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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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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湄转身,示意奕茗上得前去,奕茗俯低了小脸,端着玉瑶羹行至西陵夙的身旁,却是手一抖,只将那小半碗玉瑶羹悉数淋到西陵夙的便袍上。

    这样的行径无疑是忤逆的,千湄慌忙跪到地上:

    “请皇上息怒,这是乾曌宫新来的宫女,由奴婢负责教导,出了这样的差错,还请皇上责罚奴婢。”

    西陵夙没有说话,事实上,他脸上的神色纵然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如沐春风,可眼底的阴霾,却是愈积愈浓的。

    “皇上,既然是新来的宫女,您别和她计较,况且,臣女今晚用了太多佳肴,如今还不饿呢。”汝嫣若的声音轻轻巧巧在旁道,睨了一眼并不跪下,只躬身在那的奕茗,又道,“你这丫头,还不快将功赎罪,伺候皇上更衣?”

    “是。”奕茗仅是低低应出这一句话,千湄忙上前从她的手中接过托盘,担忧地瞧了她一眼,但,却是知道,奕茗绝不会做出过激的行为。

    毕竟,这一次来到乾曌宫,是借着她的腰牌,若有什么差池,她是逃不脱干系的。

    而奕茗从来就是一个为别人着想,胜过自个的人。

    所以,她不担心。

    眼底的担忧,仅是奕茗她对自己是否又会走一种极端。

    哪怕,她并不知道,先前奕茗瞧到了什么,可,那一口血的喷出,是真实,触目惊心的。

    此刻,哪怕,奕茗早拭去了唇角的血渍,她的脸色,仍是苍白得没有任何生气。

    这份没有生气,随着西陵夙的不发一言,走进一旁的偏殿,也将这一隅偏殿,愈烘托处死寂沉沉来。

    犹记得,曾经也有一次,她弄湿了他的袍子,当然,那一次,是她的无心,这一次,却是有意的。

    而在那时,惊闻了郝荣华薨逝的噩耗。

    这噩耗,不过是宫里倾讹的开端,比之她刚刚闻悉的噩耗来说,确仅是一人的逝去。

    咬紧牙,因为这份咬紧,她的唇部能觉到些许的抽搐,但,唯有这样,她方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先行崩溃。

    殿内,在宫女奉来干净衣袍后,都悉数被西陵夙摒退,只剩下他和她二人。

    他站在那,没有开口,便听得她的声音幽幽地在这殿内响起,飘渺十分:

    “皇上,这一次,准备瞒我多久?”

    只问出这一句话,没有人瞧得到,她的十指都深深地嵌入指腹,那里,很快,有鲜血沁出,十指连心,无疑很疼,可,唯有这样的疼,才能让她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平静地问他这一句。

    而西陵夙,没有回答她的问话。

    她用力咬紧自己的嘴唇,抬起眼睛,第一次,用一种带着决绝恨意的目光逼视西陵夙:

    “我早该清楚,你是怎样的人,为什么,还会信你?”

    西陵夙的眸光在触到她的逼视时,终是说出一句:

    “这件事,和朕无关。”

    这句话,落进她的耳中,只带着承认的意味。

    承认那件事,已然发生——

    再存不得任何侥幸。

    “无关——那为什么,那血洗未晞谷的人呢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未晞谷?呵呵,我真是愚不可及,竟还会再一次相信你的话,现在,我只问你一句,我师父在哪……”这一句话,说到最后,竟是越来越轻,轻到几乎不可闻。

    是的,血洗未晞谷。

    而未晞谷的谷外布着阵法,谷内同样布有瘴气阵,纵然这阵法抵不过强攻的坤兵,但总归是可以争取到时间,让谷内的众人及时撤退。

    绝不至于的来范挽帛布上的那一句话:未晞谷遭灭谷之灾,但,未发现谷主。

    虽没有说萧楠已然罹难,只触到灭谷二字,却已然让她没有办法自控地血气上涌,喷出那一口血来。

    是她的错,只是她的错!

    西陵夙得了她亲笔写的书函,第一次去,该是去送密丹,于是,才有了那信物,只将那信物交给她,那么接下来,在谷中人放下戒心时,行的就是杀戮之事。

    也唯有这样的杀戮,带着措不及防的一网打尽。

    她真的傻了,倘若说,五年前,他的杀戮,是因为对她根本不在乎。

    那么这一次,他的杀戮,是不是能看成,对她太在乎了呢?

    至于她,就在这场‘在乎’的角逐中,成了最可笑的那一人,又一次被利用的那一人!

    此刻,西陵夙的目光复杂,手缩紧成拳,却依旧是缄默的。

    在他的缄默中,奕茗一步一步走近她,她的棉袍下,鲜血一路滴了过去,只这样,她撑着走到他的跟前,苍白的脸上绽开一抹凄凉的笑靥,而,她的眼底蕴起的,是一滴一滴蓄积起来的绝望:

    “何必躲着我,何必瞒着我,在你下令,血屠未晞谷时,这就是躲不得,也瞒不得的……”

    目光凝紧着他说出这句话,一颗眼泪坠落了下来,然,仅是一滴,却再不会有更多的眼泪:

    “你可以杀任何人,包括我的师父,可,我竟然连杀你的勇气都没有。但没关系,我不能杀你,我可以杀——我自己……”

    最后那三次,轻得只湮没在空气,在湮没的瞬间,她棉袍下的手反握,而袖笼中,藏着一支筷子,这一反握,只将那支筷子抽了出来,骤然朝自己的颈部刺去。

    在她出来前,些许锋利的簪环都被千湄小心翼翼褪去的情况下,她能有的,只是这支筷子,纵然是筷子,可,速度够快的话,也是够刺穿她的喉咙。

    然后,一切就会结束。

    不管,爱,还是恨,都结束了。

    她的命是师父续的,当师父因为她,终被西陵夙所不容后,她没有办法去做所谓的报仇,能做的,只是了断自己。

    是她懦弱吧,粉饰了太久的坚强,剩下的,便只有懦弱。

    但,既然因为在乎,那么,她就毁去这份,来之不易,却最终由伤害筑成的在乎罢。

    而这支筷子,哪怕以极快的速度朝喉口刺去,却没有疼痛从肌肤上席来,在她刺向自己的刹那,西陵夙一只手紧紧拽住她的,可,这一刻,她小小的身体里竟是蕴积了那样大的力气,只奋力挣一下,便挣脱他的阻止,继续朝喉部刺去,这一次,速度更加凌厉,终使得筷子戳进了肌肤中,能听到肌肤被切开的声音,但,当鲜血汩汩流出时,却并非是来自于她身体里的,而是——

    来自于西陵夙的,那支筷子,刺穿了他的手心,鲜血涌出间,他却仍是沉默的。

    这份沉默,加上鲜血的点缀,只让她的松开那筷子,双手捂住脸,手上合着他喷溅出的鲜血,以及她的泪水,斑驳淋漓。

    “我说过,你的这条命,是我的!”这一次,他没有自称‘朕’,仅是一个‘我’字,复说出曾经他对她说的这句话。

    “然后呢?不管你伤害了我多少最亲的人,我都要在你的阴影下活下去?”

    “未晞谷血洗一事,不是朕下令去做的。虽然,与朕,是有着关系,但朕答应你,定会替你找回萧楠。”

    她却是摇头,摇头间,身子踉跄地朝后退去:

    “不,我再不会相信你……我不相信……不相信……”

    看着她的样子,他知道,再如何,终究是伤到了她,他最不想伤害,却无论怎样,都护不周全的她。

    可,这一次,他还是毅然起身,径直走近她,不容她逃避的,只将没有受伤的手拥住她,她想用力挣开,但,她身子撞去的方向,却是让他受伤的手涌出更多的鲜血:

    “相信朕!”

    这三个字,凝着疼痛,更凝着不假掩饰的情愫,她再做不到决绝的挣离,一滞间,他在她后背某处穴位轻轻一点,在她又一颗泪水滑落前,已然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中。

    他只用一只手拥着她,哪怕陷入昏迷中,她的泪水还是很快就将他的手臂濡湿。

    这些湿意顺着他的袖子,沁入肌肤,冰冷一片。

    在这冰冷一片中,一个声音在殿内响起:

    “皇上,为什么不明说,是老奴做的呢?”

    “你不是希望,朕能彻底和她断去关系吗?所以,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西陵夙只单手抱住她,朝后殿走去。

    那里,就是密道另一处出口的所在。

    “皇上真舍得?”

    “朕不舍得,难道,胥司空就会容得了吗?朕不舍得,难道你就不会瞒着朕行那血洗未晞谷之事吗?”

    “皇上,奴才知道错了,奴才愿意一死,以谢君恩!”

    “你知道,朕不会杀你。朕也知道,你是为了朕好。只是,那枚密丹,对朕来说,并非是必要的东西……”

    西陵夙喟叹着说出这句话,复道:

    “朕会和她做一个了断,但朕,拜托你一件事——”

    海公公想要说什么,却是被西陵夙的目光止住,只一个字都是说不出的。

    而,他怀里的女子,却是听不到,这番话的。

    奕茗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在密殿的床榻上,这一次,她的四肢都被柔软的丝带所绑住,她没有去挣,因为知道,挣,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他怕她再寻短见吗?

    连她的嘴里,都塞了一块十分柔软的棉布,这样,连咬舌自尽都是不能了。

    她就这样躺着,直到千湄察觉到她醒了,步上台阶,跪伏在她的身侧:

    “茗姑娘,不得已才把您这样。但这是皇上的吩咐,奴婢也没有办法。茗姑娘别怪奴婢。”

    她怎么会怪千湄呢?

    只是,在千湄起身,引着俩人进来时,她知道,她心底怪的、怨的,唯有那一人。

    他果然无所不用其极,为了让她醒来不自寻短见,竟是用丝带绑住她。

    当然,这样的绑是不可能长久的,于是,他竟会让她的阿爹和阿娘再次入宫,甚至,来到了这。

    现在,阿娘就站在那,瞧见她的样子,眼睛里微微嚼上些许泪水后,径直扑到她跟前:

    “我就知道,我女儿不会有事,果然,你还好好的,好好的,就好。”

    阿娘的泪水一直嚼在眼眶里,不肯落下,而阿爹站在一旁,素来坚毅的脸上,此刻也是动容的。

    这,无疑是最有效的法子,面对阿爹和阿娘,她即便再一心求死,却都是不能了。

    “老爷,夫人,你们来了,奴婢就放心了,茗姑娘自从回了帝都,一直和皇上怄气,皇上怕她自伤,才这样绑着她,但,特嘱咐奴婢,若老爷夫人来陪着茗姑娘,就替茗姑娘松绑。”

    这一番话,说得何其冠冕,可听到的人,自是分辨得出其中的含义。

    阿娘的手哆哆嗦嗦地移到她的嘴边,只将那绵巾取出,语重心长:

    “女儿,何必和皇上赌气,再怎样,好好地回来就是好的。为了阿爹和阿娘,你都要好好过下去啊。”

    她说不出任何话,只是被绑住的手用力的握紧,握紧间,才发现,彼时十指上被紧握出的伤痕,如今早已上了药,并仔细地被包扎好。

    不用问,她都知道,是谁做的。

    可是,在发生了未晞谷一事后,哪怕他说不是他做的,可,却也没有否认,是他手下人为之。

    而这些帝王手下之人,总是识得眼色的,根本不需要他吩咐,怕早就身先士卒地愿为帝君分忧。

    如此,她怎可能做到不计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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