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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不是二小子那就是大小子了?当着暮霭的面也敢…简直是混账!柳爷爷和柳兴邦越发的恼怒,不满的齐声喝道。
“爷爷,爹,你们别冲我吼啊!我可是一直抱着我媳妇,没干任何坏事的。不信你们问暮霭,她也是一直在场的。”仿若为了证明他的清白,柳唯泽还故意收了收手臂,炫耀的冲着窦暮霭努了努嘴。
如若不是此刻的场景不对,柳爷爷和柳兴邦一定会怪异的叫嚷出声。柳唯泽这个混世魔王什么时候转性了?亲亲热热的“暮霭”不说,居然还将人给搂在了怀中?在他们离开柳家庄的这几日里,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吗?
“不是你,也不是他,那是谁?”毕竟是威慑战场的猛将,陶老将军即便已经年老,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势也是旁人比不得的。锋利的双眼扫过躺在地上的黑衣侍卫,紧抿的嘴角彰显着强压下的怒气。
“这个啊…”并未受到陶老将军的威慑,柳唯泽无辜的拖长了语调,笑的颇为意味深长,“陶小姐口出恶言惹怒了我家小狼,所以就…”
“狼?你们居然敢带着狼上我将军府?”都说狼是最血性的动物,陶磊在边关也没少遇上野狼。不过他的将士们从来都是对狼退避三舍,不敢轻易对上的。
“将军府上我柳家庄强行掳了小狼的主人,小狼要亲自过来寻主人,我们也没办法不是?谁知道将军府的小姐竟是那么个性子,连头狼都能被激怒,呵…”当着姜冷菱和陶文远的面,柳唯泽将所有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不要说陶文雯已经被送回了内院,就算陶文雯还站在这里,他照样不屑一顾。
“将军府不过是寻回失落在外的表小姐,绝非强行掳人!更何况柳大少休了表妹在先,我前去接人在后。柳家庄何来的底气上门挑衅?柳大少还是积点口德的好。”陶文远自认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挑衅的人。可是柳家这四位少爷,着实不讨他的喜欢。特别是狂妄自大的柳唯泽!
是以虽然知道这些话说出来肯定会对窦暮霭不好,陶文远依然为了反击柳唯泽,不惜一切的选择了保全将军府的名声!
“柳唯泽!”又一次的同时吼出声来,柳爷爷和柳兴邦的脸色顷刻间变得比锅底还要黑。谁准柳唯泽休妻的?胆大妄为的小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亲疏
“我休了我媳妇?笑话!休书呢?”听着陶文远的反击,柳唯泽非但没有半点心虚,反而洋洋得意的挺了挺胸膛。
休书…陶文远下意识的转头看向翠绿。这事是翠绿口中说出的,她定然知晓休书的所在。
“休…休书…”休书不是在小小姐的手上吗?翠绿差点就下意识的反问了回去。可是柳唯泽的眼神不对,小小姐的表情更是不对。更深的缘由,此时此刻的翠绿毫无心思多想。她更在意的,是陶文远说出这番话的举动。
表少爷此般当众道出小小姐被休一事,让小小姐日后何以在将军府立足?就算是为了将军府,难道就该牺牲表小姐?更何况…所谓的源头,根本不在小小姐是否被带回将军府,而是在表小姐被小狼扒了衣服一事上!
所谓的亲疏有别,翠绿感同身受。就如她首先考虑的是小小姐的名声一般,表少爷当然更为在意表小姐。但是,她带小小姐回将军府,不是等着将军府的众位主子羞辱的!否则她也不会一直等到现在才将小小姐的行踪通传回来。
有些事,错过一次就够了。再有二次三次,她翠绿何以苟活在这世上?心里不自禁的带上了几分怨恨,翠绿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决绝:“表少爷看着老奴作甚?老奴也不过是道听途说,并不知晓实情。”
柳爷爷和柳兴邦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下来,望向陶文远的眼神却是透着审视和不满。造谣生事!居心叵测!
陶文远没想到翠绿会在这种时刻倒戈相向,转眼看向神情有些怔愣的窦暮霭。刚想开口说话,就被柳唯泽抢了先。
“行了!你们将军府不就是想费尽心思的将我媳妇扣留下来吗?要不是为着这个缘由,又为何动用黑衣侍卫强行留下我们兄弟二人?现下我陶老将军也回来了,不如就敞开了说话,少整些歪门邪道的算计人!”柳唯泽这话绝对是混淆视听!好似陶文雯被扒衣衫之事根本不存在般,理直气壮的将所有的脏水泼向了来不及防备的将军府。
“你…爹,夫君,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就在方才,文雯差点都被他们给逼死了。这里可是咱们将军府!自家女儿在府里被人逼的差点自尽,难道还不足以取信于天下?”柳唯泽这都是什么混账话?姜冷菱简直快要被气死了。要不是惦记着为文雯讨回公道,她恨不得直接双眼一闭,晕了了事。看柳家庄还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栽赃嫁祸!
“老夫人!”不得不说,陶老夫人和姜冷菱这对婆媳还是很有心灵感应的。就在姜冷菱气急败坏之时,陶老夫人忽然就歪倒在了一旁的下人身上。一时间惊呼声顿起,场面混乱起来。
“晕的还真是时候。”不屑的撇撇嘴,柳唯泽索性就拉着窦暮霭走到柳爷爷和柳兴邦面前,趁机将所有的事说了个大概。当然,休妻一事是绝对不存在的!
“暮霭丫头,你真是将军府的表小姐?”柳爷爷不去问翠绿不去问将军府的任何人,只问窦暮霭一人。她说是,柳家庄便认可。她说不是,将军府趁早死了不该有的心。少拿权势吓唬人,他柳家庄不是被人吓唬着存活在这世上的!
“暮霭不知。”翠姨说是,将军府也没有一个人否认她的身份。可窦暮霭没有一丝一毫寻到亲人的真实感。她是真的不知道,她是不是将军府口中见不得人的私生女。
“爷爷,暮霭可是我媳妇!”嫁夫随夫,哪里来的一群莫名其妙的亲人?说话做事没一个顺耳顺眼的!柳唯泽千百万个不乐意。
“没人说不是你媳妇!除非你自己混账!”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柳爷爷不相信翠绿真会无事生非。这里面肯定有柳唯泽干下的糊涂事!只是眼下不在家里,柳爷爷不可能当众揭穿自家孙子的不良罢了。
“爷爷,那不是孙儿还小嘛!年少不更事…”柳唯泽嘿嘿笑了两声,话还未说完就见身边柳淳熙投来鄙视的眼神。当下收了讨好的笑容,神色严肃的轻咳两声,做出一本正经的模样。
“臭小子!”毕竟是自己最疼爱的孙子,柳爷爷再凶也不过是嘴里念叨念叨两句。转眼看见陶老将军的脸色十分之难看,当即也不多说,给柳兴邦使了个眼色。
“胡闹!爹和你们爷爷才离开庄里几日,你们就此般胡作非为?像话吗?谁教你们的?马上滚回去!今晚谁都不准吃饭,饿着!”柳兴邦猛然黑下脸,挥着袖子冲柳唯泽三人骂道。
“单单只是一顿不吃,饿不死人的。”老夫人已经被陶文远送走,故意留下来的姜冷菱冷笑着接了口。
“那就再加一天!明天也都不准吃饭!”姜冷菱话音一落,柳兴邦双眼一瞪,极为好说话的加重了责罚。不准吃饭而已,就家里这几个小子的顽劣性子,不吃饭就吃菜,不吃菜还有包子和点心。再不济,汤汤水水全上…反正饿不着他们!
“爹爹!”不敢置信的望着柳兴邦,柳淳熙脸上的诧异完全看不出有丝毫的虚假。就连柳唯泽脸上,也卸去了之前的笑意,换上凝重的神色。
见着柳唯泽和柳淳熙终于吃了瘪,姜冷菱满意的笑了笑,口上却是依然不饶人的:“照理说,柳家庄已经责罚了两位少爷,我们将军府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是,女儿家的清誉绝对容不得半点糟蹋!故而,还请柳家庄将那只畜生连带柳四少一并送与将军府以示交待!”
“你做梦!”恨恨的咬了咬牙,柳唯泽瞪着姜冷菱的眼神尤其的凶狠。这老女人烦不烦啊?都顺势给她台阶下了,还唧唧歪歪的得寸进尺!
“将军府是不是在做梦,就看柳老爷子如何说了。”仗着有陶老将军和陶磊撑腰,姜冷菱的气焰相较之前,更为的无所顾忌。老夫人这一晕,谁人还敢说将军府的半句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
“舅…将军夫人,此事因暮霭而起,自当由暮霭一力承担,不该殃及他人。”姜冷菱的翻脸,窦暮霭并不意外。能养出陶文雯那般刁蛮的性子,眼前这位将军夫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既然他们不想认她,她亦不想跟他们有任何过多的牵扯。
“暮霭怎么连舅母都不叫了?瞧瞧这真是…”窦暮霭的态度转变,直接让姜冷菱想到了方才陶文雯的出言不逊。其实很多话,姜冷菱有在心里想过,但也不至于摆到明面上来。
不管怎么说,窦暮霭是皇上的女儿这一事实,不是她们三言两语就能抹杀掉的。一旦皇上心血来潮想要认回窦暮霭,她们此刻的刁难自会为日后埋下隐患。毕竟,谁也拿不准在皇上的心中,究竟是夕妃的位置更高,还是陶朝阳的分量更重…
“将军夫人口上如是说,其实心里并不这样想吧!否则刚刚陶小姐对暮霭恶言羞辱之时,将军夫人也不会一言不发的站在旁边听得兴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也有自己意欲保护一辈子的重要所在。
之于窦暮霭而言,柳家庄的每一个人,都是她想要倾力去守护的。不管是柳晰迁还是小狼,她都不会准许姜冷菱伤害他们!故而,哪怕是舍弃掉所谓的亲人,窦暮霭也在所不惜。
“暮…”窦暮霭的言语明明不带丝毫的怨怼,姜冷菱的神色却是明显的慌张了起来。转过头瞧见陶老将军和陶磊的神情都阴了下来,急忙开口想要去解释。
“暮霭丫头是吧?你跟你娘倒是长的不太像。”陶老将军不是擅长温情的人。能够主动开口提及陶朝阳,已经是最为难能可贵的事了。毕竟之于他,陶朝阳曾经是他最为难以启齿的存在。
又是这种让人听着极为不舒服的语气…窦暮霭微微点点头,相行之下态度就冷淡多了。曾经一度,她很希望能从其他人的口中提起她娘。然而现今终于有人提起了,却是分外的身心俱疲。
“你真的是朝阳的女儿?”如果说陶老将军的语气有些生硬,那么陶磊显然激动多了。上前一步伸手想要拉住窦暮霭,却被柳唯泽强势挡了开来。
说话就说话,非要动手动脚?柳唯泽无言的黑了黑脸,警惕的将窦暮霭护在身后。
“暮霭,我是舅舅。”想着窦暮霭可能不知道他的身份,陶磊定了定心神,语气郑重的自我介绍道。
“小小姐,这位确实是舅老爷。”如若说将军府里还有一人真心记挂着小姐,翠绿相信那个人定是陶磊无疑。也只有陶磊,这些年始终没有放弃寻找小姐的下落。哪怕并未大张旗鼓,可…确实是用了心的。
“嗯。”窦暮霭轻应一声,却是没再像之前那般称呼一声“舅舅”。明知自己的出身在外人眼中是个错误,又何必自讨没趣的攀亲带故?
看着姜冷菱如临大敌的防备眼神,窦暮霭慢慢挪了挪身子,索性整个人躲在了柳唯泽的身后。很庆幸在此时此刻,至少她还有个可以仰仗的靠山。哪怕这个靠山或许没那么强大,但却足够可靠!
“哎呀,是舅舅啊!这些年没见,舅舅您老人家可还安好?小辈今日方知晓舅舅的存在,这才头回上门请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