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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见她走远了,这才绕过正厅往里屋走去。进王府这么久了,崇琰这儿她倒是第一次来。
她一路走去,书房也好卧室也罢,竟然都不见崇琰的人影。黑暗中,江月自嘲地摇了摇头,正要往回走,背后忽然传来忽忽的风声,紧接着腰上一暖,竟是一个男人从身后环抱住她。男人呼吸之间,带着明显的酒气。
江月微微一怔,就伸手去推他:“别闹了,我们好好说说话。”
“你来了,祯儿,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他不但不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整个府里,也就只有你会来看我……”崇琰的声音越来越低,他灼热的呼气喷洒在她耳侧,让她忍不住瑟缩。
她的敏感显然取悦了他:“你在勾引我哦,祯儿……”
不知不觉间,他横在她腰间的手渐渐上移,在她恍惚的时候,忽然抓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江月心神一凛,连忙大力推他。谁知崇琰却是激动起来,不但不放开她,还低头在她锁骨处啃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
江月这才觉得慌了,她想逃离,他却不给她一丝一毫的机会。
崇琰将她打横一抱,也不顾江月双腿乱蹬,就朝里面的寝室走去。他隐忍了许久的欲。火,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星期日开始军训了……不久之后的将来,本攻我就要以全黑的姿态面对人生……就像这只小幺鸡一样。
☆、49V章
第四十九章奸。情
他将她丢在床上;不给她丝毫逃避的机会,长腿一伸压了过去;整个人骑坐在她大腿处。尽管崇琰没用多少力气;江月也被他压得难受。奈何她四肢受制;在他房里也叫不来人,一时间又气又急。
崇琰见她粉面涨得通红;轻哼了一声,向前挪了挪,一根火热的硬物便隔着衣服顶在她身下。他好久没有碰过女人;急切地连衣服都顾不得脱;抓住她的两臂身下就开始抽。送。窄臀强健有力;一下一下顶进她大腿间,时不时顶到穴。口。江月被他吓住了,待她回过神来,猛地开始挣扎。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清晰的一声“江月”。那声音十分焦急,隐约带着恼怒,不是别人,正是从明月楼寻来的崇安。
听到崇安的声音,不但是江月,就连崇琰也是大惊失色。或许是自己也知道眼下做的事情不对,崇琰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将自己的衣物快速整理一番不说,还整了整床铺。
崇安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江月坐在床边,崇琰站在一旁与她说话。
看到崇安黑着一张脸,江月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刚才听到崇安喊她名字的时候,崇琰明显是吓坏了,身下那个东西一下子就软了去,也不知会不会影响他以后行房事?
其实江月是故意笑给崇安看的。她这一笑,他就明白她并没有真的出什么事。崇安面色稍霁,看也没看崇琰,拉着她起身就往外走。
她大气也不敢出,乖顺地跟在他身侧。崇安身形颀长,肩膀宽厚,在这样纷乱的时刻,让她感觉很安心。
崇安见她这副模样,心中郁结的气稍稍出了些,刚想开口说说今日朝堂上的事情,眼角余光忽然瞥到她白皙的下巴。
一片阴影中,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上有一个明显的吻痕。
崇安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又冒了出来。他控制不住地握住她的双臂,声音低沉得可怕:“解释。”
江月有些错愕地看着他,一时怔忪,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对崇琰是有愧的,对崇安也是……可是,她去见崇琰的事情,难道不是他默认的吗?
既然他想利用她当上世子,铲除崇琰,他早就该预料到这一天的不是么?那么为什么此刻,他还表现得如此失控?
别说江月,就连崇安自己也不明白。
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江月轻轻地,轻轻地笑道:“你要我解释什么?崇安,天底下没那么多好处是可以平白得到的。舍不着媳妇套不着世子呀。”她的声音轻快明亮,隐隐带着嘲讽之意。
崇安眉头微皱,俊朗的面容仿佛蒙了一层霜:“江月,你……”他顿了一顿,眉目舒展开来:“你要注意分寸,你做的已经过了。”他很少说这么重的话,她脸色一沉正要回嘴,忽然听到一边的丛林中传来异样的声响。江月有些奇怪,忍不住探头看去,刚往前走了几步,却是被人从后拉住了手臂。
江月下意识地回过头,只见月色之下,崇安一张俊脸显得愈发出尘清隽,有一种不真实的美丽。在她怔忪之间,他低低地道:“小心,好像是……”他话没说完,白皙的面庞竟然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这可把江月看得奇了,更加好奇丛林之后的声音。她挣开崇安的手,踮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向那声音发出之处。不过很快她的脚步就顿住了。她好歹也嫁人一年了,这种暧昧的呻吟声足以说明一切。
看着那随着男子律动而摇摆的枝叶,江月沉思一刻,还是决定上前看看是谁人这般胆大,竟然敢在府院里野合。
其实这种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撞到了。宅门大院里,谁家没有一点浮艳旖旎的风流韵事呢?江月此时上前窥探,不是为了好奇,而是想要看看这对男女是谁。若是不相干的奴才也就罢了,若是偷情的主子……那这可就是天大的把柄了。
她猫着腰小心地靠近,刚要探头望去,忽然被一只大手捂住了眼睛。江月本能地就要挣扎,崇安连忙抓住她乱舞的手腕,凑近她耳边悄声道:“别看,我去……”
江月知他是不想让她看到男子□在外的身子,可,可他就能随意看那女子了么?她委屈地咬了他的手指一下,崇安微微一动,却没有缩回手去。
不过眨眨眼的功夫,崇安便拉着她往后退去。见他没有声张的意思,江月松了口气,以为是哪个憋了火的奴才,谁知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崇安忽然低声说道:“是你七姐和……和我族叔巴尔图。”
他以为她会尖叫出声,结果江月只是瞪了瞪眼睛,好半晌才吃惊地说:“怎么会,她才嫁过来几天啊,又姿色平平……”话说到这里,她忽然住了口。刚刚看到七姑娘的时候还不甚在意,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七姑娘面容虽然平庸,眉梢眼角却是带了一丝风流的媚意,连体态都因为瘦弱下来柔美了不少。何况七姑娘毕竟年轻,崇安那叔叔巴尔图已经年过半百,偶尔尝个鲜也没什么奇怪。
想到这里,江月抬头看向崇安,目光清澈如水:“我们为什么不当面揭发他们?”崇安这位族叔很得康亲王的器重,若不是康亲王几个儿子都已经成年,搞不好王爷就会传位于巴尔图呢。如果这时候捅出他和七姑娘的好事……可谓一举两得啊。
崇安抬手抚了抚她白皙柔嫩的小脸,神色温柔:“我已经叫阿鲁去了。”
阿鲁?那个笨笨的小厮?其实江月一直都不明白,阿鲁长相平庸,也不大会看人眼色,为何芝兰玉树一般的崇安会把他常年带在身侧?
不知怎的,江月脑中忽然冒出依梦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来:这,这就是真爱啊……
她被自己的想法一惊,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崇安在她耳边温声解释:“若是我们两个上前,未免惹人闲话。阿玛生性多疑,搞不好还会以为是我们有意陷害。”
江月恍然,微微点了点头,乖乖地跟着他回房去。事情很快就有了结果,阿鲁一状告到完颜氏那里去,完颜氏带着奴才们赶到的时候,巴尔图竟然还埋在七姑娘身子里。
巴尔图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跑到康亲王面前声泪俱下地诉冤,大声说是七姑娘先来勾引他的。他正好酒醉,以为是哪个奴婢近身,并不知是崇琰的侧室。
崇琰还被关在房里,听马佳氏添油加醋地说了此事,当即大骂了一声“贱妇”。他虽然不喜欢七姑娘,但好歹也曾与她有过夫妻之实。平白被戴了顶绿帽子,崇琰心里当然不好受了。
被巴尔图抢了先机,七姑娘倒是不好解释了。完颜氏念她是乌雅家的人,又是朝廷赐婚的侧福晋,并没有把这件事张扬出去。她只是叫人收回了七姑娘侧福晋的礼服和头面,让府里的下人就把她当成通房丫头对待。也就是说……在不透露给外人的情况下,将她贬为奴婢了。而且为了防止家丑外扬,还禁止七姑娘出入王府。
至于巴尔图,因为有王爷护着,竟然是一点事都没有。完颜氏虽然看不惯这个小叔子,但见王爷亲自开了口,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这可真是天上掉下的馅饼啊!江月刚刚露出微笑,忽然想起什么,笑容便这般僵在了嘴角。
七姑娘爱慕的人是崇安,那巴尔图不过是个狡猾的莽夫,外形粗狂,根本不是七姑娘喜欢的类型。那么,她为什么要勾搭上巴尔图呢?
难道……是崇琰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将七姑娘献给了巴尔图?
江月实在想不明白。
不过很快,七姑娘便跑到她面下,涕泪横流地说:“好妹妹,我不怪你害死我额娘,也不恨你没有履行诺言让我嫁给了旁人,可……可你怎能这样毒害我呀?”
江月不动声色地啜了口茶,她稳稳地放下茶盏,低眸打量着七姑娘:“七姐姐这话说得好生奇怪,妹妹听不懂呢。”
七姑娘几乎是咬碎了一口银牙,她如今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了。她不明白,江月为什么不肯放过她?虽然她的额娘害死了江月的生母,虽然她曾经陷害过江月……可,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呀。
她抹去眼泪,梨花带雨地说:“那天你去大福晋那里做客,没过多久我就晕了过去,结果一醒来就,就被简郡王给……给轻薄了。我听说了,通风报信的人是安贝勒身边的阿鲁。安贝勒为人磊落,定然不会下这种套。你说不是你,还能有谁?”
江月细细思量,发现七姑娘说得不无道理。若是站在她的立场上来看,此事的确有可能是江月所为。可是……在这康亲王府里,和七姑娘有过节的可不止是江月一人啊。
难不成,那马佳氏竟是个口蜜腹剑的?当面谦卑和顺,背后捅人一刀?
江月神色一凛,认真地道:“七姐姐知我性情,往事姑且不说,这一次真不是我乌雅祯所为。”
七姑娘也不是个傻的,她早就怀疑是马佳氏故意趁江月在的时候把她迷晕,然后做了手脚送给巴尔图。见江月神情坦然不似有假,就更加信了几分。
不过她今天来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逼问江月。想到这里,七姑娘又流下泪来:“如今我额娘走了,我与十二妹妹也算是同病相怜。在这偌大的王府里面,我们能依靠的只有彼此呀!”
她跪倒在地,颤颤巍巍地说:“妹妹你知道的,我恋慕着安贝勒……好多年了……如今我是被人害惨了,也不指望着能有什么前途。只求……只求能圆了这最后一个心愿,就去地下见我额娘,与她一同向嫡福晋请罪!”
江月心里一突,斜睨着她道:“怎么?你想跟崇安睡上一晚?”
这话十分直接,显然已经动怒。七姑娘却恍若不察,双目渴求地看向江月,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意思:“十二妹妹别急,我知道你喜欢的是我家大阿哥。你与他成不了好事,不就是碍着安贝勒吗?只要我和安贝勒做过了,你就可以和大阿哥偷偷……”
作者有话要说:梦真攻主军训中,我是存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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