什么?”
我本是坦荡,抬起头正想开口,却听得小千又急急道:“公子,您还问,这不明摆着吗,野男人就您的好徒儿!那些话您可亲耳所听,还要问什么?”
我最看不惯小人得志的嘴脸,尤其是小千这般颠倒是非,无中生有的女人。我气愤难平,手猛地攥紧,怒瞪着她,还不及动手却不想换来的是李文清的一句呼喝:“莫要太过分!”
我呆呆的站着,已说不出是什么情绪,仿佛一盆水从头到脚,浇的透心凉。究竟是谁过分,谁在得寸进尺?
李文清说完又走了,小千呵呵的笑着跟了出去。兰若低着头走到我身边,想要安慰又不知从何开始,就那么哀怨的看着我。他越看我越烦,我摆了摆手,让他也出去,说要一个人静一静。
他们都走了,门兰若没拉紧,被风顶开,吱嘎吱嘎地响个不停,灯火也被吹灭了。我傻傻地站那儿看着照射到屋内,白霜般的一地月光,觉得委屈至极,指甲掐到了手掌心,死死的用力掐自己,心里憋的好难受,眼睛里还有什么在往下淌,一颗一颗……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靠来,在静谧的冬夜格外的清晰。我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泪,深吸了两口气便追了出去。三更半夜莫不有贼吧?有贼更好,逮住了正好让我撒气!
我还未跨出房门,一阵劲风便已扑面,我快速退回房内,却是攻击我那人也一起走了进来。那人身上又一股子怪怪的香气,很熟悉,倒似……
“小千,你想干什么?”我厉声大喝,手都在颤抖。看不出来,她还有两把刷子,不是只会撒娇挑唆的死女人。
未语先笑,这是她的风格。笑罢,她道:“哎呀,真没意思,还想再和你玩玩呢!”
玩?玩你个头,老娘怕你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