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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么大方?”
南宫婳也一脸怀疑的道:“听千梦说任拂云和方丽薇都去了倚丽阁,如今夫人又叫你去,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玄机?”
千叶这时又道:“对了,夫人竟然叫一个小厮来领小姐,那小厮奴婢没见过,好面生,好像是任府的,叫张贵。”
“怪事了,哪有让小厮来引大小姐的道理,这不故意败坏咱们大小姐的名誉,人多还好,但就咱们大小姐并我们几个丫头的话,这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千梦抬了抬眸,分析道。
南宫婳听到那面生的小厮,突然明白一些原因,便朝贵姐儿道:“既然如此,姐儿你先跟那小厮去,我和影华姐带人在后边跟上,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贵姐儿坚定的点了点头,如今她什么没有经历过,什么都不怕,便抬步出门,一出院子,便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着青色家丁服的小厮,那小厮看到戴着面纱的大小姐出来,只觉得她身段窈窕,装扮贵气,举手投足间都尽显高雅,只是她戴着面纱,他只能看到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光是这眼睛都美如璞玉,真人指不定更美。
只是,定国公府的二小姐不是跟少爷说,这大小姐奇丑无比,最近还暴饮暴食,发胖了,怎么这大小姐身段前凸后翘,比二小姐风韵十足多了,这哪里是发胖?连他都弄不懂了。
“你叫张贵是吧?对了,娘怎么不叫府里的人来接我,你这么面生,我以前没见过啊。”贵姐儿说完,便看向身后的千梦和千叶,又看了眼张贵。
张贵忙朝贵姐儿行了个礼,拱手道:“回大小姐,其实……其实是我家大少爷想见你,我是任少爷身边的贴身书童,怕你不肯出来,才编了假话说是绿珠夫人唤你。只是,我家大少爷心里还是不愿意退婚的,无奈任夫人强迫他娶方二小姐,大小姐不从,任夫人就闹自杀来威胁他,所以他上次才对你说了那些无情的话。今天他想见见你,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其实大少爷是喜欢你的,麻烦你跟小的走一趟。”
贵姐儿拧了拧眉,连叫她出来都要编个假话,这任拂云的品行还真是差。
见贵姐儿不为所动,张贵眼里的淫光一闪而过,忙打消她的疑虑道:“请大小姐放心,你身边跟得有丫鬟,张贵就一个人,这又是在定国公府,张贵怎敢做那起龌龊事?真是我家大少爷让我来请你的,你看,这是他的贴身玉佩,也是以前大小姐的娘亲送给他的,这算是你们之间的定亲信物,有了这个,难道我还会诳你不成。”
见张贵说得有板有眼的,贵姐儿看了眼那块紫玉的玉佩,便接到手中,淡笑道:“既然如此,你领我去吧,这玉佩既是我娘亲给他的定亲信物,那暂时由我收着好了,等决定了婚期再给他也无妨。”
“这没问题,咱们这就走。”张贵说完,率先走在前边,一块玉佩而已,一会儿以得到美人的身子,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这玉佩本就是大少爷的,又不是他的,他心疼什么。
贵姐儿跟张贵一走,南宫婳和赵影华忙跟了出来,发现不远处的湖对岸有个家丁模样的人鬼鬼祟祟的,南宫婳将半夏叫了过去。
半夏一跑过去,便把那小厮叫住,那小厮还想跑,半夏已经冲上前朝他微微一笑,从手中拿出锭银子,然后拉着那小厮和他说着什么。
南宫婳知道,这一定是绿珠夫人派来监视贵姐儿的眼线,如今眼线已经被半夏缠住,她和赵影华迅速往覆满大雪的路上走去,可因为之前半夏缠小厮花了些时间,等她们往前走时,发现贵姐儿、千叶、千梦与那小厮早已走不见了。
这下子,吓得南宫婳心神不宁,赵影华也急切的往前走,看着雪地里杂乱无章的脚印时,她登时吓得脸色苍白,“怎么办,婳妹妹,这条路今天人来人往,脚印很多,根本无法辨别哪些是姐儿的,万一小厮在暗处埋伏得有人手,姐儿不就遭殃了,都怪我们跟丢了。”
赵影华一脸自责的咬着唇,走到前边已经有三条叉路出现,她往左走不是,往右走也不是,往正前方走也不是。
突然,她看到右边的小道上落得有一颗红色的珊瑚珠子,忙将珠子捡起来给南宫婳看,南宫婳一看这珠子,就知道这是刚才自己送贵姐儿戴在手上的珊瑚珠串,再看前边,又散落得有几颗。
“难道,贵姐儿已经被他们掳走了?咱们快找。”南宫婳忙努力保持镇定,往右边路上走去。
“怪不得姐儿没停下来等我们,估计她一进这梅林,就让人带走了。我们现在往哪找?晚一步就看不见她了,要是那混蛋毁掉姐儿的名声,姐儿这辈子就毁了,臭男人!”赵影华也急得直往四周看去。
南宫婳看了看地上凌乱的脚印,又上前几步,发现前边有一排比其他地方都要密的脚印,直往倚丽阁而去,她便道:“他们很有可能把贵姐儿和千叶千梦掳去了倚丽阁,我们快追。”
倚丽阁的一间偏房里,四五个大汉将堵着嘴的三人扛了进来,再把她们一把扔到地上,一个个淫笑的盯着贵姐儿,千叶千梦吓得满脸惊骇,两人立即护到贵姐儿面前,朝面前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大汉道:“你们敢在国公府掳人,难道不想活了?”
为首的张贵冷笑一声,挽了挽手中的袖子,邪邪笑道:“没有绿珠夫人和吩咐,小的们也不敢在这里嚣张,不过,既然有人出得起银子,又有美色在怀,小的们自然乐意奉献下牺牲精神。”
贵姐儿气得直咬唇,刚才她以为走两步会没事,一会儿婳儿她们会跟上来的,没想到才进入梅林,早埋伏好的人就将她们掳走了,现在婳儿她们不知道有没有事,不知道有没有担心死她了,想到这里,她万分自责,真不应该轻敌,三个人什么都不看就往前走。
想到这里,她气愤的盯着面前得意洋洋的下流子张贵,沉声道:“说,幕后主使除了绿珠夫人,还有谁?”
“我们是任家的家丁,除了绿珠夫人,你说还能有谁?”张贵又一阵狂笑,目光直往贵姐儿戴着面纱的脸盯过去,才说完就嘿嘿搓着手上前,满口脏话的道:“这个美人老子先上,你们先要那两个,等老子上了,咱们轮流上,这辈子没机会尝过美人的鲜,今天终于有机会了,看老子不弄死她!”
这话听得贵姐儿满面愤怒,她正要怒骂出口之时,张贵已经一把上前将她脸上的面纱摘掉,一摘掉面纱,张贵就被眼前的美人所怔住,他激动的深吸了一口气,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谁说大小姐丑的?谁说的,分明美若天仙,老子快要激动死了,如此美人,老子还真不好下手。”
说完,张贵和其他男人纷纷色眯眯的盯着唇红齿白的贵姐儿,一堆人就要冲过来撕了贵姐儿的衣服,正在这时,只听门外响起一阵声音:“走水了,府里走水了,大家快逃啊,这一片全燃起来了!”
紧急着,还有锅碗瓢盆的声音,那张贵等人一听到,一个个吓得面色大骇,这里全是木房子,一旦燃起来,火势会窜得很快,他们要是晚走一步,谁都得没命。
想到这里,张贵几人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率先打开门冲了出去,贵姐儿则和千叶千梦也迅速跟了出去,等张贵几人出去看究竟是哪里走水了的时候,突然,从那前方的竹林里,霍地冲出十几个定国公府的家丁,此时,那竹林后面已经走出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朝这些家丁冷声吩咐道:“有贼人闯进后院,你们还不拿下?”
那些家丁一听,哗啦啦的上前就去绑张贵等人,贵姐儿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一看婳儿正戴着面纱冷冰冰的站在对面,紧急着出来的还有正拿着一包银子的赵影华,以及她们的贴身丫鬟。
看到婳儿和影华姐出来,贵姐儿忙朝她俩飞奔而去,眼泪都差点蹦出来,南宫婳则先没有贵姐儿寒暄,迅速冲到张贵面前,见两名家丁已经把张贵押住,并且按她的吩咐用毛巾堵了张贵等人的嘴巴,这样张贵几人就叫不出来,以免打草惊蛇。
一走到张贵面前,南宫婳率先咬了咬牙,提起脚一脚踹在张贵的裆部,踢得张贵满面痛苦,想叫唤嘴巴却被堵住,只能发出嘤嘤的呜咽声,光是这一脚南宫婳哪里解气,当即抡起巴掌,“啪啪”几巴掌给张贵煽过去,看得后边的家丁们瞪大眼睛,这姑娘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也太厉害了。
因为南宫婳和赵影华戴了面纱,他们也不知道她们是谁,只知道刚才家丁们正在巡逻的时候,这两名女子给了他们好些银子,让他们来抓坏蛋,并且要做得不动声色的,几人想到一面有银子拿,一面又是为国公府出了力,这就跟着跑来。
走到竹林深处时,因里面有一排房子,他们不确定在哪间,就按这位小姐的吩咐,大声喊走水了,这一喊那怕死的恶人就出来了,然后大家一涌而上,将他们就地制服。
南宫婳在狠煽了张贵几巴掌后,迅速退到后边,贵姐儿一想起之前张贵想强暴自己的事,气得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砰”的一声朝张贵砸去,正砸在张贵的额头上,登时,那张贵的额头就流血了,好大一颗石头,等石头带着血流到地上时,张贵的额头上已经起了个小窟窿,看得贵姐儿十分的解恨。
“来人,蒙上他们的眼睛,把他们绑进去关押起来!”南宫婳又吩咐一声,家丁们收了银子好办事,便将五人的眼睛全部蒙上,然后推到屋子里去,一个个绑得结结实实的,五人被堵住嘴巴,又被蒙住眼睛,想喊喊不出,看又看不见,不知道捉他们的究竟是谁。
南宫婳再把剩下的银子分发给家丁们,这些家丁是定国公老爷指定的护卫,不存在被绿珠夫人收买的事情,所以她才让他们来做这事,刚才她们赶到倚丽阁时,正好碰到这群家丁,略微一试探,就知道他们不属于绿珠夫人管,她才放心的让他们来办事。
果然,没几下就把这五个混蛋抓住了,要不是她们赶来得及时,又放假风说走水了,恐怕一时半会还找不到贵姐儿。
贵姐儿看着为首的家丁,冷冷拍了拍手,沉声道:“得了这么多银子,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一会儿我就将这事禀告父亲,你们就说抓到他们鬼鬼祟祟的进来不知道要做什么,现在我们有事要办,你们一半人跟我们走,另一半人留在这给我煽他们的耳光,狠狠的煽,谁煽得多本小姐赏银越多!”
听到贵姐儿的话,家丁们自然是乐得高兴,光打人就有银子赚,谁都爱干,没几下,就听到啪啪的巴掌声以及贼人们的闷叫声。
绑完这批人,南宫婳和贵姐儿忙出去,并叫家丁带上门,南宫婳微眯起眼睛,看向远处倚丽阁最高的一个阁楼,“刚才出了这事都没见方丽薇和任拂云,我怀疑,他们在你的主屋干那见不得人的事,我们先去查探一番,务必要捉奸在床!”
“好。”贵姐儿朝南宫婳坚定的点头,边上的赵影华从来没捉过奸,登时觉得好刺激,忙跟了上去。
一行人来到倚丽阁的主楼时,发现主楼外面只有两名正在抱夏里打磕睡的婆子,她们越过抱夏,朝空无一人的倚丽阁走去。
“这倚丽阁平时人很多,今天没人,肯定被方丽薇借调到外边去招